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rou无情(就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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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独居的诸多好处之中,最突出的是什么? 可以裸奔。 严格意义上西里斯不算独居,不过考虑到麻瓜自称独居通常并不会把猫猫狗狗算进去,他觉得一头鹰头马身有翼兽和一只神经失常的家养小精灵也一样。总之,既然他独居,而且是在自己最恨的地方跟坐牢没两样的独居,没人知会将有访客的情况下,他当然有权在老房子做任何能让自己感觉自由点的事,包括但不限于裸奔。 另一点是,不穿衣服的时候,西里斯很注重个人清洁——试试连续十二年穿着同一件脏兮兮的囚服,你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照理说他的感官是相当敏锐的,但他没预期有人会来,而且哗啦啦的流水声能掩盖许多动静,所以西里斯直到关上龙头又甩了甩,才发现另一个人的存在。如果那是个孩子他大概会羞愧到跳进马桶把自己冲下去,不过被斯内普看到?——好吧,也不算他最愿意示人的形象。但这家伙眼珠来回在他的手和腿间晃荡的样子,让他有点觉得这出看光光戏码没准值得。 “你来干什么?”他问,再次甩了甩水珠,斯内普肯定是瞳孔地震了一下。 “你手里的是什么?”这家伙声音都变了。 “怎么,你没有吗?”西里斯反问。 他把自己捏着根部倒提的——jiba,连着两个球,放进自己掌心,托到两人之间。斯内普这次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他的表情让西里斯感觉他可能会把自己的生殖器碎尸万段。考虑到自己眼下正处于武装上的弱势(裸奔的时候你可没法带魔杖),西里斯决定放他一马,又用另一只手捏住还有点湿的jiba,把它安回了自己两腿之间。 斯内普甚至后退了一点,摸向肯定是放着魔杖的口袋。 多么可悲的男性本能,西里斯想,敢于面对魔杖、咒语和伏地魔,却害怕一根离体的jiba。 “解释。”斯内普命令道,西里斯觉得他刚得到的乐子已经足以使他忽略这个语气。再者,眼下他要是硬了可没有什么能藏住,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把自己的jiba揪下来。字面意思。 “我是个非法阿尼玛格斯。”他耸耸肩。 “米勒娃也是阿尼玛格斯,我没发现她能把rufang摘下来。”斯内普僵硬地说。 “没准她只是不摘给你看。”西里斯设法说道。 然后他爆笑如雷,很快站立不稳,只能撑住洗手台。妈的,他敢说哪怕付给斯内普一千英镑,也听不到那家伙说这句话。这时斯内普终于缓过劲来,拔出了魔杖,而且他盯着西里斯晃来晃去的男性特征的目光越来越难以忽略了。 “我明白了。”斯内普轻声说,好像在努力不去看西里斯的jiba,“你们的小把戏出了状况,导致你的零件没法再老实待在原位。真悲哀,布莱克。” 西里斯气喘吁吁地竖起一只手摇了摇,“只在我希望它们离开原位的时候。为了能以最高效率拆卸它们,我可花了不少功夫练习。” 当然,五年级头一回洗澡时撸管却把jiba拔了下来那次他的确吓破了胆,但发现自己的零件还能装回去,这事就变得好玩起来了。他们真的做了不少实验,包括测试西里斯有哪些部件可拆卸,以及被朋友们大卸八块后他在活点地图上会变成多少个点。 “放下你的手!”斯内普吼道。 “我在自己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西里斯冲着对方的杖尖以及魔杖后的脸微笑,手仍放在脑袋两侧,慢慢左右用力,“——包括这个。” 啵的一声,西里斯的视角变得晃动不稳,在天花板和门框间来回打转,像没拿稳的照相机。说真的他讨厌这个,没人能比他更明白颈椎是多么宝贵了,所以西里斯立刻又将头安了回去。 他脑袋刚归位,斯内普杖尖就喷出一根绳子,将他的两条腿都捆到了一起,双手反绑,西里斯险些摔倒在地。 “放开我!”他怒道,“你到底来我的房子做什么?” “或许这样你就能学会听话了,狗狗。”斯内普没理会他的问题,略偏过脑袋,凑近打量他的脖子。西里斯跃跃欲试想咬或者啐斯莱特林一口,但全裸受缚的情况下这似乎是个坏主意。 他都闻到斯内普的头油味了,斯内普伸手摩挲那片皮肤时,西里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费劲了,放回去以后不会留下痕迹,否则我看上去就会像是弗兰肯斯坦怪物——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 斯内普哼了一声,忽然蹲了下来,西里斯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但除非斯内普下一步是咬掉什么东西,他可不打算后退半步。 “你身上有多少东西可拆卸?”斯内普问,他的呼吸落在西里斯连着躯干的jiba上,那毫无尊严的玩意儿抽动了两下。 “放开我。” “我不认为你有谈条件的资本,布莱克。”斯内普说,目光和魔杖都直指他的jiba,要大命了。 “否则你打算怎么办,用那些了不起的小咒语把我拆开?”西里斯虚张声势,他的血液正流向错误的方向,“如果你没法把我拼回去,最好祈祷邓不利多发现不了你干的好事。” cao,caocaocao——斯内普天杀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蛋蛋。西里斯倒抽一口冷气,他可以感觉到斯内普修剪整齐的指甲和指腹所有凹凸不平的地方,完全没可能阻止他的yinjing变得精神抖擞了。那些手指在底部摸索了一会儿,转移到内侧,轻轻晃了晃他的jiba,西里斯猛地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得——”他的后半句话变成一声惨叫,斯内普松了手,西里斯往后急蹦,接着毫无悬念地摔倒了。他的尾椎毫无疑问成了碎片,撞在浴缸上的后背和胳膊也没好到哪去,西里斯想对罪魁祸首破口大骂,但他像人鱼尾一样被捆在一起的腿蹬了几下,口中只发出痛呼和呻吟。 妈的,他要把斯内普的头卸下来,大的和小的都要,用剁的。 “滚边儿去!”斯内普过来蹲下时他骂道,前者假笑了一下,居然又把左手伸向他的yinjing。西里斯企图躲开但失败了。 “告诉我怎么做,我就松开你的腿。”斯内普松松握着那个刚差点被他连根拔起的东西,西里斯瞪他。 “放开我,我做给你看。” 斯内普威胁性地收紧了手指,而西里斯绝望地发现尽管屁股、后背和肩膀都疼得要死,自己仍然有可能因此再次硬起来。 “你想把我的老二摘下来干嘛?”他没好气地说,“吃了它?” “不能指望一个格兰芬多理解何为研究。”斯内普掂了掂手中的rou块,“但你是个罕见案例,布莱克,罕见到足以说服我忽略你有多愚蠢和自以为是。方法。” 西里斯yinjing膨胀起来的速度让他感觉把它摘下来没准真是更好的主意,即使斯内普打算把它泡到什么奇怪的药水里,好吧,那是它咎由自取。 “手指放到根部。”西里斯努力保持声音平稳,“两侧,对,往里用力,不是往外……cao,对,按下去,然后再握住它向外……” 感觉类似把皮塞子从他身上拔掉,斯内普抽回手,盯着掌中躺着的他的jiba。 “好看吗?看够了?”西里斯转了转眼珠,“现在放开我。” 斯内普居然右手一挥魔杖,真松开了他的腿,看样子所谓研究兴趣还真不是瞎说。西里斯分开两腿活动时,他一下子跨到西里斯腿间,跪着,仍拿着那根该死的jiba。 “如果你想给我个口活儿,首先得把它装回来。”西里斯说,手腕的束缚在他的持续挣扎下有点松动了。 “它软掉了。”斯内普说。 “废话,难道你指望它能靠自己活动——嗷!”斯内普挤了它一下,西里斯真实地为自己的jiba担心起来,“松开!——是我的错觉还是你看起来确实有点失望?我打碎你的什么变态性幻想了吗?” 斯内普哼了一声,拿着jiba往西里斯腿间送,他花了好一阵才找到正确的位置和角度,然后又扯了扯,确认西里斯跟零件合二为一。 “很有研究价值。”斯内普若有所思地说。 西里斯扬起眉毛,“要是我没理解错——你打算研究我的老二?” 斯内普开始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抚摸他时西里斯不做声了,对方掀起袍子露出自己硬得流水的老二时他又呻吟起来,这家伙绝对是他妈的科学怪胎。 “坐到浴缸边上去。坐稳。”斯莱特林跪在浴室地面上,冲西里斯露出牙齿,“让我来告诉你我打算干什么。” 所以说,在濒临爆发时摘掉老二是他经历过最缺德的高潮控制。 西里斯打算在斯内普学会用屁股干这件事前狠狠教训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