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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箱里,让我再涂一下。他转过身看见我的时候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自然。 我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我上上下下都穿得好好的。 他擦了擦手,“我去给你拿。” 我连忙拦住他,“我自己去就行了!” 我可不想早饭也沾上那个味道。 只可惜悠悠和可可的嗅觉都很正常,饭桌上他们捏着鼻子大声抱怨我臭,我只好展示了一下我负伤的手臂,现身说法了一下过敏是多么可怕,告诫他们一旦发现过敏的东西就千万不要再去碰,自己不过敏也要想到别的小朋友可能会过敏,不要乱分东西给人家吃云云…… 悠悠很关切地问我,“爸爸,你还疼吗?” 我心里一暖,连忙摆了一个很厉害的pose展示我的肱二头肌,“爸爸是那么怕疼的人吗?” 可可撇了撇嘴,“可是叔叔你好臭啊!” “……” 我严重怀疑杨从白这个庸医,药不对症还对我的光辉形象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可他居然一脸的若无其事,对我愤怒的目光避而不见。他嘴角还在极力隐藏着笑意,那个表情真是难以描述,总之……就是一副很变态的样子! 我就这样不可避免地带着一身刺鼻的味道出门了。 路上可可不停地说“叔叔好臭啊!”,还涂了好几次香香的护手霜。悠悠明显想护着我,他辩解说其实也没有很臭,“反正比榴莲要好多了!” 一早上都没怎么说话的杨从白忽然开口,“可是榴莲很好吃啊。” 悠悠连忙挺直了腰杆,“不可以吃爸爸!” “……” “……” 我慌了,“红灯!!” 杨从白一脚刹车,我冷汗都要下来了。 “爸爸!”可可大声抗议,“我护手霜都掉了!” “爸爸错了,等下车再捡好不好?” 我要疯了,一车四命,“你想什么呐?!” 他垂眼道歉,“我错了。” 到了幼儿园门口,两个小鬼跳下车,我去后排撅着屁股摸了半天,总算把那个护手霜摸到了手。 可可在一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叔叔你好慢啊!” 我用袖子擦了擦护手霜,然后递给可可,“那你让你爸爸长点心啊!刚才多危险你知道吗?差点就闯红灯了!” 杨从白面露愧色。但可可阵线分明,丝毫不顾我刚刚帮她捡了护手霜,反而说我,“那谁让你干扰爸爸啊?” 哈?! 我干扰他?! “你那么臭!” “……” 我心有余悸,而杨从白心有余愧,于是去上班的路上,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 这次是真的要把车熏臭了……也不知道进了办公室要被郝梦他们嫌弃成什么样……不过中午倒是可以考虑点螺狮粉以毒攻毒…… 车停稳,我正要下车,杨从白忽然问我,“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说什么了吗?” “……我过敏了?” “还有呢?” “你那个药膏也不管用啊!” “今天有空去看一下吧。” 他只是不动,我也不好把他扔下。 “啊对了!我说晚上要回家看看地板……” 他愣了一下,转过头看我。 我心虚了。 “那,那不看也行……” “……” 他开门下车,我也连忙跟了下去。他锁好车,把钥匙递给了我。 “我晚上有手术,你早点下班去接孩子,然后买菜做饭。可可说今天想吃鱼,不在幼儿园吃了。你买的时候一定要挑活的,别做太咸,吃的时候把刺摘干净了再给她……” 他一口气嘱咐了一大堆,连珠炮似的,听得我头都大了。我风中凌乱地站在早高峰的停车场,一边满脸认真地听他下达指令,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我不过就是答应他先不走了而已……他怎么就这样啊! 直到听见他说,“晚上不用等我了。” “哦。” “都记住了吗?” 我连忙回答,“记住了!” 他看了我一眼,好像确定我没有在敷衍他,这才转身走了。 “……于经理!” 我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强哥鬼鬼祟祟地从旁边冒了出来,“看来还真是杨大夫当家啊!” 靠! 那是他当家吗?那是我让着他! 我懒得跟强哥解释,转身往科研楼走。强哥跟在后面不依不饶地八卦,“于经理你就告诉我呗,你跟杨大夫到底是啥关系啊?真像郝梦他们说的那样吗?……你看你还瞪我,真是那样也没啥啊,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说杨大夫对你那么好,你不给人家一个名分人家跑了咋整,到时候你上哪哭去呀……” 他还挺为我着想! 我回头照着强哥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你整天杨大夫杨大夫的你看上他了啊?” 强哥满脸抽搐,上面写的全都是“人居然可以如此卑鄙无耻”。 “你看你咋还倒打一耙呢?!” “没有你就给我把嘴闭上!八卦同事私生活违反公司条例你知不知道?领导的私生活都敢八卦,你小心我年底不给你好评啊!” “你看你这就算滥用职权了……” “滚!我滥用职权早就让你们都下项目了!” “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多也就吓唬吓唬郝梦吧……哎等等于经理,是你吗?这什么味儿啊?……” 居然要我给杨从白一个“名分”,这不是逗我呢吗。 ……我和杨从白究竟应该是什么关系,我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我可以继续跟他维持现状,这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日子过得那么快,孩子又长得那么快,可能一眨眼的功夫十天半个月也就过去了,甚至一年半载也就过去了。 可我不知道三年五载会怎么样,十年八载会怎么样,孩子长大了之后会怎么样。 更不敢想,一辈子又会怎么样。 我按照杨从白吩咐的,下了班就接孩子买菜做饭,一样都不敢怠慢。今天的鱼炖得非常成功,我留了一条没端上桌,想等杨从白回来给他尝尝。 但可可今天一反常态地沉默寡言,似乎有心事。 我一边给她摘鱼刺,一边小心打探今天的幼儿园生活。悠悠在一旁冲我眨了眨眼,又偷偷摆了下小手,我知道他是有情况要汇报。 可可忽然抬头问我,“叔叔,你喜欢爸爸吗?” 我顿时就傻了。 这个问题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更何况它是由可可提出来的。 我跟她大眼瞪小眼,说不出话。可她好像很期待我的回答。 但悠悠则认为这不是个问题。 “当然喜欢啊!不喜欢怎么能住在一起?叔叔不是也喜欢爸爸吗?” 可可被说服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