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play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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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领到了一处安静的房间里,屋内摆设雅致,点着淡淡熏香,窗户也关着,只有细碎的阳光照进来。屋子正中央放了一张紫檀圆桌,桌子旁站着两位男子,只不过与外面身着轻纱的男子不同,这两位均穿着整齐,脸上也未敷白粉,如同寻常良家男子的打扮。 “这两位是酒奴,负责斟酒换杯罢了,不会做其他出格的举动。”领头的男子向苏俏和秦桃解释道。 苏俏这才从原身的记忆中想起,一些有钱人家为了增添情趣,会在家中养一些未经人事的童子少男,作为酒奴。这些酒奴大部分是出身清白的穷苦人家。除了需要服侍客人喝酒之外,还需懂得诗词书画,音律骑射。但这些酒奴均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卖艺不卖身,因为酒奴一旦被破了身子,就没资格继续做这种清雅之事。 苏俏被领过去,安坐在桌子旁边。 菜肴和酒陆续摆在桌上后,领头男子朝她们福身一拜,“菜和酒已经上齐,两位大人慢慢享用。”他说完便走出了房间,贴心地关上了门。 秦桃身侧的酒奴熟练地靠到她身边,笑盈盈地与秦桃聊了起来,一边聊一边替她夹菜斟酒,如预想的那样,这酒奴虽然在做服侍人的事情,但却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而苏俏身侧的那位酒奴却是沉默了会儿,然后慢吞吞靠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替苏俏斟酒。 苏俏这才注意到,对方手上和胳膊上几乎全是伤痕,倒酒的动作也不甚熟练,看上去像个刚入门新手。 她目光上移,停留在对方的面颊上。 面前这位男子大概刚成年不久,还有一丝少年的青涩。他长相俊朗,五官立体,轮廓分明,肌肤泛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往下是肌rou饱满的身体,虽然被衣物紧紧包裹着,但依旧能依稀看出他结实匀称的胸膛。 男子大概是感受到了苏俏打量的视线,他垂下的睫毛微微颤了颤,薄唇紧抿,显出几分脆弱的苍白。 苏俏忽而觉得对方这副模样有些眼熟。 她再次回想原身的记忆,脑海中慢慢想到了一个名字。 她犹豫了两秒,试探般唤了声,“裴煊。” 面前男子果然浑身一抖,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再次垂下了眸子,捏着酒壶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看着他的反应,苏俏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裴煊,原大理寺卿裴瑛之子,因年少擅骑射,因此被破格入宫招为统兵少都尉。对方以一男子之身,破格入宫为官,可以说是前所未闻。苏俏之前也听说过这位的名声,但从未真正接触过,只在宫宴上远远见过一面。 彼时,对方身着玄金长袍,腰佩重剑,一头乌发高高挽起。 少年英雄,恰意气风发、风光无限。 而如今,苏俏看着面前这个跪在自己面前浑身伤痕的酒奴,怎么也无法把这个人与当年的裴小将军联系到一起。 她虽不知对方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必然经历了一场大变。苏俏心中震动,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大概是看到苏俏这边的气氛沉闷,秦桃问道,“怎么,食物不好吃吗?”她的目光看了眼苏俏,然后又看了眼跪在一旁的裴煊身上,皱了皱眉,“是不是这人伺候的不够好,我让人给你换个酒奴。” 她说完,便要起身去寻领事,苏俏连忙把她叫住。 “不是你想的那样。”苏俏胡乱找了个借口,“我就是方才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出了神。” 秦桃松了口气,“那就行,我还以为你今日心情不好。” 苏俏朝对方笑了笑,“并没有。” 秦桃重新坐下,扭头看向裴煊,表情不爽,斥责道,“你这酒奴怎么回事,只在那里干坐着,不知道给客人斟酒夹菜。你们领头的没教过你吗?” 裴煊低着头,一声不吭。 苏俏连忙替对方辩解,“或许他是新来的,不太懂规矩。我自己来就行。”她说完,便要从裴煊手里拿过酒壶,但却怎么也拿不动。 苏俏愣了下,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到裴煊低低的声音响起。 “奴替大人做吧。” 说完,他便跪着往前移了几步,然后拿起桌上的酒杯,给苏俏倒酒。然后又拿起筷子,夹了一些桌子上的菜放到苏俏碗里。 酒奴除了斟酒夹菜之外,还需要给客人喂菜。这也是文人墨客喜欢的一种情趣。 裴煊自然也知晓这个规定,他把碗端着,夹起一叠菜,声音低哑,手微微颤抖,“大人,我喂您吃。” 苏俏怔了怔,抬头看向对方。 然而裴煊却慌忙避开视线。 苏俏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凑过去,张嘴把菜咬进嘴里。 待她慢吞吞吃完,裴煊便继续给她夹菜,两人就这样一人喂,一人吃,有种诡异的安静与和谐。 吃完最后一口,苏俏嘴角沾了些食物汁水,她方才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便下意识想用袖子胡乱擦一擦,然后就感觉到轻柔的丝绢覆到了嘴上。 裴煊正垂着眸子,安静地替她擦嘴。待擦完,他才直起身子,拉开了一些距离。 不知是否是酒的原因,苏俏感觉身上发热,双腿间莫名有些发痒,但她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双腿在餐桌下偷偷绞在一起。 就这样尝试了几次,心中的燥热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难以忍受。苏俏猛地站起身,呼吸急促,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粉。她不敢看向屋内的其他人,只支支吾吾道,“屋里太热了,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便慌乱走了出去。 秦桃正搂着小酒奴调情,忽而被打断。她看着苏俏离开的方向,表情十分莫名其妙,“这丫头又怎么了,每天一惊一乍的。” 就在这时,裴煊也站了起来,“奴出去看看大人。” “去吧去吧。”秦桃连忙挥挥手,“她喝多了,你多看着她点,别让她摔着了。” “奴知道。”裴煊垂眸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