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稚芸公主(一) 憋尿/绑腿憋产/产时H/推回胎头
书迷正在阅读:万人嫌的炮灰小作妻决定摆烂、表姑娘她不想高攀、过成前任的对照组[七零]、穿到星际当土地神、非亦不断,爱亦不止、贵妇吟(伪母子、父女)、游雾、佛系中医穿成反派的替身情人后、清冷美人怎么会变成海王(快穿np)、黑帮大佬的娇娇妻
谢时筠其实是被肚子里强烈的痛楚和下坠感给憋醒的。 刚刚睁眼的时候她还有些弄不清楚状态,前一秒自己还缩在被子里,捧着手机看某花市的小黄文呢,突然眼前一黑手上一空,再一清醒就是在这古色古香的建筑物里了。 幸亏谢时筠阅文无数,在这种奇特的场景转换里猜到了自己的境况,没有大喊大叫直接被拖出去当做妖孽烧死。很快,她脑海中便划过了一段文字: 【宿主】谢时筠 【目前身份】世界线061-稚芸长公主 【主线任务】1.活过诞子之殇 … 后面的文字变成了灰色的待解锁状态,谢时筠本来打算点击一下查看是否有详细信息,或者给这个莫名其妙拽文词的主线任务解释一下也是好的,但思绪还没转过去,就被一阵剧烈的坠痛给扰乱了。 她这才回神注意到自身的危急情况,一身锦绣华服已经半褪半遮散乱得不成样子,床榻上轻薄的纱被只够勉强遮住上半身,而肚子高高隆起,其中还不时抽搅着疼,结合刚刚的任务,应该就是正在产前阵痛了。 这个稚芸公主好像年龄不算大,或者说发育并不完全,四肢瘦弱,越发显得胎腹庞大,这样一个仰躺的视角让人完全看不清身下的状况,就只能凭借着感觉向下用力。 可谢时筠刚刚才屏息打算往宫缩的地方送力,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肚尖逆着往上狠狠推了一把,将她聚起来的力又揉散了,同时本就闷闷作痛的肚子因为这一下按压,钝痛变得尖锐了起来。 谢时筠倒吸一口凉气,还在缓和适应这一下带来的冲击,床帐外面的手的主人就已经冷冷地甩过来一句警告:“宫口未开,胎位如今也尚且居高未下,公主还是不要胡乱用力为好。” 谢时筠微微偏头过去扫了一眼,好几位太医服饰的女子站在床榻周围,应该是在为这位公主的产娩事提供帮助。虽然还没能得到其他更有用的信息,但是这副身体有医生在关心照料这种事情总是让人觉得安心,于是她也试图按照医女所说,深呼吸放松身体不再使劲。 但是很快谢时筠发现自己高兴太早了,那群医女叽里咕噜半天,最后得出的方案是用猛药给她催产,外加参汤吊气。一碗碗煎得浓稠的汤药端过来时,谢时筠被扑鼻而来的苦腥味给熏红了眼,但是在那个捧碗医女明显“你最好不要惹事”的眼神里还是乖乖地喝了下去。 很快药效便发挥了,原本时有时停间隔很长的宫缩瞬间剧烈密集了起来,就算谢时筠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疼得呼吸急促了起来。 “啊…肚子…好疼…要…要裂开了…” 隔着薄薄的衣物,那个如小山一般隆起的胎腹正在不停地抽动,紧缩得几乎可以看到胎儿的身体轮廓。但是当谢时筠顺着本能再次想要向下用力的时候,那双无情的手又一次地抚摸上了她的腹部,然后用力一推—— “哈…啊!不…不要…太痛了…别推…”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要从这个鼓鼓的地方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已经因为剧痛而绷紧了身体,几乎要坐起来;另外一半因为这双坚定不动的手而被死死钉在床上,完全无法挪动。 在这样的折磨下,谢时筠因为疼痛和忍耐不要向下用力而很快被汗水浸透,旁边的医女看见她苍白的脸色,立马又叫人端来参汤让她喝下。 如此一来二去,谢时筠已经模糊了时间的经过,终于得到了一句宣判般的特赦:“宫口开到八指,可以往下用力了。” 于是她再一次试探着向下用力,但新的问题出现了:之前那些喝下去的汤药都化成了雨露储存在身体里,随着胎位的下降,胎儿硕大的脑袋恰巧顶在她已经鼓起另一个小包的地方,而每一次推挤都只会让坚硬的胎头下降抵在膀胱处,充盈的尿包被怼得几乎要变形,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烈酸涩直冲头顶,哪里还敢再使一毫的力? 可是随侍的医女见她不用力,以为是胎位不正或者宫缩乏力,开始在她的腹顶左右揉捏确定情况,动作间不免就戳到膀胱的位置,让人差点失禁。谢时筠已经被憋得有些颤抖,只能不拘面子,咬着牙问一旁的产侍:“我…呼…想出恭,应…应该…怎么…办?” 明明周围侍奉的人看起来不少,这个公主应该是地位不错的样子,可是产侍回应的语气却生硬又不近人情,还隐隐地带着一丝鄙夷:“龙胎已经降下了,若要小解便需推高胎位,公主还是暂时忍耐的好。” 谢时筠一愣,不仅是因为产程才刚开始不久就被剥夺了排泄权,更多的是为这个人口中透露出的信息——她是长公主,肚子里这个是龙胎…这不是妥妥的luanlun吗?! 她被这个剧情设定给雷得外焦里嫩的时候,医女终于确定了腹中胎儿的位置很正,正准备吩咐身侧的宫女再去准备一碗催产药的时候,殿门口有人大声通告,说是贵妃娘娘来了。 谢时筠还来不及反应贵妃来干什么,新来的宫女就很快取代了原来在她床榻旁伺候的那些。一个年龄较大些的嬷嬷挤开凑成一团的医女,毫不留情地在谢时筠高耸的胎腹上一按,接着面色一变,转身去外面人的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而很快她的结论就显现了——冲上来一堆粗使宫女,拿着细长但十分有韧性的丝绸向床榻上无法逃脱的谢时筠走来,她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详的预感,试图翻身躲避。 “不…你们要…啊…我的肚子…啊嗯…” 而那群宫女十分训练有素,两人捉住她的脚,一人擒住她的腰,就开始把丝绸系上她的身体。这个过程中,固定腰腹的宫女不知是否有意地戳到了好几下她已经圆润膨胀的不能再受一点刺激的膀胱,终于击破了她的自持力,想要放松将尿液排出,结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因着胎儿的下降,她即使用力也确实排不出一滴尿液了,那些令人发疯的液体全部都堆积在暴涨的尿囊里,打了个转又被憋回去,更添了一点刺激。 谢时筠因着多重刺激而哭叫挣扎着,却仍是不能逃脱双手双腿被捆束的结局。两只手不得自由,顶多是不能再安抚腹中躁动的胎儿;两条腿从腿根处被丝缎绑得紧紧,就完全堵绝了胎儿下行的可能,更不用说被在挣扎中被粗暴地合上了腿,导致好不容易下行的胎位又被手忙脚乱地推高了不少,卡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仍旧刺激着她脆弱的尿道。 “呜…好胀…放开我…我要生了…” 那个被称为贵妃的女子顶着满头珠翠,讥讽地朝着床榻上捧腹痛呼的谢时筠扔了一句话:“陛下很是看重你这胎,既然如此,自然要等他亲自来接生。” 在刚刚的挣扎乱动中,谢时筠就感觉腹中刺痛一阵强过一阵,等到彻底被合上了腿,她还没把气喘匀,就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了轻微的破碎声,随即一阵暖流从产道中涌出,孕宫里随即阵痛更加强烈了起来。 “啊…痛…嗯啊…孩子…在往下挤…” 贵妃扫了一眼床榻上浸透的水渍,掩唇笑着说:“这样说来,meimei倒还应该感谢本宫,不然这孩子可等不到陛下来了再出生。” 谢时筠已经顾不上贵妃在冷嘲热讽些什么了,破水之后的阵痛与宫缩一阵强过一阵,她只觉得原来还算安静的胎儿在胞宫的大力紧缩下也变得活跃起来,开始挥动手脚想要找寻一条出路,但是唯一的道路正因为双腿合拢而暂时无法通行,于是胎儿便反复地顶弄着宫口处的软rou,似乎这样就能为自己开辟一条生路。 谢时筠不知道贵妃口中的陛下什么时候才能到,但是她已经在漫长的憋产中有点气力不济了,但是宫缩的痛楚和胎头每一次毛蹭地顶在宫口处的瘙痒还是异常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在酸胀的痛楚里感受到一丝带电的麻痒,于是明明知道现在生不出来,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使劲,让圆润的胎头能够更久更有力地抵在宫口处摩擦,即使这样又会掀起新一轮的爽痒难耐。 等到皇帝来的时候,因为谢时筠的这番特殊目的的用力,就算双腿被紧紧合上,胎位也已经很靠下了,甚至在她反复地推挤中,粉嫩的花xue口已经可以看到黝黑的一小块胎儿头皮,而绳子刚刚一被解开,她就顾不得在陌生男人面前的害羞,大敞开腿用力推挤起来,让那片头皮从若隐若现的状态越露越多。 “快…快生出来啊…忍不住了…生…” 一次长力已经用尽,本来差不多被吐出三分之一的胎头又因为卸力被泛着盈盈水光的紧致xue口吞回去一大半,回缩的胎身顶了一下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让谢时筠异样地在长时间的苦痛和痒中,感受到了一丝被庞大物体充满的欢愉。 而皇帝似乎对她如此迫切地希望诞下两人的结晶感到非常不满,在谢时筠攒够下一次推挤的力之前,先掰过人的腿环在腰侧,将自己已经完全挺立的器具插了进去。 “不…孩子…被推回来了…好大…啊…” 阳物占领了胎儿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并且毫不犹豫地把它又送回了孕育它将近十月的孕胞。硕大的胎身从产道里重新回到zigong,凹凸不平的身体撑开宫口,又一次将人的肚子填满,带来一股电流般的刺激。 而随着帝王阳势的逐渐深入,谢时筠感受到了强烈的憋胀感,并且粗大的头部微妙地拐了个弯,恰巧每一次顶胯都会狠狠地抵在她的膀胱处,只让人止不住的打着尿颤。而皇帝只是在享受每一下顶入时甬道的绞紧,不满足的小嘴贪婪地描摹上面的每一道偾张的血脉,又在抽出时恋恋不舍地吮吸,仿佛在挽留,不舍它的离去,于是便越发兴致高涨,动作间越发快越发狠,只把谢时筠想要解释和求饶的话撞得破碎。 “啊…不要了…嗯…好憋…嗯啊…想要…想生…” “哦,看来皇妹也很想要?那孤得努力了。” 皇帝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狠又快地将自己的yinjing完全塞进她的花xue,只留两个囊袋在外面随着动作拍打着下体。又抽插了好几十次,直顶弄得xiaoxue水光四溅,分不清是羊水还是yin水的液体在屁股下汇聚了一小滩,皇帝才心满意足地深深抵进人胞宫里射出一股白浊。 等到皇帝把发泄完毕的yinjing抽出来时,胎位已经被推高的谢时筠还在高潮中战栗,身前的小口舒张开来,一缕一缕向外吐露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出浅浅的sao味。 “好舒服…呜啊…尿…尿出来了…” 她无意识地在快感的余韵里低吟,而已经被完全扩张的产道并不打算给人喘息之机,胎儿从又空闲下来的花xue深处慢慢娩出,而回过神的谢时筠立马配合着往下使劲,想要尽快生出这个折磨自己太久的孩子。 但是在胎头缓缓推出一半,卡在胎儿头围最大的位置时,此时憋涨感达到了顶峰,谢时筠本来想一鼓作气把xue口处肥胖的胎体挤出,用了几次力却没有好转,她被涨痛感逼得双眸失神,勉强聚焦看了一眼自己下身旁边的皇帝,而始作俑者正好整以暇地用宽大的手掌抵着即将娩出的胎头,既不接生也不推回,就让它卡在最宽的位置折磨谢时筠。 “啊…让我生…太憋…我不…行了…” 面对谢时筠几乎崩溃的呼喊,皇帝不紧不慢地与人开着玩笑:“皇妹怀胎诞子的模样,真是让孤爱不释手,一想到如此珠圆玉润即将消失就觉得遗憾,所以忍不住多欣赏了一会儿,不会怪罪孤吧?” 谢时筠本来不想搭理这个跟自己meimei怀胎诞子的皇帝,但是对方眼睛不悦地眯起,原本只是抵住的手势竟然又有隐隐想要往里推的力度,吓得她连忙求饶。 “不…不能再…别推…求陛下…放过我…啊…” 皇帝稍微满意了一点,不再试图把胎儿推回去。但是这个孩子的降生也并不轻松,皇帝虽然不再推了,却一直在谢时筠的花唇和阴蒂处搔弄按揉,让人没办法沉力分娩,最终是在迎来了一次小高潮之后,几乎彻底脱力的谢时筠被半哄半抱着推腹诞下了这个发育过好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