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5:偷jian
书迷正在阅读:妻心如刀、我的轻熟女室友、毁童话之yin荡童话-睡美人、毁童话之yin荡童话-人鱼王子、女检察官许婷、人工魅魔系统、金色女侠的yin虐地狱、我的性欲与luanlun观(我和一个表姐的真实故事)、绿帽战神赘婿(我爱的女人被印下黑人烙印)、鬼夫
雁平桨本就不饿,耳钉被提起,整个人瞬间食欲全无,勉强装作不在意又站了一会儿,便立刻走向酒店电梯,边走边摘耳骨钉。 那东西小,位置又特殊,本就不大好摘,雁平桨心里堵着,手更加不稳,捏了几下都没摘掉,皱着眉走到内场电梯口,看到安知眉正在那儿等他。 “不好意思。”她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雁平桨到一旁盥洗间垂首洗手,平淡道:“我想的哪样?” 他起身盯着她,抬手慢慢摘掉自己的耳钉,道:“跟我过来。” 蒋颂给房卡的原意,是看儿子狗急跳墙有些昏头,让他忙完事情上来休息。 现在被雁平桨拿来偷jian。 说是休息室,其实是酒店顶层的套房,入室环境静谧气氛柔和,毫无方才大厅的喧嚣。 雁平桨把安知眉按在卧室门边,质问她方才旁观的理由。 “我和她不熟,我没有办法……”安知眉想从他身下逃开,这样的姿势没法让她集中注意力。 “说一句‘哦,我和那男的曾经是情侣’,有什么难的?好歹几周以前我才给你捐过精,安知眉,你把我当什么?” 雁平桨脸色很难看。 “你先松开我,我说了我可以解释的,还是你根本不想听我的解释,只信自己瞎猜的结果?” 安知眉肩膀被捏得有些痛,情绪也开始失控。 雁平桨完全不理,低头吻她,模糊威胁道:“我松开?我松开你第一件事就是跑吧,然后呢,当我还像二十岁那样,被你两句话就打发了?” 安知眉深深吸了口气。 她是想好好跟他说话的,但重逢之后所有的遇见都包含误会,那天晚上的纠缠,雁平桨做到最后语气阴阴沉沉,想来又不知道误会了什么。 她一想解释,对方就一副不想低声下气做她的奴隶而要翻身斗地主的样子,看得人火大。 见躲不开,安知眉忍无可忍,大声骂他:“他妈的你这个傻逼!能不能先松开我?” 雁平桨立刻把她翻身按死在墙上,冷冷回应:“你他妈才是傻逼……嘶…” 他的胳膊被她咬住了,尤其用力。本来因为兴奋身体就绷得紧,雁平桨不知道安知眉到底怎么把她的虎牙嵌了进去,像卡着鱼刺,烦躁发痛。 他加快了解皮带的速度,手背挤进女孩腿间押了一下,意识到是湿的,就用力撞了进去。 “你就想这样,是吧,”雁平桨捏紧女孩的腰,用力狠撞:“看我拒绝别人,只干你,你很高兴?” 安知眉骂不出声了,被撑得想哭。 那种无意识湿透后被迫迎来的填满令她身体又酸又软,安知眉蹙着眉,咬紧了唇不愿意叫出声音:“我已经说了……唔…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个女孩子是今天来这边刚认识的。 和雁平桨现在的关系连炮友都不算,安知眉找不到任何身份,能让自己名正言顺地阻止女伴跟雁平桨要微信,开玩笑式的阻拦都显得她这个人多管闲事,霸着前男友不给别人机会。 雁平桨的背影很好看,尤其腰腹处衬衫收进裤口,看起来充满力量。 他这样的人招惹视线是很正常的事,安知眉只能看热闹似地看同伴走向他。 安知眉想到这一点时,已经知道自己其实还是放不下他。 被放鸽子那天,她想着,或许雁平桨是觉得隔了三年还能轻而易举哄她出来开房,没什么意思,所以也不想再跟她见面。 她觉得有些难受。 但当年分手,是她受不了对方总把结婚挂在嘴边,撇下承诺不要。那天酒吧偶遇,在卫生间门口答应雁平桨去个只给他说吉祥话的地方,也是她心甘情愿,她好像没什么可难受的。 和他做很舒服,只是现在安知眉很想哭,她不知道是因为雁平桨还想拉着她纠缠不肯放手,还是因为自己突然意识到,她也不是什么能够清醒拒绝恋爱脑的好东西。 感情和物理算术都不一样,它太唯心了,唯心到安知眉看不懂它又学不会它,只能凭感觉推远,又试探着贴近。 雁平桨附在女孩背上喘息,他衬衫解了一半,此时按住了她,边做边腾出手去脱衬衫。 肌rou线条流畅漂亮,又不过分显得暴力,安知眉余光看到,面红耳赤闭上眼睛,才意识到现在雁平桨已经几乎无法算是“学生”,而是男人了。 她轻轻叫出了声,被顶得有些受不住,便更低地压下腰迎他。 雁平桨何尝感受不到安知眉是嘴硬,他没嗤笑她身体的反应,只低头留恋地亲吻细白的后颈,任对方用力夹他,一次次撞进最里面,直到把所有褶皱敏感点都撞过来,抻平,用这种动作带来的快感哄着安知眉卸下防线,发出细碎的呻吟和喘气。 “***……” 似乎是因为高潮过去,安知眉缓过了劲儿,又开始断续骂他,手紧紧抓着门框,尾音出口一半就变了调子,呜呜咽咽地哼。 雁平桨笑着扇了一下她的腰,低声道:“你不是最喜欢我妈么?说这种话,这么脏……安知眉,你也好意思说我?” 安知眉又抖着嗓子骂了几句,这次主语变成了父系。 雁平桨更加无所谓,眼睛因为笑意弯起,遗传了母亲的饱满卧蚕看起来尤其含情,安知眉无意回头对上他的视线,立刻慌张移开。 真不要脸啊。她想。 这种眼神,谁和没关系的人419会用这种眼神? 雁平桨直到射意来时才继续跟安知眉说话。他草草提着裤子,将安知眉抱到床上,再度埋进她身体,把她顶进被褥: “有的事我没有说过,因为以前觉得掉价,觉得没品。现在我想说了。” 不等安知眉回应,他自顾自道:“我们还读高三的时候,我和我爸吵架那次,你还记得吗?” 雁平桨具体而微地感受着她的反应。 “我和我爸吵架的原因,是因为我想准备一点安全套,哪怕是自慰用,我也想准备一点。但我爸把这种……就是现在我对你做的事情,叫作‘上’。” 雁平桨笑了一声,拨过安知眉的脸,盯着她,眼神很冷,看着却温柔:“什么他妈的叫上?两情相悦的事,能叫上吗?” “这是我那个时候想的事情,现在我不这么想了。安知眉,我确实想上你,那个时候想得干净,现在想得不干净。分手前想得多,现在也想得多。……那你呢?” 雁平桨贴得更近:“你会想上我吗?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这种事?” 他往上顶了一下,并且相当享受那种安知眉全身战栗时给他带来的满足感。 爽成这样……如果能好好说话,如果能跟他服软一点点…… 安知眉发出一阵沉默的颤音。 “先……轻一点,”她跪倒在床上,努力抓紧床单:“做完再说这些,可以么?我没法这样一心两用,轻一点……” 雁平桨没说话,心里已经答应了,他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几乎是骑在她身上cao弄,直到实在忍不住要射的时候才咬牙退出来,撸着想弄到地上。 安知眉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射到她手心。 “味道弄到这儿会很麻烦……人家来收拾,一闻就知道了,要怎么想?” 雁平桨望了眼安知眉的手掌,她刚才一直抓紧了门边,手上还留着一道印子。 “行。”他捏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