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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摁上床。深深地进入,狠狠地cao弄。他的欲望从来不只是把他抵在门上亲而已。 他无数次听门板的响动,脑子里想的都是cao他。 “夏麒,想要我吗?” 他这么问的时候,夏麒已经被他亲得很情动,上衣都被他剥了,rutou被他咬过。并且第一次知道自己的rutou会硬。下身衣着也没有很完整,长裤的裤头退到腿根,内裤则难堪地被顶起一个大包。 他已为鱼rou。 费天澜是他的刀俎。 “想吗?”费天澜的脑子很热,俯首用舌尖舔夏麒的锁骨,膝盖顶着对方的下身,充满逼迫和威胁的味道。 但他知道夏麒不讨厌。这小家伙还不习惯,有羞耻感,但是他想说“要”。那双唇一张一合吸着气,眼神惊慌又充满情欲,便是证明。 于是他温柔地凑过去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搅弄,听他根本无法自控的呻吟,再次问:“要吗?” “……要。”他终于吐露欲求。 外面夜色如水,屋内空旷而明亮。 夏麒被费天澜扶了起来,不太稳地坐在沙发上。饱胀的性器正被对方深深地含在口腔里,卖力吞吐。两个囊袋也被轻轻揉捏。 半个小时前,他还绝对想不到费天澜会为他koujiao。 这人显然也没有用嘴的经验,做得试探而小心。但光是这个举动本身就足以让人激动到难以自抑。不一会儿,夏麒性器的顶端就吐出不少清液,然后被费天澜尽数抹到他的会阴处。 他没有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jingye也被用到后面去。 又浓又滑,帮着费天澜进了几根手指。除去异物感,竟没太多痛楚。 “唔——”费天澜抽动手指,他惊得低吟出来。 费天澜把抱过去。明明沙发又大又软,大少爷却不去消受,把他放到桌上。发烫的目光和他对视一眼,接着便掐住他的腰,顶端抵上xue口。 好硬。夏麒失神地想。 下一秒,那个很硬的东西便缓缓往里推。 没入七八分的时候,夏麒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忍不住颤声喊“费天澜,费天澜”。费天澜应声继续推进,然后小幅度挺动。把他的呼喊插得混浊而破碎,最后只有不断的惊喘。 “费——唔——啊、啊、啊!” 后来进出变得很顺,费天澜如愿把那条漂亮的腿架至肩膀,托着小家伙的臀猛插。桌上的东西,水杯、抽纸、零碎的纸笔,全都跟着晃动起来。 小家伙雾眼朦胧,口中吐出来的气息有一股青涩的湿热,散发诱人的魅惑。费天澜用手指撬开那张嘴,模仿下身交合的动作搅弄,让他叫也叫不出,哭也哭不畅快。 可怜极了。 他惊诧万分,身下这个人如此有魔力,每一寸都令他发狂渴求。 湿热的后xue甬道,可爱的性器,平坦的、包裹着他的小腹,好像会收缩的肚脐,完全硬起来的乳尖,布满他吻痕的锁骨,艰难滚动的喉结,张合的嘴,湿润娇嫩的唇,直挺的鼻梁和冒汗的鼻尖,还有眼神涣散却努力想看清他的眼眸…… 每一样都充满诱惑。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居然谁也不如夏麒让他动情难耐,心生把人拆开吞进腹中的狠戾。好像失去了理智,又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早知道cao他这么爽,就该早cao了。 最后晚饭算是白做了,谁也没有力气去吃饭。他们躺在沙发里。夏麒缩得真的像一只猫,费天澜用一条手臂圈住他的头和肩。两人相依成一个充满温存的姿势。 平时干净整洁的客厅被弄得一塌糊涂。桌子、地上、沙发,到处都是yin乱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夏麒张嘴想说话。一发声,发现嗓子真哑了。他一阵眩晕,惊悚地想——我刚才叫出来了吗? “怎么了?”费天澜发现他的异常,低头看看他,用拇指捏了一下他的下巴,半调戏半得意地问,“感觉好不好?” 夏麒:“……” 费天澜自问自答:“肯定很好。” 夏麒听了,脸一热。推开他,费力地坐起来。目光四下扫一圈眼前场景,心里感觉奇怪极了。他想过这件事,但没想到这么快。也没想到这么猛。 送夏维军去机场的路上,他还被眼神教育了一番。他以为,自己这次就要落寞而走。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剩下的日子会是怎样。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到两个小时后会和费天澜真枪实刀地zuoai,解锁了…… 呃,炮友身份? “在想什么?”费天澜用腿碰了碰他,仿佛很顺口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等你要走的时候,我不会哭天抢地要你留下来的。” 夏麒垂下目光,怔忡地看着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表情茫然又无辜。 费天澜和他对视,眼神有些玩味。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他的脑子里显然没有什么沉重的话题在使用思考技能,态度没有半点正形。 “你说……”他拖长了尾音,目光上下扫视夏麒赤裸的身体,最后望向他胯间,并用腿蹭了蹭,“奇怪了,你和我哪儿都一样,我怎么玩得这么开心?正常人应该是恶心的吧?所以——我是不是真的弯了?” “……” 夏麒双唇一扁,感觉用尽全身力气和克制,才没把某句脏话骂出口。 费天澜看着他的表情,“噗嗤”笑出来,然后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哈哈哈哈”。等笑够了,才伸个懒腰起来,打开沙发下的柜子从里面扯出来一条毯子,披在夏麒身上,问他:“上去洗澡吗?” “……洗。”不过一个字,也能听出嗓音沙哑。 他捏着毯子站起来。刚起身,腿跟就传来难以描述的酸痛,人生前所未有。脚下一歪,差点摔倒。被费天澜揽住扶稳。 费天澜调笑道:“行了,仙女。谅你第一次遭不住,我伺候你。”说罢便打横把他抱起来,往他们的二楼走去。 费天澜嘴里还轻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回荡在整个安静的房子里。这一刻,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没有了,只剩下他们。夏麒觉得脑袋迷登且糊涂,眼下的一切都透出一股不真实的诡异和怪诞。 他忽然害怕。 怕明天一觉醒来,全都是虚妄的美梦。 第24章 废弃公园中原本精致的花草小径被斜侵的杂草所阻,需要一边走一边扒开那些枝蔓。但天越来越黑了,前面的路开始看不清。 他知道,穿过这些小径,就会到达有跷跷板和秋千的花园。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明明是他第一次进到这座废弃的公园。 “超级适合探险的!”不久以前,费天澜哄他起床,在他耳边嘟嘟囔囔地说。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答应,已经身在公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