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公公
不过这一切于魏公公并不重要,公主只要没有失贞便好,即便用药,在启国皇宫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这宋国公主看似清纯,没想到还有这些花花肠子。 三位公主各有所长,那京国公主粗看上去花xue并无其余两位公主那般妙处,然而魏公公却看出,她的花xue是少见的曲径通幽之xue。 所谓曲径通幽,便是那花径并非直长一根,而是如回廊一般弯弯曲曲,那花心亦是藏在曲折深处。 虽是名xue,这曲径通幽xue却也有利有弊。 弊在,因道路曲折,女子虽然在交欢过程中会快感连连,可是因为花心深藏,若是男子rou根短小,触不到深处花心,女子便难以达到高潮,以至让男子蒙羞。 利便是,男子于那曲折之中探寻花心,便会不自觉延长交欢的时间,而且一旦花心被触碰到,女子便会yin性大发,整条曲径缩律动,夹住roubang,让两人都进入到妙不可言的佳境。 三个不同的秒人,三种不同的妙xue,究竟谁会得宠,看来又有一场好戏呢。 魏公公看着凌巧儿诡异的一笑:“公主冰清玉洁,是老奴少见多怪,万望公主莫要见怪。” 凌巧儿哼了一声,抓了一旁的衣服就要穿上,魏公公却摆了摆手:“还请公主们稍安莫动,老奴还有其他事情要教导。” 魏公公说完,转向了一直恭候在旁的几个婢女:“三位姑娘,也请宽衣解带吧。” 梨花看着自家公主那般被验身,早已羞得脸红耳赤,压根没有注意魏公公的话,黛碧丝婢女乌娜亦是没有反应过来,而凌巧儿的婢女香茗听闻,却爽快地脱了起来。 她知道贴身宫女服侍在主子身旁,只要主子得宠,少不得能见到皇帝陛下。 若是陛下看得中,得以侍寝也是常事,一旦侍寝,她们便也能麻雀变凤凰,成为嫔妃。听说上代启皇生母便是一位宫女。 所以这般脱衣,大约也是要验明正身,以便将来能伺候皇帝。 香茗心中喜滋滋很快便脱了光,其余两女见状,便也动作了起来。 果不其然,魏公公叫了一声,外屋又进来三个年轻太监。 这三个太监虽比不上如风他们相貌俊朗,可是身材壮硕,倒也更显阳刚之气,不过衣袍花纹却与屋内几位并不相同。 三位公主由着服侍的公公从床榻上下来,婢女们相应则躺了下来。 然而机关并未升起,魏公公似并不着急给婢女们验身,而是继续训导起公主们。 “公主们既是处子,必然不通晓那男女之事。或许各位有看过春宫册,受过简单的启蒙。可是书中所绘,不过是一页纸墨,公主们定是没有见过真正的男根,真正的交合吧。” “离宫之前,倒也看过,你们中原,是叫活,活春宫吧。”一直未曾说话的黛碧丝,忽然冒出了一句。 她这人不善言辞,可每次开口,总也语出惊人,让人吃瘪。 果然,魏公公的脸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过马上却又恢复过来:“可是,魏宋两国,民风保守,两位公主定是没有见过的。接下来,便要请三位姑娘给自家主子演示一回。” “什么演示?”夏婉娩一向内敛,并不爱插嘴搭话,可此时也忍不住惊讶得问出了声。 “难不成,魏公公是要让我们也看一看那活春宫,可是……这几位也是公公吧……”凌巧儿满脸狐疑瞥向那三个男子。 皇宫里虽有侍卫,可是值守外院,若非特殊情况并不会进内院。而这三位的打扮与刚才入宫门所看到的侍卫也并不相同。 “他们的确也是公公,可是却不是普通的公公。”魏公公朝着那三人挥了挥手,那三个男子便脱起衣裤来,不一会儿便脱得光,垂手立在一旁。 夏婉娩本以为公公身下,应是如女子一般光溜溜的,可谁知道竟是挺立着一根紫黑的粗长之物,吓得赶紧捂住了眼睛。 凌巧儿与哥哥yin乱,早早见识过男根的样子。 不过,见了夏婉娩那般模样,便也装腔作势捂住了眼睛,可她闭眼一想,忽然又觉得他们下体有些古怪,便是睁开了指缝,偷偷往外看着。 那三跟粗长的东西是从身上长出,倒也并非绑在身上的假物,不过细瞧之下,她才发现,原来是除了roubang,那三人并没有卵蛋。 男子的水是从那卵蛋里生出,有了水才能延绵子孙,故而也称子孙袋。 太监们阉割,有两种方式,一种便是只取其蛋。 此法伤身小,恢复也快,不过通常都是极小的幼童。 若是男童年岁大了些,roubang子已经发育,便会尽去其势,三样零件一个不留,下体便如女子一般光溜溜了。 显然这三个男子是幼时阉割,可是凌巧儿却也奇怪,没了卵蛋,那小小的roubang子便也不会再成长,据说不过手指大小。 可那三人roubang却如同寻常男子一般大小,甚至已经勃起,yingying地挺立在那里。 为装作纯真,凌巧儿虽是好奇却也不敢问出口,幸好魏公公却也解答起来。 “公主们莫要惊慌,也莫要将他们当成男子,他们虽能行男女之事,却并不会让女子受孕。” “可是,可是……”即便不会受孕,可是这般岂非还是yin乱后宫。 魏公公不紧不慢地说着:“公主们多忧了,他们这roubang子,只是徒有其表而已,既无法射,他们自己也并不会有什么感觉,便如同按上的部件一样。” “我们启宫里,称呼这些人叫做玉势公公。公主们且当他们是个人形的玉势便好。” 当然这东西并非天生,是药物调教而成。 虽是能与女子交合,可是魏公公脸上也并无什么羡慕。 毕竟没有快感,亦不能延绵子嗣,也算不得一个真正的男子,不过是嫔妃们泄欲的工具罢了。 况且因为长期服药,他们这roubang子是一直硬挺着,不会软下的,故而小解之时异常痛苦,寿命也极短。 “还请公主们睁眼瞧一瞧,虽说他们不是男人,不过这东西却也与男子长的一样。” 夏婉娩依旧羞得不敢去看,可是一双温暖的手,却拉下了她紧捂的手背。 如风贴在她身后,温柔说到:“公主可要好好看着习惯下呢,不然以后如何服侍陛下。” 夏婉娩怯怯将手放下,终于大胆看向那些男子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