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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低吼着,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浓稠的阳精扫射一般得灌入花壶,发出“滋滋”得声响。zigong壁被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连续不断得涌进,好一会儿才罢休,烫得唐晓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一般分不清今夕何夕。 男人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清醒过来时,发现怀中的女子已经晕了过去。他小心翼翼得准备退出,只听“啵唧”一声,插入宫口的roubang从里面拔了出来,带出了少许的jingye,其余的全部被封锁进zigong。男人目光沉沉:是你的要留住的,可怪不了我。 女人醒的时候天已大亮,男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头,正在给自己脸上药。也是,之前被萧庄主甩了几个耳光,当场嘴角就出了血,想必脸上也是红肿的。男人手心粗糙,虽动作轻柔,但依旧刮得脸颊生痛。 男人看她醒了,并没有什么表情,收回了双手,又拿了帕子擦拭了一番,说道:“本想给你下面也上药的,谁曾想并没有什么大碍。”何止没有大碍,那小嘴简直欲求不满似得咬着自己检查的手指,还不断颤颤悠悠冒出水儿。 女子冷冷得看向他,脸上已经没有了昨夜的彷徨和情潮:“七日香原本就属于春药的一种,这七日行房女子根本不会因此受伤。” 唐晓的意思是她昨日行事都只是受药物驱使,而并非本身的yin荡。男子手抚上了她的肚子,不知用的什么巧劲让她无法挣扎,随即冷笑一声道:“这里恐怕已经不止一个孩子了。” 唐晓面色一白,冷声道:“你到底是何人?或者是受何人指派?昨日做的那些可想过后果,若真的多胎,我和胎儿怕是都会没命。若真是依你所言是萧公子让你来,他若是想杀我我毫无还手之力,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做这些对他没有好处的事情?” “谁说没有好处,他用你换我替他卖命,可不是一个好交易么?”男子看她依旧冷面,知晓她从未信过自己所说的话,不由奇怪道:“你为何如此相信他,你连他的样貌都不曾见过。” 唐晓深吸一口气,道:“他是我的丈夫,八抬大轿迎我进门,进得家谱,死后亦得同xue。我为何不信他?此番我受此侮辱,已无颜再做他的妻子。若我侥幸不死。我愿访遍名医不惜任何代价替他治病,再帮他找一位清白女子做他的妻子。” 此刻的唐晓依旧如男人初见一般的高傲,是骨子里带着的高傲。情热时会堕于情爱,清醒时也依旧冷清无情。纵使身体被人欺凌,也依旧有着武林贵女的傲气洒脱。 男人最是看不惯她这般样子,这与他在这十年里心中因仇恨所化作的“唐晓”完全是两个模样,她应该是恶毒、放荡、狠辣的女子,纵使有个好皮囊又怎样,内里发着恶臭,他每次都想着若是要她落入他手中,便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完全不应该是眼前这样的女子,仿若他才是丑恶不堪的坏人,正如他每天去的那污浊的沼池,他也开始不断得散发起了恶臭。 “你到底是谁?”唐晓又再一次问询,她看出男人是有功夫底子的,不可能是普通的下人,她也注意到他手中的厚茧,双手都有,而且不单单是手心,连手背都有。应该有惯用的兵器,但不会是刀剑一类的。 男人看着她,手却开始慢慢往下移动,扫过可怜低垂的嫩珠子,引得女人浑身一颤。他剥开下面的花瓣,轻轻放进去一指,梓桉甬道立即被刺激得涌起了蜜液。手指细细磨着rou壁,女人难耐得娇喘着,双眼也开始变得迷蒙。男人似乎又是确定了:是这样的,他并没有错。这女人心思狡诈惯会装模作样,但身体是诚实的,她就是个浪荡挨cao的贱货,一根手指都能让她动情! 男人毫不留情得拔出手指,眼中的戾气骇得唐晓心中一惊。他伏下身,在她耳边森森说道:“接下来还有六日,我不在的时候别给耍花样!” 听男人的语气自己不用成日和他待在一起,她先是松了口气,随后心中一紧,这七日他都在,岂不是说明藏剑山庄已经被他,也可能是他背后的人控制住了。想到这里,唐晓才有些慌乱:“萧公子,还有我唐门带来的丫头们现在如何?” 男人看着她,眼神有些奇异:“你还想着他们?你不如多想想自己做过什么坏事,也好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之后又发出一声嗤笑:“或者说唐家小姐坏事做太多了,记不得哪一桩?” 唐晓气得满面通红:“我何尝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男人起身,身体背着亮光,看不清他的脸色,高大健硕的身躯在逆光的阴影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男人静默得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唐晓似乎能感受到他无比沉重的仇恨与怨愤,但这种情绪的感知又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唐晓困惑得看着他,他转身离开下了楼。 此刻唐晓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先的房间,她看着房间的摆设,竟与新房的近乎相同。她浑身赤裸,身边也没有衣物,只能披着被子从床上下来。她酸腿发软,没走几步差点跌倒。 晓风留香 第九章 欺骗 唐晓蹒跚着来到一扇窗前,伸手推了推,窗户被钉死没法打开。随后她便发现,所有窗户都是被钉死了,出气的小天窗倒是开着。她搬了张凳子,踩上凳子从狭长的天窗口向外望去,一阵雷雨过后,空气里带着新鲜的气息,山间也没有了燥气,连蝉鸣都少了许多。 唐晓从凳子上下来,腿已经酸软不堪。她索性就坐在地毯子上休息,想想刚刚所见的景物。想必自己还是在清月阁,只不过是从一楼换到了二楼,唐晓想不通那个男人为何要多此一举。 休息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抱着一丝侥幸去推了推房门,房门居然被推开了,唐晓心中大喜,提了提身上的被单便走出房间,走两步便是楼梯,楼道又暗又陡,唐晓小心翼翼得踩着台阶走下。终于到了下面却发现楼道口是被一个铁栏杆门锁住的。 唐晓心中万分失望,一时情绪大起大落,忍不住坐在楼梯口恸哭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做这个男人的禁脔么? 只是没过多久,哭声便渐渐停住了。唐晓安静得坐在台阶上,想了许多,她有她的傲骨,他们不可能就这么毁了自己,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 这个雷雨夜晚简直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简直象是一个荒诞的恶梦。灵香双目有些失神得望着床顶,半晌才突然象是有了感觉似地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床上起来,这个床并不是她,房间也不是她的。赤裸的身体满是斑驳,下体慢慢涌出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低落在了地上。 灵香直挺挺得跪在了地上,浑身依旧赤裸,但她并不没有在意这些。窗外的阳光刺得她有些恍惚,她想到了昨夜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男子,也想到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