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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还年幼,当时正在自家的药行里冒充药童“锻炼”技能,结果回家时就只看见了被烧得焦黑的残垣断壁,父母二人的尸体在房内被发现,全身被烧得焦黑,死因不明。後来他被秦问天夫妇收留,多年来一直在追查当年的真凶,可是没能发现半点线索。 以他父亲的功力,天下间少有人能敌,什麽人能悄无声息地将一整个独孤山庄灭门? 如今看来,这种事,确实非常人所能及。但如果,凶手并非“常人”呢? “以你的描述,这恐怕跟慕容韬有关。” “没错,此事确实跟我有关。”门口忽然传来慕容韬的声音。 众人转身,只见慕容韬缓缓转动轮椅走了进来。 “她想要什麽?”独孤想不明白。 “鸳鸯十八谱。” 慕容韬的回答让独孤怔愣了好久,他不敢置信:“就为了这鬼东西,她居然灭了我们独孤山庄满门?!”她是疯子!她一定是疯子! 说起这“鸳鸯十八谱”,就不得不提独孤山庄的家传绝学“浩宇神功“。“浩宇神功”乃纯阳内功,练过此功的人阳具比常人要大,耐力和需求也非一般人可比,为此,与“浩宇神功”配套的还有一整套“鸳鸯十八谱”,专门介绍床第技巧,以免练功之人弄伤自己的伴侣。 而叶盛云居然就为了这套跟“春宫图”差不多的东西而杀了一个山庄的人,这是何等的丧尽天良! “当年我被迫娶她,但心里始终放不下春娘,所以没有与她圆房。开始她还忍耐着,渐渐地发现我始终不能忘记春娘,就在我身上下了烈性的春药企图以此逼我屈服。我将春药的药性逼直双腿,这才变成了不能行走的残疾。” 山花闻言,在他身边蹲下,不舍地摸了摸慕容韬的双腿。慕容韬摸了摸她的头发,慈爱地笑了笑。 “後来虽然她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解开了我身上的毒性,但我始终还是没能站起来。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独孤山庄的‘鸳鸯十八谱’有壮阳益肾,刺激人体的功能,所以才对独孤山庄下了手。”那时候的她是最为疯狂的时候,简直一点理智都没有,想到什麽就做什麽,真的狂妄到以为自己是世界之王,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属於她的,逆者虽千里必株。 若不是尚书夫人下的那个咒术让她反而恢复了些神智,这天下还真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 眼见独孤神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狠毒和愤怒,阿秋有些担心,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温暖的触感让他收回了些许理智,他反手将阿秋的手紧紧握住,但仍抑制不了身体的颤抖。追寻多年的凶手就在眼前,他能忍着不动已经很难了。 “你们也说了,这叶盛云也不是没有弱点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宁凡忽然开口了,声音和缓,很有安抚的味道。“我想,或许我能帮上忙。” 秦问天紧紧皱眉:“你想把那个家夥找来?” 宁凡微笑,一直平静宁和的眼眸忽然激起层层波澜,荡漾着掩饰不住的喜气:“说到咒术,请他来再合适不过了。” 秦问天尽管很不情愿,但不得不同意:“那个家夥虽然很不靠谱,但有他在,我们的胜算也多了三成。” 众人面面相觑──谁啊? ……………… 深夜,阿秋忽然来敲独孤的门。 房内的独孤擦掉嘴角的血,打开门,看见阿秋很是惊讶,但是同时也有难以言喻的愉悦:“你怎麽来了?” 阿秋担忧地看着他──今天知道叶盛云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之後他的脉象就开始很不对,她怀疑…… 独孤看她一直不说话,拉她进门。 “独孤公子,你……”她话没说话,身後的门就“碰”地一声被关上,接着一个炙热的吻就封了上来。 作家的话: 阿秋自投罗网,要不要放过她捏?要不要捏?? ☆、秋的告白(H) 屋子里灯光昏暗,急促灼热的气息让阿秋有些迷乱,她无力地将双手搭在独孤胸前,努力睁开眼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别看我。”独孤以气息发声,喷在两人的嘴边,同时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公……”阿秋没能说任何话,再次被独孤封住了嘴巴。 鼻息间尽是独孤那熟悉的气味,香舌被用力地勾缠挑弄,微微的刺痛中夹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阿秋软了双脚。迷乱中,她感觉到双腿间和脸上都是一片湿润…… 脸上?! 阿秋僵了一下,意识到那是某人的眼泪。 心,仿佛忽的被钩子拽了一下,又痛又酸。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举起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柔顺地应接他越来越粗鲁、越来越失控的吻。 在阿秋因为窒息晕过去之前,独孤终於放开了她,将额头抵在她之上,一时间房间里只有两人暧昧的喘息。 “阿秋……”他声音低哑,叫了一声之後却不知再说些什麽。 他总是这样,在她面前笨拙得可笑。 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重新建立了一个独孤山庄,甚至并不比之前的小。他对外一直自称自己为少庄主,因为,他始终没有办法承认那两具焦黑的尸体真的是自己的父母。 自己那温柔聪慧的母亲和稳重如山的父亲怎麽可能会死的如此毫无预兆、无声无息?这怎麽可能?! 可是今天他终於相信,自己的父母是真的死了,因为那个仇人是如此强大。更讽刺的是,就是因为敌人太过强大,就算他知道了真凶是谁,却依然无可奈何,现在的他,太弱小了! 他的骄傲和自尊在今天被狠狠践踏了。 而相比於骄傲和自尊被践踏,再次认识到父母的离去更让他难以忍受。他被带回了当年自己独自一人站在焦黑的残垣前发呆的时候,那麽安静,那麽冷,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他甚至想不起来当时自己有没有哭! “阿秋,”他哑着嗓子,“我求你,不要比我先死。”他不想再次承受那种失去挚爱的感受了,那种被逼近火山口的压抑感,会让他发疯的。 “……好。”过了好久阿秋才轻声回答。 她一向说到做到。独孤放心地松开了她。 阿秋拉住了他的手,抬头看他,昏暗的烛光下一双木讷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公子,你很不好,是不是?” 他愣了一下,摸摸她的头:“胡说,我好的很。” “有血的味道。” “什麽?” “你的嘴巴里有血的味道。”阿秋用陈述的口吻说。 独孤默了一下,放下手:“等一下就好了。” “已经很多次了。”阿秋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堵上了一团棉花,哽得难受。“从一年前你知道我不会动情以後,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