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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来分析我为什么会被性sao扰?我是穿着暴露了还是脸上贴着条让人来sao扰我啊?” “那网上你都......” “小刘。”老民警用眼神止住年青民警的话。 年青民警撇了撇嘴,转过头对邢野说:“赶紧打电话通知你家里人过来。” 正说着话,派出所办事大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抬手轻轻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镜架,气质温雅,沉稳有礼:“抱歉,来晚了。” 刚才还舌灿莲花的‘小刺猬’闻声,神色诧异地抬头看过去,很快在对方看过来的目光里缩成了鹌鹑。 温承书将他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遍,见他脸上和身上没什么明显的伤痕,提了一路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邢野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签字,交了保证金,蔫头蔫脑地跟着他出了派出所大门。 迎面吹来的风瞬间沁透了邢野身上单薄的线衣,他下意识缩起了脖子,轻轻吸了下鼻子,双手抱臂看着面前的背影,总算弱弱地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啊?” 温承书听着身后略微颤抖的声音,慢慢吐了口气,抬手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转过身很轻地披在他身上,说:“小年给我打电话了。” 带着体温的外套将邢野冻透的身体包裹进令他发昏的暖意里,他下意识伸手攥住外套光滑熨帖的布料,低着头说:“对不起啊,打扰你休息了吧。” 温承书看着面前可怜巴巴的小孩儿,压在心里的气也散去大半。 “走吧。” 第41章 想让你懂 邢野跟着温承书走到派出所的大院里,见他绕过车头往驾驶室走去,愣了愣:“你自己开车过来的?” “嗯。”温承书打开车门,跨了进去。 温宜年晚上打来电话时,他正同于琰在办公室商讨有关秋冬新品第二个系列延缓上市的事宜。因为是晚上,司机已经下班了,临时赶来公司至少需要半个小时,他没耐心等下去,便拿了钥匙自己开车过来。 邢野钻进副驾驶,不等他提醒,自己乖乖系好安全带,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手指抠着牛仔裤上做旧的毛边。 温承书开车驶出派出所大院,经过学校的时候没停,邢野也没问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反正他知道,不管去哪自己都是愿意跟着的。 温承书车开得不快,窗外的夜景缓慢地向后移去,车里很安静,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邢野从贴了膜的车窗反射里看着他微冷的表情,心里有点闷闷的,像是自己做错了事似的——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所以见温承书这样,他原本靠着打了一架发泄出来的那点不畅快又一点点堵回了心口去。 他头一回有点生温承书的气。 我又没做错什么,也没想让他这么晚过来,他干什么给我脸色看。 邢野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点白眼狼了,但是就是忍不住觉得委屈。又冷又饿地在学校里忙了一整天,又在网上被人骂得满肚子憋屈,在派出所看到温承书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哭出来了,想着如果能在喜欢的人跟前撒撒娇,好像今天也不算太糟糕。 结果这人从来了就板着个脸,也不搭理他。 ……还不如不来。 邢野忍住鼻酸,有些恶劣地想。 温承书的目光不时扫过路边的店铺,终于跟他说话了:“身份证带了吗。” 邢野闷闷地应了声:“嗯。” 温承书靠边找了个车位把车停下,一个人下了车。 邢野这才扯着袖子抹了把微湿的眼睛,拉下副驾前面的镜子照了照,确定自己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硬生生从脸上挤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丑。 他略微转身,扒在车窗边缘,看着温承书从路边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里出来,心说不能是去买套了吧? 邢野微撇了一下嘴。 今天不高兴,不做。 他这么想着,等温承书回到车里后,看清楚了放在方向盘前格里的塑料袋,又莫名有点失落。 ——不是套啊原来。 温承书将车子启动,这次车辆行驶的速度显然要比刚才快很多。 邢野扭过头看着他的侧脸,语气里带着点商量的意味:“你能不能……” 温承书不咸不淡地扫过来一眼。 ——能不能不要总皱眉啊。 邢野看着他眸里毫无波澜的神色,抿了抿唇,收回目光看向窗外,低低地说了句:“算了。” 车停在文阳市区一家价格不菲的商务酒店楼下。 温承书将车钥匙递给代替泊车的门童,邢野跟着他进去,在前台摸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 酒店前台的女孩双手接过他的身份证,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请问要几间房?” 温承书看了眼旁边低头不语的邢野,收回目光,对她道:“1809。” 女孩顿时了然,将房卡与邢野的身份证一同递了回来:“您请。” 邢野低着头不知道在发什么呆,温承书只好代替他伸手接过,目光却无意中从他出生年份上掠过,神色微滞,很快不动声色地将身份证递到邢野眼前:“走了。” 邢野接过来塞回兜里,跟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我上次说谎了,我还不到二十二。”邢野跟在他后面说。 温承书停下脚步,伸手按了电梯:“嗯。” 等电梯的同时,他从电梯门的镜面反光里看着自己的侧后方,小孩儿正抱着他的外套垂着眼发怔,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反正从他耷拉着的肩膀就能看出挺低落的。 进到房间里,温承书先用门口的总控开关把浴室里的暖气打开,等邢野进来后把房门关上。 他转过身走到沙发前坐下,摘下脖子上系着的领带,对邢野说:“去洗澡。” 邢野蹲在门口换上拖鞋,起身后胡乱把散在脸上的发丝扒到一边去,一言不发地朝浴室走去。 他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刚才那件米白色的薄线衣,光着两条细长的腿,宽松的线衣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的风光,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到温承书旁边坐下。 温承书的目光瞥过他两只膝盖上红肿的擦伤,掐灭了手里的烟:“浴室里有浴袍。” 邢野蜷腿窝在沙发里,说:“只有一件,想留给你。” 温承书俯身从茶几上的塑料袋里拿出药瓶拧开,用棉签沾着深褐色的药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邢野愣了一下,在他眼神的明示下慢慢把腿伸直,小心翼翼地把腿搭在他大腿上。 膝盖下午被铁笼下面那层细密的铁丝网磨破了皮,不严重,邢野的疼痛神经也不算敏感,从小磕磕碰碰多了,这点小伤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