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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安排了人指证墨香阁的一个粗使丫头,然后,算准时间带着人到墨香阁查拿贼赃,不着痕迹地把沈墨然与叶薇薇成了夫妻的事掀开,借此通过下人的口把消息传给陶羽衣逼走陶羽衣,另逼得沈墨然在人前丢脸无法退缩只能娶她女儿。 反正,女儿毁了容,要嫁如意郎君不可能了,不若抛开声名不要死緾沈墨然。 那熏香,沈千山也吸了,她在那之前,已觑空与沈千山苟合解了沈千山的药性,并体贴地让纵情后疲累的沈千山回房去睡觉。 她这个姐夫唯利是图,不在场也许更便利。 看到女儿光溜溜地坐在浴桶里,而沈墨然的贴身小厮初一大呼小叫着时,叶马氏眼前一黑,扶着房门不能动弹。 叶马氏反应过来要打杀初一灭口时,苻锦早飞快地抓过上衫套到身上,从沈马氏身侧溜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这个外甥女儿再不可能成自己儿媳妇了。 情知叶薇薇不可能主动勾搭初一,沈马氏只觉无奈。眼前这离奇的一幕,也使沈马氏感到,那失窃的水晶盘子与自己的亲妹子有关。 自己因为丢盘子被丈夫喝骂斥责,那盘子若是meimei藏起来的,为何不说出来? “meimei,你问问薇薇怎么回事?我先走了。”沈马氏带着门外一堆大张着口的下人走了。 “薇薇,这是怎么回事?” “娘,沈墨然他算计我……”叶薇薇放声大哭,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明明桶里是沈墨然,怎么会眨眼间就变成初一。” “这下可怎么办?”叶马氏搓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叶家已经败落,女儿嫁妆没有,容貌毁了,名声再这么糟,正经人家不会娶她作妻室了。 “娘,你要帮我报仇。” “去怎么报仇?”叶马氏当然想报仇,可是,她若是做危及沈墨然生命的事,沈马氏和沈千山都不会放过她。目前,她们母女无处容身,还得托庇沈家。 “娘,沈墨然真心爱的,是阮梨容,咱们让阮梨容也声名狼籍,毁了他的心上人。” “毁了阮梨容?”叶马氏迟疑了片刻点头,道:“好。阮梨容与聂远臻已定亲,沈家娶不到她做儿媳妇,白丢了五万两银子,你姨丈心中懊丧。丽妍今天丢尽脸面,和你姨妈认为与阮梨容有关,也正恨着她,娘明日就去阮家无理取闹大声谩骂。” “不要等明日,娘,沈墨然中了那药,一定得找女人解药的,我猜他会去找阮梨容而不是去找陶羽衣,咱们现在就去阮府,他此时,也许正与阮梨容作乐着……” “好,娘去,你一个姑娘家,不要去了。” 叶马氏出了墨香院,寻思着阮家婢仆不知多少,自己去了,给阮府仆从按住捂住嘴,就什么也做不了,需得多寻些帮手,忙先去找沈马氏。 “jiejie,墨然毁了薇薇的容貌,还不肯罢休,还这样设计陷害薇薇……”叶马氏哭哭啼啼,把叶薇薇去墨香院说成是沈墨然喊她去的。 难道真是儿子喊叶薇薇去的?丢盘子与meimei无关?沈马氏暗暗思量,越想,越觉得meimei不可能私藏盘子。 “jiejie,那阮梨容好生阴毒,勾引得墨然喜欢她,骗了咱家五万两银子,今日又阴了丽妍,咱们不能放过她。”叶马氏进一步挑唆,见沈马氏面上现了恨怒,接着又道:“jiejie,咱家一直退让着,不如上阮家撕闹一番,说不定能把那五万两银子要回来。” 叶马氏最后一句要回银子打动了沈马氏,沈马氏有些意动,却踌躇不决,“阮家虽说与咱家门第相当,可是,如今已是县太爷的亲家,背后还有夏相,不是沈家能得罪的。” “那又怎么样?他们总得顾一下名声吧?jiejie,咱们就把阮梨容曾陷身闻香楼的丑事一事作要胁,和阮家要那五万两银子。” 如果能要回银子,丈夫的脸色想必会好看些,沈马氏心动了。 沈千山要装面子,府里下人不少,沈马氏带了十几个下人,浩浩荡荡去阮家闹事。 叶马氏打的主意可不是要回银子,甫近阮府大门,她就大声叫嚷起来。 “meimei,先跟肖氏谈谈,要不到银子再闹。” “jiejie,咱们得先发制人……”叶马氏什么脏话都骂出来,把阮梨容骂得堪如青楼姐儿。 沈马氏开始见叶马氏叫骂得难听,有些心虚,可等了许久,阮府管家只招来人把门堵住,不给他们进门,也没有回击之语,府里的三个主子没有一人露面,不觉胆气壮起来,也便不喝止了。 阮家此时,只肖氏一人在家,睡下了,阮梨容和阮莫儒去了县衙。 上一次惊魂,肖氏差点丧命,阮莫儒交待府里的下人,不拘什么事,都不准报与肖氏。阮梨容则交待过,沈家的人来了,不管是谁,都不准给进门。 也算阮府下人训练有素,虽然来不及关上大门,却以少抗多,把人堵在大门外,不让沈马氏等人进去惊动肖氏。 阮府管家是知觉的,见沈马氏带的人多,自己府里的人打不过骂不过,便使眼色不让人对骂,暗命了一人从后角门出去上县衙找阮莫儒报信。 阮莫儒和聂德和在前厅商谈成亲事宜,聂远臻与修七出去查案了,阮梨容被陶羽衣拉住,叽叽歪歪地传授她从青楼听来的床第经验。 “梨容,我告诉你,虽然大木头看起来很可靠,可是,你也不能掉以轻心,那些姑娘告诉我,要拴住男人,最重要的是拴住男人那根棍子……” 陶羽衣一个未婚姑娘说着夫妻之事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她没有经验,也还没开窍,再加上陶胜风没教过她这是羞耻之言,说得跟喝水吃饭一般平常。 阮梨容听得脸红耳赤,陶羽衣说的,她上辈子与沈墨然都尝试过,深有体会,陶羽衣又讲得声情并茂,动作更是比得像正在进行一般,要不尴尬也难。 陶羽衣讲得口渴,不倒茶入茶杯了,抓起茶壶咕噜噜往嘴里灌,阮梨容觑着机会,道了句“我去前面看看”急忙逃开。 “梨容,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知道她还没说完,阮梨容走得更急,不敢进客房,往前厅去找父亲和聂德和,有他们在场,想必陶羽衣不会再讲下去。 阮莫儒和聂德和两亲家谈得投机,就着小菜喝酒不停干杯,阮梨容过来时,两人喝高了,醉歪在椅子上闭眼打呼噜。 “爹……爹……”阮梨容连叫好几声,两人只哼了哼,睡得死死的。 怎么就喝成这样子。阮梨容摇头,才刚想到外面喊人帮忙,要把聂德和扶到房间上床歇息,把父亲扶回家,阮家的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奔进来。 “姑娘,沈太太带着人到咱府里闹事……” 阮梨容周身血液往脑门冲,太阳xue突突直跳,心底自重生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