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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那打昏了不就好了,喏,像这样往后脑勺来一下。” 龙丘渊横了他一眼,转身就准备走。 “究其缘由,对症下药,才是为医之道。”黑衣男人弯着嘴唇,好脾气的笑道。 龙丘渊停下了脚步,陷入了深思。 “取远志三份,用水煎后服用,具有宁心安神的效用。”黑衣男人摸了摸下巴,轻笑着:“但药医不了心,心病还需心药医。” “谢....” 龙丘渊转身想要道谢,那黑衣男人却打断了她。 “你心思太重,杀气太盛,这么下去,恐入邪道。练功之前,先修心吧,没事多看几本经书。哈哈,不过那也没什么效果呢。” 那男人打着折扇远去,看着那男人被发冠所束的黑发随风扬起,龙丘渊皱着眉头想着什么,而最后还是转头去找人问路。 到了药铺,龙丘渊问了几遍,远志是否真有宁心安神的功效,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才松了一口气。 远志的药用部分是根皮,小小的褐色,看起来就像是蜷缩的小小虫子。 大夫问了几声缘由,便又摸了摸下巴,给她捡了几两的甘草,吩咐她一起煎汤,又嘱咐了几句,方才放心的包好递给了她。 “你当真会了吗?”大夫看了一眼她拿着的剑,又不放心的问了几遍。 “嗯。” “不要嗯!你要肯定的回答‘会’!你这样模模糊糊的回答!还怎么给人治病!” “师傅,你不要对我的标准,去要求客人啦!”小徒弟打了个哈欠,然后说道。 “连大夫都不能保证自己能治好所有的病。他们这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人,会杀人,又哪会救人,给人煎药就更要小心了。” “您还在记恨上次来的那个大jiejie说不要你给她治,然后嗖嗖嗖的就自己把伤包好了吧?” “就你多嘴!” 龙丘渊看着他们,嘴角稍微弯了弯:“我会。” “哼,这就好了。” 龙丘渊接好了药包,见她还细心的将一张药单塞到了药包里,心里对她的认真感到很佩服。 龙丘渊转身离开的时候,这对师徒仍在感情很好的吵闹,只是无意间听到大夫对那小徒儿的称呼,让她稍微停止了一下脚步。 龙丘渊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太多了,但却还是转身暗自记下这药铺的位置。 自晚饭过后,已经过了许久,天色已经渐黑了,龙丘渊小心的上楼,争取不弄出太大的声响。 她在楚烈鸿的房间门口沾了许久,竖起耳朵,却没听见什么声音。 也许是终于睡着了? 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可惜。 算了,如此也好。 她终归是拎着那药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模模糊糊的却看见房间中间站了一个人。 “你去哪里了...?”他的声音有些哑,沉沉的像是压在了心头。 他没有像往常一般一下子扑在自己的身上,只是按着额头,显得有些疲惫。 “你还是没睡着?” 龙丘渊皱着眉头,走到了他的身边,想要观察他的脸色,而一片黑暗中,如何也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你想我睡着了?”他的声音与往常不一样,透着一种嘲讽。 “自然。”龙丘渊点了点头。 手突然被他给拉住,他的力道大得出奇,让她隐隐感到一丝的疼痛。 他压低了身子,黑白分明的眼眸在这黑暗的场景里亮的出奇,就像是盯上猎物的凶兽一般。 与往常的温柔不同,写满了暴戾与悲怆之类的负面情绪。 “就这么想从我身边逃开?” 她只是去买了趟药,来回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龙丘渊有些不解,他为何会这么问。 但思索了片刻,便得出了结论。 因为曾经与她分离,所以才会不安吧。 哦?龙丘纯钧教过她缓解男人不安的方法是什么来的? “头低一点。” 龙丘渊甚至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药包,踮起了脚,伸手攀着他的脖子。 这男人实在是太高了。 她也不算矮,但若是要做她想做的事情,就必须要让他也弯下腰才行。 第一次,她的心里稍微有些抱怨。 无论心里想着什么,楚烈鸿总是很听她的话的。 他听话的低下了头,她便摸着他的脸,估摸着他唇的距离,然后亲了过去。 龙丘渊心想,若有时间得开灯才方便。 “对不起,让你问出...唔!” 一句话未说完,便被人如虎似狼的回吻了过来。 他握住她的腰,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他眯起眼睛,享受着她的不抵抗,内心中却有另一种声音在叫嚣。 她手上的药包来不及放下,一下一下的轻轻的砸在他的背脊之上。 龙丘渊无比庆幸,那药包上的细麻绳是拴在自己的手指上,不然若是掉在了地上可是麻烦。 她尚有余力去思考,等他放开自己以后,要不要把那句话给说完。 但他却一下子将她给抱起来,然后压在了床上,而后便是令她困扰的在她身上乱碰。 龙丘渊心想,照他这样下去,说不定自己都没什么机会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了。 “楚烈鸿。”龙丘渊皱着眉头叫了他一声。 “我在。”楚烈鸿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喘着气:“想对我说,你我还未成亲?做不得这事吗?” “不。”龙丘渊摇了摇头。 “哦?那你想说什么?” “对不起,是我没用,让你问出这种问题。”龙丘渊一本正经的说道。 楚烈鸿噗地一声笑出了声,而后那笑声便转变为了大笑,他身上那不稳定的情绪随着笑声渐散。 他仍压着她的手,却伏下了身子,温柔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媳妇,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 他的眼神又变得如以往一般温柔,亲昵的在她鼻尖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龙丘渊侧过头看了一眼滚到枕头边的药包,抬头瞥他。 “要不要先吃药?” 楚烈鸿连那是什么药都没问,只是更起劲的含咬着她的耳垂。 “吃了药以后呢?吃你?”他含笑问道。 吃她? 龙丘渊回想起了有一次去青楼捞龙丘纯钧回家时候的场景。 “你若是真想那样,我也无谓。” “你...说真的?”楚烈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不,该是我来问你,你真想那样?” “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既然如此。” 楚烈鸿觉得这幸福来得真是太突然了,给他砸得晕乎乎的,满脑子都像是浸过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