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邪】借精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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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和张起灵结婚十几年了,一直没有孩子。 二人对此事原本是无所谓的,但吴邪到了某个年龄,突然产生了对孩子的渴望。 去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张起灵jingzi活力低,毕竟已经一百多岁了,张家人纵使长寿,孩子也都是在人生前几十年里生的,而张起灵遇到吴邪时,就已经过了这个时期。 吴邪携张起灵去了解辅助生殖技术,看到手臂一般长、烧烤签子一样粗的针头从肚皮扎进去,吴邪吓得脸都白了,连夜逃离医院。 最后,二人决定直接用最原始的方式借精生子。 招人这件事交给王盟去办。 吴邪提了一堆要求:年纪要小,二十出头那种;身体素质要好,不能有什么家族遗传病之类的;人要清白,没有不三不四的脏病;长得必须帅,头脑也要聪明,毕竟这不是在挑小情人,而是在给日后的孩子挑爹啊! 王盟很快找到了符合条件的人选,吴邪敲定了日期,在酒店开了个房。张起灵把人送过去,在隔壁等他。 吴邪刷卡开门,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吴邪一看就乐了:“哟,黎簇,怎么是你啊!” 吴邪心中暗骂,王盟怎么办事的!黎簇虽然完全符合吴邪的条件,但是怎么说呢,俩人曾经有过一段,最后不欢而散。吴邪有负于他,估摸着黎簇心中对他也颇有怨恨之情,这次逮住机会,说不定要干死他泄愤。 果然,黎簇一张口就来者不善:“怎么,不能是我?吴老板有恩于我,现在听说你有需求,我正好能帮上忙,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吴邪心想,自己要表现得坦然一些,反正黎簇也完全符合他的要求不是,熟人做起来也没有心理负担。 他一边扯领带一边说:“那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 黎簇一把扯住他的领带,把吴邪带到自己怀里,低头狠狠吻了下来。 这个吻让吴邪有些懵,他只是想借个精,黎簇怎么弄得像zuoai似的?不过这或许是他的癖好,可能有些人不接吻就硬不起来。 黎簇掐住吴邪的脸,迫使他张开嘴,舌头直接探到他的口腔里搅动。 唇齿间充斥着黎簇的味道,气味比图像更能唤起人的记忆,这味道将吴邪的思绪带回许多年前。 那时的黎簇年轻稚嫩,他的吻也是这样迫切热烈。 黎簇把吴邪压到身下,一只手扯掉他的裤子。 吴邪表示抗议:“去床上!” 黎簇箍住吴邪的腰,一把将他抱起。吴邪没有防备,两条腿下意识缠住黎簇的腰,他隔着一层布料便感觉到腿心被黎簇的硬热之物抵住。 吴邪心中暗笑,真是年轻啊,一个吻就激动成这样。 如果吴邪的观察力再好一些,他就能发现这不是那个吻的功效,黎簇一看到他就勃起了。但这些年安稳幸福的居家生活已经磨去了吴邪的焦虑和警惕,又或许他压根没兴趣观察黎簇,只以为他是为了一个吻而激动。 黎簇把人丢在床上,又压上来吻他,同时把自己裤子也脱了。二人坦诚相对,黎簇直接分开吴邪的腿,把吴邪的腿弯搭在自己的胳膊上,用手掐住吴邪的腰,狰头胀脑的性器便抵住吴邪的后xue,打着圈的戳探着。 吴邪有些惊慌:“我cao!你要干什么,这里没有润滑油吗?”他的腰被黎簇紧紧箍住,一时间竟无法挣脱。 黎簇笑了起来:“吴老板糊涂了,今天不是来借精生子吗,又不走后门,要润滑油做什么?”他用手指拨开吴邪腿间的毛从和半硬的yinjing,其下露出一张粉红湿润的小口,暧昧的抚揉了一下,“这里已经够湿了。看起来也不需要润滑。” 吴邪哑口无言,自己被黎簇亲得晕晕乎乎,一时忘情,居然忘了此行的目的只是借精生子,还以为是像以前一样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踢了黎簇一脚:“少说废话,去拿润滑油过来!” 黎簇很快返回,在手上挤了一坨润滑油,胡乱涂在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上。然后用膝盖顶开吴邪的两腿,一只手握住吴邪的yinjing开始撸动,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际和大腿揉捏。 吴邪舒服的眯起眼睛,不错不错,充分的前戏能降低性活动中受伤的风险,黎簇现在是真的长大了,变得这么细心。 黎簇托起吴邪的腰,拉过一只枕头垫在吴邪身下。吴邪本来就仰躺在床上大张双腿,这下子更是毫无遮掩的完全暴露于黎簇的目光之下。 他虽然不是害羞的人,但还是下意识地想合上腿。 黎簇按住吴邪的腿弯,阻止他挣扎,然后低头吮住了吴邪的yinchun。 吴邪刚被黎簇撸硬的yinjing还直直的戳在黎簇脸上,他偏了偏头,把roubang让到脸侧。 吴邪倒吸了一口凉气,凉气很快变成喘息,因为黎簇正在用舌头舔吮吴邪rou壁中包裹的yinhe。其上遍布敏感的神经感受器,被粗糙的舌头灵巧的揉搓拨弄,隐秘的快感一阵阵窜到吴邪的大脑中。 他下面本来就湿得水汪汪的,现在更是一股一股向外泌出液体,黎簇悉数收下,吮咂出yin靡的水声。 吴邪觉得又爽又难为情,黎簇何至于要做到这一步!他将手指插入黎簇的发间,无意识地向前挺腰,想把rou核更多的袒露在那人粗糙的舌下。 黎簇会意,加快了唇舌的动作,把手指也插入yindao中,缓缓按摩那柔软的rou壁,阴蒂被舌尖卷吸推搡,快感急剧堆积,随时要被点燃——突然间,黎簇停了下来,好像没事人似的嘟囔道:“啧,弯的腰疼。” 吴邪气得想骂娘,他早已被撩拨的气息不稳,喘息道:“黎簇,你他妈会不会zuoai,前戏不是这么做的,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是在折磨我!” 黎簇笑道:“是吗?吴老板不是怕受伤吗,我只是想温柔一点···” 就差那临门一脚!吴邪难耐的扭动身体,把手伸下去想自己解决一下,黎簇促狭的捉住吴邪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 吴邪皱眉看着他,黎簇的性器已经暴涨到一种吓人的地步,前端湿润的简直要滴下水来。 不惜折磨自己也要为难他人,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 吴邪猛地起身,趁黎簇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把他按翻在床上! 黎簇还没反应过来,吴邪已经迅速跨坐在他身上,准确来说,跨坐在他的yinjing上。 经过漫长而充分的前戏,二人都已经完全湿润,尽管如此,吴邪这样猛地坐下去仍然感到一种被贯穿般的不适感。 吴邪试着动了动,用柔软的饥渴的yindao磨蹭着黎簇粗硬的饱胀的性器,积蓄在身体里的快感又立刻流动起来,让他发出难以抑制的愉悦的呻吟。 吴邪几乎是在插入的瞬间就达到了高潮。脑海中如同有无数烟花炸起,让他视野中一片闪烁。 吴邪皮肤酡红,眼神迷离,生理性的泪水积聚于他的眼眶里,把睫毛都沾湿了。紧致的甬道规律的收缩,紧紧地吮吸着黎簇的roubang,这让黎簇头皮发麻,差点立刻就射出去。 吴邪这副失神迷醉的模样让黎簇的心都颤抖了,他恨不得立刻把吴邪紧紧抱在怀里极尽爱抚。 吴邪把黎簇当rou垫,直直地倒在他身上,把黎簇砸得闷哼一声。 吴邪笑了起来,拍了拍黎簇的脸:“这你都不射,你还想干嘛?” 黎簇揽住吴邪翻了个身,让吴邪背对着他被侧抱在怀里。他咬住吴邪的后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干你。” 黎簇抬起吴邪一只腿,从后面插入他的yindao。 吴邪的身体异于常人,他早在许多年前就知道了。但他从来没有插入这里过。二人只是互相慰藉的关系,后面已经完全够用了,而且还丝毫没有怀孕的风险。 黎簇向前挺身,将yinjing整个没入吴邪的yindao中。吴邪刚刚才高潮过,下身一片狼藉,十分敏感,黎簇怕触痛吴邪,咬牙放缓进入的速度。看吴邪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才渐渐加快身下的动作。 吴邪的敏感点实在是太好找了,黎簇擦过某处时,感到怀中人的身体蓦然绷紧了,口中也发出无意识地呻吟。黎簇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每一次都朝着那处用力碾去。他低头咬住吴邪的耳垂,又亲又啃,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撸动。 几下夹击,吴邪很快又要高潮。他边呻吟边断断续续道:“你,你这次···” 黎簇在他耳畔嗯了一声。rou刃整根没入吴邪的身体,又完全拔出,每次都狠狠碾过吴邪最敏感的地带,二人交合处的液体四下溢流,猛烈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吴邪的意识在哪欲海中沉浮,他要被这要命的快感弄疯了,呜咽着请求对方快点。 黎簇紧紧扣住吴邪的身体,把自己的yinjing埋在最深、最深的地方,贴着吴邪的rou壁射出guntang的jingye。 他为这一天准备了太久太久,一想到这有可能使吴邪生下他二人的孩子,便觉得心理上的满足比rou体的愉悦还要令他沉醉疯狂。 吴邪也在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皱着眉头,紧闭双眼,身体由于紧绷而浮现出清晰的肌rou线条,汗水在修长的身体上闪闪发亮,口中发出无意识地呻吟:“嗯啊···张起灵···” 这呻吟饱蘸着十足的情欲颜色,每个字尾都如同羽毛般颤抖,理应挠得人心发痒。 但让黎簇如遭雷劈。 他的yinjing还埋在吴邪身体里。他喜欢这种和吴邪紧密连接的感觉。但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哪怕他把人干到高潮,也不过和一根按摩棒无异。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把吴邪的身体翻过来,迫使他面对着自己,阴沉道:“你刚才在喊谁?” 事实证明这完全是自取其辱。吴邪眼神恢复了清明,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但他内疚了一瞬间便坦然道:“我喊我老公啊,不然呢?” 黎簇满腔嫉妒,无处发泄,一股邪火全部烧到下腹。他死死按住吴邪,充血的性器抵在他殷红的yinchun上,冷笑道:“吴老板可真是忠贞高洁,你好好看着,现在干你的人是谁。” 说完,便直接捅了进去。 吴邪已经高潮过两次了,身体十分疲惫,一时挣不脱黎簇的掌控。他心中十分无奈,年轻人体力真好,这有点太好了吧?这几把是钻石做的,不用休息的吗? yindao中还残存着黎簇上次射进的jingye,此时正好充当润滑,因此倒也并不十分疼痛。但吴邪烦了,他想好好休息一下,不想再做了。 而且高潮过两次的yindao,痛觉比快感更敏锐。黎簇压着他,顶得又急又快,让吴邪有些不舒服。 吴邪试图和他商量,他的话语夹杂着难耐的喘息,被黎簇顶撞的支离破碎:“黎簇···你知道···啊···不应期吗···我现在···呜···我现在很不舒服!不要··啊··不要做了!” 黎簇不听:“是吗,我看你喘得不是挺舒服的吗?” 吴邪十分无奈,这他妈是生理反应,并不代表他现在很舒服! 好吧,在痛感和不适中,他渐渐地又品味出了快感来。 他觉得自己下身都被摩擦出血了,低头一看,只是二人黏腻的体液。 吴邪是真的累了,他心想不如让黎簇早点射出来,泻火了事。于是他用腿夹住黎簇的腰,收缩yindao的肌rou、用下面的嘴紧紧含住黎簇的yinjing,又伸手勾住黎簇的脖子,迫使他低头和自己接吻。 吴邪把舌头伸到黎簇嘴里,黎簇立刻噙住吮咂起来。 吴邪心中暗笑,美人计的效果很好,在吴邪的主动配合之下,黎簇很快缴了械,狠狠地射在吴邪体内。 他仍然紧紧搂着吴邪,“吴邪,你怎么这么sao,不是不想做吗,现在又上赶着让我cao?” 吴邪在痛楚中达到第三次高潮,此刻非常疲倦,不想搭理他,也不想被他黏糊糊的搂在怀里,推了两下没推开,只好作罢。 吴邪现在非常想抽一支烟:“我不就是高潮的时候喊了张起灵吗,你至于生这么而大气?你看张起灵,我要借精生子他都不反对。” 黎簇冷笑:“我干嘛要和他比呢?反正你现在人在我床上。” 他把额头抵在吴邪额上:“我今天就要cao死你。” 黎簇出去,从沙发上拿了吴邪解下来的领带。 返回床边,就看到吴邪居然四仰八叉的睡着了。他现在这副懒散的样子,哪还有当年那个疯狂果决又敏锐的吴邪的丝毫影子? 黎簇感到一阵酸楚在胸腔中蔓延开来。 张起灵当然放心吴邪出来借精生子,毕竟吴邪连高潮时下意识喊出的都是他的名字;而黎簇只拥有当下这一瞬间的欢愉,吴邪却连这一瞬间都不肯施舍给他。 黎簇用领带把吴邪的双手反绑到身后,吴邪被他弄醒了,察觉到手上的领带,有些哭笑不得:“歇歇吧,黎簇,你都不累吗?” 黎簇把嘴唇贴在他耳朵上:“我说了,我今天要cao死你。” 吴邪被他翻了个面,摆弄成趴伏的姿势,还在身下塞了个枕头。 吴邪感到菊花一凉,一坨冰凉的润滑油被挤到他的后庭上。紧接着,黎簇的手指就粗暴的挤了进来。急躁的做着扩张。 吴邪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道:“都射过两次了,你他妈还能硬的起来?” 黎簇用实际行动回答,直接把勃起的yinjing怼了进去。 扩张做的马马虎虎,吴邪痛出一声闷哼。 这里是黎簇完全熟悉的领域,在和吴邪分开后的这么多年里,他在每次自慰时的幻想中把这里回味了无数遍。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吴邪的敏感点。 他握住吴邪瘦韧的腰,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朝那处细细碾去,吴邪很快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 吴邪的皮肤被情欲熏染上一层薄红,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因塌腰承受黎簇的冲撞,脊柱凹陷出一条优美的弧度。头发被拱的乱七八糟,两只耳朵红的要滴血似的。 黎簇俯下身去舔吻吴邪的耳朵,把吴邪整个人覆在自己身下,密密实实的cao干着。又掐住吴邪的脸,迫使他转过头来和自己接吻,将吴邪的呻吟和涎水尽数吞没在口中。 黎簇的手掌下移,贴住吴邪的脖子,在那道伤疤上轻抚一阵,随后避开疤痕,轻轻地压住了他的颈动脉。 吴邪已经被快感搅弄的神志不清,颈动脉被黎簇压住,立刻感到一阵眩晕。黎簇的性器仍在他体内搏动,吴邪在此刻到达了高潮,他几乎失声般在黎簇身下喘息:“啊···嗯···啊啊···” 黎簇立刻放开颈动脉,托住吴邪的脸,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和汗珠,随后又在那两片已经被亲肿了的唇瓣上辗转咬噬。 黎簇把吴邪抱了起来,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边亲边干。 吴邪觉得自己晕过去几次,又在快感中醒来。自己只有在年轻的时候和张起灵这么荒唐过,然而现在的吴邪已经不再年轻,过量的性让他十分疲惫。 黎簇如同野兽般无休无止的在他身上释放精力,最后也终于力竭,他在最后一次射精后没有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把吴邪圈在怀里沉沉睡去。 实际上,数次射精后的yinjing已十分疲软,无可避免的从吴邪的身体里滑落出来。 黎簇突然感到身边一轻,睁眼一看,吴邪被张起灵裹在被单里抱了起来。 张起灵没有看他,抱着吴邪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