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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仙尘录 第一篇 落霞寨篇(8)

    2022年6月12日第八章·春意凋零白衣女人落至身前,只是默默伫立着,白袖垂在体侧,如深海般平静,好似一尊镜花水月的幻影凋塑,彷佛伸手去探就会透过她的身体。可摇光察觉得出那面纱下有一双深邃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冰冷无情,带着死亡的威慑,给人彻骨的寒意。摇光收腿立起,丝足滑动,在静止不动的白衣女身边环绕,捡起跌落的蛇信剑,并寻找她的破绽。白衣复盖她的全身,只有后首秀发如瀑,并无保护。回想起师傅对她的教导,先天高手也是血rou之躯,先天真气也并非无所不能。大多的先天境武者,只能调动微薄的真气,就如手掌扇出的微风般无用。这女人纵有先天修为,宝衣护体,但观其反应木讷,似毫无武学功底,她可出奇招致胜。摇光冷静地分析,压抑住那股来自直觉的恐惧,放手一搏。「啊啊……」山寨外哀嚎不断是护寨机关启动,看来唐馨儿已经得手。只需杀死这个白衣女人,一起就结束了。摇光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身子微倾,浑身内力倾注在腰腿间,纤腰扭转,双腿摆动,沿着凹地边缘滑行,施展出师傅传授的绝学身法凌波游。这圆凹的场地并非天然形成,而是在人为将一种特殊光滑的岩石嵌入地面,再精工打磨而成。其表面光洁畅滑,正是摇光自小苦练凌波游的场所,也是将凌波游发挥极致之地。丝丝摩擦声尤为短促,如飞鱼归水,游滑愈快,影流连过处,似已留有残象。手中剑舞手中剑舞如流水,频频划砍白衣,剑法乃是师承慕容婉的细雨无声,流速越快,剑势越强。见那白衣女子,只是缓慢地左右摆头,完全跟不上自己的身影。摇光得意无比,但也觉足底发烫,小腿微酸,已达极限。以她目前的修为,凌波游只能施展短短几瞬。决胜负吧,先天强者也要死!「嘿!」摇光绕道白衣女身后,直将短剑掷出,蛇信飞咬向白衣女后脑。白衣女及时回首,抬手从袖中飞出一道白缎将剑拦住。而飞剑被拦的刹那,摇光已滑行至白衣女子身前,玉足一踩石地,身影如飞燕般矫健腾起,右腿旋踢,直踹向白衣女扭头时露出的太阳要xue。电光火石间的两面攻击,眼见绷紧的足尖即将触及白衣女的鬓角,忽然一面白缎却凭空出现,这一脚便如深陷泥泽之中,挣脱不得,反被白缎裹住。右脚被擒,惯性促使摇光朝一方向倒悬斜飞,可那白缎如灵蛇般反向缠绕直腿根,倏地勒紧搅拧,直让筋骨错开,整条腿已然被扭曲,痛入骨髓。摇光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凄厉惨叫:「啊啊啊啊!」只觉整条腿要被从根部扭断,撕心裂肺的痛苦使摇光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双手拼命地去抓扭曲的大腿,只求能减少一丝痛楚,但不过是徒劳。倒挂的身躯抽搐摇晃,盘起的秀发如化为千万乱丝飞舞,面纱下的俏脸已扭曲变形,额头暴起青细筋条。少女近乎奔溃,呜咽哀嚎,双目翻白,泪水飘洒,清涕逆流,恍惚中只觉腹下热流汹涌,难以抑制,澄黄尿液从朝天的阴户中喷射出来,随着躯体颤动,淋淋洒洒在摇光自己身上。耸立的胸脯,修长的玉颈,娇美的脸蛋皆溅染了腥臊。许是怕白衣被污,缠住右腿的白缎就此松开,任少女柔弱身躯坠落在地,滑落在凹地中央,「呜呜……」少女倒在地上抽噎着,只觉呼吸苦难,便摘去粘着口水的面纱,只见她口鼻精致,唇色如樱,喘息时,两排贝齿宛如编贝,一条香舌好似牡丹花色火红明艳,无不彰显青春的美艳。只是她面颊惨白,额上青筋未退,青丝散乱,鬓发不整,深显憔悴,但仍有股惊心动魄的美。摇光已有些神情恍惚,整条右腿浮肿一圈,膝弯与大腿内侧绷出醒目的粗筋,脚踝歪曲似折断,足趾两两交错变形,酸痛麻木,不听使唤。优雅旋舞的修长玉腿,凌波游滑的纤巧美足被摧残至此,少女抚着大腿,无助地流着眼泪。「长姐!」山寨中的姐妹听见摇光的惨叫,急奔走过来。看到倒在凹地中的摇光,以及伫立一旁的白衣女,皆是面色一变。「我们一起上,把长姐救出来。」听到姐妹们的声音,摇光顿时惊醒,挤干眼泪,喝道:「不许过来!我命你们抛弃山寨!」深知白衣女恐怖的摇光不会再让自己的姐妹们白白送死。「不,长姐!」「走!这是命令!」摇光绝望地喊道,祈祷她们能安全离开。万幸白衣女静立不动,姐妹们听从她的命令,纷纷撤离。很快山寨内传来轰地一声,秘密石洞的入口被火雷炸碎,代表她们已经撤离,落霞寨已是座空寨,一切有关师傅和北斗的信息尽数被移除,谁也别想查出什么。摇光瘫坐在石地上,等候处置。这时,唐馨儿和那个青年走了过来,在白衣女身边,都不敢说话。唐馨儿把恐惧愧疚直接写在脸上,好在那青年直愣愣地盯着摇光的身体,没去注意唐馨儿的异样。「堇姑娘。」良久,唐馨儿开口道:「匪首仇雁已死,她不过是个小喽啰,抓她并无意义。」唐馨儿果然认识这白衣女,可她为何向自己隐瞒。若早知有这样一位先天境存在,摇光一开始便会选择放弃山寨,仇雁,还有山寨中的姐妹都不会死。摇光怨恨地看了唐馨儿一眼,吓得她忙垂下头,不敢直视摇光的眼睛。生怕摇光揭露两人之间关系,拉她陪葬。我答应过师傅会保证她的安全。摇光暗叹,她现在只想死个明白:「堇姑娘身为先天境,为何要攻我山寨,难我一个小女子?」白衣女幽幽开口,声音缥缈似幻,如天籁般动听:「你杀了岳捕快,唐馨儿说替岳捕快报仇,六扇门会有重伤。」「我,我没,我」闻言,唐馨儿一个激灵,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是为了赏金?」摇光瞪大眼睛,难以相信。以她对江湖的认识,凤毛麟角的先天高手往往深受富商,豪族青睐,常被奉为宾客,不愁吃穿。谁回来参加偏远小山上的剿匪这种费力多,赏金低的事?「堇姑娘本是超高,若需要金银,何不加入落霞寨,小女子保证奉上黄金千两做见面礼。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摇光试着利诱拉拢。却见白衣女摇头道:「君子之财,取之有道,不可受贿行卑劣之事。」听她一张口便是儒道经典的话,摇光身子一软,害怕地颤抖。当今世道,礼崩乐坏,江湖纷扰,鲜有人会把礼义廉耻,仁义道德挂在嘴边。白衣女如此说,便是决议要取她首级。「那个,我觉得与其杀了她,不如将她活捉交给六扇门,由朝廷处置。」青年开口道。摇光当即怒斥他:「我一个女子被抓进六扇门,怕不是要我受尽折辱,生不如死。」对方闻言,脸色难看,但眼睛还是不离少女的身体,准确说是看她两腿间的私密桃源,胯下支起帐篷,嘴角快流出口水来。若无白衣女,摇光早将他的眼珠子挖下来,再把阳根剁掉,让姐妹们一人剐他一刀。可此时,她右腿受伤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男子以眼神侵犯自己。与其受人羞辱,不如快些了断。羞愤之下,摇光已有决死之意。-地-址:--「请把剑给我,让我自行了断。」白衣女点头答允,一只白缎。摇光取剑,见那白缎飞到浮肿的腿上,以为对方又要折磨自己,泪水如成串滑落:「不要,啊啊!」但只觉一股柔滑似水的触感流过大腿,痉挛的肌rou竟开始回复,疼痛舒缓。白缎滑过几圈,绷紧浮肿的大腿渐渐重回圆滑弹性,脚腕摆正,曲折的脚趾也被矫回原位。白缎随后划过腿心,治愈了私处的肿痛sao痒,兀地回到白衣女那边。摇光高抬起右腿,端详起来。日影下,冰蚕丝裹束的腿肌晶莹闪耀,曲线修长优美,伸缩自如,纤纤玉足灵巧摆动,圆长五趾自由舒张,堪称妙手回春。「多谢,姑娘!」以为右腿残废,前程尽毁,绝望求死的摇光立时转悲为喜。她并紧双腿,摆正身姿,朝白衣女恭敬一揖,以为对方回心转意,肯接纳自己的条件。可那白缎周而复回,来到她身前,上面承放着蛇信剑。破涕而笑的绝美笑颜僵在脸上。「你还是叫我去死,治好我的腿,不过是对将死之人的悲悯吧。呵呵呵……」笑声转为惨然凄凉。摇光颤颤巍巍地接过蛇信剑,横在自己雪白的玉颈上。师傅你的养育教导之恩,轻尘只有来世再报。她闭合双眼,昂起下颏,素面朝天,回想起师傅的吞貌,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摇光想要带着优雅高傲的死去,唐馨儿会保护她的尸体不受青年侮辱。拧紧的眉毛却难以舒展,弯翘的嘴唇也不住颤抖,鼻子发酸,近乎要崩溃大哭。少女正值妙龄,怎愿芳华早逝?何况这世间还留有太多的不甘。她要成为逸王的妻子,助师傅达成复国宏远,也希望得到被被自己不小心毁掉吞颜的师妹的原谅……这些都成了遗憾。终是没有勇气了结自己,颤抖的剑颓然落下,泪水盈盈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看向白衣女。若自己哭着求她,她会不会放过自己。摇光檀口微张,心性高傲地她终究是说不出口。「还请姑娘代劳!」每一个字都饱含决然意味。白衣女袖中探出一节白缎,摇光丝毫不怀疑此物能平整地切断自己的脖颈。 我要死了!摇光夹紧双腿,腿根不住厮磨,腹下本被消去的sao痒燥热在死亡逼迫下又重新复燃。素手抚摸过自己的rufang,探到裙下,抚弄花唇,腿心处很快分泌出粘稠的液体。下身因兴奋和恐惧而战栗,细润肌肤上浮起了点点凸起。「等一下,等一下!」摇光呼喊。她找到了克服恐惧的办法,只需顺应身体的渴望,哪怕是疯狂的自残,满足下即将死去的身体也再好不过。摇光握紧蛇信短剑,这剑带给她难以忘怀的噩梦,也教会她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曲分双腿,让小腿与胸平齐,玉门大开。摇光垂手探视,手指拨开一线yinchun,确认rou蒂和xue口的位置,同时高擎短剑,斜扎向自己的阴户。「呀!」唐馨儿和张昊皆被这一举动惊呆,摇光的尖叫远胜二人。「啊啊啊……」蛇信双尖,精准地戳中阴蒂,没入膣腔。短短半日间承受多番刺激的性器敏感异常。一触即如过电般到达高潮。rou蒂充血鼓起,蜜xue春水泛滥。不比以往是被动承受,自慰的摇光很快掌握舒服的诀窍。上锋轻微剐蹭脆弱的粉蒂,带来丝丝如缕的快感,下锋在xue口边缘的软rou间搅动,sao弄止痒,极大地满足少女的欲望。春意融融,溪水潺潺。「呼啊,呼嗯啊啊……」摇光将头枕在石地曲面上,快意娇喘,全然不顾羞涩隐私,只渴望舒畅感能一直持续下去,不白做一次女人,不辜负转瞬即逝的美好年华。「里面好酸,好痒!」一壶蜜浆蓄积在腔道深处,rou壁蠕动的层层rou褶无不渴求抚慰,但短细的蛇信无法探到深处,少女心中万般渴求有长物能填充下面的空洞。「咿呀,还不够,不够!」摇光发出一阵呓语,手下加力,如火如荼地搅动rouxue,陶醉在强烈的刺激之中,贝蒂的痛感都被无尽的欢愉淹没。薄如蝉翼的冰蚕丝搭配双芒锋刃,这种自慰方式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未经男女欢情的摇光,还以为这就是正常交合的快乐。殊不知猛烈的刺激已让性器神经紊乱,变得极其敏感,日后行走磨腿间都可能诱发快意,外加摇光的密壶多汁多水,下体湿痒将成常态。涉欲未深的摇光哪会想这些,只一味地高亢呻吟着,玉颊白里透红,眼中的天空慢慢变得朦胧,彷佛是碧蓝的海水挂在苍穹翻涌浪潮。她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胸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那充满弹性又结实的触感,令人愉悦。「啊啊,怎么「啊啊啊……要死,我要死了,不啊啊啊……」。欲求不满的少女想起自己要被斩首,变得十分焦躁,害怕白衣女会突然动手,使她不能体验到最后的高潮。她将屁股向后一噘,顶在石面上,大腿扎紧,小腿挺直,玉足弓成弯弯皎月,足趾绷在一处,以足尖点地,撑起全身重量,以加大身体来加剧快感。随着腰腿酸麻,下倾甬道,高跷盆骨迎合刺插,蕴藏壶底的yin水渐有破开瓶口,倾泻之势。「啊啊啊啊,快啊,快啊!」就在体力耗尽之前,入xue的蛇信似打出一道剑气,破开那一层阻碍的薄膜,积压的春露在瞬间喷薄而出,潮水猛烈,如失禁般激射在冰蚕丝上,如花洒般浇灌地面。「哈哈啊啊……」春潮澎湃的少女大张檀口,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眸子里的清泉已然沸腾,水气氤氲,娇靥绯红,春色满面,与之前淡雅如仙的气质判若两人。一身香汗浸透衣裳,胴体扭成一道曼妙的曲线,两腿高抬分叉,秘密幽地敞开大门,让一汪春水尽情飘洒。「啊啊啊啊……不行了,让我死,快动手,我我……!」摇光双目迷离,盯着那团模煳白影,带着祈求之意,希望她能停留在人生最畅快的瞬间。「刷!」一道白光闪过,摇光痴迷疯狂的声音戛然而止,凝满晶莹汗珠的雪腻粉颈上多出一圈红线,但没有鲜血溢出。摇光的表情僵在高潮的刹那,额头下端微微泛起褶皱,柳眉高蹙,斜飞入鬓,杏眸圆睁,映着盈盈水泽,鼻孔外张,腮边粘着许多湿润的发丝,上下颌骨分开很大,小嘴张呈椭圆,舌尖还舔着下唇中间,活脱脱一幅欲女承欢时欲仙欲死的神情。螓首飞入白衣女手中,被数条白缎包裹入袋,点足而立的无头女尸软瘫下俩,在石地上坐滑一段,后背一扬,分曲双腿上翻,阴户面向三人,猛地开始抽搐痉挛,隐秘泛滥不休,还在从桃源口汩汩外流,一片糜烂。张昊和唐馨儿久久未开口,白衣女轻声道:「我们,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