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02「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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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过得怎么样?” 他携冬末的凉意走进来,把手套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玄关是下沉式,她停在远处,意识到自己终于不用那么努力地仰头看他。 直到他走上前,她为了看清他的目光,一点点扬起脸。 “好久不见。”他这会儿才说这句话。 分手三个月,今天头一回见面,他始终没跟她说话。晚上偶然碰见,对她讲的第一句话却是:“那边的……孩子,到我这里来。” 她在酒吧兼职,遇到难缠的男人,他帮了她。 他应该在这三个月里如常庆祝了自己的生日,她马上要十九岁了,曾经以为自己谈了一个温柔多金的好男人,哪怕大她十岁,也不要紧。 ——没想到是一个温柔多金的好爸爸,大了她快二十岁。 她接受不了。 床上过几次,她也偶尔因为忘情,小心地叫过他几次爸爸。但那都是闹着玩的……谁会跟比自己大那么多的人恋爱? 她肯定是一无所知地被他包养了。 家教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更何况他还是父亲的朋友,所以在得知他还有过前任后,她就以此为由跟他提了分手。 眼下想着这些事,她心里窘迫,但还是努力镇定地问候他:“好久不见。” 他没说什么,站在原地,站在她的面前。视线往下,男人很平静地审视她,手慢慢摩挲腕表。 双方都知道这么晚了,她带他回自己住处意味着什么。以为他会不愿意,会更喜欢酒店那些地方,那里交易意味更强,事后也显得两不相欠。 但他还是答应她和她过来了。 现在他站在这里,却并不像她以为的这一年龄段的男人那样急色,像是好久未见面,想先看看她。 他确实不像大众刻板印象里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颀长,肌rou紧实,容貌深刻,正是因为长相气质与欲望无关,真的到了床上才那么迷人。 她之前几乎无时不刻想在他身上,做的时候,他会像叫孩子那样叫她,腰间力气极大,yinjing全没进她身体里面,撑得腿根酸痛,逼迫xiaoxue流水。 而后她就会忍不住红着脸叫他那些称呼。 他是在太让人有被慈父呵护的感觉,现在她知道了,因为她对于他来说,确实就是孩子。 还是她先主动了,被他看得大脑发晕,上前抱他,想着矜持一点,人却下意识伸手进他大衣内,贴着毛衣抱住他的腰。 于是做了,被他抱进卧室。 他好像有一点急切,不多,就一点点,没说什么话,只是做,等她因为频频被刺激要害咬着唇哭,才低声问她:“怎么不像之前那样叫我了?” 她的脸变得很红,不肯回答他。 之前叫的那些话本来就很过分了,在知道他真正的年纪之后,就更加暧昧yin秽。 她捂着脸的手指被他稍稍施力拨开,轻而易举的。“叫我。”他低声讲话:“像之前那样……” 说罢,像是担心她误会什么,叹气之后,他轻声道:“我根本没有别的女伴。” 她讨厌听他撒谎,闻言立刻开始挣扎,一顿反抗无果,只能瘫在床上喘息。 “胡说,”她眼里有泪:“都是胡说,你那天明明都承认了……为什么要撒谎?” 他不知道那晚自己喝醉失态,到底一时冲动跟她讲了什么,沉默片刻,低声问她:“我那天到底承认什么了?” 她不说话,又用早晨那副忍泪的表情盯着他看。水声不停,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她终于捂住眼睛,肯泄出一点儿声音给他。 “您真的……有四十岁吗?”她问。 他不回答,只是笑着吻她的鬓发,等待她的回答。 “Dad,”她于是轻声叫他:“讨厌你。” 气得都不用客套的敬语了。 在身体内严厉撞她的东西很沉重,很烫,她看着身上男人紧绷的下颌: “……今天晚上,我没想到你在那儿,…我不是故意要往你身边凑,你不要多想。” “我知道。不要再去那里兼职了,有难处就直接来找我。发条消息的事,这也不肯么?”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又用力撞进去:“你……很紧,反复咬,是故意?” 她低低呜咽着,泣声模糊了回答,他俯身去听,被她抱住。 “…不是……”她闷声解释:“只是喜欢做这种事……您也知道了,我还小。” 他笑着低头看着她,用手掌抹去这张小脸上的泪痕。 半大不大的孩子,对这种事还处在最好奇的阶段,但反应着实太强烈了点。跟他做,她好像很容易激动,也很敏感。 他摸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哑:“喜欢?是喜欢做这些,还是因为我的年纪,其实也令你感到刺激?” 分手时,她不肯说真实原因,表情努力地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说是因为他年纪太大。 大了多少,大十几岁与大二十岁,有时候差别并不是很大。他也没说过自己具体的年纪,由着她去猜。 “……这话应该我问您才对吧?”仿佛被说中,她一时心慌,下意识就要顶嘴。 他轻轻笑了一声,用胡茬蹭她的胸口。 “就没有一种可能,是双方都是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在咬她,故意用了力气,不让她分出心思去看他的表情。 双方都觉得,对方现在的年纪和自己zuoai很刺激。 跟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做,看他的肩背覆过来把视线挡的严严实实。手从腰侧伸到身前,能在按住大腿的同时,指jian到咬紧了他带茧的手指流水; 跟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做,看她毫无章法地在自己身上主动,边接吻边落泪。爱在射精之前,摸着她的脑袋夸她是好姑娘好孩子。 难言的性癖好,轻而易举被勾起反应的身体,他们明明享受这些,却从来不说。 就像一段关系最暧昧的时期,是彼此都起了难言的心思,却只做陌生人。 她狼狈地撇开眼睛。 “反正我不是。” 他也不反驳她,揉弄的力气变大,顺着她身体舒展的方向把她翻过一边,按住她的后腰,jiba就着半褪的衣服往上顶。 “嗯。”他说。 这一晚温和的性爱像重逢后的安抚,因为知道他床上作风习惯不是这样,所以忍不住胡思乱想。 八点的早课,七点的闹钟,六点不到她就醒了。 昨晚固然温柔,但归根结底,还是一场一夜情。 她醒得早,却困,而他习惯早起,见人醒了,就上前来给她穿衣服。 “——最近和你父亲的关系,还是从前那样吗?” 他半俯下身,耐心给她系好内衣的挂扣,把头发从脊背与布料之间抽出来。 少女窄肩薄背,浓密的长发垂落,露出的侧脸娇美。他看着她,不觉目露怅然。 想到什么,他抬眼道:“是我忘了问,昨晚…感觉怎么样?” 她正偷偷看他的身材,被发现后,立刻红了脸,猛地转回头。 “挺……挺好的。”她结结巴巴,又无比镇定。 “我也是。”他微微笑着回应她。 起太早了,早课不能不去上,但脑子还在从梦里赶回来的路上。她闭上眼,伸出两条胳膊,混混沌沌由着他摆弄。 他审美一向很好,不怕被弄出什么奇怪的搭配。 “你们是朋友,我和爸爸关系好不好,您应该一清二楚才对。”想到分手前他醉酒的怀念神态,她忍不住呛他。 “也是,”他拿来织花的绒衫,帮她穿在吊带外面,一颗一颗系好开衫的扣子:“如果关系好,怎么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去酒吧兼职?” “你不准告诉他!”她倏然睁开眼,看清他的样子,态度不觉就软化下来:“求你啦,别告诉他……” 他没说什么,没点头同意也没摇头拒绝,为她穿好衣服后就后退几步,安静地望着她。 沉默很久,他突然说:“怎么我们每次有关系,都是因为你要兼职?” 男人的眉眼突然变得柔和起来。 “我怎么会告诉他?告诉他,让他再责怪你吗?” 她刚想说什么,却咳嗽起来。男人给她喂水,说抱歉时的语气很温和。 “今天要一起用晚餐吗?别紧张,不是约会,我还带了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