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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小鸡啄米似的忙不迭点头。 演唱会九千多个席位,只有一二排附近的十来个观众能瞧得见傅野,小刘呆呆地盯着傅野温文尔雅地告诉坐在附近认出他、挤过来想尖叫想要合照的观众不要吵闹,认真看演唱会。 特别有耐心,像管着一群小朋友的幼儿园老师。 小刘想:她回去可以吹一年了。 开场第一首歌是fn队长宁弈昊的solo。 小刘根本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宁弈昊身上,全副身心都在用余光偷瞄旁边的傅野。 时间长了,小刘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试探性地小声问:“傅野……你为什么也会来看fn的演唱会?” 傅野稍仰着脸,向着台上。 舞台灯将他眼瞳映得很亮,他的视线却没有停留在台上。 “我来看一个人。”傅野轻声道,嘴角带笑。 看一个人、看一个人、看一个人…… 看谁? 作为以微博超话为家的当代网瘾girl,小刘吸了口气,她觉得她现在可能疯了,连这种问题都敢问了:“傅野,你,你知道小葵花双杰吗?” 安静。 小刘心脏砰砰跳。她想:完了,不会问错话了吧?还是她话太多,影响影帝看演唱会了? 第二首歌。 fn全体出场了。 周齐,观众席视角从左数第三个,黑发黑眼,系着黑领带,眉眼皆是笑,年轻、清冽,又烈烈发烫。 场内沸腾,尖叫声盈耳。 傅野骤然想起一幕景。 高挑的男孩子叼着烟,吊儿郎当地坐在天台生锈着的铁栏杆上,身后白云蓝天,峭寒的风将校服制样的白衬衫贴在胸腹。 他向他伸手,烟换到了指间,笑着:“你来了啊。” 从未见过的一幕,却熟悉得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晰晰。 “嗯,知道。”傅野不自觉地嘴角上翘,“很喜欢。” 上台后周齐才发现他想错了一件事。 只要他看得到傅野,在人群中他就能一眼找出傅野的位置。哪怕把脸遮住。 因为他熟悉傅野 ,也因为傅野够出挑。 即使遮住脸,傅野同样是最出挑的一个。很难会再有一个,像傅野这样的把礼节刻进骨子里的人,举手投足无可言缺。 让人特别想,特别想打破他这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周齐这么想过,也这么做过。 付出了一点儿代价。 超话“小葵花双杰”半个小时内流量暴增。 首页第一条: “用户刘仙仙儿:小葵花双杰是真的!!!傅野就是来看周齐演唱会的!!我问了傅野听说过小葵花双杰没有,傅野说他很喜欢!!!小葵花双杰官宣了!!我就坐在傅野旁边,有图为证!” 这条动态十多分钟上千条评论。 “官宣???” “小葵花双杰是真的,我作证,在现场,我是777,我在台上听见傅野说他喜欢我。” “爹,我有娘了吗?fn周齐” “腐向c圈地自萌好吗?傅野也就礼貌性说一句,还当真了,刷上热搜好造谣让全世界都以为傅野跟777是同性恋?” “只有我想到了,如果傅野逛过小葵花超话,那他极有可能读过小葵花双杰的小黄文了吗?” “你们都在吵是不是真的,而我已经在推测777和傅野谁攻谁受了。” “我jio得是爹攻野受,没皮没脸攻x高岭之花受。” “对不起,我站小二班扛把子野哥哥攻x小一班扛把子777受。” …… 演唱会从八点到十点五十。 微博沸沸扬扬,演唱会现场同样的人声鼎沸。女孩子在台下“啊啊啊”地尖叫,还有一群男的振声喊“爹”、“加油”、“七爹放心飞,车祸也相随”。 这种情况,前者都是fn的粉,后者就是周齐的粉了,还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 喊得周齐在台上都他妈的听见了。 什么叫让他放心飞,车祸也相随? 他是像能演唱会现场车祸的人吗? 反正周齐觉得不像。 十点。演唱会过了大半,暂时的空隙休息时间。 场馆很大,半露天,根本没有空调,即使到了九月底,天气转凉了,唱跳了两个小时台上的人也是热得不行。宁弈昊压着气喘接过话筒来:“fn到今天,正好出道一年半的时间,这一年半来,感谢大家的陪伴、鼓励,看着fn成长,用包容的态度等待我们慢慢修正不足,成为合格的idol——谢谢你们!” 宁弈昊一鞠躬。 台下掌声雷鸣,傅野却没在台上看见周齐。从上一首歌结束,周齐就去了后台,到现在还没回来。 文嘉希接过话筒,也说了几句感恩的话。 文嘉希说完,周齐还没上来。 显然是团队感谢粉丝的环节,还能少了一个。 最后钟平阳接过了话筒,刚说了一半,第一排一个眼镜男突然大喊:“我爹呢??” 钟平阳没拿住,一下子“噗嗤”笑了出来:“你猜?” 周齐当然在后台,他上不去是因为他在换衣服。要从头换到脚,比较麻烦,所以这个环节就没他的份了。 原本安排的是宁弈昊,但上个星期宁弈昊练舞受伤了,胸前疤痕没好,就换人了。 说实话,周齐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这个桥段。 他应该是绑别人的,不是那个被绑的。 fn暂时下台换装了。 直到前奏响,低沉,有隐约的神秘色彩。 十几个细腰长腿的女伴舞上台,西方式改制黑军装,冷峻严苛,手持黑色细鞭。fn也出现了,背心衬衫长裤,西装三件套,一副精英的样子。 宁弈昊从伴舞手中接过手巾,慢慢地擦过手指,又将手巾丢向了台下。 “fn还没发行的新e单曲,。”他说。 台中升起。 台下骤然响起了能掀翻屋顶的尖叫。 傅野视线一紧。 升起的是一方金属细笼,鸟笼似的形制。 细细的链子连接在笼底,向内延伸,铐在周齐的手腕、脚腕上。周齐赤着脚,白衬衫薄长裤,头低着,直到笼子全然升起,他才抬起眼睑,似笑非笑地向外看了眼。 蒋驹作曲,是首好歌,可傅野似乎听不见歌声,也听不见台下已经冲上顶点的尖叫声,只看得见台上的人。 很显然,是个故事。 穿军装的人是驯服野性的工具,衣冠楚楚的是施号发令的在上者,困在笼子中的才是受驯,却野性难驯的叛逆者。 笼门“咔哒”地打开。 女人走入,高高在上地将黑色的颈圈锢在周齐的颈间。他皮肤白,黑白衬得极刺眼,微仰着头,喉结突出,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