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都想独占我[快穿] 第72节
书迷正在阅读:夏夜徐徐,浮光冬雪(gl)、冬至与舟(冬至日)、将狐狸训成犬、被独占的残次品影卫、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我有一座美食城[基建]、病态占有、关键句是死亡、是劫還是緣 (緣篇)(姊弟,兄妹)、花样玩弄公主美人(1V1,真太监)
温童把亚洲各国的名字记了个遍,指间转着笔,默默记住各国以及它们的首都名称。 下午学到一半的时候,陆匪走进书房。 不是来打扰他们,而是从墙上的保险柜里拿了两样东西。 温童瞥了眼,外面的是护照,深红表皮印着中文。 他没有多想,继续学泰语。 陆匪走出书房,关上门,把护照和身份证交给蛇一。 “这是乖宝的,先送到警署让他们准备。” 蛇一接过,平静地问道:“需要我也留在曼谷么?” 也…… 陆匪脚步顿住,掀了掀眼皮,深深地看着他。 蛇一看着他,神情淡漠。 半晌,陆匪意味深长地说:“蛇一,你向来比强吉理智。” 蛇一扯了下唇角,死板的扑克脸多了些许表情:“您才是。” “您一直都是我们之中最理智的一个。” “即使是在准备对付谢由的时候,您也是异乎寻常的理智。” 陆匪摩挲指尖,习惯性地掏出了烟,点燃。 蛇一继续说:“署长说最快行动,也要三天后。” “您这几天该好好想想,等陈金的事情解决后,该怎么办。” 他没有点名该对谁怎么办,什么怎么办,但听者心里一清二楚。 陆匪知道,等陈金的案件一结束,他就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再把温童留在身边。 他吸了口烟,叼着烟:“乖宝会留下。” 蛇一:“他不会选择留下。” 陆匪眸色转深,眼底尽是漆黑的偏执:“他没有选择的机会。” “护照在我这里,他离不开泰国。” “把船停了,他更是离不开橡岛一步。” 蛇一抿了抿唇,低声道:“您当然可以那样做。” “但您早就心软了。” 以陆匪的性格,应该会采取更粗暴不近人情的手段对待温童。 但他没有。 蛇一从陆匪的烟盒里拿根烟,点燃后,深深地抽了一口,又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转身离开:“我会留在曼谷,直到事情解决。” 陆匪斜斜地倚着墙,低垂着眸子,在书房门口抽了一根又一根,满地烟灰。 ………… 晚上,曼谷来的专业制表匠到了,是个华国人,很久以前定居到了泰国。 温童搬了张小板凳,近距离地看着他拆手表。 他眼睁睁地看着制表匠拆开表盘,从手表内部拆出了一个极其微小的装置。 制表匠推了推眼镜,端详片刻,对他们说:“这个定位是亚洲专属的。” 温童茫然:“什么叫亚洲专属?” 制表匠:“vip客户可以定制手表,能选择添加配件。” 温童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追问道:“只有客户本人能选吗?会是其他人做的吗?” “当然不能,添加配件需要一系列严苛的程序,”制表匠和蔼地笑了笑,解释道,“如果随便暴露客户隐私,品牌早就倒了。” 温童屈起手指,眼里有些茫然。 这下是真的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谢由装的定位。 而且在送手表的那天,谢由还特地说:【习惯了以后就更不用摘了。】 谢由的确是想让自己一直带着这只手表。 是监视吗? 谢由真的对自己有变态的掌控欲吗? 温童回忆这些年谢由对待自己的方式,陷入了恍神。 如果谢由这个主角攻出了岔子,那么这些年主角攻受的关系毫无进展一事就很合理了。 陆匪不是剧情线开崩的起点。 陆匪只不过是……他亲眼目睹的第一个崩点。 2、 温童有点头疼,他对剧情的了解几乎没有。 对谢由倒是挺了解的……现在看来,也只是自以为是的了解。 他根本想不通谢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崩的。 明明从初三到大三这段期间,谢由看起来都挺正常的。 “需要销毁这个定位装置吗?”制表匠问。 温童回过神,下意识地点头:“麻烦你了。” 话音落地,身后的陆匪开口:“不用。” 温童愣了愣,偏头看过去。 陆匪摘下腕间的手表,递给制表匠:“把定位装进这只表。” 说完,他看了眼桌上被拆的七零八落的表,又说:“先把那只装好。” “好。”制表匠应了声,开始重新组装。 陆匪懒懒散散地往后一靠,倚着沙发靠背,左手漫不经心地轻敲扶手:“乖宝现在看见证据,该相信谢老二是个变态了吧。” 温童抿了抿唇,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昨天其实已经猜到是谢由做的了,今天这一出拆手表就是打消他心底所有的疑虑,让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变成确凿无误的百分之两百。 他掀了掀眼皮,盯着陆匪黑漆漆的眸子,迟疑地问:“那你说,像你们这种变态,为什么会给人装定位?” “明明发个消息,打通电话就能知道位置。” 对上少年澄澈清亮的眼眸,陆匪怔住了。 当然是因为那变态的掌控欲。 因为想要时时刻刻知道你的位置。 因为想要知道你和谁在一起、在做什么。 与信不信任无关。 他们就是放任自己沉溺在那阴暗偏执的情绪里,想要独占美好干净的少年。 陆匪看着温童眼里真真切切的困惑,把话咽了回去。 乖宝不知道谢由对他的感情。 很好。 他不会帮死敌兼情敌的谢由,让温童明白真相。 陆匪半阖着眸子,唇角微微扯起,恶意地说:“因为谢老二不信任你。” “你以为你们之间是多年友情,对谢老二只把你把当成私人物品,私人玩具。” “只准你做他允许的事,去他同意的地方,吃他许可的东西。” “他啊,是疯狗。” 温童屈起手指,当然没有相信陆匪的话。 他只相信一点点。 谢由对他的友谊不像表面展现的那么温和,其实是病态的。 单亲家庭长大,又是私生子,从小到大都会被人讥讽,谢由心理会出现问题也挺正常的。 温童心底默默地叹了口气,心想,要是能够联系上谢由,得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陆匪看着他低垂着的眸子,问道:“乖宝不生气吗?” 温童知道他想让自己生气,让自己和谢由决裂,敷衍地点了点头:“气啊,怎么不气呢。” 陆匪:“你看起来很平静,没有生气的样子。” 温童抬眼看他,问道:“我生气是什么样子?” 陆匪想了想:“你生气的时候会骂人。” 温童皮笑rou不笑地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欠骂。” 陆匪:“……” “谢老二不欠骂吗?” 温童:“他欠揍。” 陆匪立马被哄好了,全然不记得自己也挨过温童的打,满脑子都是他挨骂,谢由挨打。 也就是说,乖宝心疼他。 乖宝好爱他。 “陆先生,手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