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打发时间的玩意儿(一丢丢的粗暴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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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听话了许多。”莫弧礼早上送来早餐时夸奖了一句,毕竟今天的江遗再看到他时没有吵闹也没有想跑的迹象。 他当然不会相信江遗认命了,但是不妨碍他夸奖他的主人,m嘛,嘴甜一点才能讨得主人喜欢。 江遗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粥,她想知道是不是只要自己不跑,这人就能让自己为所欲为。她不着急跑,她需要个合适的时机,在等待时机的这段时间里,她更希望自己能够玩得开心一点。 江遗勾了勾手指,把人叫到自己面前,“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您暂时还没有资格知道,等您乖了我自然会告诉您。” “我说了,您足够乖,我就会满足您的好奇心。” 江遗没有生气,脚尖点了一下地面,“我缺张桌子,贱狗还不爬过来。” 莫弧礼愣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跪在了江遗面前,双手撑地争取让背部更平一些。江遗笑了,笑得极放肆,她抬脚踩上了莫弧礼的头。 “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是您的贱狗,主人。”莫弧礼维持着身形,抗住了头上传来的力量,要是头低下去了,那桌子就不平了。 江遗端起一碗粥淋到了莫弧礼头上,粥很稠全部沾到了头发上,倒是没有往地上滴,江遗看着略显狼狈的男人,心情大好。 她的手拍在了男人挺翘的臀rou上,“一条贱狗,穿什么衣服!” 真是耽误她玩耍。 莫弧礼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将全身的衣物都脱了下去,脱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可真赤裸地跪在地上撑好后,心里还是有些羞更多的却是兴奋。 他的兴奋很直观地表现了出来,挺立的下身就是最好的证据。他希望他的主人能碰碰他,或是用脚踩踩,那他一定会瞬间攀上欲望的高峰。 漂亮的身体展露在自己面前,江遗的手抚过莫弧礼的背,莫弧礼浑身一颤,身体如同被电流经过一般酥麻瘫软。 若不是莫弧礼的头上还带着粥让人有些倒胃口,江遗真想现在就把人按在地上干了。 就在莫弧礼沉浸在即将被调教的兴奋中时,江遗却将对方带来的早餐全部倒在了莫弧礼背上,整个地面洒满汤汤水水。 “收拾干净。” 莫弧礼咽下心里的怒气,“您不饿吗?” “果然,我对您还是太仁慈了。” 莫弧礼脸上戴着口罩,自然是没有办法伸出舌头舔干净地板的,他也不觉得江遗会让自己去拿抹布擦,他的主人还是对他充满了好奇心呀。 江遗一巴掌扇了过去,这巴掌用足了力气,震得她手腕疼。 “是吗?真可惜,我就不会对一条狗仁慈。” “既然不会收拾,就滚出去。” 莫弧礼沉默着离开,过来几分钟拿着一块抹布进来将地上的汤水全部收拾干净,他全程没有说话,行动中却带了些讨好的意味。 果然,狗就是得打,惯得多了他就蹬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江遗的脚踩上了地上那只手,莫弧礼动作一停,等着他的主人继续发怒。对方只是个学生,年纪尚小刚刚上大学,惹她不爽让她出出气也没什么。 更何况她是自己亲手绑回来的主人。 “您解气就行。” “解气,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奖励?” 江遗把脚移到莫弧礼的胯下,那地方现在还没有被裤子遮掩住,挺立的性器正显示着这具身体的兴奋,怎么可能是惩罚,明明想要得更多。 江遗对着他的胯下一脚踹了过去,看人捂着下身缩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江遗满意极了。 “这才是解气。” “你可以滚了,贱狗。” 看着人离开的背影江遗表示爽了,不过她也是真的好奇,那张口罩下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平平无奇还是俊美过人,或者是丑到无法见人,所以只有绑个主回家排解欲望。 好奇归好奇,她现在还没有打算强硬的要对方取下口罩。 第二天江遗找莫弧礼要了点东西。 “你总得给我些打发时间的东西吧。”江遗摊开手,“不怕我闷死?” “我就是您打发时间的东西,手机电脑您别想了,我目前不会给您,除非您变得非常非常乖。” 莫弧礼做好了对方发脾气的准备,却没有想到江遗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你应该是比手机电脑更有趣的。” 必要的娱乐产品没有,可房间里调教工具倒是不少,江遗拆开一个跳蛋扔到了莫弧礼面前。 “后面,塞进去。” 东西砸在地板,莫弧礼口罩下的脸红成一片,就连耳朵都染上了颜色,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激动。 “后面……还没清洗。” 莫弧礼的声音很低,垂头表现出自己的顺服。他没有洁癖,但是那地方脏得不行,他也不想让自己如此不堪。 “与我何干?” 江遗抬起脸一脸的不在意,甚至用脚将地上的跳蛋踢得更远了一些。 “你不是我打发时间的东西吗,我需要在意一件物品的感受吗?” 她当然不需要,莫弧礼的手握拳,他在权衡,是听话照做讨主人欢心重要还是保全自己的体面更重要。 做m的,体面这东西在主面前早晚都得丢,可他现在还不想丢。 “我先去清洗一下,免得倒您胃口。”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这话说的不合适,莫弧礼的态度并不强硬,甚至退出门都是膝行着出去的,态度放得极低,从屋里到门口这段距离,他的心一直提着,思考着要是对方不许,他又该怎么办。 好在直到莫弧礼出了房间门,江遗都没有讲话。 不听话的狗而已,多训训就行了,太乖的反而不好下手。 第一次尝试灌肠的莫弧礼面对眼前的各种工具有些无措,空有理论知识,但是实践经验为零。 过于粗暴会弄伤自己,实在是划不来,可是要是慢悠悠的,恐怕屋里那位又等不及。 就在他准备咬牙硬灌的时候,卫生间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倒是对自己狠得下心。” “不过也对,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罢了,哪里有什么值得爱惜的。” 江遗倚门笑着,刚刚莫弧礼疏忽到没有锁门,她轻易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千载难逢的逃跑机会,她却没有走。 江遗走过去踩在莫弧礼的背上,抢过管子塞进了莫弧礼的后xue里。 旁边其实还摆放着更加温和的工具,但是江遗觉得自己不需要。 没有润滑没有适应,那处从来没有被外物入侵过的地方突然遭受到暴虐的对待,莫弧礼发出一声惨叫,不只是xue口传来的疼痛,水也在源源不断灌入他的身体。 “别……停下,求您……” 莫弧礼起初还咬牙维持着跪撅的姿势,可随着水越来越多,他渐渐支撑不住,整个人蜷缩在地面上。 “放心,不会停下的,我会好好的满足你,小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