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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金色! 乍一看,像是本身就是金色一样,但其实并非如此,而是因为,丹药上密布繁复的花纹,纠纠缠缠,布满了整个丹药! 而在那鱼目琉璃盒中,竟还有一个金色的法阵!将那丹药笼罩起来! “这”那上经阁的阁老,忽然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盯着前方,颇有些失态! 而不光是他,连桓蠡也是如此! 两人忽然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致的答案,和相同的震惊! 众人一看这丹药,便知道它的不凡了!如此繁复的丹纹,是他们见所未见的啊!只是,这么多大丹宗,竟然没一个人认得出这丹药的! 此时,一人打破了安静,小心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丹药?” 沈纤纤看向了桓蠡和阁老的方向,笑着说,“想必,二位大人应该知道是什么丹药吧?” 这个时候,谁还会在意沈纤纤提问二人是否失礼? 连阁老和桓蠡都是如在梦中。 过了一会,那阁老却是问江月初,“江月初,这枚丹药,也是你炼制的?” 江月初看向阁老,点了点头,“正是。” 风澈也收敛了一些思绪,看向鱼目琉璃盒中的丹药,随即意外的挑眉,这个丹药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用怀疑,就算江月初私下里跟他说了两次,他也一次都没有听到!光顾着惊奇身上那缠绵的感觉了 这时,却听阁老说道:“这枚丹药,如果我没有看错,是育婴神丹。” 育婴神丹! 这四个字,如同炸药一样,猛然被丢了出来,炸的众人几乎魂不附体! 这世上,能被冠以神丹的丹药,真的有吗?有是有的,但那不是传说中才有的吗? 丹道九品,七品之后的丹药,才有资格被叫做神丹啊! “等等育婴神丹?!我没有听错吧?” “你没有听错!中承境晋入大乘境时,体内育有元婴,修士便炼成法身,挣脱轮回,育婴神丹乃是晋级元婴期的敲门砖!” “没错,是货真价实的七品下等丹药!” “看这成色,应该又是极品吧!” 众人顿时炸了锅,纷纷站起来,离开了座位,一个个都往前靠过去,都快挤到拍卖台上去了! 不过,拍卖会事先就有准备,有高阶修士在台下守着,也有阵法防着。 而阁老的声音深沉有力,在一片嘈杂之中,有着让人不敢反抗的气势,“七品育婴神丹,成色极品,如此说来,江月初已经不仅仅是丹皇,而是丹仙了!” 众人突然安静下来,心头一震!瞬间不敢造次了! 丹仙啊! 中洲大陆上,竟然出现了丹仙! 而沈纤纤眼看着众人如此激动,仍然稳住了心绪,继续说道:“没错,这枚丹药,便是育婴神丹,七品下等丹药,成色极品,规矩不变,没有底价,价高者得。” 她的话音落下之后,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天都没有一个人喊价。 刚才的入虚丹,十二亿都能要了一个大丹宗的命,现在的育婴神丹,怎么可能是一个十二亿能衡量的?!又怎么可能是一条命就敢赌的?! 拍卖厅里一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忽然,只听一声清脆的笑声,那声音如同晨露,干净悦耳,却是江月初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踱步到了台上,青葱似的手指勾起了那块红布,重新盖在了鱼目琉璃盒上。 众人的眼神硬生生从那璀璨的丹药上面转到了江月初身上。 只听江月初说道:“呵呵,我看,这枚丹药便不必再拍卖了,你们瞧,今天晚上果真是有流拍的丹药吧?” 江月初这话是开玩笑的,但是,没有人笑得出来! 这也叫流拍?这育婴神丹,不是卖不出去,而是没有人买得起!没有人敢买! 却听江月初又道:“我说了,今天的拍卖会,我要让大家知道,这个世界的丹道水平,应该是什么样的!丹道九品,六品丹药绝对不是尽头!武道之中,大乘境也并非不存在!” 很快,江月初又道:“我很高兴,诸位能赏脸来参加今天的拍卖会。” 这拍卖会到底是怎么结束的,众人都浑浑噩噩的。 而在风月丹阁外,那些等的花儿都快谢了的人们,忽然间,只看到风月丹阁禁闭的大门开了,然后有人接二连三的出去,只不过,就算他们喊破了嘴皮子,也没有一个人多说一句。 一个个都是神情恍惚,驭剑之后飞也似的走了。 “一个个的,都丢了魂儿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花光了钱,急着跑?” “是啊,到底拍卖了些什么丹药?” 人山人海的,他们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什么结果,只在哄哄闹闹半晌之后,似乎是人都走光了,风月丹阁的门,又关上了。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风月丹阁的拍卖会,还是被众人所知了!而且,这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随风一吹,整个天水城了! 而这个消息,还在被吹向更远的地方!几天之内,已经是天下皆知! 丹道轰动,全天下的修士更是振奋不已! 医道变天了!中洲出现了一个丹仙! 武道也将会是天翻地覆的!众人仿佛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天地! 江月初不是大乘境的修为,可是她的确炼制出了七品丹药育婴神丹!这是上经阁阁老和桓蠡鉴定过的,谁都不能否认! 混元金丹、入虚丹出现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中洲将会出现结丹期和入玄期的强者?! 育婴神丹都有了,是不是也代表着,大乘境的强者,也将会出现?! 这怎么能让人不振奋?! 几日之内,天水城突然间成了炼丹师和高阶修士的朝圣之地!一波又一波的人,冲着天水城、冲着风月丹阁、冲着江月初而来! 这天,麟王府。 “月儿,今日可想出门?”风澈趴在窗外的围栏上,看着整理丹方的江月初。 他刚刚练了剑,浑身蒸腾着武人的阳刚。 江月初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呵呵”风车不由的笑了,“哎呀,中洲首屈一指的丹仙江大人,竟被狂热的追随者吓的不敢出门,这事说出去谁能信?” 江月初眉宇之间闪过一丝懊恼,她道:“你不必激我,我就是不出门,该做的事情也落不下。” 要说江月初,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