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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之余便潜入甄府,扮成甄府下人到处晃荡,几日下来,越发觉得甄府暗流汹涌,不是商户人家应有的景象,本来要到县衙找聂德和刺探的,给阮梨容这一打岔,心情郁闷,不进县衙了,转身回了沈家。 沈墨然听苻锦说了甄家的异常,他不知朝堂中还有前朝太子余孽一说,只以为甄崇望要背地里对付阮家,阮莫儒传话说阮家扇只要聂梅贞无事便无妨,他也便放了心。 修七和聂远臻只是暗中关注着苻锦,怕这位公主脾气大性情彪悍,不敢现身相见。他本来觉得沈墨然不是暗中活动的逆党了,可谁知一个线报,又打翻了他的推断。 聂远臻和聂德和争执无果,喘着粗气回房,修七在房中等着他。 “我得到消息,沈墨然在北地大量收购粮食,然后运到南方各处贩卖。” “是不是南北米价有差距,他倒卖了赚差价?”聂远臻问道。 “表面上看来是这样,可是,他买进卖出的数量实在庞大。” “你是说,他明是贩卖粮食,实则是暗中屯粮?”聂远臻面色微变。 “正是。” “这只是猜测,不能做为证据。”聂远臻摇头。 “我查到一些当年沈墨然出生时沈家的事,蛛丝马迹看来,沈墨然并不是沈千山的亲生儿子。” 沈墨然真是前朝太子遗腹子?聂远臻看修七:“证据呢?” “沈墨然是沈马氏嫁进沈家两年后生的,在他出生之前,沈马氏落过一次胎,当时处死了一个通房,一个失踪,沈马氏发火,卖掉了八个服侍的下人。” “这是妻妾之间争宠,和沈墨然的身世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关系大着,沈马氏把沈府里的老人处置完了,都买了新人,方便她暗中行事,沈墨然出生一年后,沈府的下人又有一次很大的变动,据说是沈墨然突发急病,差点死了,沈马氏嫌服侍的人不尽心,又卖掉了几个下人。” “仅是推测还不够。”聂远臻挣扎着,道:“沈马氏没有理由接受前朝太子遗腹子,沈墨然的生日,比太子遗腹子的预产期迟了一个月。” “相差只一个月,沈千山头胎得子,没有发现也不是不可能,且,若是她不知抱来的是前朝太子余孽呢?我找到沈千山失踪的那个通房,她是偷偷逃走的,她说,沈马氏当年根本没有落胎,她假借落胎之名处死那个通房的。” “如此说来,是沈马氏没有害喜假装害喜又假落胎,借此处置沈千山的身边人,她可能无法怀胎生子,那沈丽妍?” “沈丽妍应该也不是沈马氏的女儿,瞒天过海的招数抱回来的。要证实这一点很容易,女人是否生育过,宫里的嬷嬷验身就能验出来,而且沈马氏是否无法怀胎,大夫也能诊断出来。” 聂远臻愣忡了片刻,道:“别请市井大夫,飞鸽传书,请皇上派经验丰富的嬷嬷和太医来。” 修七点头,看看聂远臻,挤挤眼睛,道:“太医来了,可以顺便给你的梨容诊脉。” “诊什么脉?扯淡。”聂远臻沉下脸,拂袖离开。 “风影,我是认真的。”修七扯住聂远臻,正式道:“风影,你若是不想放弃阮梨容,这是个机会,太医来了,让太医替阮梨容诊脉,我事先嘱咐一下。” 聂远臻呆住,看着修七半晌,道:“你的意思是,请太医给梨容诊脉,不管梨容是否能怀胎,跟我爹说的,都是能怀胎,成亲之后,纵是无喜,木已成舟,我爹也不会逼我休妻的。” “正是。”修七郑重地点头。 聂远臻进了后院,聂梅贞正在劝说聂德和。 “爹,梨容还没和哥成亲,焉知不能怀胎,你这样草率决定,岂不是误了我哥和梨容?” “正因为尚未成亲,此时退亲,梨容还是清白之身,可以另嫁他人。”聂德和悲伤不已,道:“你哥不能体谅爹的一片苦心,你也不能理解吗?聂家若是绝后,他日九泉之下,爹有何面目见你们的娘和聂家的列祖列宗?” 聂远臻在聂德和身边坐下,“爹,大夫的话未必可信,不日有太医到香檀来,到时由太医给梨容诊断一下。” “也好。”聂德和点头,“梨容是个好姑娘,爹也不舍得这门亲事。” 聂梅贞还不知聂远臻是暗卫,正想问太医怎么会到香檀来,婆子匆匆走进来,未及禀报,甄崇望进房来了。 ☆、62曲曲柔肠 聂德和拉起聂远臻回避,甄崇望倚在屏风上,环臂抱胸,表情淡漠地看着聂梅贞,神态高傲,像唯我独尊的天神。 “我不会和你回去。”聂梅贞攥紧袖子,竭力与他带来的压迫感对抗。 “不回可以,不过,你得履行妻子的职责。” 言简意赅,聂梅贞听懂了,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你跑了来,就……就为了……”聂梅贞脸红,手里攥得更紧。 “你不肯回家,我不跑来怎么解决?”甄崇望反问,慢条斯理脱衣裳。 腰带松开解下在搭架上挂好,外袍脱掉,他又伸手去扯中衣领口。 聂梅贞咽了一下口水,眼眶涩涩地想流泪,不得不去面对心底的羞耻,甄崇望脱了衣服的样子——塑像一样勃发性-感。 大手扶上她的肩膀,灼人的气息占据了整个嗅觉。 亲密的事做过很多次了,聂梅贞四肢僵硬,泪水无知无觉流出。 “你做的那些事,我可以不告诉我爹,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休书,使我爹和我哥免受牵连?” “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甄崇望俯身凑近,轻轻地亲上聂梅贞的唇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聂梅贞悲愤地喊:“你不能给你孩子留条生路吗?一旦事败……” 她的喊声被吞咽,甄崇望把她推翻在椅子上。 “你真的要来?”聂梅贞惊恐地抚上肚子。 “当然。”甄崇望满含浴望的眼眸红果果地扫过聂梅贞因有喜而更加丰满的山峰,“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出事的,别想太多。” 他的膝盖往前一顶分开聂梅贞的腿,炙热发硬的物儿轻轻地辗压。 聂梅贞默默流泪,身-体熟悉了甄崇望的一切,尝过浓郁甜美的味道,已是不由自主沦陷。 衣襟拉开了,抹胸带子一扯即落,甄崇望眸色闪了闪,微微一笑:“变了很多了,这里黑红黑红的,是因为我儿子的原因吗?” 手指夹在上头,恣意搓-揉。 聂梅贞重喘起来,抽泣着骂道:“放开我,畜牲。” “便是请岳父评理,也没有让我放开你的理由。”甄崇望恶狠狠地撞了进去, 聂梅贞整个人软了,像被鱼网困住的鱼儿,抖动着身躯,艰难地张嘴喘气。 “你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