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汉尼拔(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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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汉尼拔(26)
维戈庄园有宽敞的门廊,喷泉、花圃与池塘,可在汉尼拔眼中,这里论起宏伟,比祖先让萨基列斯战役的俘虏花费五年建成的莱克特堡到底是稍逊一筹的。 回忆起立陶宛那栋已经改造成孤儿院的旧居,男孩会不自觉露出对于外部世界的冷漠,然后走近不远处(通常不超过十米)无拘无束、目光清澈的日本养母,肌肤贴着肌肤。 紫夫人关上了遮挡午后骄阳的绿色百叶窗,粉紫湖石水纹色无地发出微小的窸窣声,年幼的汉尼拔站在婶婶身后一米的位置,待其转身用手捂住嘴不知道想什么时,他恰逢其时地拥住了她。 正好是6个月。 玥没有震惊于汉尼拔刚刚透露的消息——那个本应死在自己侄子手里的rou贩去世了,死因是类似注射器针头之类的东西直直贯穿了心脏,死者甚至没有抬去法医解剖就直接送进了罗热殡仪馆的尸体防腐室,当地警方只当做这是一场寻常的吸毒导致神志不清的意外——在保罗·莫蒙特的体内和rou铺隔间里检测出了不少违禁的玩意儿。 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手仍在推动着剧情,她从没有去亲自逛过集市,可依旧在上周划船游湖时撞见了屠夫保罗,当时是白跟在她身边,汉尼拔和厨师去十英里以外的维利耶采购食材了。 这件平平无奇的死亡闹剧虽也上过报纸的小版块,可由于基本不怎么关注当地新闻,直到现在她方才忆起对自己语出不逊、愚蠢无礼的保罗·莫蒙特是何人物。 是白动的手,据汉尼拔所言,当天回到庄园那个夜晚,趁她熟睡后这孩子独自离开了庄园,凭他的出身,顺着蛛丝马迹的线索找到敌人的居所、无声解决对方,并伪造成意外死亡的现场不是什么难事。 他没有打算告诉自己。 玥的脸色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枫霜,汉尼拔很想舔化它们,然后轻轻解开刚系上的半幅带,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沿着对一个人走偏的食人魔很有耐心的忍耐着,等待婶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可当对方似乎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那种想要夺回对方全部关注的意念让未来的莱克特医生不禁打乱了呼吸的节奏:她为什么这么在意? 是在对那维希人劣迹斑斑的一生因自己终结而内疚,还是只是在担心那个家伙,仅仅这样设想就已让年幼的食人魔嫉妒万分。 维护她的声誉是正常不过的事,如果是他遇见那种情况,也会做同样的事。唯独不同的是,他不会像白那样,让对他会一辈子悉心照料的女人有过不可原谅的言辞的牲畜死的那么干净。 啃着鸟羽毛的“蓝眼睛“。 回想起那张丑陋狰狞的脸,汉尼拔的记忆深处痛苦地抽搐了一下,直到对方靠在蓝色佩斯利花纹的桌布后,他依旧纹丝不动挨着身姿如夜鹭的继母。 男孩抚摸着婶婶轻盈的腰,挺拔而瘦削的体形下已逐渐暴露形状的热源轻轻贴在对方膝间,这动作几乎是不自觉的,只要是四下无人,他持久浓厚的情欲就毫无遮拦地盛载溢出,仿佛食指已虚搭在扳机护环的步枪。 紫夫人的色无地下摆似青涩的百合花一样轻拢住,等她终于回过神来后,细细柔柔却不失力量的小腿胫骨似乎在长时间的掠食习惯下无意识缠住了偏好摄入的热量来源。 错误的信号,男孩的眼神变得像蜂蜜似的缓慢而黏稠,和他紧贴上来的唇一样。 任其发展的后果只会是又被拉着做到天黑,神魂不清、完全忘掉正事,女主人安抚地摸着侄子散发热气的后脑勺,接受亲吻,却没有如其所愿张开嘴,男孩明白现在尚不能再进一步,却没有因此而沮丧片刻,滚热的舌头在散发出丁香气息的脸颊上舔个不停。 他毫无疑问渴慕她身体的温存,即使明知对方并无此意,却依旧只会在不被厌恶的前提下得寸进尺,钻进女主人那温暖的yindao,小莱克特对美丽抚育者的奉献,体现在长盛不衰的性欲上。 “您可能需要让他冷静一下。”汉尼拔的呼吸听上去像是雪落在一座肃穆的墓地,他的鼻尖伸进叔叔妻子的和服前襟,以朝圣者的愉悦深深嗅着rufang的清香,又小孩子似的眨着眼望她,“就暂时。” ‘暂时’,哼,事到如今,他只想让对方从世界彻底消失,特别是知道白的性别后。 明明没有表面上那样无欲无求,这个为维戈庄园女仆以及村庄农妇所交口称赞、干净漂亮的家伙,和自己一样对紫夫人抱有同样的肮脏念头,仅仅只是还不清楚什么样的关系纽带不会令女主人感到束缚和厌倦罢了。 可无论怎样,汉尼拔忌惮与警觉的不是白,自始至终都是紫式部的态度。 女人看了眼埋在胸前的男孩,天花板的尘灰从缝隙间渗落下,她眸光冉冉如云,在玫瑰色的夕阳中带有一种深不可测的隔绝感,如神龛里的雕像,即使膝盖抵着未成年侄子勃起的性器,亦没有一丝堕落感。 “今天晚上...你待在房间里。”玥慢慢地说,让折磨的悬念在舌尖翻滚,少年扑上来紧扯着她的和服带死不松手后,便以拇指摩擦着小莱克特镇定面具裂缝的边缘,和那犹如灯芯熄灭后黑烟的眼。 “我会去找你的。” 玥对于汉尼拔,其实并不怎么替代母亲的角色。 亦不想扮演一个没有经历过生育之痛,从伊达政宗的后代手里交到另一个为她改信宗教的贵族丈夫怀抱的日本女性。 与那些呼吸着封建的空气、守旧腐朽家族长大的装模作样之人不同,紫式部从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恶、极为随性,很多时候简直不像是出身名门,但又对生活讲究、品味很是不俗,行事有时会让汉尼拔想起莱克特伯爵,那种多少年来慢慢形成的社会结构中典型贵族的高尚。 汉尼拔能察觉到紫夫人对自己的了解却超过他本身,包括某些极为黑暗的罅隙。 即便如此,她依旧能坦然接纳他的一切,不加以同情或批判,在这就像覆上层灰暗破败的塑料袋,处处千篇一律,除了平庸再无其他色彩、魔鬼遍地的尘世里。 他会听她的每一句话,除了让他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