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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拉上祥云。 “你一路上都要搂着我!” “好。”他的手环过她的腰肢,将她拥进怀里。 “你不准飞太快!” “好。”他放慢了祥云的速度。 “你还得……唔!” 靡靡的夜色中,两抹白色的身影在七彩祥云上拥吻着,不徐不慢地往油桐小筑的方向飞去。 朗朗乾坤,岁星在辰。三花喷火,五云拥月。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话,就收藏一下吧~ 23 23、有败五常 ... 七月流火,栀子飘香。喜林苑中,尺树寸泓。 依花傍柳,佳人弄琴。乐声未远,相思已近。 风影清似水,独占小桌幽。 花不醉人人自醉,半梦半醒半倚垂。 舒舒婉婉的身影,微微泛红的脸颊,盈盈清透的双眼。 伸手摸了摸瑶琴的琴弦,笑; 抬头望了望天边的云朵,还笑; 垂首捋了捋深红的琴穗,继续笑。 “尤小呆。” “尤小呆!!” “尤小呆!!!!” “啊、啊?”尤清歌慌忙把瑶琴收入袖中,回头望去。 “玥、玥姐儿……”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木玥浑身挂满瓶瓶罐罐,外带大小器皿,左提右拎,只恨不能变成千手观音。她一张口,就冲尤清歌直嚷嚷:“你干嘛呢,喊你这么多遍也不答应。快过来搭把手!” “哦、哦……” “青天大白日的,又在发呆!”木玥剜了她一眼,朝身侧歪了歪嘴,“那个瑚琏,帮我搬到到祠堂里。赶紧的,一会祭祀要用!”说完,带着满身招摇作响,风尘仆仆地走了。 尤清歌把瑚琏弄到祠堂,拍了拍手,环视了祠堂一圈,开心地转身离去。 哈哈,她可真是手脚麻利也!办事牢靠哉! 尤清歌一面沾沾自喜地自我夸赞着,一面朝祠堂外的长廊走去。刚走到长廊的拐角,却被一道手劲拉了过去,抵在墙角上。 眼帘一掀,正对上竺易衡的脸庞。顽皮的目光往他身上一转,笑了:“唷,你躲了我这么些日,今天总算愿意正眼瞧我啦?” 竺易衡伸出一只手,撑在尤清歌身侧的墙壁上,悠悠地道:“你最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尤清歌一头雾水。 “整日神思漂浮的,”他抬起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翻看她的脸,“傻了?真傻了?” “要你管。”尤清歌拍开他的手。 “不仅傻,还发痴。”竺易衡说着,眼角余光暼到尤清歌衣袖中的一小撮琴穗。 “把什么藏袖子里了?” “没什么!”尤清歌赶紧伸手把瑶琴纳入太虚之境。 “给我看看。”竺易衡说着,作势要探入她的衣袖中。 “你做什么,做什么!”尤清歌慌忙把手藏到身后。 竺易衡去扯她的手,“开启你的太虚之境。” 尤清歌急了:“竺易衡,你这是侵犯朋友的私人空间!” 竺易衡挑眉一笑,“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尤小呆,你不知道我想做你什么人么? 很不幸地,某位小呆还当真是不解风情。且听她一本正经地与竺易衡理论着:“曾几何时,是谁追到南阎浮提死乞白赖地要一块上路的?你不想做我的朋友,你跑去找我作甚?” “看你出丑,替你收尸啊。” 尤清歌气结,“那小时候,又是谁每个夏夜坐在我身旁,不停地为我摇扇祛热,说想跟我做好朋友的?” 竺易衡摸了摸下巴,做思索状:“我有说过么?我怎么不记得?印象中,只有你被我欺负得哭哭啼啼的丑样,可没有我对你唯唯诺诺的恭维模样。” 素白的爪子颇为愤慨地扬了扬,“一开始,明明就是你对我为首是瞻好不好!直到后来……后来你想、想看我的……我的……哎!我说不出口,反正我没同意!所以你自此心生恨意,开始无止境地欺负我!” 竺易衡的唇边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休得胡说。欺负你,可不是身为朋友会做的事。” 尤清歌嘿嘿一笑,“看吧,你承认你是我的朋友了!” 竺易衡悠悠一笑,“我何时承认过?” “就刚刚啊,你不是说是朋友就不会做欺负人之事么?” “那我欺负你了没?” “欺负了!你经常欺负我!” “对嘛,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你,我不想做你的朋友。” 尤清歌愤然:“你!心无定见,反复无常!” 竺易衡淡然:“你,没脸没皮,有败五常。” “你、你、你!”尤清歌气得直跺脚,“你才有败五常,你从小到大都有败五常!” “正好,那我就做做有败五常之事。”竺易衡笑得坏坏的,整个身体都压在尤清歌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你敢?你敢?!这光天化日的,你要敢做,我跟你没完!” “你看我敢不敢。”竺易衡伸手抚上尤清歌的手腕,往她衣袖里缓缓伸去。 “唔……你,流氓!” “能被我流氓是上天对你的恩赐。还不赶紧谢主隆恩!” “鬼才稀罕这个恩赐!啊啊啊,你手往哪摸呢?” “闭嘴,吵死了。”竺易衡开启尤清歌的太虚之境,一阵拨拉,“你这里头都塞了些什么玩意,乱糟糟的。” “你把手伸出去!出去!” 竺易衡没理她,强势地瞟了她一眼,继续拨拉:“怎么貌似还有绸缎布料?衣裳又不是什么重要物什,不懂得放衣橱里啊?” “啊啊啊,你赶紧把手拿出来!你再不拿出来,我就、我就咬死你!” “催什么,这就出来。”竺易衡笑着抽出手,低头一看。待到看清手中的瑶琴时,唇边的笑容蓦地僵了。 他没有抬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和笃定,“乐念之给你的?” “还给我!”尤清歌一把夺过瑶琴,小心地护在手心,生怕被竺易衡抢了去。 竺易衡神色肃穆地盯着她,“离他远些,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什么伤害?就只有你会伤害我!他才不会伤害我,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尤清歌的声音,随着竺易衡的眼神变化,渐渐地由中气十足变得细弱蚊蝇,最后的“倍”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不幸地胎死腹中,不见天日。 她没有看错吧?竺易衡的眼神,写着受伤和痛楚。这个一向飞扬跋扈的人,居然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她甚至仿佛还听到了类似玻璃碎裂的声音。 愧疚感,倏地一下油然而生。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