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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片刻后,温言道:“是晴儿的主意。” 晴儿!她一震,想到那个叫甘晴儿的女孩,心里顿时微微酸楚了起来。 那女孩的想法居然对他影响这么大,让他把整个府第按照她的意思来建造,这要花多少钱? 一想,顿时觉得心底一阵灰暗,想来那个甘晴儿在他心里的分量还不轻呢,既然这样,何必还要说着以后与她如何? 她以后才不愿意跟在他身后,和别的女人一起服侍他,明眼人,哪怕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甘晴儿对他的情义。她怎么就忘了这个定国候根本就是处处留情的? 府里有个甘晴儿,宫里还有个六公主慕东璃,这么多的女人,他什么时候才能应付得过来? 她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那本账册,心里酸酸的,竟有一种想要把它砸到他面前,转身离去的冲动。 他凭什么让她给他做事?他的女人既然那么多,要别的女人给他处理这些便好! 东陵默一直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多变的脸。 她低垂眼帘看着账册,并未发现身旁的人从头到尾一直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观赏,脸上那些表情也未经过半点掩饰,想什么几乎也被他看了去。 他虽不懂女子的心思,但在他说了侯爷府的一切建筑是按晴儿的意思来进行之后,她便一直紧蹙着眉心,眉目含怒,这女人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忽然薄唇微启,唇角不自觉溢出愉悦的笑意:“你在吃晴儿的醋?” 浅浅一怔,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摇头道: “谁要吃她的醋?你喜欢谁是你的事情,你要依谁的意思去建造你的家园,那也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她就是以后吵着把你的侯爷府拆掉,你依她的也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吃醋?我才不会为这些事情影响心情。” 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如此急着去解释,却不知自己说得越多越会不小心表露出她的心思,到最后就连自己也不忍听下去,自觉闭了嘴。 果然来到他身边之后,大脑便会轻易短路,连说的话也是不经思索,脱口而出的。 人家也没说什么,不过是开句玩笑,说她吃甘晴儿的醋,她紧张成这样做什么?这不明摆着被他说中心思了吗? 见她终于闭上两片不断煽动的唇瓣,东陵默才浅浅笑了笑,忽然伸出大掌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勾,把她整张小脸抬了起来。 “做什么?”她最讨厌这个动作,每每被他捏在指尖,只要他随意一捏,就会把她捏得五官一阵纠结。 虽然现在的他并没有使力,也没有捏痛她,可是,她还是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握着命运的感觉。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一个女人吃起醋来会是什么模样。”他轻描淡写地说着,目光从未在她连上移开过半分。 “我说了,我不是吃醋。”别的都可以让他,但这种事上,她绝不肯退让半分,要她承认为了其他的女人吃他的醋,她死也不肯。 “是不是吃醋也无所谓,我跟你说过晴儿只是我的表妹,你不用想太多。”他总算放了她,高大的身躯从案几后站起,垂眼看着她面前那两堆被分开的账册,笑得轻柔:“用晚膳去吧。” “可我……”她的视线也随他一起落到自己面前那两堆账册上,轻轻咬了咬下唇,一丝尴尬:“我才做了那么点,还剩那么多……” “剩下的这些,五天之内做完给我便好。”自他把账册推到她面前之后,她便一直在用心替他办着事,处理着账目,他虽然一整个晌午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却也是在关注着她。 他又没有逼她赶紧完成,她又何必如此拼命?拼起来那份狠劲,就连不少男子看到也自愧不如。 这么多账册,一般的账房管事也得要做三四日才能完成,她一个晌午就把它完成了一小半,这能耐不得不让人折服。 听他说剩下的账目可以在五天内完成,浅浅顿时垮下一张小脸,冲着他不悦道:“你是故意的吗?” 刚才把账册推给她的时候,他根本没说什么时候得要做完,这是在故意看她笑话吗?把她累成这样,如今两条胳膊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他心里是不是就能好过? 这会才既然说可以给她五日时间,这男人,实在太气人了!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用膳?若是不需要,不妨继续在这里坐着,把剩下的账册给我批阅完。”丢下这些话,他转身举步朝门外走去。 浅浅只是怔愣了片刻,便丢下手里的书册,站起来小步向他追去:“我饿了,我要先吃饭。” 干了一下午的活,现在的她是又累又饿,再不停下来,她一定会累垮掉的,反正还有五天的时间,于她来说要昨晚这些事情简直是绰绰有余。 别说五天,只要再给她两日便好,五日,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东陵默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唇边一直蓄着一朵愉悦的笑花。 见她追上自己,他忽然脚步一顿,伸手把她搂在怀中,才领着有几分失神的女人大步朝门外而去。 …… 用过晚膳之后,东陵默又把浅浅带回寝房,命人送来浴汤,他在茶几旁看兵书,而她在他正对面的屏风后沐浴更衣。 这样的情形她完全不陌生,轩辕连城就经常干这种事,让她独自一人在屏风后沐浴,他就在她对面坐着,时不时抬头看她两眼。 小心翼翼地褪去自己的衣裙,迈入浴桶里,泡在浴汤中后,她抬眼隔着屏风往外望去。 屏风外那道身影依然安静坐在茶几旁,看不清他的举动,只能看到模糊的一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看她。 但,如今这般安详宁和的气氛,却让她不自觉又微微感动了起来。 早就说了,其实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