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万恶yin窟,酋女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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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尼骑着扫帚载着阿信和阿烈,来到雪坡山脚下一个石洞前,这里是两个少年的家。 洞前枯树林立,碎石杂堆,积雪深深。举目四望,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河绕山体蜿蜒而行。 洞口挂着块用来挡风的灰褐色毛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块颜色稍浅的石壁,颇为隐蔽。据阿信介绍,这是由兔毛皮草缝合而成。寒风拂过,蓬松的兔毛麦浪般波动起伏着,油光发亮。 兰尼和阿信合力把呼呼大睡的阿烈从扫帚上搬下来,抬进了洞窟内。 阿烈虽然看着身形瘦削纤长,但真搬起来那叫个死沉,累得兰尼呼哧带喘的。 洞xue内不算宽敞,但好在陈设简单,干净规整。 正中央摆放着块打磨平整的大石床,几乎占去xue内三分之一的面积。 床上铺着银灰色的兽皮,触感细腻,色泽光润,和现实中的水貂皮很像,但阿信说那是由河栗子皮缝制而成。 河栗子?兰尼没听说过,可能是这个世界里独有的物种吧。 xue壁两侧各有三块凸出的碗状石台,上下错落分布,似是在开凿洞xue时人工打磨而成,与壁体相连。 弧形石台内,盛着着各色果实和简单处理过的鱼rou,散发出清新果香和淡淡的鱼腥气。 “你饿不饿,想要吃点什么吗?”把阿烈放到床上后,阿信轻声问道。 “我和你们不太一样,我以jingye为食,刚刚已经吃过饭了。”兰尼促狭一笑。 “哦哦,原来是这样……”阿信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 兰尼伸手拿过石台上状似苹果的果实,问道:“冬天还能找到这么新鲜的果子吗?” “嗯嗯,这叫火棘果,酸甜可口,只有到了冬天才能吃到,就生长在山坡背阴面,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带你再去摘些。” “原来如此。”兰尼点了点头。 这果子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 魔女这身子对老色批固然友好,但如果没了口腹之欲,人生恐怕会少了不少乐趣吧…… “对了……”阿信见兰尼拿起果子看了看又缓缓放下,怯怯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兰尼,不过我应该比你大,你就叫我兰尼jiejie吧~” 不知为何,兰尼莫名很喜欢被美少年叫jiejie。 当时阿信一边用狐根磨着自己的xiaoxue,一边俏生生地叫着“jiejie,魔女jiejie”,好带感的说…… 想到这,兰尼忽然觉得身子有点燥热,她连忙面壁思过。 “那……兰尼jiejie,你刚刚说需要我帮忙的事,是什么呀?” 兰尼愣了愣,缓缓转过身,面带揶揄之色。 只见她缓缓凑到阿信耳边,呵气如兰:“我需要——你用jingye喂我~” “哇啊!”耳边的痒意和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激得阿信猛地后仰捂住兽耳,面染丹霞。 这一声叫喊把阿烈给吵醒了,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坐起身来,迷迷糊糊道:“唔……怎么了,哥?” 在看到洞xue内的兰尼时,阿烈倏地睁大了双眼,一手指着兰尼大叫道,“你你你!你这个可恶的魔女,你怎么会在我们家?!” “阿烈,不要这么没礼貌,要叫兰尼jiejie,是她帮我把你带回来搬到床上的,”阿信按下阿烈的手臂,继续道,“何况本来就是咱们有错在先,该道歉的也是咱们。” “哼,我才不要叫她jiejie,我只有姊姊一个jiejie!”一想到这个魔女捆了自己那么久,阿烈颇为不服气地撇了撇嘴,拒不认错。 兰尼也不喜欢阿烈,打算跟这家伙冷战到底,她继续跟阿信闲聊:“对了阿信,纳第尔是什么?” “纳第尔是yin窟内自产自销的一种矿物晶石,用来赎买性奴。” 自产自销?赎买?兰尼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如果想要扩大营收,保证yin窟长久运营,不应该使用一种流通范围更广的货币吗? 而且为什么只是用来赎人,而不是购买性交易,这样不就大大降低交易量了吗? “那怎样赚取纳第尔呢?”兰尼继续问道。 “有两种途径,一种是在yin窟内做性奴,另一种是从外地物色性奴卖给yin窟。” 更不对劲了,照阿信的说法,嫖客要想赚取纳第尔赎人,要么自己进入yin窟做性奴,要么就是成为人贩子,这不合理啊…… 兰尼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她问道:“这个yin窟是为谁服务的呢?” “理论上大家是都可以去的,但普通狐人必须拿出大量的纳第尔,至于狐族贵族和外族人……”阿信眼睫低垂,“那些人只要提供对等价值的宝石和食物,性奴就会被yin窟探子亲自送到他们手中。” 呵,说白了这yin窟就是专门服务贵族和外族人的呗,还整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规定糊弄普通族人,兰尼内心冷笑。 “那有贵族和外族人进入yin窟工作吗?” “也有,被族长惩罚的贵族会进去,被掳来的外族兽人也会……而且族长还规定,本族内每户狐家都必须有一狐进入yin窟,为狐族的繁荣昌盛做贡献。如果想要家人出来,只能……”阿信声音发颤,几乎说不下去。 只能自卖自yin,或成为yin窟探子,真是荒谬至极!! 兰尼把少年轻轻搂进怀中,坚定道:“我一定会尽力想办法,帮你救出姊姊……” 明知自己现在这样说很不负责任,毕竟她也不能保证,未来的自己能否拥有那样的实力。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要管别人的烂摊子…… 大抵她兰尼就是这样一个圣母心泛滥,但又的确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吧。 至少她看不得眼前的少年如此痛苦,哪怕能宽慰他两句也好。 兰尼现在已经大致搞清楚了纳第尔的性质,它不是货币,而是套在狐族百姓身上的枷锁。 不仅将稍有姿色或天赋异禀者收入yin窟,还要让所有平民家庭都为yin窟所牵制。 而那些贵族和外族势力,只需提供物质财富就可以享受服务…… 难怪这狐族如此荒yin堕落,失望的族人却无法离开,这个族长真他喵该死啊! 兰尼在心中忍不住爆粗口,此刻她只想赶紧提升攻击魔法,然后铲jian除恶! 就在兰尼沉浸在激情澎湃、斗志昂扬的情绪中时,阿烈忽然开口泼了她一身冷水。 “哈哈,救姊姊?别说大话了你!你知道yin窟探子有多多,大掌司有多厉害么?” “呵,那也比你这个无能为力,只知道说风凉话丧气话的狐人要好。”兰尼毫不留情反讽。 “你!我明明是好心告诉你那地方危险的很,进去就别想出来了,”阿信愤愤然,气得把头一扭,不再看兰尼,“算了,不跟你说了!” 阿信从兰尼怀里抬起头,细声细语道:“阿烈说的没错,我很感谢你愿意帮助我们,但yin窟的确很可怕,我和阿烈躲躲藏藏多年,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救出姊姊,甚至连她的生死……也无从得知。” “这yin窟在什么地方?”兰尼岔开话头。 “翻过这附近的两个山坡,有一座巍峨的雪山,”阿信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雪山内部有一万年冰窟,那冰洞就是yin窟之所在。” 此外,阿信没有说明的是,那绵延千里云雾缭绕的雪山,恰恰也是狐族部落的中心。 在那皑皑雪巅,在那银装素裹之地,荒yin无度的族长和贵族们,就将寝宫建在那里。 穿过翻滚奔流的层层云海,向下俯视,无人不会被这里圣洁瑰丽的景色所震撼。 群山环绕之间,有一海螺沟状的谷底,谷心溢出一汪靛蓝澄澈的温泉,波光浩渺,热雾腾腾。 泉中有数条纵横交错蜿蜒曲折的冰桥,将广袤的湖面切割成碎镜状的小块。温泉周围雾凇沆砀,冰花遍地,置身其中如临雪国仙境。 环绕湖周的山壁之上,整齐分布着开凿而成的石窟群洞。洞口悬挂五彩兽皮,红黄白褐灰相间,远远望去,似千面彩旗一齐飘摇。洞下连着凿磨平整的层层石阶,直通温泉周围的谷地,如万口同开,吐舌淌涎。 山体内部,各洞窟之间有甬道相连,方便狐人往来训话。各入口亦有狐仆把守,警戒森严。甬壁上沿外突碗状石台,内盛有奶脂提炼而成的酥油灯,火苗摇曳,光影幢幢。 夜幕低垂,天色渐暗,谷内风声更厉。 “族长大人,二酋女已入寝。”(酋女,族长之女尊称) “她身子可好些了?” 这问话之人正是狐族族长,邢银。只见男人身披素色裘袍,体魄魁伟,雪丘般矗立在女儿寝洞前。深邃的五官隐匿在明暗变换的烛影后,叫人看不清表情。 “酋女天黑前才用过药,身上正发着薄汗。” “我进去看看。”邢银喉结滚动,沙哑着开口。 “族长!不……”赤尾狐仆情急之下攥紧了邢银的裘袍,意识到自己失态后,赶紧撒开了手,怯怯道,“酋,酋女吩咐过仆下,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哦~你倒是一心向主,连族长都敢拦?” 邢银剑眉微挑,狐眸含嗔,权腮直鼻下的薄唇勾出一丝凉薄的笑意。他一手掐住赤尾狐仆的脖颈,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却见这雌狐粉面含春,生得不俗,于是色心又起。 “呃……族,族长大人。”赤尾狐仆眸中溢出点点因窒息憋出的眼泪,在熠熠烛光的映衬下,倒多了分脆弱的娇媚。 邢银用指腹碾了碾赤尾狐仆脖颈下疯狂鼓动的血管,而后大手一松,转身甩袍离开。 “到我寝洞来。” “咳咳……是,族长大人。” 听到寝窟外的声音渐渐止息,邢娇这才心有余悸地从裘被下钻出头来。 洞口这赤尾狐仆名唤阿季,是她特地从yin窟买来充作贴身侍仆的,为的就是在这一天派上用场。 邢娇早就知道父亲乖戾怪癖,荒yin无度,却不想他竟然连luanlun之事都做得出来。要不是她那日无意间窥见,父亲把大姐压在甬道石壁上行yin…… 再过几日邢娇就要成年,父亲最近看她的眼神越发炽热,似虎狼般即刻要将她拆之入腹,她不能不怕。 除此之外,她的二哥三弟也越发奇怪,不知是不是受父亲影响的缘故,总是没来由地与她过分狎昵。尤其是二哥,近些年来与父亲的癖性越发地像了,常常趁着家族同浴日对她行逾礼之事。 大哥和四弟倒还好,一个温柔体贴,一个腼腆文弱,最与自己交好。 至于长姐……自从被父亲开苞后,她便常与父亲在一起,间或去yin窟戏耍性奴和掌司们,渐渐与自己疏远了。 说起大掌司,邢娇心头一热,忽然想起那日他们在温泉雾凇下初遇的情景来。 那雪耳少年一袭琼色裘袍,身后披散着的万千银丝随风纷飞。只见他澄亮冰眸噙着丝丝笑意,将滑倒在地的她轻轻扶起。磁性而温柔的嗓音抛在她耳边,如清泉乍泄,撩拨得邢娇春心萌动,羞赫不已。 “酋女大人怎这般的不小心?”那少年的笑容里藏着几分促狭。 “我……”她痴痴地望着少年俊美无双宛若仙子的面庞,竟一时忘了回答。 “您没带狐仆吗?”少年将邢娇稳稳扶起后,便迅速与她拉开距离,带着皮套的双手下意识在身上擦了擦,笑道,“我送您回寝洞吧,不然族长该着急了。” “好……”她那时脑子像是烧成了浆糊般,任由少年将自己护送到寝洞入口下的石阶前,以至于她都忘记了当初要来此采摘冰花的事。 邢娇再次拉起裘被蒙住了头,心脏怦怦直跳,仿佛当时炽热的赧意又烧了她一脸。 如果以后真的要交配,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那个少年。 但想到眼下的处境,邢娇翘起的嘴角渐渐被愁绪拉了下来。 总不能一直装病给父亲推yin奴吧,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而且最近父亲对自己的管控越来越严了,他时不时就派贴身狐仆来打探自己的病情,或者干脆就像今天这样,亲自前来问候,吓得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该怎么办呢…… 满怀心事的少女眉头紧蹙,在辗转反侧中渐渐睡去。 然而在甬道的另一端,下流的欲望才刚刚从胯间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