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般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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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会疼么?”裴乐之伸手,戳的是方祁的囊袋。 “嘶——”方祁瑟缩了下,不禁蜷起脚趾,“之之,说好了怜惜我呢。” 裴乐之笑:“怜惜怜惜,当然怜惜。” 像观摩展品一般,裴乐之的手从两囊处移开,复又好奇地摸上那发硬的地方,轻轻一拂。“为何不见它起来?小祈子,你对本小姐的真心,似是有假呀。”裴乐之说着说着,自己却先被这浪荡话逗笑,摇起了头。 再看方祁,他的眼尾早已因裴乐之一阵触碰而染上艳色,那双桃花眼轻眨,身下便随裴乐之的话音起了异动。 这下换得裴乐之哑口无言。 方祁笑得狡猾:“之之,你对我只摸不动,是不是不行?” 裴乐之皱眉,看着方祁脸上的欠扁笑容,她心中也忽生捉弄心思。裴乐之低头,突然伸手,隔着衣料握上了方祁的命脉,而这举动不出意外地惹得对方呼吸一紧。 “先验验你行不行。” “嗯?”方祁还没反应过来,裴乐之就将他一把推倒在榻,而后自己却起了身:“那你让我看看,这处如何下去?” “这……之之是想看我自渎?” 裴乐之不语,笑容揶揄。 方祁只犹豫片刻,就想明白了其中得失。看就看吧,左不过是觉得自己轻浮放肆,可她真要见了自己的模样,又如何能够保证不心痒难耐? 方祁一想通,便笑得风流,随意撩开里衣,露出大片白玉风光。这下饶是裴乐之有意忍住挡眼的本能,却也还是红了耳根。 方祁伸手,握上了自己的孽根。 “哈啊——” 是裴乐之低估了方祁的大胆程度,在听到方祁那一声喘后,裴乐之几乎是立时就上前捂住了方祁的嘴。 南房处,起夜的万松迷糊间觉得自己方才……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然而,下一刻四周又安静如常。他转头,忽然看到了斜靠在廊柱旁的陆侍卫,不禁吓了一大跳。而后者在见到他后,只作了个揖,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万松还是没有放下心来,他伸长了脖子细听,确定再没听到什么声响后,又往裴乐之那屋的方向走去,远远瞧见屋内漆黑,没有异常,这才作罢。他只当自己夜间起夜,脑子不太清醒。 此刻,屋内,裴乐之正压在方祁身上。 方才慌忙间熄了蜡烛,一滴蜡油还烫到了她手上,裴乐之不免有些愠怒:“你叫那么大声干嘛?” “忍不住!”方祁额角青筋跳起。 “你平日里自渎也这么乱叫?” “谁叫之之真真切切地在我面前。” 方祁这暧昧不明的话让裴乐之愣了愣,哪知此时,方祁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裴乐之的掌心,“还继续么之之?” 裴乐之松手,方祁便又闷哼一声,“唔——难受之之。” 吓得裴乐之立马又捂上他的嘴,呵斥道:“别出声。” 方祁笑,只是这笑容十分得不怀好意。他复又舔了舔裴乐之的手,撒娇道:“可我忍不住,之之,怎么办是好。” “我有几个问题。”裴乐之突然严肃起来,她拨开方祁不得闲的那只手,代替着覆了上去。 触手guntang。 …… 片刻后,裴乐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低头兀自思索。然而方祁却挺身,更靠近裴乐之几分,暧昧道:“之之,你不能只顾自己问得开心。之之感觉到了吗?我那儿好难受。” 裴乐之惊愕,只因方祁说这话时,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而后又带着她,在他的孽根处随意抚弄。 “唔——哈啊——” 屋内漆黑,而窗外弦月皎洁。 裴乐之皱眉俯身,紧紧堵住了方祁的嘴,对面所有喘息就此都化作小声呜咽。趁对方意乱情迷之际,裴乐之轻松挣开了方祁的手,反覆其上。而后者,便随着两人相覆手掌的激烈动作,串起一阵阵细小吟哦。 “呃嗯——之之——”即使是被封住唇,在完全迷失的那刻,方祁也还是含混不清地,喊出了裴乐之的名字。 方祁有些失神,他低头,迷离地看着自己手上那片guntang的白浊,眼角眉梢都是艳色。他不禁失笑:“之之当真是,半点儿不肯脏了自己的手。” 原来是裴乐之狡猾,此前不仅反手握住了方祁的手,故意上下摆弄,而后又在方祁彻底精关失守前,带着他的手向下一握,把自己落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只有方祁的手兜着那一团guntang,泥泞不堪。 “这下舒坦了?告诉我,男子是如何生产?又从哪儿生出小孩?” 方祁的脸颊有些发烫,声音喑哑:“剖腹,于胞宫取子。” “生产是否凶险?” 方祁抿唇:“宛如闯鬼门关。” 裴乐之叹气,她轻柔地吻了吻方祁发红的眼尾:“那你何必往火坑里跳。” 可方祁却只是轻笑:“我早说了,我乐意,之之,我就想跟你有个孩子。” “没有实话。”裴乐之说完便立刻起身。 她走至桌前,将桌上水壶里的水倒了小半,沾湿一方手帕,而后却又走回了榻边,给方祁擦干净手,“歇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