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番外(十五)
IF番外(十五)
1、 穆余好似信了他的话,自那日开始收心,不再想着要逃跑。 付廷森察觉到她的变化,慢慢撤了她身边的人,在他允许的范围内,给她最大的自由和尊重。 前些日子定做的冬衣送来了,各种样式的新衣塞了整整一个衣柜,足够她每日不重样,应付各种场合。那日说的不合脚的鞋,带着她的过去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一片角落属于付廷森,整整齐齐摆放他的制服和便衣,他已将所有心思投入榕园,若没其他的事,每日准时准点回家。 家中会备好可口的饭菜,他爱的人也在那里,进门便能将她拥入怀,那样美好,完完全全就是付廷森幻想中的幸福生活。 偶尔也会有小摩擦,平时付廷森事事顺她意,能有矛盾,无非关于床上那点事。 昨日不满力道太重,今日不满昨天弄到半夜,一大早又将她弄醒,明日估计又要不满最近实在太频繁…… 这段时间,穆余指尖上全是付廷森皮带扣的味道。 好似永远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和情感,他迷恋她的身体,更爱她在身下挣扎低泣,或是在顶峰时崩溃着叫他名字的模样。 他完全得到她了,就算她气得在床上连续扇他巴掌,他也能等她打累了,然后深情吻住她手心。夜里两人同床共枕,依偎而眠,他看她疲累的睡颜,常觉得幸福得不真实,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不去细想,安于现状,不再去奢求更多。 元旦过后,穆余重新回学校上课。 她上学放学都有汽车接送,无意间证实了一些传闻,原先她的同学知道她如今身份不一样了,疏远着不敢再靠近。 这日穆余又放学时又苦着一张脸,阿昱替她拉开车门,待她坐上车才说,“林夫人今日来了电话,请您下学了去弄花园打麻将。” 穆余心情烦闷,想着打打牌或许能好些,便应下了。 雪弗兰在弄花园门口停下,外面的小厮狗腿地跑上来,拘着腰叫她一声穆小姐。 穆余给了几钱小费,问他林夫人她们在哪个包厢。 小厮收了钱,给她指路,“在二楼东边那个包厢,林夫人她们也才来不久。” 她点了点头,接过阿昱递来的披肩往楼上走。 待她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一边新来的门童凑上问,“这女学生是哪家小姐?” 小厮指了指雪弗兰的车牌,严声道:“小心些,惹了这位,等于惹了付家那位。” 连门童小厮都清楚的道理,偏偏楼上的林夫人不懂。 包厢里烟雾弥漫,充斥着女士香烟的味道。林太太刚烫了一头时髦的卷发,包厢里其他两人刚刚轮番夸过一遍。 她开心地抚了抚发尾,又尖酸道,“怎么还不来。” 边上一个稍显富态的女人问:“阿姐,这个穆余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你这么上心。” “哪有什么来头,我派人一打听,不过是小地方来的,长得漂亮些,走了狗屎运被付廷森包养,不用太放在心上。” “我只听说付二爷对她十分上心,多少人羡慕。” “这有什么,男人新鲜感能维持几个月?谁知明天会不会有另一个狐狸精出现,更何况,我倒不信他们付家能让这么一个乡下细妹做儿媳……”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看了眼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顾盼,才觉不妥,立刻找补道,“又不是人人都是卫青松,卫局和卫夫人的感情才真真叫人羡慕。” 只听一句温柔的声音:“别这么说……” 穆余站在门口,无意将她们这段对话全听了去,她瞬间兴致恹恹,握着门把的手松开,转身下楼。 坐上车后还觉得气不过,让阿昱上去将人麻将桌砸了,这才痛快地回了家。 2、 付廷森今日有应酬,很晚才回家。他有些醉,被助理扶着上楼。 原本打算在次卧将就一夜,半途脚步一顿,想起今天酒会上林老板同他告的状,今日她的心情怕也不会太好,他想去看看。 家里很安静,他伸手试探着去碰房门,轻轻一推就开了,那门甚至都没合上,只是虚掩着,卧室里还留一盏夜灯,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想是睡了,那夜灯像是为他留的。 不管如何,他心头都难以抑制地涌上甜蜜。 她在等他回来,也像在等他的靠近。 放轻步子走到床边,合衣躺下,他只打算看几眼,一会儿就走。 谁知他刚躺下,被子里的人就拥上来———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有个应酬,不是给你打过电话了吗。”他的声音有醉酒后的慵懒。 穆余贴着他胸膛沉默几秒,“一身酒味。” 他松开手,只觉得身体沉重,在她身边平躺下说,“一会儿就去洗澡。” 穆余听他难受的呼吸,起身开了房间的灯。突然的光亮让付廷森眯起眼,抬手去遮刺眼的光。 穆余给他脱了靴,然后跨坐到他身上,去解他上衣的扣子。付廷森放下手,眯着眼看她,体内酒气烧得他脸上发烫,心窝窝里也是暖的,随后抓住她的手,贴上自己发烫的脸。 “这么晚还不睡,在等我么。” 穆余轻哼一声,催促他去洗澡。 付廷森要拉着她一起,盛满水的浴缸坐进两个人,边缘溢出不少水落到地上。付廷森帮她把一头长发高高盘起,用一根木簪束住,她光裸的背和纤细的脖颈便全露了出来,只余几根碎发凌乱地缭在她颈间,他伸手拨了拨,吻了上去。 他醉酒,唇也比平时火热,落到皮肤上酥酥麻麻的,穆余舒服地呼出声。他两只手又绕到前面,捧着两颗乳,放在手里玩捏。 穆余呼吸有些沉了,手落到身两侧他的大腿,来回缓慢抚摸。 浴室里水汽迷蒙,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交织在一起的呼吸比潮气更黏腻沉闷。 付廷森玩了一阵,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手指落到她唇边时,穆余侧头,将他的手指含住,裹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吮。 付廷森感受到指尖的湿热,深深叹出一口气,侧头吻她脸颊,“坐上来吧。” “唔……”穆余松嘴,已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撑着浴缸的边沿起身,与他面对面,付廷森握着自己抵上正确的位置,让她缓缓沉下身子,又将她填个满满当当。 她浸在热水里,白珍珠也羞成了粉珍珠,起伏间两手扶着他的肩娇娇啜啜地呼吸,水面因为她的动作汹涌起来,一下一下打在身上。 穆余又靠近一些,两颗兴奋的rutou摩擦他的rutou,付廷森受不了,掐住一边,拧得她尖叫,身子软下来,几乎要和水融为一体。 付廷森戏玩了一阵,手滑到她身后,轻柔地抚顺她的背脊。 浴缸里空间有限,付廷森受不了她在上面时软磨硬泡的节奏,想着痛快了事,快些转个战场,便抓住她两条腿直快地往上顶送。 穆余扶着他的肩,若不是有他的手撑着,她起起伏伏更不知道要跌到哪去。 快意堆积在后腰,顺着尾骨密密麻麻爬上来,付廷森突然开口问道:“今日那林夫人说了什么,让你掀她牌桌。” 穆余鼻尖沁着汗珠,整个人都潮湿得厉害,“她来找你讨说法了?” “没有。”付廷森抹去她脸上挂着的水珠,忘记自己手上也带着睡,弄得她更湿了,吻过去,“是林老板,今天来向我赔罪,说不知道林夫人说了什么话得罪了你……” “嗯……”付廷森说话时牙齿轻轻咬她舌尖,之后又含住吮吸,亲的她好舒服,“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天心情不好。” “在我印象里,你不是会因为心情不好而对人发脾气的人。” “是么,你很了解我么。”穆余微仰着头,神情有些涣散,她快到了,忍着呻吟又说,“上次我心情不好,摔了你明朝的那个瓷瓶,你忘了?” 付廷森按下她的腰,顶到最深处,和她一起登上顶峰,他粗喘几口回道,“我要是真的了解你,倒不用每日花那么多心思去猜你心中的想法。” 她就像风筝上那根透明的线,一牵一引,时刻栓动他的心。 穆余咯咯笑:“付廷森,你还委屈上了?” “哗”一声,付廷森抱着她起身,长腿跨出,用宽大的浴巾裹住还胶连着的两人,走到外面,随便抹了几下就将她丢到床上。 他抽出来时惹她呼吸停了停,下一秒便摔得她一阵眩晕,穆余不满道,“身上还有水啊。” 付廷森跪在床上,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烟盒,叼着烟,嘴角忍不住带笑,“总归一会儿也要湿。” 穆余以为他要休息一会儿,闭着眼懒懒散散趴在床上,晃着两条小腿,挺翘的臀rou也跟着一颤一颤,“是不是林老板向你讨说法,让你丢了面子?” “林太太惹了你,你二话不说打她半张脸,这是在给我撑面子。”他心慵意懒地俯身吻她的背脊,又含一口烟,捏着住她的下巴,将烟雾全部渡进她嘴里,让她含着,然后去吮吸她嘴里混着甜蜜的烟雾。 “不如你跟我说说她怎么惹你了,我好帮你再出一口气。” 穆余被烟呛到,小声咳嗽起来,这会儿功夫付廷森已经起身,按着她的腰,挺身没入她臀缝之间。 她的紧致湿濡常让他失去分寸,付廷森只觉得神志都快被她烫化了,他稍稍托起她的臀,重重往她深处顶。 无关话题适时停止,穆余因为他突然地进入而惊慌,骤起的酥麻钻至脚心,又因为他沉重的动作分不清到底是痛快还是痛苦,她绵绵长长地娇吟起来。 “付廷森!”她常受不住他这样,抓着床单想往前爬,却被他一手死死按在身下,她有些委屈,“付廷森,你对我好些吧……” “我对你还不好?” 他什么都给她了,他甚至还一心一意地爱她。 晃荡间,烟灰断下一截,落到她后腰,穆余被烫得一颤,在他身下小声泣叫。 “烫到了?”付廷森停下动作,抹开那截烟灰,那片皮肤有些红,没什么大碍。 穆余委屈道:“你每次都弄得我很痛。” “……那我轻些。”说罢把烟夹在修长的指尖,青筋突起的手搭在床板上,另一手抓压着她的臀rou,放轻放缓了动作,只是每次都是整根没,再整根出,xue里缠吸的媚rou都被他碾得稀烂。 “穆余……”他低啜着,铁硬的性器更往里面塞,“我有没有给过你快乐?” 她不知所以,胡乱地点头。 他撤出来一些,随着进入又问了一遍。 “有!你有。”他进入到让她恐惧的地方。 最后烧尽的香烟直直坠在地板上,他俊颜沉沦,缠着她又换了好几个姿势,在势不可挡的侵袭下,穆余无措求饶,却只发出一两声含含糊糊的短音,小腹的酥麻越来越频繁密集,她绷紧身子抵抗,无意缠他更紧,像是火上浇油。 最后是付廷森扛着她两条腿冲刺,随一声低吼射出精,灌入jingye时舒爽得腹肌都在颤抖。 他今日不知哪来的兴致,两回都是射在她体内。 穆余还在云端飘忽,只觉身体里的东西一下一下蓬勃跳动,温凉的jingye冲刷内壁,随付廷森粗沉的喘息,将她射了个满。 半晌,付廷森放下她的腿,吻住唇在里面温存许久才慢慢撤出来。 穆余感觉到身下不断有东西流出,怅然地捂着小腹说,“我会怀孕的。” 平时他都会有意识在射精前撤出,只偶尔几次会忍不住留在她体内,最近内射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有了那便生。”付廷森几乎没有犹豫。 因为儿时一些经历,他不认为自己会有一个赤裸裸摆在外人面前,谁都可以用来威胁他的软肋,是穆余让他变了想法。 他太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太想和她能更圆满一些,甚至觉得孩子会成为他们两人之间另一根纽带,将他二人紧紧拴在一起,到那时,她再想离开,还能走得痛痛快快吗。 付廷森人忍不住想摇头,深叹自己卑鄙无耻。 穆余眼神空空看着他:“付廷森,你会不会娶我?” “会啊。”付廷森拿来一条帕子,为她揩干净身下乱淌的jingye,“你愿不愿意?” 穆余不说话,像在思考。 付廷森丢了帕子,躺到她身后抱着,“等你再大一些,……明年?” “今天林太太说男人的新鲜感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有人出现取代我的位置。”她叹口气, “你快些安排吧,我不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