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鑫尧豪檀符】 双人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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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赵泳鑫和张敬豪来探班,符龙飞和檀健次开心之余,总是多了几分心虚——这次《追光吧》公演有双人合作舞台,这本没有什么,只是他们二人为了胜利,加了许多技巧进去。而张敬豪和赵泳鑫一来,肯定是要看他们的舞台准备了如何的。 符龙飞和檀健次默默对视一眼,乖乖跟着两人先去吃晚饭了。 肖顺尧那边忙着练习,因此他们只是去慰问了一番,此时吃饭的就只有他们四个。饭桌上,檀健次和符龙飞头脑风暴了半天,悄悄在桌子下面交流着,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就分别被叫了名字,只能一脸悻悻地放下手机。 其他两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以为是他们忧心接下来的公演,还在准备思考编舞之类的。体贴地加快吃饭速度,酒也不喝了,正好方便他们二人回去接着练习。 檀健次二人欲哭无泪,只能默默地接受“好意”,强撑着磨蹭了一会儿,只能回了练习室。 “多多,你们舞台准备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们参谋一下?” 来了!赵泳鑫的声音跟魔咒似的响起,檀健次哭丧着脸去看符龙飞脸上一模一样的表情,试图免去表演这一环节,“差不多了,你们今天坐飞机也累了,就早点去酒店休息吧。我和龙飞再练一会儿也回去了。” “对啊,你们先回去吧。”符龙飞在一边赶紧搭腔。 “没事,我俩都是夜猫子,你们练吧。”张敬豪搭茬也可快了,干脆席地而坐,赵泳鑫有样学样,两人一起坐在了练习室角落。 张敬豪和赵泳鑫来之前就被肖顺尧嘱咐过,这两个可是节目组里出了名的把练习室当家的人,有时候练得晚了就直接睡在练习室都有可能。偏偏肖顺尧也是时时要训练,不能一直看着他俩。因此,这次赵泳鑫二人过来,肖顺尧可谓是大吐苦水,然后施施然回自己组去了。 见让两人先离开是没有可能了,檀健次和符龙飞先为自己默哀了三秒,打开音乐练习起来。 前面其实还好,即使赵泳鑫和张敬豪脸色都冷淡了一些,都还是强忍着没有说话。直到符龙飞倒立的动作… 原本是有伴舞的,但赵泳鑫他们来探班,檀健次就让伴舞先回去了。两人跳之前也没空合计一下,等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有了伴舞,檀健次小心再小心还是差点没抓到符龙飞的脚踝,更别说带着他下压了。符龙飞倒立着不好控制,檀健次踉跄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张敬豪早冲上来帮忙了。 赵泳鑫见状也不急,先去关了音响,又谨慎地查看各个摄像机是否关闭了,再走到低垂着头的两人面前时,赵泳鑫几乎要控制不住骂人。 张敬豪性子急,直截了当地问道:“这就是你们设计的舞台?” 两人沉默,哪里敢应声。 “都哑巴了?”还是赵泳鑫语气不善地又问了一句,两人才慌张点头。 “后天公演?”赵泳鑫接着问,两人接着点头。 “你们是不会说话?”两人负隅顽抗的态度看得赵泳鑫几乎控制不住怒火,到底不想在节目组的地方发火,给张敬豪使了一个眼色就走到一边调节去了。 檀健次慌里慌张地抬头去看他,只得到一个背影,抿了抿唇率先开口:“我们就想让这个舞台更炸一点,我们一定要赢,赢了才能先选人。” 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前两天录制时产生的乌龙赵泳鑫和张敬豪是知道的,还帮着和肖顺尧解释过。只是檀健次私底下惴惴不安了好几天,但因为两组练习规律不同,竟也没怎么碰上面,后面和符龙飞一商量,两人一拍即合,编舞的时候也就攒足了力气。 “那也不能这样胡乱塞满了技巧,你们俩还有小组舞蹈要练习,这种舞蹈强度身体怎么吃得消?”张敬豪听了檀健次的话一下子反应过来,也不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耐心劝说着。赵泳鑫也走过来接着道:“这样,我和敬豪给你们再排一下,你俩练习也能舒服点。” “可…”檀健次还想再说什么,被符龙飞拽了一下,率先应承了。 四人在练习室待到十二点,檀健次和符龙飞就被强压着回住处了。檀健次躺在床上跟在一脸郁郁,室友苏醒还在练习室,也就没了顾忌。 符龙飞洗漱完出来他还保持着刚回来时的样子,笑着开口道,“健次,豪哥他们明天就走了。”这是他在练习室那会儿就想好了的,只不过一直没来得及告诉檀健次。 被符龙飞一句话点醒,檀健次眼前一亮,第二天在练习时积极主动配合,惹得赵泳鑫细细盯了他好几次,还是被符龙飞拍了一把才回归正常。 下午两人一起送他们离开,檀健次和符龙飞默契地换回了之前练习的版本,反正现在天高皇帝远,赵泳鑫和张敬豪管不到他们。 不过…肖顺尧一脸迷惑地看着俩糟心孩子,他明明记得赵泳鑫走之前拍过两人修改过后舞蹈的视频发在瓦耀怂九人群里,可是,谁能来告诉他,这俩孩子现在练习的版本和群里的版本有啥关系吗? 只能说是毫不相关! “尧尧,你怎么不去练习啊?”檀健次发现肖顺尧的时候立马停下了动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步履蹒跚走过去,五分的疲惫被他演出七分来。符龙飞则有些心虚,没有上前,跑到角落喝水去了。 “等会儿就去,你们俩这个舞…”肖顺尧看着面前疲累的弟弟,话说了一半又咽回去,拍了拍他的头就转身走了。 檀健次松了口气,也歇了一会儿便接着练习了。 等到正式舞台那天,檀健次却发起了烧;屋漏偏逢连夜雨,小组里汪东城在演出前半个小时通知说来不了了,檀健次按了按胀痛的太阳xue,坚持着上了舞台。 “健次?”肖顺尧的声音由远及近,檀健次强撑着睁开眼睛看他,见他满脸担忧之色还笑着回,“尧尧,我们可以在一个组了。” 肖顺尧此时才明白他们二人的心思,又是感动又是生气。送檀健次去了医院,他才有空看向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符龙飞,“怎么了?” “尧尧…嘿…你是不是明天要和我们一起回北京啊?”符龙飞讨好地笑着,肖顺尧还以为他有什么事情,干脆地摇了摇头,“我明天有个行程,总决赛之后才能回去,怎么了?” 符龙飞得了消息嘿嘿一笑,明显真诚了许多,“没事,健次和我明天录制结束回去一趟,你有什么要带过来的吗?” “我这里不差什么东西,总决赛在即,健次还生病呢,你俩回去干嘛?”肖顺尧不明所以,追着问了一句却被符龙飞搪塞回去了。 回去干嘛?符龙飞悄摸着扬起嘴角,当然是赶紧回去认错啊,态度诚恳一点,这事儿不就过去了嘛?这是符龙飞一早就与檀健次商量好的事情,两人进展也确实很顺利。 见弟弟生着病回来,王一浩和赵泳鑫是有火也舍不得发了,更别说旁边还有一个符龙飞可着劲的撒娇,约翰早就受不了答应他等会儿吃火锅的要求了。 檀健次还是有些低热,几人也就不出去,干脆点了些菜品回来,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顿晚饭。尽管被逼迫着吃了清汤锅,檀健次还是对此次回来很满意的。 第二天,两人就不辞辛苦地又回节目组了。赵泳鑫还有些舍不得,自家小孩怎么上个破节目憔悴了许多,要不是还有工作,他能直接跟去节目组了。 两人回去后就开始紧锣密鼓地接着训练,檀健次不负众望,一举拿下第一名。MIC几人都等着回去给檀健次几人庆祝终于结束这么个不靠谱的节目,檀健次和符龙飞却抢先一步直接去了耀乐团工作室。 “你们过来干什么?不好好休息几天嘛?”冯宣元忙着整理歌曲内容,也不看他们,只以为他们是过来玩的。 “冯爷!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吗?我和健次过来玩几天”符龙飞坐在他身边抱着一只胳膊熟练的撒娇。檀健次也悠闲自在的很,直接把自己团吧团吧窝在沙发上,准备闭眼睡了。 冯宣元宠溺地揉了把符龙飞长长不少的头发,也不继续盯屏幕了,和符龙飞闲聊起追光时发生的事情。 直到张敬豪打了个电话过来,冯宣元脸色变了又变,眼神直往两人身上飘。符龙飞默默撒开手,坐到檀健次旁边推他起来,准备随时跑路。 檀健次即将入睡还迷迷糊糊的,慢吞吞搞不清楚状况,符龙飞气得不想管他,只是还没打开门就被冯宣元抓住了。 “冯爷…我饿了,去外面吃饭。”符龙飞笑嘻嘻地转过身,只是心虚得不得了。冯宣元懒得搭理他,径直开口,“得了,王一浩他们在家等着呢,回吧。” “冯爷!别介啊!”檀健次终于反应过来,只是为时已晚。亲眼盯着两人上了过来接的保姆车,冯宣元还不忘再添一句,“别想着半途下车,如果半个小时后没到,我歌也不做了一起去收拾你们,听见没有?” 檀健次&符龙飞:… 为什么他俩的小算盘直接被点出来了…天要亡他们俩啊! 2 檀健次和符龙飞二人在车上想着怎么会暴露,交流了一路也没个解决方法。还是檀健次突然想起来一个关键人物——肖顺尧。 三人总决赛结束后不是一起回北京的,他俩心虚,总决赛一结束,就和肖顺尧说想早点回家,连夜收拾东西直接跑去了耀乐团工作室。而肖顺尧一直也没联系他们,不知道现在在哪儿。 他们俩被冯宣元警告过了也不敢再跑掉,只能和司机商量直接在小区门口就下车了。 檀健次抱着一丝幻想给肖顺尧打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尧尧,你到北京了吗?”檀健次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肖顺尧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回复:“刚下飞机,怎么了?” 他二人狠狠松了一口气,檀健次接着道,“尧尧~你快回来救救我和龙飞吧!我们俩被通缉了都!” “救你们?你们惹谁生气了?”肖顺尧应该是在回程车上,那边很安静。 檀健次现在也没空管那些,直接开始撒娇:“应该是《瓷》舞台改动作的事情,哥~你能不能赶紧回来帮我们求情啊~我怕我被浩哥打死!” “…”肖顺尧沉默了三秒才开口道:“你觉得只是因为改动作?” “那还有什么啊?哥~我赶时间不和你说了,你快点回来吧!”符龙飞焦急地指着手表,檀健次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挂断了电话开始往家跑。 他俩在小区门口耽误了不少时间,跑到家门口距离冯爷说的半小时就剩五分钟。两人在门口缓了缓,等气息平稳了才敲门。 “哥!我们回…”看着来开门的人,檀健次佯装兴奋的声音猛地顿住… 救救,谁能告诉他们,为啥来开门的是肖顺尧啊! 如果不是被人紧紧盯着,檀健次和符龙飞简直想立刻转身就跑。可惜,没有如果。 “怎么还不进来?”王一浩的声音遥遥传来,他们二人僵硬着脸咬牙切齿地和肖顺尧打了招呼,一起走进去。 沙发上,王一浩、赵泳鑫、张敬豪排排坐着,王一浩和赵泳鑫中间还有个空位明显是肖顺尧的位置。符龙飞看到张敬豪还挺开心,以为自己得救了,几乎是扑过去抱着人撒娇,“你不是说今天很忙嘛?怎么在这里啊?” 檀健次有样学样,也扑过去干脆坐在了肖顺尧的位置上,抱着王一浩和赵泳鑫一人一只胳膊,“好久不见哥,我好想你们啊!约翰呢?怎么没看见他?” “约翰听说你们俩回来,连忙跑去工作室了。”赵泳鑫的声音悠悠响起,两个疯狂撒娇的同时一顿。 “豪哥…”符龙飞还想着挽救一下,就见檀健次一个腿软从沙发上滑下去跪在了前面。 符龙飞:“…”这下子是没办法继续撒娇了,默默跟随着檀健次的脚步一起跪好。 “哟,两位挺自觉啊?”赵泳鑫戏谑地开口,檀健次连忙回答:“小鑫,我…” “先别急着说话,你俩那个双人舞舞台我怎么看上去不眼熟呢?”赵泳鑫无情地打断檀健次的话,紧接着张敬豪也搭腔,“我记得给你们都改过了?改过了之后长那样?” “豪哥~我们不是想拿到胜利嘛~”符龙飞跪在赵泳鑫面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可着张敬豪撒娇。跪在他身边的檀健次寄希望于他,也跟着撒娇“就是啊!小鑫,我们是为了赢嘛~” “檀健次,你给我好好说话!”王一浩第一个受不了他这个态度,开口训斥了一声,成功得到两个低垂的头顶。王一浩接着问,“除了改舞台动作还有吗?” 低垂着的俩脑袋转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没有了…” “嗯?最后一次机会,好好想想。”王一浩训人的时候赵泳鑫他们是不会插话的,肖顺尧适时地出现在两人身后,得到了两张疯狂讨好的笑脸。 王一浩看到这俩的举动,心里只觉得好笑,这种时候了还看不清楚状况,“檀健次!符龙飞!问你俩话呢!” “浩哥!真的没有了!”檀健次连忙摇头,符龙飞也在一旁附和。然后被王一浩无情拆穿,“真没有了你俩回来之前给尧尧打电话干嘛?” 檀健次二人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难怪冯宣元会直接把他们送上车赶回来,原来是早就暴露了,但又不知道暴露到了什么地步,檀健次咬咬牙还是供认,“我不应该带病上舞台” “避重就轻!”赵泳鑫狠狠骂了一句,紧接着道:“带病上舞台是不得已的事情,我们能够理解,但是你打封闭怎么不告诉我们?” “!!!”檀健次惊讶地抬头,他打封闭这件事连节目组都不知道,是彩排之后匆忙决定的,知道的人除了工作人员和符龙飞就只有——肖顺尧…檀健次哭丧着脸点头,也生不起什么念头,只能暗自掂量着肖顺尧说了多少。要是整个追光的账全算了,那今天自己就完了… “符龙飞,你呢?除了该动作没了?”张敬豪直接点名,符龙飞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应该没啥事儿了呀,但听着张敬豪的声音又犹豫住,试探的开口:“我…没有了…吧” “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你问谁呢?”张敬豪还是第一次这么不耐烦,符龙飞再也不敢偷jian耍滑,使劲摇了摇头,“真没有了!” 张敬豪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跳breaking的时候脚不疼?” 符龙飞的惊讶比檀健次还要多,急忙开始解释,“我脚踝的伤练习生时候就有了,怎么能算在一起呢?” “嗯,那你是什么时候跳的breaking?”张敬豪这下不着急了,慢悠悠接着问。 “我…”符龙飞还想说什么,被檀健次拉了一把。一看这孩子就是不经常挨打,这种时候就要他们说什么是什么,赶紧认错求饶才是正理。 肖顺尧站在这俩人背后,见他们都不说话了,干脆利落地递了一张纸给王一浩。檀健次隐隐知道那是什么,但怎么回想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做错了,只能先行开口,“哥,我知道错了,你们罚我吧…” 王一浩把手上的纸递给赵泳鑫传阅,挑眉看向面前跪着的两人,只是神色更加冷硬。檀健次看多了队长的脸色,自然知道现在阴沉的样子代表着什么,更别说赵泳鑫和张敬豪看完那张纸后怒火几乎化为实质了。 “你俩还真是一对好兄弟啊?一个带着病一个带着伤,不吃饭不睡觉,准备着成仙呢?还会找人给你瞒着了?挺有长进啊?”赵泳鑫“啪”的一声把那张纸拍在桌子上,猛然站起身,“行,讨罚是吧?檀健次去你房间把藤条拿来,什么时候打断算完!” 檀健次被吓了一跳,进退不得的跪在原地,还没挨打眼泪就出来了,结结巴巴的试图求饶,“哥…呜呜…别…别打断,我知道错了…” 符龙飞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赵泳鑫,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有些绝望地看向张敬豪。被张敬豪不负他所望,跟着开口,“你也跟着,去健次衣柜里挑一条喜欢的皮带。” “豪哥!别这样,我就是练习太投入忘了,后面都补回来了…”符龙飞慌不择路,他没怎么挨过打,也不知道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直接膝行两步抱着张敬豪的腿开始解释。“呜…我们真的都补回来了…”檀健次不敢动弹,只能抽噎着附和。 “檀健次,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再磨蹭一分钟加一根藤条,反正你房间有不少存货,我可以帮你消耗消耗!”赵泳鑫站到檀健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小孩。 还想学着符龙飞的样子抱大腿,但赵泳鑫多了解他,干脆把手机打开倒计时页面给他看。果不其然得到一个慌张跑走的背影。 “你也想要给你开个计时?”张敬豪第一次见符龙飞被吓哭的模样,有些心疼。大掌在符龙飞头上揉了两把,又动作轻柔地抹去他的眼泪,虽然说出口的话不是很让符龙飞满意。话都说出来了,符龙飞认命地起身去了檀健次房间。 客厅里王一浩对张敬豪摇了摇头,这次俩小孩犯事太严重,不能就这样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张敬豪也知道自己心软,干脆嘱咐了一句让他们注意别真伤了孩子,就提前离开了。 檀健次不敢磨蹭,拿了藤条就往外面走,正好看到张敬豪出去的身影,脚步猛地一顿,总归还是怕超时,慌里慌张的双手举着藤条跪到原地。 另一边符龙飞还残存着希望,磨磨蹭蹭地挑了一条三指宽的皮带,走到客厅没看见张敬豪的身影,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王一浩教训,只是那几次印象都挺深刻的,哪像张敬豪撒撒娇哭两声就过去了。符龙飞拿着皮带僵硬在原地,还是肖顺尧走过去接过皮带,拎着他走回原处。 “哥哥,我错了,你打吧…”符龙飞耽误了一会儿,檀健次是一点都不敢耽搁的,笔直跪着,双手高举到赵泳鑫面前。赵泳鑫也没为难他,坐回沙发上,接过藤条敲了敲茶几。这是让他趴在茶几上的意思,檀健次心领神会,挪到茶几靠近沙发的那一边,只是在脱裤子时看着符龙飞有些犹豫。他经常被教训,在这几个哥哥面前早就没脸没皮了,可是有别人在的情况下还是第一次。 “啪!”正犹豫着背上就挨了一下,檀健次这下不敢磨蹭了,动作利落的脱下裤子叠放在一边,趴到茶几上时还被冰的瑟缩一下。他一摆好姿势,藤条就落下来了,符龙飞看着眼前一幕目瞪口呆,要不是被肖顺尧拎着,几乎都站不住。 “愣着干什么?你也一样!”肖顺尧点点符龙飞,将皮带折叠着拿在手里,示意他趴到檀健次旁边去。 “呜!”符龙飞还没动弹,檀健次已经忍不住痛呼了,只是强撑着不敢动弹,紧紧攀住茶几。符龙飞怕得很了,乖觉地脱了裤子,到底脸皮薄,不像檀健次那样全部脱了叠放好,只挂在腿弯处。肖顺尧也不说他,皮带在他臀上摩挲两下才开口,“檀健次那里什么时候打断了,什么时候停。” 这一下几乎是给符龙飞宣判了死刑,檀健次痛呼呜咽声不绝于耳,符龙飞将头埋在两只手中间,红着耳尖点头。 “啪!”皮带兜风落下,符龙飞没想到这么疼,第一下就没忍住,挣扎着正碰到檀健次攀着茶几的手。檀健次一愣,两个人泪眼相对,干脆抱住对方的手,正好互相起到了固定姿势的作用,真正意义上的抱头痛哭起来。 赵泳鑫和肖顺尧几乎都要笑出来,这两人还真是好兄弟,挨打都要这样子黏在一起。两人也不让他们分开了,继续挥动手上的刑具。 “哥!啊!太疼了!”不知道多少下过去,就算是紧紧抓着符龙飞的手也没有用,檀健次高声喊疼,挣扎着几乎要趴不住了。臀上早就深红一片了,只是藤条一点断裂的迹象都没有。 那边符龙飞也难挨得紧,虽然还顾及着面子没有像檀健次那样子大声哭喊,但是这会儿也有些忍不住闷哼起来。 肖顺尧落皮带的速度并不快,确保让他每一下都能充分体会到痛苦。臀上总共就那么点地方,符龙飞偏偏选了檀健次衣柜里最宽的一根皮带,三四下就能覆盖一整个臀面,经过反复挨打早就薄薄肿起了一层,泛着大红色。 檀健次和符龙飞两人苦苦受着,那边王一浩开口了,“这是私自改动作的惩罚,后面还有,咱们慢慢算账。” 一句话好似一道惊雷一般炸响在两人耳边,檀健次早就喊开了:“哥!不能再打了,呜呜…” 那厢符龙飞也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尧尧!疼!呃嗯!” “啧,都趴好了。”赵泳鑫看着两人越挣扎越不成样子的姿势,手下用力狠狠落了两下,终于说了自教训人开始的第一句话。 “啊!小鑫!”这可就苦了檀健次了,那两下狠的一下就是一个紫痕,就算是有符龙飞压着檀健次也不自觉挺起,整个后背几乎都被汗湿了。勉强维持住了姿势,檀健次觉得自己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在听见浩哥那句话之后没有逃跑。 符龙飞基本上和他是一样的想法。从来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打,符龙飞维持着姿势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起张敬豪来,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每次张敬豪说他“恃宠而骄”是什么意思了。“唔!”又是一下皮带,符龙飞思绪回笼,完全顾不上什么面不面子,年不年龄的了,和檀健次两个人比赛似的,两人哭喊声一声比一声高。 “想被邻居听到是吗?”王一浩慢悠悠的一句话成功拯救了三双耳朵。檀健次咬着嘴唇忍痛还在翻白眼,每次都拿这个来吓人,明明自家隔壁都没住人。偏偏他俩都还吃这一套,自尊心突然集体上线。 手被符龙飞紧紧攥住,身后一刻不停地被拍打着,檀健次呜咽了三秒又痛呼出声,反而哭得更厉害了。符龙飞也是个忍不住的,三人暂时得救的耳朵再次受到荼毒。 赵泳鑫几乎能被气笑了,收了两分力气挥动藤条,不过哭得尽兴的檀健次根本体会不出来,还是赵泳鑫心疼他嗓子都哭哑了,猛地一下抽在茶几上,藤条应声而断。而檀健次和符龙飞都被吓了一跳,哭声都顿了三秒,又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最后还是符龙飞率先反应过来,拽了拽哭得入神的檀健次,两人一起泪眼蒙眬的呜咽着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 赵泳鑫扔了断掉的藤条就起身准备走,结果被某个不记打的小崽子紧紧抱住,只能低头看他的泪眼,“放心,这根已经断了。” 得到这句话檀健次原本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松开抱着赵泳鑫的手,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臀上的伤,檀健次扶着沙发挪到王一浩面前,抽噎着抬头看着王一浩。 符龙飞也是哭得不能自已,强忍着即刻提起裤子的冲动膝行到檀健次身边。 被两个湿漉漉的泪眼盯着,王一浩先瞪了一眼跑掉的赵泳鑫和站在后面袖手旁观的肖顺尧,才缓缓开口道:“乖乖上药去,等这次伤好了咱们再算账,反正接下来一个月你们俩都没有行程。” “呜呜…哥…能不能…”檀健次呜咽着求饶,声音逐渐消散在王一浩的眼神里。 王一浩和善地笑笑,“还是,你们想今天一起还了?” “别了别了…”檀健次能屈能伸,和符龙飞对视一眼,默契地思考着下次怎么逃过去。 不过…在此之前,两人面对的是又一大难关——上药。 今天两人都是代罪之身,檀健次试探着冲王一浩伸出双手,只得到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是符龙飞无奈地扶着茶几慢慢站起来,檀健次才委委屈屈地收回了手,互相搀扶着往檀健次房间走。 等两人一身汗趴到床上之后,赵泳鑫和肖顺尧才拿着药进来。刚刚檀健次被拒绝的事还在眼前,两人都不敢闹腾,一人抱着一只枕头咬住,强行忍着上完了药。 张敬豪和池约翰的时间卡得正好,这边刚上完药两人就回来了,手上还拎着奶茶与两人爱吃的小点心。说好了让他们养伤,王一浩也没拦着,直接让他们拿进去哄孩子了。 不过那两个惯会恃宠而骄的崽子,揪着张敬豪和池约翰又好好哭了一通才肯罢休。俩小孩刚才表现得多乖啊,现在就整整是俩“泼猴”。赵泳鑫和肖顺尧看着他俩恢复生气的样子,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3 养伤的日子因为身上还背着事变得拘束起来,从前叫嚣着各种优待厚待的小少爷们只能谨慎地收起拳脚,乖乖地上药养伤。 一个星期后早起,檀健次站在浴室柜前看着自己臀上消退大半的痕迹心生焦虑,怎么七天前挨打的时候一片青紫高高肿起的地方,今天就只剩下一点瘀痕了?这可怎么办啊? 符龙飞看他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过,没办法,愁啊!他也愁啊!他俩身后伤恢复的程度都在那几人的掌握之下,就是想瞒一瞒,晚上上药是雷打不动的,根本也藏不住。 他们这几天可是什么撒娇卖好试探,能用的各种方法都用过了,除了池约翰有点心软,就连一向心疼符龙飞的张敬豪都铁了心要让他们长点记性。 这也就造成了他们后面两天连撒娇想吃点好吃的都不太敢提,只能有什么吃什么,王一浩趁着这个机会给他俩好好补充了一番营养。 中午时,两人对着午饭很是长吁短叹了一番,王一浩做的又不敢不吃,强撑着消受了大哥的好意,檀健次看着被张敬豪带回卧室的符龙飞,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肖顺尧去了剧组,池约翰惯例躲在工作室不回来的,剩下赵泳鑫和王一浩二人专心致志地收拾碗筷,看都不看他一眼。檀健次坐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自觉地跪到了客厅角落,是他一贯挨打前反省的地方。 房间里的符龙飞和檀健次是同一姿势,跪在墙角还要竖起耳朵去听身后的动静,仗着今天是被张敬豪提溜进来的,还壮着胆往后面瞄了几眼。张敬豪致力于搜寻工具,想来想去还是用戒尺顺手些,干脆拿在手里敲敲桌子。 符龙飞心领神会,这次倒是没什么顾忌的麻溜脱了裤子,汲取上次的经验,也不把脸藏在双手中间了,反而是紧紧扒着桌沿。一系列动作看得张敬豪几乎要笑出声来,果然王一浩说得不错,对付这种皮孩子,就是要狠狠收拾一顿才知道改。 冰凉的戒尺在臀rou上摩挲,符龙飞僵硬了一瞬又赶快放松下来,张了张嘴想先求饶之类,但回想起养伤这七天张敬豪的态度,到底没敢说话。反倒是张敬豪先开了口,“说说,今天准备挨多少?” 这是什么问题?符龙飞深深觉得和王一浩他们在一起久了,张敬豪真的学坏了。只是压在臀rou上的戒尺告诉他,这个问题必须回答。 “四十?可以吗?” “呵,小乖,你想想清楚再回答我。”戒尺在臀上轻轻拍了两下,跟调戏似的。符龙飞撇着嘴不再吭声,只是躲在另一边的脸满含着眼泪转过来盯着张敬豪,平白透露着一股可怜劲儿。 “还真是和檀健次学了不少招儿啊?我现在把你带出去,你们俩会不会撞表情呢?”张敬豪恶劣极了,说着还真有动手去拉符龙飞的意思。符龙飞吓了一大跳,挣扎着开口,“五十!五十可以吗?” 张敬豪停下动作只盯着他笑,符龙飞咬咬牙接着打商量,“八十?” “我要是你就干脆一点!”张敬豪笑容不变,伸手抹去人脸上泪水的动作也十分轻柔。符龙飞听了他的话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还没挨打就虚弱无力般迟疑着开口,“那…一百?” “早这么干脆不就好了?”张敬豪不去看某个泪眼蒙眬瞪着自己的小家伙,擦眼泪的手改为压在符龙飞后腰上,戒尺顿时就落了下来。 张敬豪力气不重,只是这实木戒尺不停落在臀峰同一个地方,符龙飞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身子,张敬豪顺势收回压在后腰上的手。 “唔!”不再被按住,符龙飞根本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张敬豪也不管他,任由他不断扭动,只是在他实在挣扎得过分时狠狠落下一戒尺。 不过五十戒尺下去,符龙飞整个臀上都有了一层红肿,只是臀峰一直被锤楚的地方是一道泛紫的痕迹。符龙飞哭声怎么都止不住了,还不敢过于挣扎,不断落下的戒尺仿佛都沾染了一些温度,砸到臀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豪哥!轻一点!”呜咽声演变成不停地哭喊,传到檀健次耳朵里简直和地狱的召唤没什么区别。不过他很清楚自己代罪之身的身份,笔直地跪在原地,根本不敢动弹一下。只觉得今日赵泳鑫和王一浩洗碗的速度也太慢了一点。 腿上逐渐传来刺痛感,檀健次刚准备悄悄挪动一下,就听见身后人问,“跪不住了?” 檀健次连忙摇头,立马恢复成了最标准的跪姿。王一浩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檀健次身后沙发上,两人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盆清水,里面泡着檀健次最为熟悉不过的藤条。 赵泳鑫还在厨房里不知忙着什么,檀健次饱受煎熬地跪在原地,听到赵泳鑫脚步声的时候还悄悄松了口气,只是下一秒就闻到了某个让他胆战心惊的味道。 “鼻子还挺灵?那就自己过来选一个吧。”赵泳鑫站在他身边看见檀健次脸上表情愈发惊恐,笑着把手里端着的碗放到他面前。碗里淡黄色的姜块散发着辛辣的气息,檀健次不抱希望地抬头瞄了一下赵泳鑫,身后顿时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这下是什么小动作也不敢做了,僵硬着动作选了一块个头适中,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的姜块拿在手上,赵泳鑫紧接着道,“自己去卫生间放进去,给你五分钟。” 还得自己放?这和把自己架到火炉上烤有什么区别?檀健次另一只手上被塞了个手机,五分钟倒计时就和定时炸弹一样,檀健次只能快步走到卫生间里,迫切地希望能在卫生间找到一瓶之前遗漏的润滑。 结果很明显,檀健次觉得一定是赵泳鑫黑心地预先收走了。犹豫了一下,手机上倒计时已经只剩下三分钟了。偏偏他房间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着rou声和哭喊声实在太大,檀健次就是想厚着脸皮进去拿也害怕被张敬豪打出来。 所幸还有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甘油,时间紧迫,檀健次硬着头皮抹了许多在手上,然后往后伸去。基本上没有自己扩张过,更何况是这种情形,檀健次只觉得难堪得紧,后xue也被这种难堪所感染,根本不准备打开。 倒计时仅仅剩下一分钟的时间了,檀健次又急又臊,将姜块拿到水龙头下冲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抵到xue口。后xue抗拒着外来入侵者,檀健次换了个角度用力才将将送进去一个头,五分钟即将结束,如果超时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惩罚。檀健次一个狠心,终于完全放了进去。 双腿一阵阵的发软,方才在水下冲了也没有区别,后xue胀痛难忍,要不是紧紧抓着台盆,檀健次几乎能瞬间跌落在地。只是他没有时间再缓,强撑着扶着墙准备走出去,那姜块卡在xue里不上不下,随着走动也滑动起来。檀健次害怕它掉出来前功尽弃,只能紧紧夹住,一阵新鲜姜汁被挤压出来,檀健次痛得一身薄汗,一步三颤地挪动着。 不过刚出了卫生间的门,手上的炸弹就响了,檀健次眼疾手快地关了声音试图骗自己,只是挪动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好不容易跪到客厅中间,檀健次几乎不敢抬头,后xue被刺激得不停收缩,折磨得檀健次眼眶泛红。 还是赵泳鑫好心地把计时器放到他面前,00:05:30,几个大大的数字呈现在檀健次面前,檀健次不知道具体惩罚是什么,只是茶几上的盆里似乎给了他答案。 惊惧不定抬起头,因为刺激泛红的双眼正对上赵泳鑫戏谑的眼神,“呜…哥哥,我知道错了…” “超时30秒,多多想怎么换?”赵泳鑫自然明白小朋友的祈求,他也心软得很,方才檀健次进卫生间的时候赵泳鑫就准备跑了,被王一浩制止了。后面张敬豪又出来了一趟,干脆利落地端走了茶几上剩的姜。赵泳鑫心想两个小孩今天都要遭大罪,思考了一下还是先王一浩一步发难,等他真动手完了,他就不信王一浩还能狠得下心。 檀健次自然是不知道这一通弯弯绕绕的,以为赵泳鑫气还没消,根本不敢开口。那边王一浩不给他再耗时间,瞪了赵泳鑫一眼直截了当地开口,“十秒换一根藤条怎么样?”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檀健次不可思议地看着王一浩,下意识地往赵泳鑫那里躲了两步。“浩哥!不要…” “正好,赵泳鑫你按住他,动一下加一根。”王一浩直接打断了檀健次的话,很是通情达理地让檀健次趴到沙发背上。赵泳鑫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活,到底还是担心檀健次受不住,手上用了些力气抓紧他。 “呜!”王一浩还没动手,倒是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极为惨烈的呜咽声。檀健次被符龙飞凄惨的样子吓了一跳,本就夺眶而出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房间里,符龙飞刚被张敬豪按着放了一块姜进去。他是第一次尝这个东西,就算张敬豪心疼他抹了足足的润滑也没有用,辛辣的姜汁流窜在甬道里,符龙飞痛苦地滚到床里侧,蜷缩着身子呜咽。张敬豪喊了好几声他还是充耳未闻,直接被张敬豪抓回来狠狠打了几下,方才惨厉的呜咽声就是这样传出去的。 符龙飞挣扎着翻身抱住张敬豪,泪水糊了一脸也不顾了,明明平时那么精致娇气一人,此时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张敬豪的腰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嘟囔着求饶。张敬豪哪里看得过去这个,他也是第一次用姜,没想到效果这么猛烈。 张敬豪赶紧扔了手中的戒尺,刚准备抱着人哄忽然听到了檀健次疼痛难耐的喊叫,动作顿了一下,不再伸手,只是低头看着符龙飞。 符龙飞显然也听见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呼,极力控制着去适应体内难忍耐的辛辣胀痛,怯生生地抬头去看张敬豪的神色,“豪哥…呜…你继续吧…” 话是这么说,动作上可一点让人继续的意思,还不自觉地在张敬豪衣服上抹起了眼泪。张敬豪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逃避的样子,想了想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在了他一开始趴的桌子上。 红肿泛紫的臀rou接触冷硬的桌面已经是一大折磨了,更别提那出来一半的姜块一下子又被顶了进去,符龙飞挣扎着不肯松开抓张敬豪衣襟的手,被张敬豪直接扒开用领带绑住。 “豪哥…别…太疼了…”符龙飞哭起来也是娇娇的,嘴角往下撇着,泪水多得能把房间哭淹了。张敬豪平时在床上都舍不得让人这么哭,强撑起来的态度几乎立马被软化了,调整了一下才恢复冷淡语气开口,“坐好了,听着外面的动静好好想想下次还敢不敢了。” 外面的动静就是檀健次不停的惨叫声了。泡了水的藤条极具韧性,王一浩又素来是个手黑的,几乎每一下下去都能带起一个紫痕。要不是有赵泳鑫按着,檀健次早不知道给自己挣了多少藤条了。只是这样赵泳鑫渐渐也快按不住他了。 第一根藤条好不容易断了,檀健次眼前一黑,臀上火辣辣的疼痛直接淹没了后xue里姜块的存在感。王一浩给他时间缓缓,赵泳鑫不顾王一浩瞪眼,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檀健次仿佛得了主心骨一样回抱住他,藤条落得越来越多,抱着人的手也越来越紧,等第二根藤条断了的时候,檀健次几乎连哭都忘了,臀rou肿起一个惊人的高度,紫到发黑的臀rou仿佛不能再挨任何一下,王一浩捏着第三根藤条的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但想想这个人参加一档节目把自己熬成那副模样,这口气是怎么也顺不下去。就算心疼占了上风,王一浩并不准备这样饶了他。 再次开始的藤条落在了臀腿交界处,那里rou嫩,不过五六下就泛着青紫不能再挨了,王一浩干脆依次顺着向下,一直锤楚着一小块皮rou直到不能再挨了就换一块地方。 这可就苦了檀健次,平时都不见天日的地方挨着重重的打,偏偏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平时挨打得疼了不自觉蹬腿的动作也被他生生忍了下来,赵泳鑫抱着他只能按着他上半身,看他如此乖觉的忍到现在,只觉得心疼难耐。等他几乎整个大腿后面都落满了痕迹后,赵泳鑫迫不及待地对着王一浩使眼色。 王一浩也实在下不去手了,得了台阶下,干脆学赵泳鑫上次那个样子,一下摔到茶几上,也不去看到底断没断,示意赵泳鑫放开檀健次。 赵泳鑫不明所以,倒也不担心他继续动手,安抚了一下哭得不能自已的小朋友,等他逐渐有了点意识才松开手。 身后的痛苦一刻不停地叫嚣着,檀健次强撑着看向他浩哥,哭得红肿的眼睛几乎要睁不开。王一浩也不想再为难他,沉着声音好好训了一顿才点头让赵泳鑫去拿药,自己则顶替了赵泳鑫原来的位置把人抱在怀里安慰。 客厅里的动静终于是停了,张敬豪出去看了一眼,才回来把迫不及待的小孩抱下来。 “豪哥,我真的…呜…知道错了…”小孩沙哑着声音保证,张敬豪就算知道这基本上和什么“下次不敢了”一样不能当真,但也还是心软得不行。从檀健次百宝箱一样的床头柜找了伤药出来,按着某个准备跑路的小祖宗哄了又哄才终于上完药。 那边檀健次就没有这个待遇了,王一浩虽然停了手,但脸色还是冷淡的,檀健次埋在人怀里也不敢撒娇,赵泳鑫上药时疼得很了也是呜咽着流眼泪丝毫不敢挣扎。最后还是王一浩抚摸着他汗湿的小脑袋心疼地在他额头亲了亲,檀健次才恢复过来,喊疼撒娇一把好手,烦得赵泳鑫直想再给他两下,不过望着人伤痕累累的下半身到底没舍得。 “让小鑫抱你去房里好不好?我去给你做晚饭?”王一浩靠在沙发扶手上,将小家伙往怀里揽紧,看他有点模糊着要睡着的样子,贴近他耳边问道。 一通折腾下来,檀健次中午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耗了,闻言很是心动的点了点头,乖乖被抱着放回到自己床上,两个伤员对视一眼,纷纷开始撒娇点菜,势必要将上回养伤没享受到的福利都补上。 赵泳鑫和张敬豪现在自然是无有不应的,喂着两人吃完饭,又哄着他们睡了,才得到一个安静的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