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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个字,暧昧又缱绻。 “小藻……” “小藻……嗯……” 江藻燥的满脸通红。 滕嘉言竟然,竟然在…… 而对象是自己。 她撒腿冲上床,埋进被窝,想了想又爬起来将门反锁,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仍旧脸红心跳,不能自己。 憋成这样都不愿意动她,是不是说明他从心底是愿意尊重她的。 一墙之隔的次卧。 男人自我疏解后,浑身透出股慵懒劲,他抬手捋了把垂至眉骨的黑发,把手机关机。 黑屏前,画面一闪而过的是一个女人的照片,似乎刚洗过澡,穿着白色睡袍,头发微湿搭在肩头,肤色白净,眼睛水艳艳的。 如果江藻在,一眼就能认出,这是那张她上传在粉丝群,却被吵上热搜的出浴图。 - 早上,迷迷糊糊中,江藻听见刺啦一声,条件反射睁开眼,窗帘已经被拉开,外面天色大亮。 滕嘉言从衣柜里取出衣服,开始旁若无人的脱。 窄腰、腹肌、人鱼线…… 等等! 江藻看看卧室门,又突然出现的男人,口齿不清了,“你你,我明明反锁了,你怎么进来的。” 滕嘉言换好套头卫衣,把衣摆往下来,露出头,无比自然地说:“因为我有钥匙。” 江藻:“……” 他带好表,淡声道:“走吧,今天是唐布拉下葬的日子,你应该在。” 江藻在监狱呆了一周,唐布拉所有后续都是由滕嘉言和张斯年全权负责。 说起来真的要谢谢他们。 “嗯,你先出去吧。”江藻心情低落,掀开被子。 滕嘉言靠在墙上,痞气十足,“不公平啊,你看了我,我就不能看你吗?” “我让你出去!” 江藻忍无可忍,拿起枕头把男人砸了出去。 门被狠狠关上,她靠在墙上缓缓下滑,捂住脸,被滕嘉言这么一闹,悲伤似乎淡了点。 灵泉公墓。 唐布拉安葬的地点没有告诉任何媒体,来的都是平时关系交好的艺人朋友。 丁云、韩遇、陈沐都在。 “小藻姐,真遗憾,本来有机会还想跟你合作呢。”陈沐垂头丧气的盯着脚尖,性格没之前那么欢脱。 他最近挺感慨的,感慨世事无常,喜欢的大jiejie一个死了,一个退圈。 搞得他也开始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丁云耸肩,“他手上有部都市剧本,姐弟恋题材,想找你演女主。” 江藻连连摆手:“我不吃这种剧啊,再说我现在没有拍戏的打算,你还是找别人吧。” 丁云:“我早就说了,陈沐你非不信。” 韩遇扫了眼不远处一直忙于接洽的滕嘉言,问江藻:“你……和他?” 江藻无奈:“不知道怎么说,情况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韩遇是个好人,之后肯定也会遇见合适的女孩,不用非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 韩遇点点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彻底被摁下,问她后续有什么安排。 江藻:“我已经填好续学申请,审批过了,假期结束,我会入学完成学业,至于今后演不演戏,再看吧。” 作者:补上之前的,今天还有两更哈。 ☆、第四十三章 唐布拉葬礼主持完毕,江藻彻底空闲下来。 没事在家撸撸猫, 学习新菜品, 滕嘉言似乎在有意减少工作量,待在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多。 两个人进入一种很奇怪又融洽的角色, 大概和同居情侣差不多? 韩美素经常跑来做客,有时拉着韩遇一起。 江藻注意到滕嘉言有好几次表情变得很颓然, 等人走了,她笑眯眯地走过去问:“怎么回事?满脸的不高兴, 不喜欢人家来做客啊。” 滕嘉言仰躺在沙发上, 捏着鼻梁闷闷地“嗯”了声, 突然翻身把江藻压在沙发上,带着点恼意:“不喜欢韩遇看你的眼神。” 他不止一次后悔, 后悔当初脑袋一定是被门夹了,才会把房子买在情敌隔壁。 母子俩都对他的小藻虎视眈眈。 “想什么呢, 我已经跟他讲清楚了。”江藻白了他一眼, 而且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于暧昧, 推了推他胸口就要起来。 男人喉咙发痒, 捉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放在头顶,黑眸沉沉, 俯身亲在她额头、鼻尖、嘴唇。 暧昧蔓延。 “唔,滕、滕嘉言。”江藻被亲的七荤八素,气息不稳的轻声唤。 男人置若罔闻,舌尖滑到脖子,细细啃咬, 已然情动。 半晌,克制住动作,声音低哑在她耳旁呢喃:“你还要我忍多久?嗯?” 江藻双眼泛着水雾,小腹处感受到坚硬如铁,脸倏地下就红了。 “你不要脸。” 男人挑眉,抬起江藻两只修长的腿,环上自己腰腹,恶劣的往上顶了顶,失笑:“我还有更不要脸的,想试试吗?” 江藻红到了脖子,气急败坏,啊呜一口咬在滕嘉言肩膀上。 男人一声闷哼,某个地方再压抑不住,手臂穿过江藻的细腰,捞起沙发的女人,大步朝床上走去。 …… 江藻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被就地正法。 — 一夜过去,江藻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浑身像被压路机扎过一样,又酸又痛。 反观滕嘉言,生龙活虎,跟吸饱了阳气的男妖精似的精气十足。 真是太不公平了! 江藻泪流满面的想。 远远的声音传进来,是滕嘉言叫她起床吃饭。 “知道了。” 江藻应了声,爬起来,拖着残缺的身体进浴室洗漱。 把自己收拾干净,坐在餐桌前小口喝起粥。 她吃东西快,但是吃相并不难看,看上去让人很有食欲。 滕嘉言没动筷,一直在等她吃完。 江藻觉得奇怪,就问了句:“你怎么不吃啊。” 男人笑的让人后背发凉,“你多补充点体力,接下来有的忙。” 江藻:“……”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她撒腿就跑。 这次她学乖了,直接往门口跑。然而手还没摸到门把手,就被拦腰抱起,天旋地转被扛到肩上,又扔回了床上。 江藻一直觉得滕嘉言是禁欲系王者,万万没想到打开阀门,浪到飞起。 花样百出,做完前面做后面,她跟个煎饼似的,被翻过来翻过去,累得全身都是汗。 江藻连续三天没出门,只要看见滕嘉言洗澡就两股颤颤,最开始还会挣扎还会跑,后来发现越是这样,男人越会在床事上变着法的惩罚她。 今晚等滕嘉言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江藻坐在床边,没挣扎也没跑,深吸一口气,仰面一倒,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