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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胃口比较大,长年累月的干活,又没有一天吃饱的。 粥解决好,10个馒头、5碗鸡蛋小圆子中午吃。 洪母是吃了晚饭后去打听的,白天她也要去捡柴,这一打听知道了一些门堂。人家跟他们卖一样的价格,但是分量比他们多些。不过原来是一户人家的生意,现在变成两户人家了,生意自然是没有洪家的好。可就算这样,他们也察觉到了一点的商机,就摆个早餐,一天能赚15文呢。 第18章 老公出来了 洪母跟顾希说的时候,不停的骂人家不要脸。跟着他们学食铺也就算了,但在分量上做手脚,这种行为有点不道德,这种竞争也不是良性的。甚至洪母还提出,他们要不要学学,被顾希阻止了。 顾希的意思是,价格不能动,不然问题很大,如果做多了卖不掉,那他们做的少一点就是了。 因为有了这种不闻名竞争,洪家原来一天2斤面粉40个馒头,现在变成一天1斤面粉20斤馒头了。60碗粥的分量还在,毕竟他们也要吃的。然后加上15碗鸡蛋小圆子、小麻花和小蛋糕。 9月底,洪家半亩地的茄子成熟了。半亩地种了750颗的茄子,结果只种活了三分之一。第一批丰收了150斤,这可愁死洪家了,150斤怎么吃的光,不摘下来又会坏掉。所以,10月初一进镇送柴的时候,顾希把茄子带上了。 农历9月底,阳历已经11月初了,气候已经降温了,所以茄子就是摆上两三天也不会坏掉。牛掌柜愿意收茄子,对他们开酒楼的来说,不收顾希的也要收别人家的,所以收谁的都没有区别,既然这样还不如收顾希的。 但有个条件,顾希得教他们做新花样的茄子,他付1两银子的厨艺费。 1两银子是少,但顾希这是无本买卖。而且牛掌柜收茄子、收鸡蛋、收柴,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顾希教了酒楼茄煲的做法。 离开酒楼,他又采购了一些需要的食材,然后回去了。 接下来洪家的秋稻丰收了,所以暂时食铺不开了。这一丰收,又是十天。他们歇业了十天,可把有些人盼的心急了,大家等着他们的豆腐呢。 转眼到了农历11月初,这天早上六点,天还有点阴暗,洪母和洪二生去走乡村卖豆腐了,顾希正在摆摊,他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没过多久,马到了自己的面前,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马上下来。 男人实在高大,穿着一件单薄的深灰色的袍子,料子不精细,但也比普通的农家汉子穿的有模样点。腰间系着一条带,粗粗的打了个结。 从衣着上看是个普通人,但顾希还是细细的打量了。因为来他们洪家沟这种农村的,普通人绝对骑不起马。别说马,就是10两银子的驴大家都买不起。 对于顾希的打量,男人有所察觉,却没有说什么,仿佛习以为然。 男人走到顾希面前问:“你这摊子上的东西是卖的吗?”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极其的好听,他咬字还带着一点地方的口音。顾希抬头,这才仔细看清男人的长相。外貌刚毅有型,很是英俊。脸上的胡子黑而浓密,应该是好几天没刮了。但他有一双深邃锐利的眼,像一把剑,有些锋利。 “卖的,客人要买什么?”顾希介绍,“我们有馒头一文钱一个、rou沫粥一文钱一碗、还有酒酿小圆子羹2文钱一碗、零嘴有小麻花、小蛋糕。” 男人心里沉思了一下:“给我来30个馒头。” 顾希手一顿:“只剩下15个了。”洪家现在限量,一天只20个。 “那就来15个。”男人爽快道。 “好勒。”顾希刚要准备打包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轮子滚动的声音。才一会儿,小皇帝骑着小木马到了顾希身边,“爹爹,小安起床了。”他奶声奶气的道。 男人看了他一眼,与其说看小孩,倒不如说看小孩屁股下的小木马。他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仿佛是被小木马的设计给惊艳了一把。 “洗漱了吗?没的话让小姑姑给你洗漱,然后来喝粥。”顾希道,“你要喝rou沫粥还是要吃酒酿小圆子?”顾希问的时候,已经把15个馒头拿了出来,又对男人道,“你打算怎么带走?” “给我个篮子,我也是洪家沟的人,待会儿给你送来。”男人道。 顾希一愣,有些意外。 男人在他停顿的时候以为他不相信,又道:“我叫洪长生,洪二副是我爹。” 顾希把蒸笼的盖盖上。视线又回答了洪长生的脸上,内心波涛汹涌:“小4,原剧情不是说洪长生死了吗?” “是啊,到小皇帝亡国了他都没有出现,他的确死了,上帝视觉是不会骗人的。”在山地里当看地狗的444回应。 “那这个人是谁?”顾希问。问的时候,心里阴谋论了一下,难道是冒充洪长生来抓小皇帝的?但也不可能,谁都知道洪长生一年前已经死了,谁特么会来冒充死人? “我也不知道。”444回答。 男人敏锐的感觉到当他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眼前的少年气息都变了。原本还挺可亲的,现在带着警觉和防备。男人也想到了怎么回事,在外人眼中,他已经是死人了,这些事儿上峰跟他说过,所以他突然出现,这个洪家沟的少年才觉得奇怪吧。 他还想解释的时候,有个姑娘出来了:“大嫂,小安已经洗漱了,我也洗漱好了,我今天想吃酒酿小圆子,我想吃两碗。”洪二花活泼的声音很倩亮。 “二花……”顾希想说,这人冒充你大哥,你快过来。 但男人已经上前一步:“二花。” 洪二花一愣,这声音……如此的熟悉。她猛地看向男人,尽管男人长着胡子,她却是第一眼认出了男人,她眼泪啪啪啪的掉,眼中是满满的不敢相信。但她又软弱的叫了一声:“大哥?” 洪长生过去,看着小姑娘的眼泪,他用粗糙的手指擦了擦:“嗯,是我,我没死。” “大哥。”洪二花扑进他的怀里,“大哥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你都不知道,我们分家了,被他们欺负死了,呜呜呜……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洪二花哭的惊天动地,那声音把院子里还在洗漱的洪三生都惊醒了,更何况在晒稻谷的洪老爹,两人火急火燎的跑出来。 “大哥。”洪三生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长生?”洪老爹的声音带着惊喜,又小心翼翼,深怕是自己眼花了在做梦。 洪长生放开洪二花,看向洪老爹。他13岁去从军,还记得离去时,父亲的身体强壮,3年前,他抱着一个小婴儿回来,尽管父亲比印象中的苍老了,但身子骨硬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