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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78平米的两居室户型。 手续办好,楚云深等人开车回酒店,他晚上八点有发布会。 经过枫影嘉园,楚云深让小杜拐进去,从保姆车里搬下两只纸箱,“杂七杂八的一些东西,给三嫂的……我就不进去了,以后常联系。” 上车离开。 顾景年跟杨夕宁各搬一个纸箱回家,刚进门,看到一个女孩正在逗莎莎玩。 是李嫂的侄女。 李笑菊大方地招呼道:“三爷回来了,”又看向杨夕宁,目光带着几分审视,“是杨小姐吧,我叫李笑菊,放假过来看看我姑姑。” 李嫂解释道:“昨天降温,有点头疼,小菊给我买了点感冒药,顺便帮我搭把手,收拾下屋子。” 顾景年脸色有些沉,没有说话,径自抱着纸箱上楼。 杨夕宁微笑着应了声,“你好。” 见两人上楼,李笑菊悄悄对李嫂说:“这就是三爷的女朋友,看着很一般,没有多漂亮啊?” 李嫂道:“可不是?身上没有二两rou,不像个有福气的,也就只占了个年轻……你比她还小一岁,三爷能看上她,肯定更能看上你。” 李笑菊眼眸顿时亮了,笑一笑,“姑姑,杨小姐在,我先回学校了,等三爷一人在家时,我再过来。” 李嫂点头,“以后别等周末,平常要没事就来溜达一趟。你是我侄女,来看姑姑天经地义。” ☆、孩子 杨夕宁蹲在地上打开纸箱。 大的纸箱里装着四个的包包,小纸箱里是两套洗护用品, 一套潮牌饰品还有个红包。 正如楚云深所说, 杂七杂八什么都有。 红包里面是星喜商场的购物卡,应该是今天活动主办方送的。 其余都是他代言的商品。 顾景年“哼”一声, “竟弄些不花钱的东西打发人。” “这个品牌的包包不便宜,好几千上万块一个, ”杨夕宁仔细地把包装拆开,摆成一排, “三哥你觉得哪个适合我?我想自己留两个, 送一个给嘉樱姐, 一个给婉婧姐。” 顾景年避而不答,却问道:“你觉得我跟楚云深谁更帅?” 杨夕宁仰头, 看到他幽深眼眸里的不满,忽地明白了, 笑问:“三哥你吃醋了?” “嗯, ”顾景年如实承认, “你是我老婆, 却跟他有说有笑,还一起拍亲密照片。” “哪里亲密了?”杨夕宁哭笑不得。 楚云深很绅士, 为了显她脸小,特意让她错后半个身子,两人连肩膀都没挨上。 这就算亲密? 顾景年接着问:“你很喜欢楚云深?” “喜欢楚云深是因为角色加成呀。现实里,要不是有三哥,他跟我八竿子打不着……三哥是我老公, 我自然更喜欢三哥。” 顾景年唇角弯了弯,嘴上却是道:“没感觉出来。” 一副傲娇的小模样。 顾景年做出这副姿态,不外乎是想亲或者想抱。 杨夕宁完全了解他的套路,笑道:“是真的,”站起来想亲他一下,可她蹲得腿麻,不等站稳已整个人扑到他怀里,直接将他扑在床上。 顾景年幽怨地说:“你推倒我,意欲何为?” 杨夕宁腾地红了脸,解释道:“没想做什么,腿麻了。” “我允许你做,什么都行……任你为所欲为。” 这话,加上那副神情,跟受尽冷落的小媳妇似的。 杨夕宁失笑,在他唇上轻轻一点,手撑着床想坐起来,顾景年却不允,张臂箍住她,“抱一会儿。” 杨夕宁乖顺地俯在他胸前,低声道:“谢谢三哥。” 因为房子感谢他。 她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这些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拥有一处自己的小窝。不要太大,哪怕只有三十平米,容她摆下一张床,一口锅就行。 今天看到的loft样板房满足了她对家的所有幻想。 阳光、鲜花、简单的厨房还有一张能让她躲藏起来的床。 顾景年摸摸她柔顺的长发,扯过靠枕倚在身后,黑亮的眼眸凝望着杨夕宁,“老婆,别说谢,只需要爱我。” 杨夕宁咬咬唇,回望着他,“我爱你,老公。” 漂亮的杏仁眼里溢满了柔情,浓密的睫毛如鸦翎般忽闪着,白净的脸颊晕着浅浅的霞色。 唇适才被咬过,水嫩娇艳。 而T恤领口歪着,露出宝蓝色的文胸肩带,衬着肌肤欺霜赛雪般白。 顾景年眸光骤然变得深沉,抬手抚上她的唇,“别咬,否则我会以为你勾引我。” “才不是,”杨夕宁圆瞪着双眼反驳他。 甫张嘴,他的手指便抵在了她的齿间。 杨夕宁下意识地咬了下,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这个动作有多暧昧,她清楚得很。 脑子里莫名地想起苏嘉樱的话,“真正的幸福就是我想跟你做,而你恰好对我也有感觉。” 她想跟他做,又觉得紧张。 再不敢与他对视,目光怯生生地下移,看到他立领盘扣半遮半掩的喉结,再往下是顺滑的绸面衫子。 剪裁精良得体,柔软的布料完美地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 杨夕宁眼前浮现出他健身的情形,流淌的汗水顺着肌rou的纹理淹没在人鱼线下……脸更加热了,热得发烫,掌心里全是汗。 顾景年双手捧起她的脸,眼眸里别有意味,仿佛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脸这么红,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杨夕宁舒口气,强作镇静。 顾景年目光闪烁,笑容从容而笃定,“老婆你不诚实,是不是在想我?”不待杨夕宁反驳,低头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灼热的气息裹挟着檀香味熏得她头晕脑胀,有种异样的让人心尖发麻的感觉顺着她周身血液飞速地蔓延开来。 杨夕宁脑子一片空白…… 窗扇半开,午后阳光明亮而热烈,微风徐徐而来,吹拂着纱帘,在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光影欢快地跳跃,似在奏响动人的旋律。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鸽灰的暮色层层叠叠地笼罩下来。街灯已经亮了,映着玻璃窗光怪陆离。 杨夕宁慢慢睁开眼。 窗边圈椅上,顾景年拿着手机在打字,屏幕的蓝光照着他清俊的脸,近仙似妖。身穿绸面家居服,领口两粒扣子敞着,喉结处隐约有些暗红。 杨夕宁猛地转过头,不敢去看。 那一处红是她咬的……不止是喉结,还有他肩头、手臂……因为疼,也因为<情>动…… 顾景年察觉到动静,锁屏,把手机放到圆几上,走至床边轻声唤:“老婆,醒了没有?” 杨夕宁闭着眼睛装死。 顾景年低笑着俯身,“没醒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