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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能够使用箫禾,何必再藏着掖着? 刚刚与毒皇蛇缠斗之时,突发奇想,强烈的想要试试看能否画出铁冰鳄,她刚刚与铁冰鳄战斗时便下意识的仔细记住了它们,心里有八九成的把握。 想到就做,果真成功了! 而且消耗的混沌之力并不大,画妖兽是偷取生机,她画一样,这世上便少一样。 画灵草却是“种出来”的,越是稀有高级的灵草,便越耗神。 等到少年狼把战场收拾好了,墨显也回来了,不过,墨显什么都没说,一切如常。 倒是少年狼,他不停的问江月初。 “箫禾当真什么都能画出来?那你今天晚上画个别苑吧?我们舒舒服服的住在这深山老林里。” “早上吃的鱼也是你画出来的?对不对?” “那七个铁冰鳄,怎么跟来时见到的一模一样?你照着它们的模样画的?那岂不是说,你以后战斗时根本不用动手,直接画一些打手出来便是了!” “能再画一个我吗?画的比我现在更威猛一点。” 听着这一个比一个离谱的要求,江月初忍不住一脚把少年狼踢飞了! 少年狼身形飞出去,落下时却从容,稳住身形,正好站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他揉了揉自己的腿,又对江月初道:“不画便不画,你怎么还打人?” 江月初道:“箫禾是能画出活物,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消停一点。” 少年狼果真消停了一些,四下一看,才发现它们已经走出沼泽了,空气中那难闻的瘴气,走着走着便没有了。 又走了半个时辰,眼看天色已晚,三人寻了一处落脚。 不过,江月初还真的画了一个别苑出来! 突然间一个大宅子冒出来,历练路上能有这样的待遇,实在太过惊喜! 江月初花了一些时间才让少年狼知道,箫禾画的是世间已有之物,不是什么都能信手拈来的。 “我懂了!”少年狼说道,他拿出了地图,仔细看了一会之后道:“那我们接下来的路线得缓一缓,走这里,这都是高阶妖兽出没的地方,既然你见过便能画出来,那便能见多少就见多少! 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打,还怕没精力让你看吗?这样一来,以后危急之时,你便把这些妖兽都画出来,用砸的也能把对手砸死!” 少年狼自己说着都兴奋。 可他这话却是一点都没错! 江月初跟少年狼一块研究了一下地图,改变了路线。 此行的目的便从一开始单纯的历练调整了一些。 墨显在这一点上表现的毫无意见,完全是江月初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在最后提醒了一句:“二十天之内,必须到天水城,否则我就是有了姬连的消息,也要被雷劈。” 江月初看了他一眼。 墨显瞧那眼神,忍不住笑了一声,他这小公主,似乎挺想看他被雷劈的。 天水城。 富丽堂皇的麟王府。 一座水榭之中,风澈手里抓着一把棋子,心不在焉的把玩,也不管面前那盘棋被他下成了什么样子。 微风吹拂,景是极美,只是四下无人,不是这诺大的府上没有人伺候,只是都被风澈遣的远了,没人赶到近前伺候。 忽然,空气中传来微微的灵力波动,一个人悄声无息的出现在水榭之中。 风澈顿时抬眸,一出口便问:“月儿到哪了?” 来人道:“刚过沼泽。” 风澈的身体落回椅子当中,似乎有些失望,“沼泽是向南,看来,月儿这是越走越远了。” 来人并未说话。 风澈又问:“墨显呢?” 来人道:“一直跟着夫人。” 这“夫人”,指的自然是江月初,凡是风澈的属下,现在完全掌握了保命和讨好少主的法子,你只需牢牢记住,江月初就是少主夫人,这夫人一叫,便什么都好说。 风澈眉宇间果真柔和了一些,他又问道:“他发现你了吗?” 来人道:“发现了。” 风澈也不意外,道:“墨显扔下魔教不管,不过是想讨好月儿,好为将来做打算,顺便阴我一把” 来人却道:“属下觉得,夫人很信任少主。” 风澈顿时道:“这还用说?月儿自然是最信我。” 来人隐隐有些黑线,辛好多年来早就练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只是暗道,提到夫人,少主便实在没什么威严了 “破军,跟我说说月儿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吧,说仔细一点。”风澈又道,拿着手里的棋,一边下棋一边听着。 破军顿了顿,认命的转述起来。 老殿下派他出来,是让他保护风澈的,可万万没想到,他现在沦落到了监视别人行踪的地步,还要定时转述。 只是他平日里话少的可怜,现在却不得不逼自己说。 “月儿会用箫禾了?看来我忍了这些日子也不算白费,月儿高兴吗?”风澈说道。 “高兴。”破军冷静的说。 “有多高兴?”风澈问道。 破军隐隐有些冒冷汗,有多高兴?笑容灿烂,夜里在山下画了一个别苑,三个人有说有笑,重新规划了路线,或许会推迟几天来到天水城 等他平稳的叙述完这些,空气中寂静了两秒之后,那盘棋被风澈一下子掀翻了,黑白子混在一起,散了一地。 “有说有笑?推迟回来?”风澈轻笑着说。 只是,任谁都知道风澈这般笑容可不是高兴。 分明是风雨欲来 “你继续回去盯着!不必管墨显,只别叫月儿发现。”风澈忽然道。 破军瞬间不见了,虽然本来就快,但是今天似乎更快。 而且他忽然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下次再汇报的时候,他到底该怎么说?夫人高兴,少主便不高兴,夫人若不高兴,少主更不高兴! 他突然觉得,老殿下这次派给他的活儿有点难。 “月儿,说好的来找我呢,你也学坏了,跟我玩文字游戏,要我多等一个月。”风澈掀起衣摆,蹲在地上把那些棋子又一个个捡起来。 自作自受,说的便是他了。 明明看透了江月初的打算,但还是放她去了,他早早回到天水城,受这相思之苦。 “也不知道月儿想我没有。”风澈这般想着。 还是仔细捡起了所有的棋子,这副棋月儿很喜欢,刚才一时气急摔了,又碎了几颗,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