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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章 忍辱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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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惩罚阿福这个恶奴么?

    思来想去,慕容秋恨恨地甩手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就算我身败名裂,

    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慕容秋的威胁,阿福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皮笑rou不笑地道:「老奴多

    谢庄主关怀!老奴对这条命珍惜得很,刚刚才过上好日子,怎么舍得死呢?话说

    白了,庄主要的是权力,老奴要的是美色,公平交易,没有谁对不住谁?所以老

    奴奉劝庄主,不要总是以一副债主的模样来训斥老奴,要知道,老奴虽然秉性纯

    良,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老奴已经年过半百,再怎么折腾也就那几年活头

    了,说句丧气的话,老奴连棺材和墓地都选好了,但是庄主不一样,庄主还年轻,

    意气风发,将来的一切都是属于庄主的,犯不着与老奴这种卑贱之人计较,况且,

    慕容世家也没准备那么多的棺椁,你说是吧?」

    说完,阿福竟然连卑躬屈膝的假态也难得做了,竟然直起了腰板,目光凌厉

    地望向慕容秋,满脸尽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慕容秋被阿福凌厉的目光盯得浑身一震,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但

    就是这一小步,已经将他的色厉内荏彻彻底底地表露出来,个子比阿福高一头的

    慕容秋仿佛瞬间矮了一尺,颀长的身影也被阿福粗壮肥胖的身躯完全盖住了!

    慕容秋愣愣地站在原地,原本就不大的双目彻底失去了神采,视线也慢慢从

    阿福的脸上掉落到了地上,仿佛一只斗败了的公鸡一般!

    阿福扬眉吐气地昂着头,大手一挥道:「既然庄主有贵客在等候,那老奴就

    不留庄主了,免得让贵客久等,不过庄主放心,庄主吩咐的事情,老奴会照办的,

    只要庄主不来传唤老奴,老奴一定老老实实地待在房中,做老奴该做的事,绝不

    为庄主添一丝麻烦,老奴身子疲累,想进房歇息歇息,庄主请回吧,恕不远送!」

    慕容秋心有不甘地望了那扇微开的门一眼,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阿福看着慕容秋离去的背影,得意地yin笑着,等慕容秋走远后方才转身,一

    脚踢开虚掩的门,讥笑道:「真是个无胆怂货!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居然不进来

    欣赏一番!」

    阿福所言分毫不差,门内的情况的确令人瞠目结舌,慕容秋只消瞟上一眼,

    必定会气得五脏俱焚,怒火冲天!

    只见门口正中并排摆着两条宽椅,慕容世家最尊贵的两个女人——主母冯月

    蓉和大小姐慕容嫣一丝不挂地坐在宽椅上,双腿大开,将那最私密最羞耻的蜜xue

    和菊xue朝着门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只要有人靠近门口,就能一览无余

    地将母女俩的身体看个够!

    在强烈的紧张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均忍不住娇躯发颤,

    两腿之间的saoxue也不争气地淌出了晶莹水亮的yin汁,并且顺着屁股流到了椅面上!

    母女俩的姿势虽然一样的羞耻,但又有所不同,慕容嫣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了

    椅子的扶手上,双手则被反绑在椅背上,嘴里还塞着一团淡蓝色的布料,而冯月

    蓉却是未加任何束缚,不仅如此,冯月蓉还主动将双手伸到了胯下,捏住那两瓣

    黑得发亮的肥厚yinchun,用力向两边掰开,将那噏动不已的蜜洞和红彤彤的媚rou清

    晰无比地暴露出来,菊xue里还塞着那串让她快乐到癫狂的肛珠,冯月蓉的yin水也

    流得比慕容嫣多得多,如同放尿一般,在椅面上积成了一片浅滩,甚至还有一些

    yin水顺着椅腿流到了地面上!

    阿福颇为得意地扫了母女俩一眼,走进房间,顺手掩上房门,缓步踱到椅子

    面前,轻佻地摸了摸慕容嫣那热得发烫的俏脸,yin笑着道:「怎么样?我的大小

    姐!我说过那胆小鬼不敢进来的吧?是不是很失望?刚才的赌局我赢了,愿赌服

    输,大小姐现在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慕容嫣瞪了阿福一眼,然后伤心地闭上了妙目,连哼都没哼一声!

    阿福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慕容嫣两腿之间张

    开的耻缝上,这一巴掌既快又狠,且十分突然,直打得慕容嫣臻首后仰,双目睁

    圆,鼻息骤停,雪股战战,yin水四下飞溅,腹内紧胀,蜜xue一阵痉挛,一道金黄

    色的水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彩虹,哗啦啦地洒落在了

    地上,那原本就微微隆起的阴阜也瞬间高高肿了起来,若不是慕容嫣四肢被绑,

    小嘴被堵,只怕她当场就要痛得跳起来,哀嚎连连了!

    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冯月蓉见女儿遭受如此虐打,心疼得如同刀剐

    剑刺一样,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下来,抱住阿福的大腿,哭着哀求道:「别…

    …别打了……主人……嫣儿还小……不懂事……冲撞了主人……求主人原谅…

    …要罚就罚母狗吧……母狗愿意代女受罚……」

    阿福眯眯眼微微一闭然后猛地睁开,一脚将冯月蓉踢开,怒叱道:「关你这

    贱母狗何事!老子让你下来了么?」

    冯月蓉闻言,顾不得什么廉耻,也顾不得身上疼痛,立时爬到椅子上,张开

    双腿,重新摆出那令人羞耻的姿势,继续哀求道:「母狗自作主张,母狗该死!

    只求主人放过嫣儿……她还小……经不起主人教训……是奴这个做母亲的教

    女无方……求主人放过嫣儿……让奴代嫣儿受罚……」

    慕容嫣这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她泣不成声地看着冯月蓉,痛苦地摇着头,

    发出一串细微的呜呜声,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狗!

    阿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目光在母女俩身上来回游荡,他缓缓地举起手,放

    到嘴边吹了吹,慢悠悠地走到冯月蓉面前道:「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女不教母

    之过,既然你苦苦哀求,那老爷我就成全你,准备好了么?」

    冯月蓉认命地抬起肥臀,将那肥厚黑亮的阴户举得高高的,以便于阿福下手,

    同时颤抖地回道:「母狗……准备好了……请主人责罚……」

    阿福不怀好意地瞥了慕容嫣一眼,手起掌落,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冯月蓉成熟

    饱满的肥xue上,这一巴掌力度丝毫不逊于打慕容嫣那下,只听得「啪」的一声脆

    响,冯月蓉一声惨叫,丰满成熟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只落入油锅中的白灼虾一

    样跳起来,滚落在了地面上!

    「呜呜……」

    冯月蓉最是怕痛,这下虐打痛入心扉,让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身子也缩

    成了一团,颤抖得像那油锅里的虾子,一汩黄澄澄的液体从她紧夹的双腿之间徐

    徐流出,竟跟女儿慕容嫣一样失禁了!

    阿福冷笑一声,踢了踢蜷缩成一团的冯月蓉,冷冰冰地道:「你这贱母狗不

    是要逞英雄吗?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像条死狗了?起来,准备迎接第二下惩罚!」

    冯月蓉还未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听得阿福之言,娇躯抖颤得更厉害了,但她

    知道阿福心狠手辣,如果不顺他的意,只怕还会招来更猛烈的毒打,于是只得哆

    哆嗦嗦地爬起来,坐到椅子上,紧闭着双眼,微微抬起肥臀,将那肿得像包子一

    样的阴户再次呈现于阿福的铁掌之下!

    阿福缓缓举起手掌,眼睛却一直盯着慕容嫣,眼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水汪汪

    的双眼中尽是可怜巴巴的求饶,于是阴笑道:「大小姐,你是有什么话要吩咐老

    奴么?」

    慕容嫣眼中流出两行痛苦且耻辱的泪水,沉重无比地点了点头!

    阿福徐徐放下手掌,扯掉塞住慕容嫣小嘴的淡蓝色布团,轻轻地抚摸着她那

    湿漉漉的蜜xue,微笑道:「说吧!」

    慕容嫣咳嗽了好一阵才平顺了呼吸,她瞥了不远处的母亲冯月蓉一眼,用几

    如蚊蚋的声音道:「我……我愿意服侍你……求你别再打娘亲了……」

    阿福侧耳道:「什么?老爷我有点耳背,没听清楚,你再大声说一遍!」

    慕容嫣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颤抖地道:「我……愿意做你的奴婢……终

    身伺候你……」

    阿福听罢,却摇了摇头道:「大小姐,你恐怕弄错了!我要的不是一个奴婢,

    因为我已经有太多的奴婢了,我要的是像你娘那样温顺乖巧的母狗!」

    慕容嫣愣住了,让她亲口说出为奴为婢的话已经是突破她的底限了,即便她

    在慕容秋面前说过同样的话,但她始终把慕容秋当作是她的情郎,当作她的亲弟

    弟,她愿意伺候慕容秋,愿意做那些羞耻低贱的事情,但阿福这个恶奴却要摧毁

    她的人格,让她自认是一条母狗,这让尊贵的慕容嫣如何接受得了!

    阿福不紧不慢地撩拨着慕容嫣那微微张开的粉色rou缝,阴恻恻地笑道:「大

    小姐可以慢慢考虑,老奴有的是时间等候,怕就怕那条老母狗撑不住,嘿嘿!」

    俗话说母女连心,慕容嫣感觉那手指只是轻轻扫过,便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痛,自然能联想到比她更怕痛的母亲遭受着怎样的痛楚,但一想到要抛弃为人的

    尊严,慕容嫣还是难以开这个口!

    阿福见慕容嫣仍然低头不语,于是弃了慕容嫣,移步到冯月蓉面前,嘿嘿yin

    笑道:「贱母狗,准备好了么?」

    冯月蓉的肥xue依然火辣辣地疼,但听得阿福之言,也只得乖乖地抬起肥臀,

    主动奉送上红肿的肥xue,嘴里还结结巴巴地道:「回……回禀主人……母狗…

    …准备好了!」

    「很好!」

    随着一声脆响,冯月蓉的肥xue再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痛得她冷汗直冒,双

    腿也自然而然地紧紧夹在了一起,哭得像个泪人!

    冯月蓉的痛哭哀嚎像针一样刺着慕容嫣的心,她很想杀了眼前那个又老又丑

    的恶奴,但却无能为力,手脚都被牢牢绑住的她根本伤不到阿福一根毫毛,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亲娘受苦,虽然嘴巴不再被堵,但慕容嫣却连大声呼喊也不敢,因

    为她知道即便招来了旁人,也无法救她与母亲,只能为慕容世家徒增一番耻辱罢

    了!

    慕容嫣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中,她既不忍看着母亲代她受过,又下不了决

    心抛弃为人的尊严,她知道如果一旦开了口,那等待她的将是和母亲一样的屈辱

    生活,所以慕容嫣依然犹豫不决。

    老jian巨猾的阿福从慕容嫣的目光中轻易地读出了她的心思,他轻轻抚摸着冯

    月蓉颤抖的娇躯,用平淡却不容否决的语气道:「这才刚刚开始呢!来,张开腿!」

    冯月蓉无可奈何地张开双腿,楚楚可怜地望着阿福,可怜巴巴的眼神明显是

    在乞求阿福的怜悯,希望这个恶奴能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但换来的却是又一次

    毫不留情的掌掴!

    「啊……」

    只听得一阵发颤的哀嚎声,冯月蓉再次滚到了地面上,saoxue也再次失禁,一

    股黄浊的尿液从紧夹的双腿间溢出,流在了地面上!

    阿福冷冷地笑道:「没用的贱母狗!今天这地板已经两次被你弄脏了!还不

    快起来!」

    慕容嫣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哀求道:「求求你……住手吧!是我让你生气,

    不关娘亲的事……要打,你就打我吧!算我求求你了……」

    阿福侧过脸,嘿嘿一笑道:「好一个母慈女孝呀!真是感人!不过……老爷

    我可不吃这一套!祸是你惹出来的没错,但谁让这老母狗抢着替你受罚呢?要想

    老子住手,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阿福的话语让慕容嫣再次沉默了,她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母亲,看着阿福

    那满脸阴笑的丑脸,心知若不答应那屈辱的要求,阿福就不会善罢甘休,她只有

    暗中祈求上苍来解救她与母亲了!

    阿福见慕容嫣仍是犹豫不决,心知她对慕容秋还存在着一丝幻想,于是冷笑

    道:「还在指望慕容秋那小子能来救你呢?呵呵,真是可笑!难道你不知道,你

    和你娘都是他为了庄主之位,亲手卖给我的么?」

    慕容嫣见心事被阿福一语道破,不甘心地道:「你……你胡说!休想巧言令

    色,离间我与秋弟!」

    阿福嗤笑道:「可笑啊可笑!慕容世家的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愚蠢呢?你

    想想,若是没有你那好弟弟的首肯,我这个下等奴才怎么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

    你母女二人囚禁在此呢?难道我就不怕被他发现,死无葬身之地么?」

    慕容嫣被说得心神一震,但马上就反驳道:「一定是你这奴才胆大妄为,趁

    着秋弟刚刚继任庄主,忙于打理庄中事务,所以才趁虚而入,对娘亲行不轨之事!」

    阿福反问道:「他有那么忙么?忙得夜不归宿?忙得连亲娘与下人私通都全

    然不知?难道他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么?」

    慕容嫣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后,又道:「秋弟当然有所察觉,否则刚才怎

    么会前来质问你!」

    阿福哈哈大笑道:「既然有所察觉,为何不对我这下等奴才施以惩戒,反而

    要听之任之,让我为所欲为呢?」

    慕容嫣略微一思考道:「那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秋弟为大局考虑,所以才

    ……」

    阿福打断道:「好一个为大局考虑!你这倒说得没错!为了大局,慕容秋什

    么都可以牺牲,当然也包括你和你娘!」

    慕容嫣急道:「你胡说!秋弟才不会……不会这样做呢!一定是你要挟他

    ……」

    阿福笑道:「那不是要挟,那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助他登上庄主之位,

    助他稳定局面,助他调和十二分堂之间的矛盾,反过来,他就将你和你娘双手奉

    上,让我得享齐人之福!」

    阿福的言辞凿凿让慕容嫣又陷入了沉默中,她低下头思考了良久,忽又连连

    摇头道:「不对!你这是诬蔑!秋弟胸怀大志,年纪轻轻便享誉江湖,又是慕容

    世家的唯一传人,继任庄主之位乃是顺理成章,根本不需要你插手,更没有必要

    跟你做什么交易!」

    阿福眼神里露出一丝诧异,点点头道:「没想到你这死丫头还有几分头脑,

    比你娘倒是强不少!不错,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也要视当时情况而定,慕容世

    家刚刚遭遇大难,你爹重伤卧床,生死难测,根本管不了慕容世家,而各大分堂

    早就有脱离慕容世家的打算,慕容秋虽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气,但毕竟年轻,且跟

    下面的堂主关系并不密切,若是强行镇压,只怕会引起人不服,导致慕容世

    家的百年基业四分五裂,而且慕容秋并没有得到你爹的白云令,在你爹还未过世

    的情况下,只能以传人身份代理家族事务,无法继任庄主,这时候谁能帮他呢?

    当然是我了!是我仿照你爹的笔迹写了传位于慕容秋的白云令,也是我镇住

    了莆田与泉州两大分堂堂主,这一切你娘最清楚不过了!」

    慕容嫣将怀疑的目光移向地上的冯月蓉,却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只得默然不

    语。

    阿福见慕容嫣已经被说得有些心动,于是故弄玄虚地道:「还有一件事,恐

    怕你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果不出阿福所料,慕容嫣闻言,脱口问道:「何事?」

    阿福瞥了一眼冯月蓉道:「慕容秋不仅与你有luanlun之行为,而且还趁你爹病

    重,逼jian亲娘!」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

    慕容嫣怔了一怔,连连摇头道:「不!不会的!你在说谎!娘,他是在骗我

    的对不对?秋弟绝不会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

    冯月蓉没有回答,只是伏在地上小声地抽泣,丰满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这番

    对话显然又勾起了她不堪的回忆!

    阿福嘿嘿一笑道:「大小姐,你恐怕忘了你自己也是他的亲jiejie吧?你们私

    通就不算luanlun了?他敢动你,又凭什么不敢动你娘呢?实话告诉你,正是因为我

    撞破了慕容秋在你爹面前逼jian你娘的行为,所以他才主动来找我求和,为了堵住

    我的嘴,也为了顺顺利利地继任庄主之位,慕容秋不仅愿意将这条老母狗双手奉

    上,而且还搭上你这条小母狗作为添头!」

    阿福转过身来,轻轻抚摸着冯月蓉光滑的后背,摸得冯月蓉又是一阵哆嗦,

    然后慢条斯理地道「相信刚才你也听到了,慕容秋明知你和你娘都在房内,却不

    敢踏入房门半步,那是因为他于心有愧,不敢面对你和你娘的质问!说实话,就

    算我当着他慕容秋的面玩弄你们母女,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因为你们已经属于

    我慕容福了,没有我的准许,他慕容秋甚至都不敢动你们一下!」

    阿福的豪言壮语让慕容嫣猛然想起昨晚的经历,想起了慕容秋的暴戾,想起

    了慕容秋的临阵退缩,慕容嫣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神中仅存的一丝亮泽渐

    渐变得黯淡,阿福说的话有理有据,丝丝入扣,恰恰解释了慕容秋这些天来的反

    常行为,而母亲冯月蓉的抽泣也从另一方面印证了慕容秋的丧心病狂,残酷的事

    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慕容嫣茫然地抬起头,似乎看见慕容秋向她伸出了手,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

    他脸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举止得体,彬彬有礼,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让

    她心甘情愿地陷入到温柔的包围圈中,伸出手去回应,但是她却惊异地发现自己

    动弹不得,而慕容秋的微笑也渐渐变成了狰狞的得意,那伸向她的手不知何时已

    握着一把匕首,狠狠地向她的胸膛刺去!

    「啊!」

    慕容嫣只觉心房一阵剧痛,身子也随着一阵颤抖,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回到了现实当中,抬眼一看,母亲冯月蓉依然蜷缩在地上,而阿福则带着一种胜

    利者的得意俯视着她,那毒蛇般的目光盯得她透体生凉!

    「想清楚了吧?」

    阿福打破了沉默,并踢了踢脚边的冯月蓉,示意她赶紧爬起来。

    冯月蓉虽然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机会,但心里的痛苦却比身体上的痛楚要严重

    百倍,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女儿的失落,甚至能听到慕容嫣心中仅存的希望如镜

    子般破碎的声音!

    冯月蓉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女儿,突然觉得女儿比自己更可怜,更需要关心

    和爱护,于是她立即停止了抽泣,坚定地站起身来,走到了慕容嫣身前,紧紧地

    抱住了慕容嫣,并且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娘知道你心里苦,想哭你就哭出来

    吧!别憋在心里!娘在这呢!」

    慕容嫣泪眼婆娑地看着冯月蓉,看着她那略显憔悴但却充满关怀的面容,突

    然有些理解冯月蓉所受的苦难和迫不得已的苦衷,心中的那一丝埋怨也渐渐消散,

    剩下的只有同病相怜和几近崩溃的情绪,积蓄在心头的苦楚如洪水决堤般爆发出

    来,慕容嫣鼻子一酸,将头紧紧地埋在母亲柔软的胸脯上,毫无顾忌地大声嚎哭

    起来!

    冯月蓉反复摩挲着慕容嫣的秀发,轻轻吻着慕容嫣泪水涟涟的面容,像是哄

    幼时的慕容嫣睡觉一般轻轻呢喃着,脸上的神情柔和而坚定,眼神里也散发着宠

    溺的光彩,竟将阿福完全晾在了一边,更不在乎身处何境了!

    阿福并没有因为冯月蓉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愤怒和不满,

    反而笑盈盈地看着紧紧相拥的母女俩,识趣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不想打

    扰母女间温馨的情感交流!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嫣才停止了哭声,只剩肩膀仍一耸一耸地抽动着,看起

    来她的情绪仍未完全平复。

    冯月蓉轻轻拭去了女儿眼角的泪水,暖言安慰道:「嫣儿,别伤心了,一切

    都会好的。」

    慕容嫣抬起头,却见母亲脸上不知何时也已经布满了泪痕,心中一紧,下意

    识地想要伸手去拥抱冯月蓉,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绑在椅子上,丝毫动弹

    不得,而阿福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们母女,显然已是胜券在握!

    「不,娘亲已经为我和这个家庭付出太多了,再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了,我

    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躲在娘亲的庇护下了,我应该承担我的责任,虽然不

    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为娘亲分担一点苦痛和忧愁!」

    对慕容秋几近绝望的慕容嫣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咬了咬嘴唇,抬眼望向阿福,

    缓缓地道:「我愿意做你的母狗,终身服侍你,只求你别再惩罚娘亲了……」

    阿福见慕容嫣虽然口称服从,但眼中明显还带着一丝抗拒,脸上的笑容顿消,

    厉声呵斥道:「放肆!你这条贱母狗!对你的主人是这么说话的么?」

    慕容嫣浑身一颤,迎向阿福的目光也随之软化下来,用温顺的口吻道:「奴

    慕容嫣愿意做阿福主人的母狗,终身服侍主人,求主人看在娘亲身子娇弱的份上,

    饶了娘亲,奴愿意替娘亲领受主人的惩罚……」

    阿福将右手放到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耻缝上,抹了几把,然后伸到慕容嫣面前,

    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看在你机灵的份上,惩罚就免了,尝一尝你和你娘

    的sao水吧!」

    几年前慕容嫣被疯丐掳走时,没少被逼着吃自己的yin水,阿福的要求对她来

    说倒不算难事,只是掺杂了母亲冯月蓉的爱液,这多少让她有些难为情,但此情

    此景下,慕容嫣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张开小嘴,含住阿福的

    手指,将那略带腥臊气味的yin汁吸进了嘴里!

    阿福看着被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羞红的俏脸,揶揄道:

    「果然是一条好母狗!连教都不用教!」

    说完,阿福转过头,对着站在门叶后面呆若木鸡的可儿道:「还愣着干什么?

    给她松绑!」

    原来可儿也一直在房中,只是因为弄脏了房间,所以被阿福脱光鞭笞了一顿,

    后来慕容秋前来打招呼之时,可儿生怕被慕容秋发现,所以便躲在了门叶后面,

    此时听得阿福的训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为慕容嫣松绑!

    解开束缚后,阿福从里间上锁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着一

    叠整整齐齐的宣纸和一盒印泥以及胭脂。

    阿福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交给冯月蓉道:「上次是老爷我亲自为你拓

    印,现在轮到你给你女儿拓印了!」

    冯月蓉一看,瞬间想起自己被迫印上xue印的屈辱场景,俏脸也刷的一下红到

    了脖子根,她恭敬地接过宣纸,递给慕容嫣,支支吾吾地道:「嫣儿……印了这

    个后……你就跟娘一样……正式成为主人的母狗了……你……可要想好了……」

    慕容嫣接过宣纸,粗略一瞟,只见上面写的正是她愿意放弃身份,成为阿福

    的私宠母狗的契约,禁不住心潮翻涌,最顶端那四个显眼的大字「母狗誓约」更

    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这一瞬间,慕容嫣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但一抬眼,

    她迎来的便是母亲那关切的目光,慕容嫣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连字都没有看完,

    便按上了鲜红的手印,将宣纸交还了冯月蓉!

    冯月蓉看了一眼阿福,见他一脸yin笑地盯着慕容嫣,心知这xue印肯定是免不

    了了,于是又吞吞吐吐地对慕容嫣道:「嫣儿……还有一件事没完成……」

    慕容嫣疑道:「不是按了手印么?」

    冯月蓉颇有些难为情地指了指慕容嫣的蜜xue,脸红心跳地道:「那里还要拓

    一个印……」

    慕容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怒地道:「什么?这……这也太侮

    辱人了……」

    阿福yin笑着从盒子里取出冯月蓉的母狗誓约,扬了扬道:「没错!所有的奴

    婢都留了xue印!这便是你娘的卖身契,有这张契约在,就算你们告到皇帝那,也

    改变不了你们母狗的身份!」

    慕容嫣定睛一看,只见宣纸上除了冯月蓉的手印外,还赫然引着一个清晰无

    比的鲜红xue印,由于冯月蓉的saoxue成熟而肥厚,且印的时候两片大yinchun完全充血

    翻开,所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