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寻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被下药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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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娘让人解了绳子,看着流苏软倒在地低低喘气,被单上赫然是一小片水渍。被除掉遮掩黑布的流苏眨着眼努力适应光亮。面前的太师椅上翘腿坐着的正是风情万种的桂娘,而方才亲口咬她的是另一个年长些的美丽少女,如今抚兰殿的头牌,素女。她脖子上套着项圈,铁链的另一头正握在桂娘的手里。 “好了,我们的小美人已经开始想男人了。来人,把这条小母狗带下去好好教教规矩,再像今天一样不知礼数,就没有这么温柔的惩罚了。”桂娘挥手让一个嬷嬷牵着素女让她爬着离开。 流苏暗地里见过素女,那是个极为高傲的姑娘,同样在抚兰殿里如公主一般饲养着,几乎就把自己当做了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惜她没有公主的命,一样要摔进尘埃里。即使不知道她今天发生了什么,流苏却能明白桂姨一定会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之前的那几年不过是场美丽的梦,她该醒了。就和,自己一样。 桂娘看着软倒在地上的流苏看着素女离开的方向出神,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伸手摸着少女细腻如玉的肌肤:“阿泠,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与方才的冷漠不同,桂姨对着流苏倒是很温柔,她打开少女无力的双腿,伸手翻看肥嫩饱满的花瓣,那里的嫩rou红夺目,小珍珠还鼓鼓的,女人微凉的手指缓缓了探进去。之前因为流苏一直很干涩,她怕弄伤了这孩子一直没动,现下高潮后的柳真真无力反抗,难受的感觉着一根东西挤进自己体内,哀哀叫着:“不,桂姨,好难受。” “真是敏感,”桂娘的手指被嫩rou一圈圈紧紧包裹吸附着,她一直摸到那片略厚的薄膜时才抽出来,还不忘在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咯咯笑道:“真是个销魂的地方,等以后男人们的大家伙都要在你这小洞眼里进进出出的,尝到滋味后就不会觉得难受了,没准你还要摇着小屁股求他们搞死你呢。” 听了桂娘的话,流苏将脸埋在手臂里,看似羞涩,实际上却是苦笑。她懂话里的意思,就像这里出师的女孩,只服从身体的欲望,不需要动心动情,是个男人就能让她们高潮迭起,越是被调教好的女孩越敏感,价格也越高,因为男人不需要多么出色有力的阳具就能轻易让她们达到真正的高潮。素女已经是较出色的一位了,点名要她的人都不会亲自上这里,而是交了钱就让马车把她接到指定的地方,等结束了再放回来。 玉体上流连的手指抚摸过挺翘的臀部,又按在了流苏的菊眼上,往里面压,立刻换来少女的低哼,桂娘改为微微用力的按揉:“到时候啊,你这个洞眼也要被男人插的,每晚都自己灌洗没?” “嗯,做的,啊……别……”流苏的拒绝自然是无用功,桂娘的长指还是插了进去,得益于流苏按照要求每晚灌一壶香油后憋上一个时辰才解脱,那里面已经可以容纳手指而不受伤了。 “嗯,不错。”桂娘在里面检查了圈,满意的抽出手,告诉文娘:“下回可以让她尝尝别的滋味了。” 女人修长如玉的指头点着流苏的rutou叹气,她叮嘱文娘:“就是这里,食谱再加些分量,上回交代的事做好了也叫她去试试。奶头这么敏感,这里可是一定要又大又软才能叫男人喜欢。” 两个时辰后,回去的流苏即使躺在床上也害羞着回想先前的那次奇妙体验,她忍不住夹着被子又试了一次,那种酸软又舒服的感觉真的叫人心跳加速,娇喘吁吁。难道跟男人睡时也会是这个滋味么? 流苏暂住去了抚兰殿,这日夜里本是安排了耳室的奏乐,却因为一个十分重要的晚宴而不得不去贺府上。流苏挽出漂亮的发髻,换了衣裙,对着镜子略略施妆后就施施然登上专门的马车从后面离开去了举行晚宴的地方。 流苏跟在侍女身后入席时,一眼就看到了被众女环绕的那个俊美少年,颜寻。宴会开始,蒙着面纱的舞娘依次登场,轻透的薄纱下,只穿了堪堪遮住双乳的抹胸和低腰的开叉到腿根处长裙,扭着雪白腰肢和长腿在靡靡乐声中起舞,然后各自坐到单身的男子身边替他们斟酒喂食。 颜寻终于从一片脂粉气中解脱出来才看见斜对面小间里坐在纱幕后的那个倩影。为首的一个舞娘不等舞蹈结束,就率先抢占到了颜寻身边的位置,软进了他怀里替他倒了杯酒想要喂他。 这一切也落在流苏的眼里,“怎么,你也看上颜大人了?”耳边戏谑的声音令无心观看表演的流苏吓了一跳,她扭头看向身后的那个墨绿衣服的少年,贺司如,贺家少主。 他看着心神大乱的流苏,悄悄将指尖的药丸碾成粉末撒入桌上的酒杯内。将那杯酒递到了流苏嘴边看着她全部喝下去后,嘴边露出一抹笑意。此药名为惹意牵裙散,内含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碾为末,放在茶酒内与妇人食,迷女性,任君所为。 司如早就看中了流苏,苦于那娇人儿一直躲在抚兰殿里下不了手,今日有这样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为了今晚这事,他可没少心思打点,现在出口的侍卫和巡逻的人都自觉为他空了半个时辰出来方便行事,于是悄悄将流苏给带了出去。 颜寻一直被舞女纠缠着,但是并没有因此忽略了流苏那边的动静。隔着薄纱他只看得似乎有人将流苏抱走了,再看贺司如的位置已经空了。他不过一思量就有了决定,寻了个借口脱身离席,躲在暗处见那男子横抱着毫无知觉的流苏往后院空置的房间走去。悄无声息的贴上贺司如的后背,不等他觉察就被一个手刀砍晕,抱着的流苏则落入了颜寻怀里。 只是一把脉,颜寻就知道流苏被人下了催情的牵裙散,他翻开贺司如的衣服想找找有没有解药。不多时,流苏悠悠转醒,熟悉的燥热感让现在流苏可以确认自己被人下了药,躁动的感觉太强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那些地方都开始发胀,痒意从骨子里一点点透出来。 流苏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双乳,捏着小奶头来纾解饱胀感。 颜寻回头看到的就是月色下的长发美人衣衫半开,美眸微眯,纤纤玉手揉着两只浑圆玉桃,不时哼哼着喘气。 他走到床边替流苏合上了衣衫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抚兰殿安全吗?我送你回去。” 流苏如猫咪一样紧贴在颜寻怀里,用自己的双乳蹭着他的胸口,双手环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嗅着好闻的气味,然后勉强用仅存的理智回答道:“嗯,我住偏院,那里没有外人的。” 颜寻飞檐走壁的速度很快,因为怀里的那个少女已经成了个勾人的小妖,不安分的四处撩拨着。颜寻抱着流苏进了她的院子,想将她放在床上再去点灯,可是美人儿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亲吻著,舔咬着他的颈部,甚至大胆的将小手探入他的衣襟里摸着少年结实的胸膛。 不得不抱着流苏去点灯的颜寻其实外衣里衣早已被扯开,他们重新坐回床边,颜寻对怀里的流苏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得不集中力想个两全的法子来替她解了这药效。这药效略显霸道,但还没到非要男女交合不得解的地步,一般做法是浸冷水。但是女子原本就身体阴虚畏寒,让她这个春末的夜里在冷水里泡上数个时辰是万万不可的。这种药不需要解药,因为只要多泄几次身就可以,但是服药的女子往往神志不清,不懂节制,任人索取所以即使药效过去也很伤身子。 流苏已经是浑身燥热难忍,她只知道现在抱着自己的是那日救了她和阿芊的颜寻,是她日思夜想倾心的人。没有了顾虑,流苏就开始遵从着自己的欲望。 屋内原本点上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落下帘幕的床内十八颗夜明珠照亮了一小片天地。颜寻赤裸着强壮结实的上身靠坐在墙上,他有力的手臂托着流苏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则按着少女的后脑勺好加深那个缠绵的吻。 流苏整个人都无力的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檀口轻开任男人火热霸道的舌在里面攻城略地,肆意欺负自己的小香舌,吸干了自己的唾液又渡过来他的,亲的小嘴都肿了。 颜寻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展到现在这样失控的地步,是流苏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她的,让那对软腻的玉桃贴上自己胸膛刮蹭的时候,还是她主动凑上来轻啄了口自己的嘴,又大胆的吐出小舌描绘着自己唇形的时候?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只要知道自己脑里的那根名叫禁欲的弦,在遇见流苏后就岌岌可危,今晚是彻底断了。 等换到女下男上的姿势后,两人都脱得各自只剩一条亵裤,颜寻双手撑在流苏的身子两侧,尽量不压住她,依旧低头和她时不时的亲回小嘴。这种亲热的小游戏很讨人喜欢,但是流苏却无法忍受胸口的空虚,又开始自己揉玩起那两只玉桃。 颜寻低头在她握住玉桃的小手上一边轻咬了一口,亲自接手了这份差事。那里挺拔饱满,颜寻一手就可以罩住一只,他不舍得用力就这么轻轻揉着如内酯豆腐般娇软的两只奶子生怕一个用力就弄痛了她。 可是流苏却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对待,她的眼里水色朦胧,娇媚得看着颜寻,轻启樱唇:“颜寻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唔……好胀哦。” “宝贝阿泠,你想哥哥揉哪里?”颜寻俯下身子问她。 “唔,奶子,阿泠的奶子……捏它们啊,用力揉……哥……”流苏一面说着一面生怕颜寻不理解,挺着胸将那对鼓鼓的奶子往他手心里送,“恩啊,好舒服,再用力,颜寻哥哥,用力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