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significant Disco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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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承认,他要求这个的部分原因是想看斯内普笑话,但随着斯内普把一根手指杵进他屁股里,他还是稍微有点儿慌了,毕竟这是他的屁股。即便事后他可以尽情嘲讽斯内普的活儿有多烂,也不能抵消他为之遭的罪,要是男男性交最糟的状况发生,寄希望于斯内普的同情心(即便是斯内普自己造的孽)还不如想想怎么从社里骗到治疗肛门撕裂的药——而后者是西里斯死也不会做的。 “放松!”斯内普命令。 “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个词——嗷!注意着点儿!”西里斯没好气地踢了斯内普的脚脖子一下,“如果你需要五分钟一百次地提醒被扩张那方放松,有没有可能这根本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一直在妨碍我!”斯内普的手指头现在完全不动了,西里斯定睛一瞧,这家伙不知从哪儿憋出了一头汗,怒视中则裹挟着强烈到欲盖弥彰的愤怒和仇恨。 “那可真抱歉,但总的来讲我很高兴我没有大便失禁的毛病,所以我其实一点都不抱歉。” “谢谢,这真是我听过最性感的情话。”斯内普干巴巴地说。 西里斯往后挪,让斯内普包了安全套的手指滑出括约肌(这感觉太诡异了),“行了,润滑剂给我。” “不行。”斯内普断然道,同时搞笑地将润滑剂举高,“这是我答应cao你的条件,否则我宁愿在下边。” 西里斯抱起胳膊:“我可不想被玩一个晚上的屁股都没做到爱。” “那你在交换条件的时候就该考虑清楚。”斯内普再次伸出手时西里斯跟个处女似的夹紧了双腿,但显然人大腿之间那条缝就是为这种时候准备的。 “喂——!!”西里斯被第二根手指推得倒抽冷气缩到床头,有证据表明他曾在更恐怖的事物面前保持镇定。斯内普根本已经不看他的眼睛了,死死盯住自己的手被西里斯双腿夹着的地方,显然正掂量放弃这码事关联着自己多大一部分自尊。 说实在的,第一次被西里斯掰开屁股cao的时候,斯内普也没显得那么紧张,相反,斯莱特林的肌rou呈现出久经战阵的放松,反抗也很少。斯内普变紧张是后来的事,嗯,因为西里斯开始把他搞爽了,发现这点的时候西里斯的心态微妙地介于“活烂但不自知的男人果然就像小丑”和“所以他找我cao到底图什么”之间。一方面西里斯并不觉得肛交相对于吹箫或者手活儿有多大优点,另一方面既然做了,这就类似于考试,但凡去考了的人都不会希望拿到不及格。 “快着点儿吧。”又经历了几次不得其法的抚摸和戳刺,西里斯一咬牙摊开手脚决定早死早超生,“用不着进那么深,把那圈肌rou拓宽就行,里边不需要捅来捅去的。” 斯内普的脸扭曲了一下:“……你不是这么做的。” “这个,”西里斯耸耸肩,“我第一次试的时候还把你疼得龇牙咧嘴呢,除非这是复仇,否则我觉得我们没必要一上来就高难度。” “我没有,”斯内普冷冰冰地说,“龇牙咧嘴。” 要不是气氛又僵又尴尬,西里斯都要乐出来了,斯内普的反击居然不是强调他(当时的!)技术有多差,而是为自己的耐受程度辩护。不过这也是西里斯坚持要求他们必须换过来一回的原因之一,如果斯内普期待从他这里得到的纯粹是疼痛糟糕的性,那他就要重新考虑这档子事了。斯内普的怪癖他管不着,但用他的jiba当刑具他可敬谢不敏。 无论如何,那些手指没继续执着于找他的前列腺之后,斯内普的工作确实进展顺利了不少,没花多长时间就加进了第三根手指。今晚一直盘旋在两人间的别扭感也减轻了许多,斯内普垂着眼全神贯注,仿佛正在西里斯的屁股里混合某种新型剧毒。他们不怎么采取能看见对方的体位,但偶尔西里斯会在床上留意到对方投来这样的眼神。 “别盯着我。”斯内普嘀咕,抽出手指又挤了些润滑剂,西里斯不由皱眉,那处黏黏腻腻地流出液体真是非常怪异。 斯内普瞟了他一眼,又将手指塞回他屁股里,一边说:“我告诉过你,你不会喜欢的。” “就是搞不懂你怎么会喜欢。”西里斯别扭地弯曲身体,伸头观察了会儿斯内普的手指在他入口处忙活的样子,又倒回去,感觉斯内普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不管怎么说,他没勃起,所以他是否享受是显而易见的。即使他打算鼓励斯内普,估计斯内普也不买账。 “……我觉得够了。”斯内普低声说,把手指上乱七八糟的安全套扯下来投掷进垃圾桶,拿起一个新的。 他的老二也耷拉在腿间,只比软趴趴的状态稍微精神一点儿,继续现身说法西里斯的提议有多大可能毁了一个原本很可能相当不错的夜晚。但西里斯觉得坚持“亲手”给受方扩张的斯内普得负主要责任,起初斯内普的扩张都是斯内普自己做,两三次临时擦枪走火之后才转变为一半一半——话说,他们还真做了那么多次,都能整理出经验和时间线了? 西里斯跪直身体,对后xue不可避免的酸胀和液体流出再次暗做鬼脸,挪向斯内普。老二互相摩擦是让他俩都硬起来效率最高的方式之一,当然西里斯待会儿被插入的时候还是会软掉,不过兴奋估计能减轻不适。 他握住两人yinjing时,斯内普出人意料地前倾了一点,下巴搭到西里斯锁骨上,叹出一口气,像是累得不行。 “也犯不着这样吧?”西里斯玩笑地用拇指揉搓斯内普的顶端,往斯内普呼吸中混进其他含义,“就算这是个烂主意,你怎么也得干一两次活儿啊,总不能只有你一直偷懒。” “有一半的时候……都是我在动。”斯内普反驳,右手跟他一起动作,左手抓着他右前臂。 “今天才第一次cao我的家伙还好意思这么说。”西里斯捏了小斯内普一下,接着专心照顾他的系带,老二变大的速度表明斯内普不像看上去那么累。话说,他们都还没进入正题呢,只是活动几下手指而已。 嗯……不过等等,西里斯想起来了,貌似是有大概一半的时候,斯内普会以各种方式主动骑他,而且cao自己cao得总是比西里斯cao他还凶狠,榨干西里斯之前,即便刚刚高潮也不会停下。相当一部分时间里,西里斯会感觉其实根本就是斯内普在用屁股cao他。 “够了。”斯内普低声说,拍开他的手,给自己戴安全套。 西里斯觉得事后说比较好,毕竟看样子今天他们也不会持续很久,但既然想到了这步,就这么被cao的话,不吐不快的感觉将全程如鲠在喉。换成斯内普大概会把问题搁置,西里斯可没那种自我感动的爱好。 “我们是在做什么交易吗?”西里斯问,斯内普定住了,“我错过什么了?因为老实说我关于第一晚的记忆挺模糊的,只记得那张破床吵得要死。” “没有交易。”斯内普回答,但或许是成见,西里斯总觉得他语调中带着点儿疑问。 “你说‘有一半的时候’,听着就跟你一直数着似的。”下身有点无聊,西里斯屁股坐回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所以我觉得是不是——” “那不就是这种事的意义吗?各取所需,分担劳动,你也可以把所有等价交换都定义成交易。”斯内普不耐烦地打断他,“还想做就翻身趴好。” “那你怎么这么不愿意干我?”虽然很想吐槽某人一本正经地计算“分担劳动”(作为性伴侣拿出这个态度倒是挺自觉的),西里斯的直觉先把这个问题推了出来。 “因为你不会喜欢。”斯内普直接上手推他了,有意思。 “你怎么知道?”西里斯顺势躺到,但抓住对方的手拖到嘴边。他本想来个色情亲吻的,结果斯内普太僵硬了,他的角度又不太好,斯内普的指关节磕了一下他的上嘴唇就缩回去了。“你觉得我看着像cao人的那方?对基佬以貌取人可不行,攻受经常跟外表相反。” “但我没看错,你显然没被cao过,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屁股。”斯内普分开双腿,不高兴地由跪转坐,屁股搁置在小腿之间,姿势颇具少女气息。 “你在第一次被我cao之前不也一样?”西里斯瞥见斯内普套着安全套的阳具开始有点萎软,跃跃欲试想趴过去边舔边接着聊,但那样斯内普大概会很火大。“通常男人都不会直接假定自己喜欢被cao,对吧?发现你直接在浴室准备好了我还挺——” “我见过男妓,我长大的地方有很多为了一点钱什么都能做的人,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斯内普的身体不经意地侧向床外,表明他有放弃今晚的打算了。 “但我是布莱克家族的少爷,我的宿命就是古板、富贵又短视?”西里斯撑起自己,“真的?我的人生轨迹没给你任何启发?我是说,没人指望你欣赏我,但你至少该意识得到我离正常差了一片海那么远吧?” “对,那就是为什么你会cao我,我怎么没想到!”斯内普一拧身就要下床,西里斯跳起来扑到他身上,不过在斯内普动真格踹的时候,西里斯就翻身让开了。 “我要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如果你觉得被cao会引发我的尊严危机——虽说也不像是你会介意这个——那就表明你被cao的时候是这种感觉,不是吗?”他挡在斯内普和摆放衣服的床头柜之间,有必要的话,西里斯可以把斯内普的衣服抢过来坐着。假设斯内普光着逃跑,哈,那他尊重斯内普的决心。“所以你把自己准备好的时候是在想什么?就这么想找人上床?” 斯内普立即由恼火的消极防守转为攻势,像只被踩尾巴的猫:“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不是饥不择食到跟我上床了,至少我没求着你cao我!少在这自以为是,布莱克……” 他忽地压到西里斯上方,抓住西里斯的一条腿向上提。这反应比套上衣服走人积极多了,西里斯不由扬起眉毛。他本意不是反抗,但斯内普没给他重新放松的时间,紧绷的肌rou环被蛮力撞开,加上不易深入的角度,西里斯一时间真感觉自己的肠子要被捅穿了。 “嗷!停停停!”他抓住斯内普的肩膀,挂在斯内普臂弯的腿用力踢对方肋骨,“我cao……” 斯内普又试了一次,还是没能完全进入,半插在他屁股里,跟他大眼瞪小眼地喘气儿。照理说床伴没有要弄疼他的意向不是坏消息,但换体位的尝试硬生生搞出了初夜的感觉他真受够了。 “OK,等一下,让我翻个——” 但斯内普按住了他。“面对面做。” “你刚才还催我翻身呢。” “我改主意了。” 斯莱特林还是很紧张,或者不如说在刚才的失败尝试后更紧张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头也皱着,几缕头发被汗黏在前额。面对面通常对放松没帮助,但如果西里斯今晚还想做到爱,显然最好还是顺着斯内普来。 “那么你欠我一个要求。”西里斯说着,往床中间躺了些,拖过来一个枕头,曲起双腿打开,“来干我吧,求你了?”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这套不适合你,布莱克,你这样很可笑。” “那就笑一笑嘛。”西里斯朝他伸出手,斯内普没笑,而是面无表情地吞咽了一下。就算已经字面意义上全力深入过斯内普很多次,西里斯还是完全搞不懂这家伙都在想什么。 再次尝试前,斯内普摸了一下他腰下的枕头,然后抓住他的髋。西里斯咬紧牙关,好歹扩张做足了,疼是不会太疼的,权当是一次可怕的便秘好了。 “有什么可笑的?”斯内普厉声道,推进得更慢。 “没什么,”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刚才在设想一条会动的屎吧,“你第一次的时候疼吗?” “你感觉疼?”斯内普完全停住,西里斯有点抓狂了。 “不疼。”他两脚夹住斯内普后背,使劲往前一拉,然而这动作角度更糟,西里斯嘶嘶地吸气,“就是快烦死了,我又不是泡沫做的,你能不能爷们点儿?我是这么cao你的吗?” 斯内普的指甲掐痛了他,接着总算整个进到他体内,西里斯的臀瓣感受到了毛发和蛋蛋的压迫。他仰起头,两手反过来抓住脑袋附近的被单,快速地小口呼吸。 那根东西绝对是变得更大了,向外再向内,造就无休止的摩擦。算不上疼,但“被cao”这码事像是猛地显露出真身,他感到……暴露,类似于被窥见了私隐的羞耻,他感觉自己比想象中脆弱。没道理一根jiba能让他感觉这么脆弱。 一切变得又重又热又模糊,斯内普喊他名字的声音跟从水里浮现出来似的,西里斯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把眼睛闭上了。他冲天花板眨眨眼,不错,还没哭。 “你怎么样?回答我!”斯内普正从他体内退出,好像吓到了,但西里斯觉得他们进展很顺利,他后xue吸吮着挽留入侵者,yinjing硬热地紧贴小腹,斯内普没什么可不满意的。 他的腿也被放下了,阴影延伸上来遮住了灯光。斯内普俯到他正上方,红晕未褪,双眼却非常专注。他使劲在床单上蹭掉阻碍触觉的残余润滑剂,抚摸西里斯的脸,检查西里斯的状态。西里斯凝视着他,而他似乎并没有接收到。 “说话。”斯内普重复要求,声线比刚才又更柔和了。 西里斯定了定神:“我没事,继续。” 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斯内普肯定认为他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没必要——” “我没事。”西里斯抱住他肩膀,奋力抬起头吸吮了他的嘴唇几秒,汗水的咸味带来了莫名的安全感,“我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就这样。不是坏事。唔嗯,你就……试试进来的时候再往上顶一点,你挺大的,应该不难找。” 但斯内普整个人吻下来,攥着他的手按进褥子,两人舌头嘴唇和牙齿黏糊糊地缠到一起,唾液没一会儿就顺着西里斯嘴角往外淌。他们分开了两三次,都不超过一寸距离,西里斯胡乱扭动屁股为yinjing寻求摩擦。cao,他真要喘不过气了,太他妈爽了。 斯内普一直亲到自己也箭在弦上,才气喘吁吁地直起身,让西里斯稍微活动牵拉得生疼的大腿。 “我就该直接干死你。”他恨恨地说,又一次对准西里斯的入口。 “没错——啊!”西里斯弓起后背,“就是那儿!是的,再来一次……” 无论他发出什么声音,斯内普都没有再为改变姿势以外的原因停下,正合西里斯心意。他要斯内普吻着他的后背插到最深处,也坐在斯内普的老二上尖叫,跨过最初的困难,所有感受都变得异常强烈。这很好,西里斯知道斯内普一直在观察他,他跪伏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手向后盲目地找到斯内普的胳膊,结果被斯内普抓住手腕扯得稍微离开床面,同时那根老二继续狠插他的屁股。感官外的事物都不再存在,仅余白热的疼痛和愉悦,从他的小腹一路燃上脊柱。 “更多……”他不确定自己有把单词完整地说出来,“我要……” 斯内普放他跌落,手来到他身前,但没有给他想要的,而是拦住他的腰,以好奇似的温和动作把玩他的蛋蛋。这招绝对是蓄谋已久,每一次轻轻挤压都令西里斯如被火舌舔舐般震颤。 他透支了这辈子的哀求,斯内普才终于结束戏弄,给了他的老二一次紧致的撸动。西里斯坠入快感的潮涌,意识的裂隙间浮现出漫无边际的汪洋,他奋力游动,却越来越分不出自己在靠岸还是离岸。 然后他呼吸到第一口空气,回归旅馆房间。许是累了的缘故,灯光变得尤为刺眼,斯内普的胳膊圈着他一片狼藉的身体,热得要命,而且多少有失作为炮友的分寸。 “我本来没有……期待那会很好。被你cao。”斯内普的嗓音带着满足后的愉快沙哑,气息吐到西里斯肩胛后边,“我只是想……” 想什么?西里斯竖起耳朵,然而斯内普自控力的缺口就那么点儿大,转瞬就补上了。 “你喜欢?”斯内普问。 又来了。西里斯纳闷,有些东西是不是一旦你发现了,就会一直留意到它在那儿。 “我怎么没早点想到这主意?”他说,斯内普哼了一声。 “你吵死了。”斯莱特林似乎既惊奇又沾沾自喜,“你该好好听听自己发出的那些声音,简直跟男妓没两样。” “你喜欢?” 斯内普没搭理,起身冲澡去了。这间钟点房他们还能待二十分钟,动作得快些。 等穿戴整齐回到文明世界,西里斯会为刚才过分yin荡的自己羞愧一番。不过即便到那时,西里斯认为自己大概也会同意,说出yin词浪语更安全也更容易。 比起,例如——“你好像真的有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