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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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被欺负病了,哭着找师兄,苍云看着病弱的小师弟,会有怜惜之心吗?装潢气派的大殿,灯火明亮,交缠在一起的rou体显得更加yin糜,放浪。各色美人玉体横陈,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喘息吟哦。大殿内的呻吟声不加掩饰,绵延不绝,宛如野兽的狂欢。空气干燥又炽热,宴会的气氛也达到了最高点。姬离楼趴伏在矮桌上,身子被顶得不住往前耸动,但他却挣脱不了分毫,燕焚情牢牢攥着他的腰,胯部有力的往里挺动。他眼角一片氤氲,脸颊热烫,嘴唇半张着,无法吞咽的涎液湿黏的从嘴角滴落到了桌子上,亮晶晶的。涣散的紫眸盯着晃动的檀木桌面,精美的图案显得有些模糊。他双手无力的攀附在桌子上,五指成爪张开,虚虚的抓挠着桌面,口中的音节破碎又沙哑。“嗯啊啊……呜!”一记重重的深顶让他失焦的双眸稍稍恢复了些神采,他弓着腰,臀部被撞得“啪啪啪”直响,两团软rou更是狂抖着。指甲在桌上浅浅抓挠着,却因为桌面太过光滑,他几乎抓不稳。那双眸子四下寻找着,脸上的热汗和泪混在了一起,晕染得整张脸都是。他叫得更加急切了些,敏感地感觉到腰和屁股被抬高,粗硬的器具在后xue里深入浅出,搅弄出成片黏糊糊的水声。“不嗯嗯嗯……!”“哈啊……快……要……啊啊!”连最基本的话语都被剥离,他惊叫着,双手慌乱摸索中,触到了冰冷的瓷片。他半闭着一只眼,眼泪直掉,朦胧的视线中,碎裂的杯盏瓷片映入眼帘。就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强烈的屈辱和愤怒溢满了他的胸口。那锋利的碎片割裂了空气,携带着尖锐的风声,直袭向身后的施虐者。太短的距离,太快的时间,连杀意都还没来得及感知。尤其是燕焚情正一记深插,眯着眼看眼前窄瘦的屁股抖动着,对突如其来的攻击毫无防备。但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悍将,在那碎片即将割开自己的脖颈时,他反应极快的在姬离楼手腕上一撞,逼他错失了准头,那碎片堪堪从下颌划过,拉出一条不短的口子,立时有血液流淌了出来。“有刺客!!”大殿里的守卫高喊了一声,团团把姬离楼围住,想要上前捉拿他,却看到燕焚情表情嗜血的扬了扬手,示意他们退下。原本还沉溺在rou体欢愉中的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惊醒了,一个个停下了动作,惊魂未定的看着高座上的两人。姬离楼的左手被燕焚情紧紧扣在掌中,右手虚软的撑着桌面,他不甘的扭头瞪向燕焚情,发现对方正半眯着眼,摸了一把颈间的血迹,一脸残虐的看着他。“看来凌雪阁的杀手是半分都不能放松警惕。”云淡风轻的话语后,是清脆的“咔嚓”声。座下的宾客眼皮跳了跳,看着燕焚情掌中那只手腕扭曲着,无力垂下,而那被压制的刺客,却是紧咬着唇,冷汗涔涔,忍下了痛呼声。剧烈的疼痛让姬离楼从情欲中清醒,他仅剩的右手还想着抓取桌上残余的碎片,攻击燕焚情,可对方却是攥着他的腰,硬烫的性器狂风骤雨般的在xue内抽插。“啊啊……住、住手……!”他就像愤怒的小野兽,不住地摆动腰肢,想要挣扎,可燕焚情魁梧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几乎把他腰都压垮。丰软的臀部紧贴在坚硬的胯间,紫黑的性器青筋毕露,不断捅插进他的后xue。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看着他股间的xue口被撑得饱胀透明,肠rou外翻,直吐白沫,一个个都眼光发直,兴奋不已。怀里的美人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他们目光贪婪的盯着那被紫黑巨龙捣弄得红艳糜烂的肠rou,咽了咽口水。“嗯呃……别……滚、滚开……”“我……啊嗯……杀……啊啊……”姬离楼兀自倔强的单手撑在桌子上,身躯被顶撞得颠簸,他的左手弯折着,垂在桌子上,手腕处已经淤血红肿起来。燕焚情那只大掌掐着他的腰,手指几乎陷进rou里,另一只手张开掐着软嫩的臀rou,朝外扳开,苍白的身躯上留下了道道青紫的指痕,承受蹂躏的后xue泥泞不堪。红白相间的液体从股间不断滴落,更加刺激了围观者的视觉。耳边难耐的喘息惊叫声,让他们下身也硬得发烫,却是加重了呼吸,移不开眼的,盯着高座上交缠的身影。在持续了百来下的顶弄后,勃发的性器捅开了内里的肠rou,铃口煽张着,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姬离楼声音高昂着,身躯紧绷着发抖。他的腰窝聚集了不少汗液,连屁股都被汗浸得亮晶晶的。身下的桌面一片脏污,他目光迷离的看着离手指不远的瓷片,杀意强烈又坚韧。燕焚情看不到他的脸,却清楚地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表情。粗长的性器从后xue里猛地拔了出来,响亮的“啵”的一声,抽溅出不少黏稠的液体洒落在空中。姬离楼身子颤了好几下,表情隐忍又坚毅。英挺的脸上早就被汗和泪肆虐透了,透着几分脆弱和凄惨。可他却还是固执的伸长手指去够最近的瓷片。燕焚情从他身上起身,毫无怜惜的推开了他,看着他身形不稳的趴伏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把碳炉端上来。”闻言,姬离楼身形一僵,带着汗的身躯还在发抖。座下的宾客却是因这句话更加兴奋了起来。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碳炉被端了上来,放在了座下,燕焚情眯着眼看了看碳炉中足足有五根烙铁。他随意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逼近了还趴伏在软桌上,无力动弹的人影。感觉到热烫的温度,姬离楼发了疯一般,四肢并用的想要从桌子上爬起来,可惜手脚不听使唤。后背被狠狠一脚踩住,他整个人都狼狈的趴在了桌子上,guntang的烙铁精准的烙在了他另一边完好的臀rou上。他几乎是尖叫出声的,内里肠rou还胀痛着,柔嫩的臀rou却被guntang的烙铁烫焦,他濒死挣扎的扭了扭腰,那根烙铁也顺势从臀rou上抽离,借着尚未冷却的余温,落在了他的腿根。“滋啦”一声轻响,他瞪大了双眸,急喘了一声。座下的宾客看着这暴虐的一幕,非但不觉得残忍,反而更加兴致高昂。冷却的烙铁被随意扔在了地上,又换上了新的一根。一个接一个的烙印不断落在了大腿内侧和腰窝,承受着残酷刑罚的人已经是惨叫了。那声音凄厉又喑哑,俨然已经叫不出来了。他的大腿和臀部,乃至于腰际,清晰可见一个个烧焦的烙印。修长的身躯不断地抽搐痉挛,热烫的汗滚落在上面,撕心裂肺的疼。燕焚情揪住了他的黑发,把他拉得仰起脸颊来,那张脸上满是泪痕和汗液,顺着流畅的线条滚动。紫色的双眸彻底涣散开,噙着泪,更加剔透美丽。嫣红的唇瓣因为疼痛张开着,内里红嫩的舌头蜷缩着。燕焚情手中握着烙铁,往他口里探去,面上笑得凶暴。“这里也烙一个吧。”失去焦距的双眸缩了缩,很明显是听到了他的话语。身躯严重的负荷和惊惧,让姬离楼紧张的抖了抖身子,终是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燕焚情拎着他,晃了晃,见他是真的没有反应了,手中烧红的烙铁也没真烙在他嘴里,而是扔回了碳炉中。座下的宾客见好戏落幕了,一个个收回了视线,继续抚慰着怀中的美人来。燕焚情弯下身,把昏死过去的人扛在了肩上,连一件外衫都没给他搭上,就这样赤条条的扛着出了大殿。在他走后,殿内的气氛又继续回温,进行到一半的野兽狂欢又重新拉开了序幕。………………姬离楼罕见的发起了高烧。被情欲浸透的身躯在夜里吹了冷风,受了凉,又加上身上的烙印发炎,铁打的身躯也扛不住,委顿在了床上。他双眸紧闭着,一张脸因高烧蒸腾得通红,触手一片guntang,连鼻息都是灼热的。府里的大夫来过了,看着他这一身烙印还有折断的手腕,医者仁心,心里唏嘘怜惜,面上却是不敢有半点表现,生怕被燕焚情问罪。在燕焚情问及情况的时候,他也只能腆着老脸答道。“将军勇猛,想来这公子也是因房事劳累,调养几日便无大碍。”“辛苦。”燕焚情不咸不淡的笑看着他,他却忙不迭低下了头,躬身去开药了。屋里的侍女忙碌着给姬离楼擦干净身子,用湿毛巾给他退烧。赤裸身躯上,焦黑的烙印让她们有些不好下手,只能小心的避开。不料燕焚情却大踏步走了过来,从侍女手中取过了毛巾,亲自把姬离楼抱在了怀中,给他擦拭身子。侍女们见状,也不敢多言,躬身退出了房间,守在门口等着传唤。燕焚情一只手揽着姬离楼,一手在他大腿内侧细细擦拭,他曾经也这样给姬千愁擦过身子。作为上位者,他还相当享受照料小宠物的感觉。平日张牙舞爪的宠物,无力乖顺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强者的独占欲和掌控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手中的巾帕擦拭过姬离楼满是泪痕的脸颊,细腻光滑的触感让燕焚情爱不释手,手指贴着脸颊蹭动着,眉宇间的戾色也褪去了几分。侍女熬好了药,端了上来,因姬离楼晕了过去,无法吞咽,侍女们本想着想点办法喂他喝药,却不想燕焚情直接端着药,以口渡给了他。等到药喂完,侍女们才收拾好了房间,留好烛火,关上了门。屋子里只剩下燕焚情和昏睡过去的人,他随意摸了摸自己还带着点刺疼的脖颈,那里只留下一条像红线一样的伤痕。这微不足道的伤,连包扎都不用。跟当初那个凌雪杀手相比,怀中人还太青涩稚嫩了。他嗤笑了一声,想把怀里人放躺在床上,可那只完好的右手却紧紧攥着他的衣衫,眼睫不安地抖动。他本以为怀里人是在昏睡中都还想着要杀他,拽着他不放,不料那软垂的脑袋枕在胸口,隔着一层衣衫,他都能感觉到灼烫的温度。姬离楼神志不清的贴着他的胸膛,难受的蹭动着。燕焚情伸手贴了贴他的额头,烧得不轻,贴着自己的身躯都像是一团火。“脆弱的小东西。”他低喃了一声,抱着人躺下,姬离楼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浑身光溜溜的,裸露在外面。这个姿势让他舒服了很多,臀rou和腰际的烙印都没有被压迫到,他安心的舒展了些许眉头,枕靠在燕焚情的胸口,沉沉睡了过去。————————姬离楼难得生病,这一次发烧,烧退的很慢,他昏睡中醒过来几次,只是迷蒙的睁了睁眼,咽下了嘴边的药粥,又陷入了睡梦中。几天来,他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在睡梦中,他忆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从他有记忆来,他就在凌雪阁了,那时候还少不更事,每天高强度的训练,他总以为认真训练了就能离开这里,回家了。回家,他是听到其他那些孩子这么说的。可是家是什么?他有家吗?再之后,他们被命令出任务,第一次任务,他惊慌又无措,鲜红的血液快要蔓延到他的脚边,他受惊的往后退,后背却撞上温热的身躯。“凌雪阁杀手,没有后退二字。”少年的声音有些低哑,却坚定沉着,他忍不住回过头,正对上那双摄人心魄的红眸。那样的颜色,比世间万物都还艳丽。看着那张少年老成的脸,他莫名的安心,跟在了那人身后,完成了第一次任务。后来,他知道了那名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是他师兄。他以着武学指导的理由,多次叨扰那人,那人却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虽寡言少语,却对他倾囊相授。“师兄……”他低声呼唤着那人,脸上一行清泪缓缓滑了下来。在梦中,姬千愁走在他前方,身形修长,脊背挺直,他伸长了手臂,却抓不住对方的背影,只能在背后不断的追赶。“师兄!”“别走……别走……”眼见着那抹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就要消失在视线里,姬离楼拼命的追了上去。他气喘吁吁,双腿发酸。总算追上那抹身影后,他不顾一切的就从后环上了对方的肩膀,声音微颤。“师兄……别走,别丢下我……”眼中的热泪淌在脸上有些凉,他不及反应,怀中就一空,直接扑倒在了地上。内心如同坠落到了深渊,他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师兄,从梦中惊醒了过来。一睁眼,姬离楼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怀里并不是空空的。他的双臂似乎是环抱着什么,惊得他赶紧松手,退了开,然而手腕却被一股大力捏住。“刚醒就翻脸不认人了?”燕焚情嘴角噙着笑,满脸兴味的盯着他,他这才如梦初醒,记起来在梦里发生了什么。他以为他抱着的是师兄,没想到是……惊诧和难堪,还带着些微的俱意让他拧了拧手腕,想要挣脱,可燕焚情攥着他的手腕,欺身而上,笑得邪佞。“怎么?看到我不是你师兄,很失望?”姬离楼一脸戒备的看着他,身子微微往后缩,一双紫色的眸子透着恐惧。“松……松手……”身上的烙印还隐隐作疼,那晚凄惨的回忆给他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姬月冥对他的管教虽然凶狠,但都没有这般残忍。多番被摧残蹂躏,让他难以不对眼前这个凶暴强悍的男人感觉到恐惧。当初师兄……师兄也……心理的恐惧一旦产生,就无边的蔓延了开来。燕焚情看他脸上的神情把俱意写得一清二楚,笑了笑,揽过他的腰,把他抱在了大腿上。没想到这个举动却让姬离楼受惊不已,条件反射的扭动腰肢就想逃。他还发着低烧,四肢自然是无力的,只能被燕焚情掌控在怀里。肌肤贴上冷硬的绢质布料,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着一缕。不及感觉到羞耻,更多的则是危机感。可惜燕焚情大掌已经托起他的屁股,中指顺势从后xue里挤了进去。他难受又紧张的低吟了一声,微红的耳廓被唇齿咬住了,湿滑的舌头舔弄着耳尖和耳蜗。“嗯呜……不……不要……”粗糙的指节在柔嫩的肠壁上摸索着,敏感点被蹭过,他慌张地收紧了后xue,神情有几分迷乱。“你里面比平常还更热,呵~”燕焚情低低笑了起来,中指掠过敏感点,往里深入了些,姬离楼受不了他这样温吞细致的贴着肠壁一寸寸摩挲。那指尖就像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