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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捏着鼻子看到那大烟,皱眉道:“确实是大烟,这可不行,法不容情。” 胖司令把陈向东当作自己的亲家,亲自去找徐仲林,希望徐仲林将陈向东放出来,徐仲林耸肩,说是上面的意思,他也没办法。 胖司令不信,他年纪比徐仲林大七岁,可举止行为还像个小孩儿。 徐仲林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着,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海成,我还会骗你吗?我和你哥哥什么关系?怎么会骗你?” 秦海成是他长辈,他调笑似的叫秦海成“海成”,秦海成倒也不生气,只是要不到陈向东出来时,才大动肝火地说要去找他哥哥。 徐仲林只是微笑,对他说:“那你便去找你哥哥吧。” 莫禹袖子里揣着短枪,藏在警署边的巷子口,等秦海成上了车,正欲对着那车门一枪,手便被人抓住了。 他抬头一看,是徐仲林,往后退了半步。徐仲林戴着顶宽檐帽,还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徐仲林一早就见到他猫在巷子里,猜到他是要等着杀秦海成。他抓过莫禹的手,抢过他的枪,将一只镯子套进他的手腕,而后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在这里开枪,跑都跑不掉?要我看着你被抓进警署。毕竟是上过床的情谊,我也不想看着你死。别在这儿开枪。” 莫禹早已忘记自己是来杀人的,将那手镯取了出来,惊慌不已地塞回了徐仲林的衣服口袋里。 这个人,又给他这样贵重的东西,好生恐怖。 这下倒好,徐仲林将那手镯两只都取出来了:“本来打算这次给你一只,下次……你,到时候,再给你递一只镯子,你倒挺贵重……真不要?听说这手镯是明朝时候传下来的。你一个男人,我送给你当传家宝,以后拿着给你儿子吧。” 莫禹还是摇头。 “行,我也没人给,既然没人要就扔了,扔到地上算了。” “你给徐小姐……” “她才不要这破烂儿呢,”徐仲林将那两只手镯子高高举起,地面是水泥地,一落下便会砸得粉碎:“三,二……” 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个人说砸就砸!莫禹实在不忍心看着这么好看的东西变得粉碎,踮着脚举起了手,头却还是低着的。 “这时你又想要,我不给了。你以为我徐仲林是谁?” 徐仲林又宝贝似的将那两只镯子揣进衣服口袋,一边一只,明明刚刚还说要砸得粉碎,怎、怎么转变得这么快。 莫禹不懂。 “今晚去我家,听见没?我在威胁你,你不去,陈向东就还得活着。哦,对了,陈向东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那你不去的话,我就去威胁你那小外甥,你倒是挺在意他。” 徐仲林本意是想说去揍陈欢。莫禹却会错了意,惨白一张脸——徐仲林知道了陈欢,陈欢长得好看,莫禹思绪跳跃到了银河上,以为徐仲林是要对陈欢做什么。 “你,你不要动他……他还小……” 一瞬间,徐仲林一张玩笑的脸变得和包公一般黑,周身往外冒冷气,咬牙切齿地对莫禹说:“行,我不动他,你今晚来。我告诉你,今晚你死定了。” 莫禹想,他去了也死定了,不去也死定了,不去的“死定了”和去了的“死定了”到底有几分区别? 陈家乱作一锅粥,也没个主心骨,都眼巴巴地望着陈欢,希望他拿个主意——陈欢好歹还能去和司令说说话。 陈欢哪会管这些,他心里倒希望这样的日子再久一点。 四姨太悄悄地和管家勾搭上了,表面上作威作福,暗地里一直往外偷摸地拿东西。陈欢看见了也当作没看见,只悄悄地将莫伊留下的些珠宝首饰收了起来,其他的东西他都无所谓。 陈向东进去后,倒是便宜了一对小鸳鸯,莫禹也被徐仲林掳了去. 陈欢拿着一小包东西,撒了欢地往城西巷子跑。 赵戎每天下午都去学校,每天只是远远地望着陈欢。 今一早看了小报上陈向东的消息,和徐露说了一声有事儿,托大川接云宝时也接一下阿蒙,便慌忙去陈家宅子门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着——他就怕陈欢出什么事儿。 在陈家门口等了半天见不到人,赵戎又花了五个钱找了个认识的小厮帮忙找陈欢,结果那小厮拿了钱便没了声儿。 两人硬生生错开了。 等太阳落了下来,赵戎才往回走,终于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赵戎拿钥匙开门时,一旁突然传来了动静,像是有人伸了个懒腰。 原来陈欢靠在墙边,将包放在脸上,就这样睡着了。 赵戎低头看时,那包掉了下来,赵戎见到陈欢睡熟了的一张脸,心里又惊又喜,围着睡着了的陈欢一阵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碰他,又不知该先碰哪里,又怕陈欢这几日休息得不好,将他吵醒。 欣喜半天,胸口压着一股气,最后沉着下来,就靠在陈欢旁边,并着腿乖巧坐着,时不时地瞧瞧陈欢。 “又在偷看我?”陈欢顺势歪倒在赵戎肩上,一双眼睛睁大看着他,“咱们这关系,你尽可光明正大地瞧。” 陈欢早就醒了,一直等着赵戎的动作,没想到这人激动半天就地坐下了,真是个傻的。 赵戎笨拙地揽住他的肩:“你,你好好休息。” “在家门口休息啊?”陈欢躺到他的怀里,“进屋吧。” “我好想你……” 赵戎憋了半天,只憋出这句话。 他有些委屈,想和陈欢说的话有太多,可又想在陈欢跟前保持尽量保持着男人气概,声音调子也低了些。 “我不信,”陈欢懒洋洋哼一声。 陈欢想不起是自己将赵戎抛下了,好像一切都是赵戎的错一般。 “我刚去了陈家,没等到你,我才回来的。你放学,我每天下午都会去看你。” 今晚的月亮出来得很早,陈欢反身趴在赵戎肩上,抱着他的脖子,带着鼻音小声说:“其实我也没生气。不过你要抱我进去,我腿都等麻了。” 第二十二章 几天没来,赵戎家有些变样了。 这房子是租的,一个拥挤的院子外捎两间房间,租金十分便宜。本来是阿蒙睡里面那间,赵戎那间用一块素色屏风隔成一大一小两个空间,大的作卧室,小的存东西。 结果这次一进屋,陈欢见到外面那间房间的屏风撤了,一张床局促地挨着墙角,剩余的空间堆满了十字形的木架子,大多的木架子上都放着衣服。 最抢眼的便是屋子正中间的红色喜服。上身是斜襟的短衫,胸前是手工刺绣的繁花,簇拥着简略的凤凰纹,下身是袄裙,上面的花纹只绣了一半,还未完工,金色布料的边也只有一半。 陈欢手摸上喜服上绣的繁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