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达成共识了(完)
冷场了几秒,莱姆斯盯着卧室门,思考他们仨在此同归于尽的可行性,因为他真的无比想将西里斯·布莱克扼死在床上。 “你说了什么?”斯内普问。 “……我说我不能回答。”是他揭了斯内普的底牌,再不给点实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我不能……承认我希望他回来但他没有,我受不了那个。我没给他答案。” “所以你能再选一次。”他没听到斯内普移动的声音,但这句话忽然近在咫尺,“看来逃避问题有时的确管用,不是吗?好过匆忙地给出错误答案。” 莱姆斯终于还是转过头,发现斯内普几乎是贴身站在旁侧,两臂在胸前交缠,差不多能碰到他了。斯内普在观察他,而语气细品起来似乎有点犹豫,像是刚采取了一种陌生的行动,难以确定效果。 “你怕我会说不吗,西弗勒斯?”莱姆斯问,“你是真心觉得我会希望西里斯消失?” “如果他说他宁愿死呢?他能说服你吗?”斯内普一如既往地正中要害,虽然这次并非意在攻击。第二次梦中相见到现在,西里斯都没回应过莱姆斯请求他回到人世的暗示,反而给他讲明了另一条规则:达成一致。是由于斯内普在场吗?但西里斯知道斯内普已经同意过了……那么是因为西里斯自己改变了主意?上次见面西里斯是打算只要莱姆斯说yes就复生,但他现在不这么想了?所以那条规则现在必须讲明了? “我对他说了……一些话,上次。他不停地要我回答但我不能。然后他就放弃了。” “就像你对我说的那样?” “你是想让我内疚吗?” “我想指出你根本没看到重点,蠢货。”斯内普厉声道,“指望你有基本的理解能力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有没有听到布莱克说这里的三个人得‘达成一致’?” 莱姆斯咽下满口怒气:“我以为我们在说的就是如果他不同意——” “我在说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他死,他就死不了!”斯内普抽出胳膊,一把将他推到墙上,“你还没听懂吗?他说什么算屁!你个孬种,他说他不想活了,你就让他去死?然后你一觉睡醒继续你那种自杀式的生活,直到哪天被谁杀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为止?你们就可以到地狱去继续缠缠绵绵了?你以为这代表你们之间伟大的爱,因为就你懂他尊重他放他自由?帮助他们自我毁灭是你爱别人的唯一方式吗?” 莱姆斯第一反应是西里斯肯定听得见,但要是西里斯还期待什么别的那是西里斯自己的问题,所以他一转念便决定管他妈的。 “我没说——” “你在内疚!不管你对他说了什么屁话,你觉得你欠他的,你想补偿他,然后就你顺着他的意思让他死!”斯内普咆哮,“你以为谁看不出来?一看到他你就他妈化成一滩,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没用的废物,他怎么你了,他的rou有毒把你cao傻了吗?” “那你又怕什么?就算我答应西里斯,达成一致的决定权不还是一样在你手里?”莱姆斯终于忍不住反击,“你怕孤单吗?怕西里斯死了然后我也死了,留下你一个人?还是说你怕的是被我俩说服,因为你想要西里斯活着的愿望其实没那么坚定?你怕面对你自己吗?害怕发现你爱别人的能力远远比不上恨别人的能力?还是说你只是单纯地害怕要跟我们在这儿待更长时间?” 按住他胸膛的手随着每个问题压紧,手指微微弯曲,指甲嵌进他肌rou,不知道如果他们在外边打个你死我活,西里斯会不会出来干涉。接着斯内普那张蜡黄的脸上,嘴角皮笑rou不笑地扯了一下。 “这才算有点儿cao我时的样子,卢平。”间谍慢吞吞地说,“看样子布莱克的jiba对你没什么好处,它只要出现在你周围,不用碰就能塞上你的嘴。” “这是嫉妒吗?”莱姆斯失笑,斯内普转转眼珠,他还挺惊讶对方没直接否定任何一个问题,“等等,我知道了,我太在乎西里斯而没法说希望他回来,但你可以,所以我对西里斯比你对他更在乎——你担心的是这个?你担心你是错的,这才是爱他的正确做法?” “你就像个五岁小女孩,满脑子爱不爱的。”斯内普松开手,冷漠地整整衣着,“我说了yes,对我的死敌兼杀人凶手承认我更希望他活着而不是死掉,我拒绝在被迫做出这种事之后什么都得不到。我不在乎狗屁对错,哪怕改变主意要让布莱克死,他也只能复活以后被我杀掉,你最好在这点上跟我达成一致。” 那你想得到什么呢?莱姆斯本可以这么问,但他隐约听见房间里传来喘息和呻吟,表明他们该提高效率了。 “我有个好主意。”说着,他伸手作废了斯内普方才的多余工作,将斯内普揪过来接吻,顺便扯开了斯内普长袍的前三粒扣子。 他们对彼此的嘴唇倒不太陌生,但此前更多是牙齿和舌头在跟对方嘴唇打交道,慵懒投入的漫长接吻还是头一回。莱姆斯一手抓住斯内普的头发(不是很油滑,可能斯内普今晚洗过了),另一只手探索斯内普大敞的领口(撕开更多扣子),边揉搓边拉扯对方的打底衫。斯内普反对了片刻,仍企图要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意识到这只会导致自己落下风后干脆利落地放弃了,手滑到他屁股上,将莱姆斯的毛线衫从裤子里拉出来往上推。莱姆斯在喘息间隙大声呻吟着,让对方碰到更多皮肤,胯部与斯内普的互相摩擦直至他们双双感受到对方的硬挺。 “是不是平衡多了?”莱姆斯侧头啃咬斯内普的下颌,遵循留下齿印然后舔湿再吹气这一实践证明极其有效的流程,同时用力揉搓斯内普后颈他标记过的地方,要是咬痕在就好了,“还是你更想先在外边要我一次?地板上?桌子上?然后我们就这么进去,看看西里斯会是什么表情?我觉得他会非常喜欢的。” 斯内普战栗不已,喃喃地不住咒骂,手探到他臀缝中粗暴地按揉,这使得莱姆斯双膝发软。他想知道他俩从第三人的视角看有多yin乱,斯内普肯定是在欲望的海潮中挣扎着维持自己不崩碎时那副妙不可言的表情,可惜能引发它的动作大都不足以支持莱姆斯同时看着他的脸,而且斯内普永远不会同意留下影像,这是份必须由旁观者来解决的遗憾。 他们在角力过程中像两个醉汉般摇摇晃晃地撞过墙和橱柜,斯内普将他抵在卧室门上半脱下他的裤子时,莱姆斯扭动了门把手。这草率的举动导致他们都差点儿摔跤,莱姆斯把着衣柜稳住自己,留意到斯内普倒抽一口气,脚步僵住了。 公正地说,这怪不了斯内普。莱姆斯看清床上的景象时也差点呛了口空气:西里斯膝盖分开跪在那张单人床(上回莱姆斯可没觉得它这么小)中央,一手长长地捋动涨大成紫红色、紧贴小腹的yinjing,每一次他都把玩过自己的睾丸,沿经络上行,又用拇指摩擦顶端。他的动作很顺畅,因为那东西已经变得又湿又滑——与他背到身后的那只手肯定也有关系。为动作方便,西里斯不得不费力地佝着背,但这使得他脖颈扬起的弧线更加诱人,而且从他恍惚的表情也不难得知,他费的力气绝对值得。 “继续啊,嗯嗯……”西里斯微微激灵了一下,嘴唇半张,被他自己舔得水润晶亮,“你俩……听上去真不赖,比看起来还好……呃嗯……”他眨眨眼,似乎费了番力气才重新聚焦,看清门口的两人,“我改主意了,开着门做好吗?看看你们,一对乱糟糟的乖婊子……” 目光与西里斯相碰的刹那,斯内普就又启动了步伐。莱姆斯将后背在衣柜上靠紧,生怕错过任何细节——西里斯懒得起身,直接膝行挪向床边,最后一个音节刚落下便找到了斯内普的嘴唇。他在斯内普握住自己yinjing时放浪地挺动胯部,两只手都攀附住斯内普的臂膀,留下一些黏糊糊的污渍,后者看上去并不在乎它们刚去过哪儿。 在那个开放、湿漉漉且绝不安静的吻的尾声,西里斯将斯内普向后推去,然后借着对方抵抗时向前的力道拽住斯内普仰面一倒,又在被压住前灵活地翻身出来。莱姆斯着迷地注视着他凭借这一小花招成功地将斯内普面朝下放倒,接着一扬腿骑坐到斯内普腰上,磨蹭对方尚未完全褪下的长袍,涂抹前液和润滑剂。西里斯大概想逼他拍地投降,扑腾两次起身未遂之后,斯内普的威胁和辱骂的艺术性及下流程度达到了新高峰。 莱姆斯再也按捺不住,蹬掉裤子按住了自己的老二,他还没脱内裤,害怕太强烈的触碰会让自己直接射出来。西里斯慢慢俯身,直至胸膛几乎完全跟斯内普后背贴合,紧接着他吹了声口哨,伸出舌头舔舐斯内普后颈——就是莱姆斯咬过的地方。斯内普僵住了,那个印记还在的念头将又一股兴奋的热流灌入莱姆斯的老二,他呻吟的音量换个时间会令他尴尬不已,那两人都转头看他,斯内普咬着牙,西里斯则扬起眉毛,仿佛莱姆斯给了他什么惊喜。 “瞧,我有个想法。”西里斯说,冲莱姆斯勾勾手指。 “那可真是太让人惊讶了。”斯内普嘲讽,抓住机会反手扇了西里斯的屁股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声。 “哇哦!我建议你听话点儿……”西里斯拽着斯内普的头发将他的脸向后转,惩罚性地用舌头cao斯内普的嘴,莱姆斯实在没法不(蹒跚)过去观察。西里斯的舌头蛇信般在斯内普唇间进出,舔过斯内普下唇又回撤,引诱对方跟过去。结束时他俩的嘴唇都又红又肿,莱姆斯确信西里斯硬得跟自己一样难受。 西里斯总算抬起屁股,但时间刚够斯内普翻个身,形成斯内普半坐在床边,两腿分开脚踩地面,而西里斯跪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西里斯将斯内普的袍子彻底敞开、内裤拉到大腿中间,百忙中冲剩下的安全套打个手势,接着把自己的yinjing和斯内普的并到一块摩擦、它们都已经湿滑到不需要其他辅助,这会儿斯内普就完全没在抱怨了。莱姆斯的确也需要些工作来分散注意力,他捡起安全套,套了一个在手指上,一边开拓自己,一边确保自己不会遗漏任何情节。 斯内普抓住西里斯的髋抬起,西里斯配合了他的动作,在他的guitou撑开肌rou环进入自己体内时两眼上翻地仰头,而斯内普毫不客气地挺动并咬了西里斯的咽喉。那肯定相当不舒服,但西里斯的yinjing抽搐着又吐出一波前液,一串低沉渴求的声响自他喉咙深处滚出,从莱姆斯齿间引发共鸣。直到缺乏润滑的摩擦疼痛到难以忍受的程度,西里斯才起身,浑身颤抖地跪在斯内普身旁,斯内普显然也需要缓口气,两人事倍功半地将斯内普身上的布料撕下来乱扔,同时断断续续地交换了些黏腻的吻。 莱姆斯认为自己准备好了,俯身捡起个新安全套,一时间有点不确定该怎么做,接着对上了两束目光。西里斯和斯内普在他弯腰时居然都贪婪地盯着他的屁股,他刚扩张过还yin荡地洞开着的屁股,莱姆斯的脸绝对一下子红得跟甜椒一样。 “骑他。”西里斯指示,语音嘶哑贪婪,“像骑我那样,我要好好看看肚里有根jiba的时候你是怎么扭屁股的,上回我都没怎么看到,看不见你骑jiba的样子我死了都不甘心。” 这他妈就下流得该去地狱忏悔。斯内普一把推得西里斯从床上滑下去,但他看起来没太反对那个主意。莱姆斯捏着安全套,吞咽了一下,向斯内普分开的双腿移动,刚要笨手笨脚地往床上爬,忽然灵光一闪,将套子叼到齿间。 他设法用嘴给斯内普的行凶道具穿保护伞时,两名观众都震惊又灼热地盯着他。就像在舞台上被聚光灯追随,莱姆斯关于自己在干蠢事的怀疑随阴影被驱散,他突然变得自信大方,心跳有力稳定——由他主舞的环节到了。 莱姆斯的舌头探进前液在斯内普小腹新形成的水洼,带着湿漉漉的痕迹向上移动至斯内普右侧的rutou,吮吸啃咬那个已经挺起变硬的rou粒。他在这一期间慢慢摇摆臀部、抬腿跪到床上,唇舌继续移动,品尝斯内普下唇附近西里斯刚咬过的地方。他上升至胸口正对斯内普时,斯内普对他的rutou还以颜色,并在他沉落的整个过程中蛮横地揉搓他的臀rou。插入的过程总像是永无止境,但莱姆斯很乐意给出这样的慢镜头,他眯着眼,背脊反弓,加深几分又出来些许,探索最为恰当的角度。 他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取悦自己,并以这一过程取悦他的观众,这样的认识几乎令莱姆斯忘乎所以了。所有阻碍他与别人亲密的因素,对自身的恐惧、对身材的焦虑、对情感的无所适从,全都在这场演出中烟消云散。他舒展整个身躯,尽情展示被皮肤包裹的嶙峋肋骨、狼人留下的道道伤疤、略显松弛的腹部皮肤,一手撸动自己,一手挤压自己的胸乳。 “天啊,你真……”西里斯快窒息般低声喟叹,扑上床在斯内普上方与他激烈接吻,“你太……你快把我杀了……” 他将手指塞到莱姆斯臀间,感受交合处斯内普yinjing的进出,阳具插进的每一寸都先经过他手指的检阅,这令莱姆斯和斯内普都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紧接着西里斯消失了一会儿,然后莱姆斯发觉斯内普的臀部被抬高了,西里斯正往斯内普腰下放置枕头。 目的再明显不过,莱姆斯不由迟疑了一下,但斯内普头后仰至撞到床垫,哽咽地顶胯要求他继续。西里斯将斯内普的腿往上推成M型,直至斯内普的双脚踩在床沿,以相当yin乱的方式大大分开。他没怎么碰到莱姆斯,但斯内普扭动、呻吟、咒骂着,手指在床单和毯子上乱抓,莱姆斯能通过体内的yinjing感受到西里斯的每个动作。这完全超越了某种限度,莱姆斯不得不用力圈住自己yinjing根部,命令自己回想这辈子最不性感的所有遭遇。 西里斯最终进入正题时,毫无疑问,莱姆斯同样感受得一清二楚。斯内普猛地挺腰,发出一连串的单音节和啜泣,莱姆斯配合身下人安抚性地小幅度移动,直至西里斯身躯的热度来到自己身后方寸,强硬的手指捏住他下巴索取他口中的滋味。 “啊,没错……是这样……”西里斯狂热地咕哝,每次撞击都令斯内普肌rou抽动,且同等震撼着莱姆斯,“我真爱这个……是的,绝对值得活着……” rutou上的掐拧是最后一击,莱姆斯哭喊进他嘴里,摆动屁股猛烈地cao干,蜷起脚趾射得一干二净,内外都痉挛不已,连睾丸也有些抽痛。斯内普紧跟着僵住,莱姆斯脱离交合向前滑,将舌头提供进他饥渴的口中,明白西里斯会照顾好斯内普的yinjing。斯内普射精时一直在毫无章法地蹂躏他的头发,睁大的眼中是几近吓到的神色,面孔既狂野又脆弱。西里斯赶在斯内普变得过分敏感前也达到了自己的高潮,气喘吁吁地倒在莱姆斯屁股上,辨认出自己在哪儿又拍了一巴掌。 屋内被喘息和蒸腾热气填满,斯内普咕咚两声放下双腿,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话:“如果代价是被永远困在你们只有一张巴掌大的床的幽会点,我同意送你们一块儿归西。” “那么,”莱姆斯贴着斯内普黏了头发的太阳xue说,“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 “要是你们不反对的话。”西里斯往床下滑去,跪倒在斯内普两腿之间,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哼,“我腿抽筋了而且疼得要死,提醒我这辈子都别睡单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