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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男人踩了她的脚背,她整个人扑倒在地。人们在恐慌中已经顾不得任何,纷纷从她身上踏过。薛宁头晕目眩,身上的每一脚都像踩碎了她的内脏,体内气血翻涌。她觉得自己快死去了,眼前一阵阵失明。 “薛宁!”恍惚间,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迷迷糊糊的,她好像掉入了一个怀里,身上的疼痛骤然减轻了…… 四周一片安静。 薛宁的手指动了动,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后,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未知的黑暗是滋生恐惧的源泉,她急忙四处摸了摸,手指触到冰冷的硬物,“嘶”了一声,好像划破了。她忙把手缩回来,往后退了退。 后面有人抱住了她,薛宁差点叫出来,那人的声音又让她安静了下来,“是我,阿宁。” 黑暗里,感官就更加鲜明了。薛宁摸了摸他的手,又转身摸了摸他的脸,终于冁然而笑,“真的是你。了善,我还以为以后都看不到你了。”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说这么rou麻的话,不过这时候,她确实是很感动的。要不是他护着她,没准她就要被那帮人踩死了。想起这个,她就摸他的胳膊,连声问他。他把手抽出来,“没事。” “真的?” “嗯。”了善信誓旦旦地保证。薛宁放下了心,她总觉得了善不会骗她的。可是她不知道,有种谎言是善意的。 薛宁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当了善抱着她,给她讲白雪公主的故事时,她又觉得没那么害怕了。了善把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清越的声音。薛宁觉得很幸福,心里甜丝丝的。他给她说白雪公主最后得到了幸福,薛宁就和他唱反调,那王后呢? “……书上没有说啊。”了善想了好一会儿,这么回答。 薛宁气急了,了善是个呆瓜,他太傻了。她不想和他说话了,闭上眼睛睡觉。这里一片黑暗,闭不闭眼其实没什么区别。 夜晚,这个废墟里特别冷。这里没有白天和黑暗,唯一能辨别的就是温度。每次温度骤降的时候,薛宁就会觉得特别冷。她死死地缠在他身上,把脸贴到他的胸膛上,“了善,我好冷。” 一双手就抱紧了她,二十岁的少年,力气还不是很大,薛宁却觉得非常安全。他的呼吸一深一浅,扑在她的半面脸颊上,她的脸红一阵,呼吸就乱一阵。她是个不安分的人,不喜欢这样被动的感觉。 薛宁竖起食指,轻轻地戳在他的胸口,声音温软地像乖顺的小猫,“了善,我的身体柔软吗?” “……别闹了。” 虽然强装镇定,薛宁还是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稳和起伏。他在紧张——薛宁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在了善的心境把握上,她可以算是登峰造极了。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她挨地更近了点,摸索着解开了衬衫胸前的两颗扣子。火热的唇就这么贴了上去,欲--望仿佛燎原之火,被她稍稍一撩拨就燃烧起来了。了善的身体在颤抖,被她的唇、她的鼻息、她的身躯,娇软美好地不可思议。他记住了她的味道,淡淡的木瓜香气混着水果香。 在少年心里,薛宁是个很美好的女孩,尽管她有时处事过于极端,她仍然是很美好的。当她的唇瓣缓缓上移,暧昧地擦过他的肌肤,终于攀上了他的下颌,继而吻到了他的嘴唇,他再也难以控制澎湃的激情,紧紧地抱住她,捧住她的脸颊。 黑暗壮大了他的胆子,让他努力隐藏的感情终于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这一刻,他想,她的笑容和声音,他是怎么也忘记不了了。 她的小手慢慢地扯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艰难而笨拙地解开。最后,她终于把它们打开了,让他完全赤着身子抱住了她。彼此的温度融合到一起,薛宁感到被他抱得越来越紧,身体的温度也在节节攀升,还有不受控制的情绪。 她瘫软在他怀里,和他吻了会儿,四片唇瓣厮磨在一起,纠缠着。薛宁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牙齿,了善没有收住,和她磕在了一起。 薛宁叫了一声,捂着嘴唇,“你怎么那么笨啊,你弄疼我了!” 了善愣愣地道歉。他的声音如此不自然,薛宁敢打赌,他现在脸一定红了,而且是红地像两只大大的西红柿。想起这个比喻,她捂着嘴扑哧扑哧地笑着。 笑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停了下来,重新窝进了他的怀里,两只小手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了善永远也忘不了,她那时那带着诱惑的声音,那像女妖一样蛊惑的声音,“了善,你想摸摸我的胸部吗?” 她拉着他的手,按到已经鼓起来的乳--方上。那里已经非常突出了,因为女孩还年幼,所以只能盈握,他下意识地捏了捏。薛宁气得打了他一下,“了善,你真色!” 他的手反射性地一缩,又被她拉住了,薛宁嗤声一笑,“不过,我就喜欢你色----色的样子。嗯——比你道貌岸然假正经的样子可爱多了。对不对,了善?” 他在黑暗里沉默着,没有回答她的话。 薛宁凑过去,脸颊和他的脸颊贴在一起,“好烫啊,你很热吗?” “薛宁,不要再这样了。”他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当她牵引着他的手再次握住那一团绵软的东西时,他的情绪空前高涨。情--欲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人丧失理智,让人成为它的俘虏。 了善终于屈服了,他控制不了自己。那两团软软的乳---fang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和揉面的感觉截然不同。他用力不均,薛宁倒吸了一口冷气,两颗前端的小粉粒竖了起来,涨涨的,有些疼。 “了善,你轻一点,很疼的。”她不满地说。 “对不起……”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慌乱,薛宁的心情又愉悦起来。她为自己的魅力而感到兴奋,很小的时候,那些怪叔叔就会用奇怪的目光看她。虽然她感到厌恶,不过,心里多少是有些虚荣的。她到了将军府以后,同龄的女孩也不喜欢和她玩。不过,她并不在乎,她知道,她们是嫉妒她的。 不过这一刻,她觉得那些人的眼光统统不重要,只要有了善喜欢她就行了。只要了善喜欢她,其他人她都不在乎了。 “了善,你会一辈子喜欢我的,对吗?”薛宁趴在他的胸口,循循善诱着。 他没有开口。 薛宁颇为不满,指尖又一戳他的胸口,“问你话呢。” 半晌,她才听到他细若蚊讷的声音。薛宁虽然不满,但是,好歹没有像刚才那么生气了。了善的脸皮薄,要慢慢教。于是,她笑着说,“你大声一点啊,我听不到呢。” 他被迫又说了两遍。 薛宁总算满意了。 她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