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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地将人扔在床上,却是没有摔醒薛彤。 薛彤第二天不知几时才醒转,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帘微掀,感受到屋内白光大亮。她轻轻动了动,碰到光滑的腿,却不是自己的——她没有穿衣服,旁边还有其他人。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 她继续迷迷糊糊睡觉,忽然忆起昨晚的事,脑中一下子炸开——她已经不在岛上,昨晚也没有找过龙泽。薛彤心跳加快,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战战兢兢睁开眼往旁边望去,映入眼眸是熟悉的侧脸,她那颗快跳到嗓子眼的心才踏踏实实落入胸膛。 薛彤常舒一口气,扫了一下四周,是龙泽的房间没错,她才安稳地继续闭上眼,试图在混沌的大脑中回想昨夜的事情。 “醒了?”旁边传来龙泽不满的声音,薛彤刚才的反应他都感觉到了,鼻息冷哼一声,“现在知道一惊一乍,如果睡在你身边的不是我,你该怎么办?” 薛彤头脑混沌,只记得自己喝醉了,完全记不起后来发生了什么,听龙泽语气不善,软软回复:“怎么可能不是你呢?” 龙泽本是闭着眼平躺在她身边,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露寒光,“要不是昨晚我正好也在那家酒店,正好看见你,你现在睡在哪里还真不知道。” 薛彤背脊阵阵发凉,彻底醒了,“不……不会的,我们只是同学聚会。” “同学聚会?”龙泽像是从牙缝中吐出字,“同学聚会你就可以让别的男人抱?” “啊?”薛彤对昨晚的事没多少印象,但看龙泽这要吃人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我……我喝醉了……” “薛彤,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要多加小心,你不是不知道这个社会的复杂和黑暗,还敢喝得不醒人事。你不被人卖,这世上就没人被卖。”压抑了一夜的怒火开始爆发,龙泽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把身下的女人撕成碎片。 薛彤躲躲闪闪,小声道:“我没喝多少。” 她不敢看龙泽那张怒气的脸,偏着头看旁边,光线从窗户中透进屋内,薛彤突然乍起,“你就这样带我回来了?我家里人知不知道?” “哼!现在想起你家里人了,那是你的事情,你被我带回来就该谢天谢地,也许他们正在满世界找你。” 薛彤使劲推他,“我先打个电话,我们待会再说,行吗?” 龙泽双臂支在她身边,不让开。 “求你了,泽,我先打电话回家,不然他们又要报案。”薛彤紧张得快哭了。 龙泽闷闷坐起,紧绷着一张脸。 薛彤身上什么也没穿,从床头柜拿起自己的包,摸出手机,正要拨号码,听到龙泽凉凉的声音,“昨晚我让路玲给你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你在她家。” “哦,”薛彤顺下一口气,“谢谢。” 想了几句说辞,薛彤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路玲在薛父生病期间花了不少时间呆在医院,父母对她比较放心,也没有责难,薛彤在电话里敷衍:“妈……嗯……没什么……我可能要下午才回来……我要不要买东西……那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薛彤总算心安,将手机放下,仍觉得全身发冷,似乎有人用眼光在凌迟她,她缓缓转过头,旁边的龙泽脸色黑压压堪比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薛彤头皮发麻,知道他被惹怒,鼓起勇气伸手去抱他的腰,“泽,别生气了,昨晚我不该喝酒。” 龙泽推开她的手,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薛彤,不要以为我纵容你,你就可以乱来。” “我哪里敢?我不是故意的。”薛彤心里直发毛,声音也越来越低。 龙泽靠坐床头,脸上分明写着“愤怒”两个字,还带着熊熊燃烧的火气,凉飕飕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办。” 薛彤自知理亏,低眉顺眼懦懦道:“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 “趴着。”龙泽阴沉沉吐了两个字,将被子撩到一旁,示意旁边的位置。 薛彤微愣,在他的气势威逼之下心惊胆颤,她看出龙泽要在她的身体上发泄怒火,贝齿轻咬红唇,“你轻点。” 89讨好 薛彤本就没穿衣服,老老实实趴在浅蓝色床单上,还好刚才跟家里人说下午回去,估计今天会很耗时间。她把脸埋在枕头上,害怕中夹了半丝期待。 龙泽坐在她旁边,凉凉地扫了她两眼,长尾从被子中伸了出去,没有轻柔地拂上薛彤的身体,尾巴带着风声扫过她的臀部。 伴随着一声闷响,薛彤身体猛然弓起,“啊——”地叫出声,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火烧火燎像鞭子扫过皮rou,她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住臀部。 手还没有放过去,玉带似的长尾已经制住薛彤,将她缠紧压在床上,头顶传来龙泽的声音,“疼吗?” “好疼……”薛彤几乎哭出来,她才反应过来刚才龙泽是用尾巴抽她。 “疼,就记着,免得你下次又被人卖了。”话刚落音,龙泽末端尾巴轻撩,又一下子打在薛彤臀部。 长尾末端越来越细,这样打下去和牛筋鞭子没什么差别,加上龙泽力道不小,尾巴扫过的皮rou是钻心蚀骨的痛,薛彤剧烈地抽搐,冷汗布满额头,眼泪狂涌而出,“痛……别打我……” 龙泽看着她在自己缠绕的尾巴中痛得直发抖,依然冷冰冰道:“知不知道为什么打你?”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薛彤没想到龙泽会下手这么重,就像她当初被卖入黑市被人抽打一样。 “薛彤,以后多长个心眼,还有,不要挑战我的极限。”龙泽的声音不带温度,伴随着一声闷响,尾巴连续两下抽在了她身上。 薛彤痛得眼前发黑,疼痛顺着皮rou贯穿全身,她疯狂地扭动身体,哭着求饶,“泽,我错了……” 龙泽没有动作,她以为他住手了,却听到他不带温度的声音:“你放心,尾巴打你顶多痛一点,比鞭子好多了,我知道轻重,不会破皮,也不会留疤。” 薛彤被吓到了,她能感受到尾巴在她身后扬起,火辣辣的疼痛随时都会落下,婆娑着泪眼不断求饶:“不要打了,我以后都不会喝酒,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声音不断颤抖,是极度的害怕,既害怕疼痛,也害怕带着怒火的龙泽。 又是两下落在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