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九:无法到达的顶点】(射精控制/干性高潮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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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九:无法到达的顶点】 月感到无法安眠。 他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明明身体极度疲惫,肌rou呻吟着它的痛苦,意识却在这种痛苦的刺激下越发清醒。他的灵魂仿佛快要挣脱出这个血rou打造的囚笼,浅浅地浮在体表,冷漠地注视着自己的rou体。如同五官精致的人偶躺在纯白的礼盒中,脖子处的绷带被打了一个恶趣味的蝴蝶结,斜斜缀在颈边。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根作痛的血管与每一块作痛的肌rou,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莫名联想到看过的豌豆公主的童话故事。夜晚十分安静,玻璃窗把虫鸣关在窗外,只余下钟表秒针跳动的轻微嘀嗒声,仔细听还能听见两人混在一处的呼吸声。 虽然两人之间隔了半米有余的距离,但是月总感觉L的体温和气息顺着空气与棉质的布料传递到身边,再慢慢将自己笼罩缠绕。那是一种被空气稀释过无数倍的甜,淡得仿若幻觉,但是在此刻月却觉得它的存在如此鲜明,仿佛能看见气味分子在空气中稳定地自旋着,又随着微弱的气流无规则地扩散。 月觉得自己现在有些过分清醒了,乃至于产生了感觉现在的一切都是一场幻梦的错觉。疼痛使人清醒,使人麻木,使人浑浑噩噩。这种拉扯神经末梢产生的感觉在今日超过了过去十八年的总和,把他的思绪也扭曲,跳过了怀疑自身的阶段直接到怀疑世界的程度。 而他和L之间畸形的关系只能以“友谊”的谎言自欺欺人地掩盖着,他们对此都心照不宣,那些暧昧青紫的痕迹穿上衣服遮蔽掉似乎就不存在了,便可以正常地交流了。只是这种谎言在夜晚就会变得脆弱不堪,白日的记忆化为噩梦在眼前闪回,他们的身体会忠实地记录下这种感受,反射性地做出真实的反应。 月怀疑即使出去他也无法像以前那样面对L了……他无法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L又会怎样看待他?他眼前浮现出那双纯黑色的眼睛,它们仿佛深潭一般毫无波动,但是月并不敢去赌,如果他可以控制事态他一定会掐死所有会让他尴尬出丑的可能性,但是他不能。L反复无常的行为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他努力摸索分析着这人的行动逻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清晨,月醒得很早,几乎是L一动他就从睡梦中惊醒了。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视野模糊一片,需要他用力地眨眼才重新变得清晰。然而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在他身体挪动第一厘米时就迅速坠落,狠狠摔到了地上。 “月君可以再睡一会儿。”L嗓音低沉地劝说,还带着声带受损的嘶哑。 “不……咳咳,不用了,我已经醒了。”干涩疼痛的喉咙让他很不舒服,L在为自己倒水的时候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月接过水杯然后表示感谢。 他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快要散架的酸痛感。虽然大多数的瘀伤都抹了药膏,但是明显效力没有那么快,月希望他能够挺过接下来的这两天。 当L把拉开封口的速食粥放到月面前的时候,月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现在不想吃任何东西,他的食欲在第六个课题之后就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之前为了从高烧中恢复过来已经是勉强在往嘴里灌着食物,现在疼痛更是占据了他全部的神经,让他的腹部发胀反胃。 月勉强喝了两口粥水就停下了进食的动作,胃里有东西让他更难受了,他现在除了白开水什么都不想喝。 L早就速战速决地解决了他的食物,对于甜品他还有心情慢慢品尝,但是这种生命必需品让进食变成了一个单纯的过程。他注视着月苍白的脸色,语带不悦地开口:“喝完它,月君。” 月现在对这种带着命令语气的话语格外敏感,他立刻反驳:“我现在很不舒服,而且——你没权力命令我,龙崎。” 出乎他的意料,L并没有继续施压,而是耐心地说:“我相信月君比我更明白现在食物对于我们的重要性,如果不补充能量,月君很容易在高潮中晕厥。” 月恨他这张过于直白的嘴,他恼怒地盯着它,脑海中幻想它被缝上的样子:“谢谢提醒,如果你能委婉一点就更好了。” “我认为只有说清楚月君才不会闪烁其词。” 月不想把时间再花费在吵架上,他的喉咙还很痛,不需要这种额外的折磨。被掐伤的瘀痕让吞咽动作变得格外困难,吞进去的米粒就像石子,仿佛划伤了他的喉咙,于是他再次停下了拿勺子的手。 L又看了过来,月恼怒地回视,他发出带着怒气的抱怨:“我吃不下去了。” “不要逼我喂你吃,月君。” “你他妈是有什么毛病——”月突兀地打断了自己的话语,他的浑身都因为恐惧而冰冻住了。因为L放在他后颈的手。 那只手的拇指贴着他的颈动脉,带着截然不同的冰冷温度,他温暖的颈动脉就在其下一起一伏。理智告诉月这是因为L的低血糖,但是他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L掐住他脖子使他窒息的记忆鲜明地在眼前闪过,他本能地恐惧这个动作。 当盛着粥的勺子被递到嘴边时,月机械性地重复张嘴,含住粥水,然后咽下的动作,他的喉咙还是被刮得生疼,但是和那种神经都要被麻痹的恐惧感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他甚至没有再发声抱怨的机会,L盯着他吞咽的动作,在咽下一勺粥水之后下一勺必定已经送到嘴边了。在这种“高效率”的进食下,一罐粥很快就见底了。 月感觉停留在自己后颈的那只手动了,L的手指插进他后脑勺的头发抚摸他的头皮和后颈,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月认知到这一点之后气得发抖,L却误以为他还在害怕,甚至好心安慰了一句:“只要月君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他的。” 直到L拿开他的手,月才逐渐恢复后背的知觉,他刚才几乎整个人都麻痹了,只是因为L一个简单的动作。月有78.6%的把握L是故意的,他学着侦探的思考方式给出一个百分比,他对此感到深深的愤怒——还有惧怕。濒死的感觉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因为他们醒得很早,几乎是天蒙蒙亮就醒来了,所以等他们洗漱完,用完早餐,上完药换完绷带纱布之后,还等待了一会儿才等到今天的课题内容。 【内容A:夜神月砍掉龙崎的四肢。 内容B:龙崎帮助夜神月达到干性高潮。】 在看到第一条内容时,月不由得头皮发麻。虽然内容A的主旨一直是身体上的伤害,但是这种古老酷刑蕴含的恶意还是令人骨髓发寒。如同视线被烫到一般,他匆匆把目光移到了第二行的字上,然后又发现了一个自己没听过的名词。 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L,对方诚实地耸耸肩:“我不是生理健康医生,月君,这次我也不知道。” L话音刚落,显示屏上就刷新了一页科普:【干性高潮就是男性在不射精的情况下发生性高潮的一种现象,因此yinjing不像往常一样释放jingye。一般通过前列腺按摩来达到这种状态。】 月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什么意思?不允许射精只允许用后面高潮?这帮人终于疯了吗??”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啊月君,就算他们疯了我们也得奉陪不是吗?”L捏着新拆封的奥利奥咔嚓咔嚓地吃着。 “你怎么能这么轻松?是啊,因为你完全不用承担这些羞耻的事情!伤口可以结痂,文身可以洗掉,只有我他妈的像个荡妇一样被cao!”月气得发抖,L毫不在意吃饼干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感到不可理喻,濒临崩溃的精神迎来又一次爆发。他觉得自己必须发泄些什么,否则杂乱焦虑的情绪会撑爆他的大脑。 L却没有第一时间回话,他安静地把手上的那块饼干吃完了,然后又舔干净手指上和嘴角沾上的碎屑,珍之重之地对待每一分甜分。月的暴躁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他就像是一面冰冷又无情的镜子,让注视着他的月逐渐产生一种逼近窒息的无力感。 把所有的碎屑吞吃进腹中之后,L才慢悠悠地开口:“我们只是为了出去在做课题而已,跟yin荡不yin荡没有关系。这就是我的想法,月君想听多少遍我都可以说。” 这句话像是抽走了月所有的力气,原本被怒气充盈的身体迅速地垮塌,留下一个干瘪空虚的皮囊。月憎恶这样的自己,不理智的,不冷静的,失控的,无理取闹一般的……他简直不像自己了。失落感和无力感裹挟着他,月失去支撑一般地坐到了床上,把脸颊埋到掌心中,他一般不会在人前暴露出这副脆弱的样子,但是L……已经无所谓了。 在他陷入自我厌恶的时间,L完成了课题的选择并从交换室拿来了课题所需的道具。月看了一眼装着道具的箱子,便转过头去没有再看第二眼。 L随意地把箱子放到了床头柜边的地板上,然后在月的身边蹲下——月为身边突如其来的下陷吓了一跳,他惊异地看了L一眼,然后下意识地挪远了一点。 L没有再动,他们之间保持着30cm的安全距离。 月又看了L一眼,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本来想问问L想干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关心了。 “跟我聊聊吧,月君。”L率先开口。 “聊什么?” “聊月君想聊的东西。” “我现在不想聊天。” “但是你现在就在跟我聊天。” “……你非要玩这种文字游戏?” “月君心情很差。” “我以为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他需要引导。” “我不需要你的引导。” “他需要。” “我不需要——我不想把口舌浪费在重复这句话上面。”月发出咝咝声。 “但是月君即使嗓子很疼还在开口说话,他想跟我交流。” 月沉默了。他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泽了干涩的喉咙。L向来该死地敏锐。 “因为这里能交流的对象只有你一个,人是社交动物。” “所以跟我聊天吧,月君。” 月开始头疼。 “如果你坚持的话……好吧。”月叹了口气,率先投降,“首先我们需要一个话题。” “作为心理健康状况较差的那一方,第一个话题可以由月君提出。”L“宽容”地说。 月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是个刺探L更多情报的好机会,虽然他不能确定侦探回答的是不是真话,但是如果L说谎说明他想在某些方面隐瞒什么,这也是一种信息。对于这个公众知之甚少的世界第一侦探,月难得拾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斟酌着开口:“之前第二天的时候我们聊到过我的家庭,其实我挺不甘心的,因为龙崎你应该看过我的档案,对我的信息了如指掌吧?但是我对你的了解却仅止于和你的直接接触。我想……嗯,听你多说一点你的事情。” “月君想更多地了解我吗?”L用拇指压上他的下唇,露出一个有些玩味的笑容。 “是的。”月坦荡荡地回答,他觉得从表面上看,“想要了解自己的朋友”并不是个很突兀的话题。 “他想了解哪方面?” “家庭?”原生家庭非常能影响一个人的性格以及价值观,月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我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到七岁,然后渡接走我继续抚养我,直到现在。” 月对轻描淡写发表这番言论的侦探投以茫然震惊的目光,他虽然预料到侦探的工作树敌良多十分危险,L可能不经常与他的父母见面,甚至分居很远,但是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孤独得有些可怜的身世,这对于家庭完整美满的他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他下意识地追问:“那你的教育……?” “我依靠网络和书本自学。” 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提出了失礼的问题,他垂下头,轻轻地说:“我很抱歉……” “没关系,我不觉得这是需要道歉的事情。”L开始啃他的拇指甲,“月君想必也注意到了,我的价值观跟你们的都不一样,我不觉得这是需要更改的,我活得很自由。在我眼里,需要用潜规则和礼仪束缚自己的你们才是奇怪的存在。” 月无语地看向把现代社交贬低得一文不值的L,刚产生的歉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好吧。其实我还很好奇一点,你平时除了吃甜食和办案还有其他的兴趣爱好吗?” “打网球?虽然我拿了英赛冠军之后就不怎么打了,所以才会败给月君。(月听见这句话翻了个白眼。)其实棋类游戏也会玩,但是在网上打到最高积分后也没什么意思了。” “你缺少一个像我这样的对手。” “没错。”L露出一个微笑,“和月君竞赛很有意思。” 气氛缓和了下来,月觉得他的心情确实好了一些,面对L的焦躁感和恐惧感也减轻不少,他希望这是切实有用的。他感觉自己正在和L建立信任关系——这对以前的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他很少信任别人,他只相信自己。这一点在得到死亡笔记之后达到了顶峰,他不能信任任何人,哪怕是弥海砂。他习惯于对自己做出的每一个举动进行回放与分析,再进行风险评估,这对于其他人显得恐怖的信息计算量在他这里只是习惯而已。 但是L做的每一件有切实依据的事情都给他的信任提供了基石,他想自己至少在这个房间里可以信任L,L现在并没有自己是Kira的证据,他也不知道死亡笔记的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他是无害的,和自己同一战线的。世界第一侦探从不在案件上出错,他想……信任L。之前L对他的伤害被归为“自卫”一栏,虽然L之后对他的逼问确实很过分,但是有月本身的伤害行为在先,他也不能理直气壮地指责L。 过去吧……就这样过去吧,别再想这件事了。 ——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些琐事,例如L兴致勃勃地为月悉数他吃过的432种芝士蛋糕的排名,月听了三十分钟后忍不住把话题拉到了L经手过的一些案子上面,总算从一大堆口感和味道的形容词中解脱出来。 因为两人的喉咙都受伤了,他们的语速都不快,在缓慢流淌的时光中,气氛难得地友好静谧。 当日光逐渐偏移,昏暗,月甚至有种不舍的感觉。他能够预感到等从这个房间出去之后,自己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和L进行如此真心又友好的交谈了。这个密闭的房间把现实割裂出了一块,在紧张的案情进展中截下了一段与世隔绝的时间,把种种荒谬又刻骨铭心的场景镌刻在名为回忆的书本上。 —— 晚上八点。 月在看见L拿出黑色的拘束皮带的时候本能地感到抗拒,课题六留给他的记忆相当糟糕,而且他也很讨厌被捆住一动也不能动的感觉。 对此L倒是好声好气地给出解释,带着对病弱者的容让:“干性高潮对于性功能正常的人来说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如果月君在课题进行的途中忍不住把道具摘除的话可能会弄伤自己并且导致课题失败。拘束是为了保护你,月君,这样你只需要在床上一直躺到课题结束就可以了。” 月沉默了半晌,心中隐有怀疑,又实在挑不出错处,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答应下来。 他低着头顺从地让L给自己一圈圈绑上皮带,L把松紧调到正好的位置,只要不挣扎就不会勒出印子的程度。当最后L把他的双手铐上的时候,月没忍住皱了下眉,他还是相当抵触自己像犯人一样被铐起来。 绑完了上半身,L把他放倒在床上,然后给他的大腿套上了两个皮质的腿环,然后把一根硬质塑料棒支在月的双腿之间。月盯着这件新道具,他感到羞耻难当——因为他的双腿被塑料棒强迫着打开了,露出趴伏在耻毛中的性器和紧闭的后xue。腿环固定得很紧,现在他只能动动小腿和脚趾。 月吞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诘问,他用L的cao蛋逻辑思考着,这样就不用花力气张开腿了huh?大侦探还真是贴心,月讽刺地想。 突然,月闻见了一股草莓味的甜腻香气,他已经反射性地知道这是什么了,因为柜子里只有这一种口味的润滑液。L拿着瓶子往掌心倾倒了一大捧,多余的粉色液体滴到了床单上也不在意,他双手合掌简单搓了两下,让自己的掌心和手指都沾满了滑腻的油状液体,然后朝月的下腹处探去。 在被L的微凉双手拿捏住性器的时候,月浑身跟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很快酥爽的快感就从那双极富技巧地撸动着的手下漫延开来,月的下腹发紧,他的背微弓起来,似乎想逃离这股灭顶的快感似的,但是被皮带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着。他咬着自己的嘴唇,时不时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喘息。 当月的性器在L的手中充血挺立后,他感觉到L抽开了一只手,下一刻,一根手指借着润滑液伸进了后xue,然后精准地按压在前列腺上方。月差点被这种前后夹击的快感直接弄射,如同尿意一样的射精欲望敦促他渴求地看向L,被自己咬得嫣红的唇瓣吐出撒娇一样的话语:“龙崎……快点……让我射……” “现在还不行。”L干脆地拒绝了。无视月埋怨不满的目光,他从道具箱中拿出一根约10cm长的银针,银针的一头顶端是一颗银珠,拿在手上如同女性的发针一般。 L拿着银针再度靠近月,月惊恐地盯着那根在灯光下银光闪闪的针,失声惊叫:“你要干什么?” “如果月君忍不住射精了,今天的课题就会失败,我只是要避免这种情况。月君觉得害怕可以不看。”说着L就放下针,给月套上了眼罩。 “你这浑蛋——!”月还没想出更多的侮辱性词汇,就被yinjing铃口处一阵刺痛打断了思绪。那根细长的银针正顺着尿道口缓缓向里推进,月疼得一动都不敢动了,浑身如同冰冻般僵硬,只余忍耐超出极限的颤抖。 L倒是毫不手软,扶着月已经疲软的性器匀速地往里推进针尖,一直到顶端的银珠亲吻铃口。然后他从道具箱中摸出一枚跳蛋,塞进月的后xue,调整好位置,打开了开关。 月感到在后xue的快感浪潮袭来的一瞬间,L的手重新握上了自己的性器。 那根银针就像是一只摁住他后颈使他不得从水中抬起头的手,坚定无情地拒绝了他所有想要释放的请求,于是当一波积蓄的快感在煎熬中落下低谷,又因为后xue的刺激再度攀上顶峰,如此反复。更可恨的是L那家伙会观察他的反应来变动挡位,不给他适应从而麻木的机会,让他只能在欲海中挣扎沉浮却不得解脱。 月第一次感到【快感】也是如此令人痛苦的存在。 为了缓解这种似乎毫无止境的高潮起落,月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用疼痛换来一丝清醒,开始试图和L交流。他先是陈述自己的痛苦想要博取同情——虽然月一般极其厌恶这种低头的行为,但是他也知道此时激怒L并不是一个好选择,而他现在该死地只是想摆脱这种让人发疯的情况。 但是L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回应,于是只有黑暗,黑暗中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L在哪里?课题结束了吗?为什么还没停? 对于没有被L触碰的此刻,月却生出了一种恐惧感。 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和不能视物的状况让他的心思加倍地敏感起来,恐惧感如同冰水当头淋下,甚至把情欲都冲淡了一些,他又想起了课题六结束的那个夜晚,想起了那个梦。 这可是课题进行中,L会去哪? 月求情的声音在怀疑多思中越来越低,最后他咬咬牙开始出声确认侦探的存在:“……龙崎,你在哪?” 没有回应。 草莓味的香气甚至掩盖住了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甜味,把月心中的不安逼上顶峰。 他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但是徒劳无功,呼喊的声音中带上了焦躁的味道:“龙崎!回答我!” 如此喊了三五声,月终于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月君,我只是去拿了个东西,你不用这么慌张的。” 在听到这声熟悉的嗓音之后月总算放下心来,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不正常的慌张,为了掩饰他只能故作严厉:“课题进行中你本来就不应该随便离开我!而且你这浑蛋还给我戴上了眼罩!” “是是,我知道现在的月君需要我在他身边。” 月懒得反驳这个故意把话说得很暧昧的浑蛋。 很快他又感到左乳被L捏住了,虽然是轻柔的不会令他感到疼痛的力道,但是他能清晰地感到那根打孔的铁钉被抽出,新的、冰凉的金属穿了进去,比铁钉略细,下弧贴着他的乳晕。 是那枚乳环。 L端详着这枚弧度优美的银环。刚才细看他才发现银环被做成了下弧略厚,开口的两端略尖的样式,就如同一弯新月。此时这抹银白色躺在嫩红的乳尖上,随着呼吸起伏着。 他用指尖轻轻拨弄着这枚环,语气也有些漫不经心:“月君不会以为他不用为昨天的事情受到任何惩罚吧?当然,他已经支付了主要的代价,所以这是额外的。 “每只有主人的小猫小狗都有它的项圈和名牌,这就是你的【名牌】,月君。” 月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他如同野兽威胁另一头野兽那样龇出了牙齿,发出咝咝声:“如果我没有被这些该死的带子绑着,我会把你揍到进医院,龙崎。” L没有回应这句挑衅。 局面退回重复的快感涨落,月的情绪逐渐变得暴躁,因为黑暗他不能很准确地评估时间,于是在忍耐到极限之后告饶声变成了讽刺与怒骂。似是被青年不断的告饶声与咒骂弄烦了,又像是真心好意,L从道具箱里翻出一颗口球,说着“月君还是注意下自己的嗓子比较好”给人戴上了,于是原本嘶哑的嗓音只剩下闷闷的呜呜声。 月像是气疯了,扭动着臂膀和腰部,手腕处的手铐挣得咔咔作响,上半身徒劳地在床上弹动着,像是砧板上还未死透的鱼。只是这样实在是太过消耗体力,不一会儿他就累得浑身出汗重新瘫在了床上,屈辱地忍受着后xue的刺激和前面不得释放的憋胀。 L就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月挣扎,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黑色眼罩下那双眼含着多少不甘、愤怒与疯狂,如果没有这身皮带的限制他毫不怀疑月会再次选择攻击他,但可惜,这是月心甘情愿为自己套上的枷锁。 他的手抚上眼罩上方,顺着眉骨的轮廓描摹,然后插入月被汗水打湿的栗色头发中,抓紧,把这个漂亮的头颅拽起了两厘米,在对方骤然粗重起来的喘息中俯身,气声般轻柔的话语吐出,刮过月的耳廓:“真可怜,就像落水的小狗一样。” 原本已经瘫软的身体再次疯狂扭动起来。 L往后退了一步,远远超过月肢体挣扎舞动的范围,他的目光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月不断发出的“呜呜”声;他甩动的头颅和被汗润湿贴在颊侧的栗色发丝;他浑身被汗液浸透就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的身体,在灯光下反射出水润色情的光泽,挣扎中与皮带摩擦出一道道红痕;他左乳上随着身体扭动跟着振动的银环,抖落稀碎又耀眼的银光;他被分腿器被迫撑开的腿,yin荡地大张着,露出勃起而不得释放的yinjing和塞了跳蛋散发着草莓甜腻香气的后xue,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水。 L把振动程度又调大了一挡。 月几乎是狼狈地摔回柔软的床铺之间,他侧着头,发出了一声略长的呜咽,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恍惚中,眼前黑暗的视野似乎逐渐亮了起来,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原野,然后无数五颜六色的光点开始四散飞舞。 最后的意识中断于此。 —— 当月再次无意识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了好久,听到L的一声呼唤才从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清醒过来。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黑发的侦探,对方正在吃早上没吃完的那包饼干,视网膜上日光灯照出的影子正好映在L的脸上。 “要吃点东西吗?”L友好地问话。 月挣扎着直起身,身体因为休息不足而十分疲惫,但是肌rou倒没有过度酸痛的感觉。他注意到肌肤和布料间干爽的摩擦,意识到L帮自己清洗了身体并换了衣服。他看向墙上的钟表,凌晨一点。 月想张口说话,可是只呛出了几声咳嗽。L贴心地递上一杯水,月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接过了那杯水。 被凉水润泽了喉咙之后,月总算能吐出低沉的音节了:“我不饿,谢谢。” “他昏迷了一个小时五十四分钟。” 月盯着L的脸,感觉日光灯留在视网膜上的影子逐渐变淡了。 然后他一拳冲L的脸挥了过去。 L如同早有预料,一错身就躲了过去,他一伸手接住了月扔过来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欺身上去直接一膝盖把月的胸腹钉在床上,再抓住月的手腕强迫上拉用一只手钳制住。 月喘着粗气:“你最好时刻都这么小心。” “月君的潜台词简直像‘请时刻把我捆起来’。” “你倒是看看你他妈的都干了些什么?你利用我的信任,限制我的行动然后羞辱我!” “我也说过,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对月君做出任何不必要的伤害。请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课题并没有判断【达到】的标准是什么,也没有给出持续时间的具体范围,如果我做得不彻底的话今天的课题很可能就会失败。” “这和你羞辱我有他妈的什么关系?” “如果用词语形容应该叫作‘激将法’,月君需要消耗他的体力快点陷入昏迷,他很虚弱,如果长时间维持在前列腺高潮的兴奋状态会很危险。【昏迷】是一种有效的保护措施。” 月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反驳的词汇了,他因愤怒起伏的胸膛逐渐平静下来,最后被疲惫淹没。察觉到他放弃抵抗之后,L也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从他身上离开。 “我们会出去的,对吗?” “会的,月君,我保证。” 月没有再接话。 L转过头去看床上躺着的漂亮青年,他在经历过又一次剧烈的情绪波动之后重新因为疲惫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