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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要如此。我这去,叫了婆子、小厮们,便如此安排。” 二人说话完毕,茹白枫也不愿打扰了练容华休息,只领了蒋婆子就离去了。 章节目录 府中私会 又过了两日, 果然府中愈发繁忙。尤其是宝刹寺那儿的丰光柏领了和尚也来了,少不得一顿安排,将之安置在府外别院之中。 他们是出家之人,又尽数是男子,自不便居住在丰府。只到了需做道场之时,这才叫小厮带了人进门。 外头男客也幸而有练明达帮衬, 原这事儿他来于理不合。只练容华言辞恳切, 一连写了三封信,加之他对练容华有所亏欠, 又有老太太那儿同意, 练明达这才上门帮忙料理。 练容华虽说有着身孕, 不少事儿都叫旁人做了。可这些时日,她也需的按照规矩每日轮流去老爷子那儿磕守一个时辰,加之丰澜画等人需照料,丰府这些时日的账目来来往往有大动, 更需料理妥当, 也是不得闲的。 一连几日下来,练容华也实在是疲惫了。 是以,这一日练容华磕守满了时辰之后,便立时回了明月苑睡下了。直到晚间时分, 练容华才迷糊醒来。 “夫人, 您身子好些了吗?周大夫在府里头候着,可要传来给您瞧瞧?”碧露立时扶了她,小心询问道。 “无事。”练容华这会子反倒精神了, 又道:“有些饿了,去拿些吃食来。” 绿宜一旁听了,自是高兴,立时下去了。 外头灯火通明,到了晚间,整个丰府各处都点了灯,出门反倒安心。这法子之前个是练容华提的,虽耗费了些油钱、蜡烛钱,可到底安心了。 待吃了饭食,练容华一时也没了睡意,便在房中稍微走动了几圈。如今,她肚子也微微凸显了,再有两三月,练容华便晓得到时候胎儿就有动静了。 这是她此生的第一个孩儿,想来练容华便露出几分笑意。 最好是个男儿,老太太怕是要高兴的,她盼重孙子不晓得盼了多久。可若是个女孩儿也无碍,只要她身子无碍,丰赢实则也没差了身子,那以后还会有的。 这般想着,练容华便依着塌子坐下了。 忽的,她瞧着烛光便想到了丰赢。如今,也不知道他在那儿了。若是知晓家里头的事,怕是要急坏了。 见练容华面色带笑,碧露二人也不扰她,只拿了角落的绣篮出来,二人依着一旁灯笼坐下,便开始琇一双小鞋子。 这些时日,她二人得了空便做这些小玩意儿。如此一来,待练容华腹中孩儿出世,这些也就用的上了。 约是过了半个时辰,练容华这才道:“让丫鬟们端了水来,洗漱一番我便睡下了。”碧露二人这才搁下了手中的物件儿,起了声去外头叫小丫头们进来。 练容华这儿刚刚洗漱了,还未入睡,外头红梅询问道:“夫人可是睡下了?” 碧露立时走了出去,瞧见是红梅就将她拉到一旁,“刚要睡下,如今绿宜正为她散发呢。这般晚了?你寻夫人有甚么事儿?” 红梅瞧了瞧四周,清洛并着妙蕊几个外头伺候的小丫头因着好奇,也是张望着脑袋瞧过来。红梅瞪了她们一眼,只拉了碧露又走远了些,而后附耳细细说拉起来。 “当真?” 红梅立时点了点头,“当真,是咱们府中家奴夏婆子提了锣鼓时巡逻发现的,人当时便被拿下了。原听着夫人的,有外头人私闯是立时拿下就送了府衙的。 可他…可他那般喊了,夏婆子哪里敢声张,立时将这事儿告知了蒋婆婆。先下,蒋婆婆将夏婆子并着那人,尽数看管了起来,叫我来回夫人话,看如何处置才好。” 碧露自是想不出主意来,这事儿她也不敢拿主意,只得道:“你在外头等一会儿,莫要说漏了嘴,我这就去禀告夫人。” “姊姊去吧,我自是晓得。” 屋中。 练容华已要入睡,见碧露神色有些慌张便知出了事。 碧露上前,压低了几分声音,立时将红梅告知之事尽数说了。 “当真?”练容华亦是不可置信。 “当真,红梅禀告说,蒋婆婆扣住了人,在偏房小厨房那儿关着,不敢叫人瞧见了。” “糊涂!”练容华胸口起伏,吓的绿宜连连为她顺气,“快些为我穿好衣服,记住,不要声张了。老太太那儿,也不要说了出去。 如今府中人多眼杂,虽不少都是亲戚。可这亲戚到底是外家的,得了几分消息,怕是要胡传,到底不好看。” 碧露二人自是应下。 当下,练容华重新穿戴整齐,又只带了她二人悄悄出了门,也不叫旁的丫头婆子跟着。 偏房小厨房。 练容华到时,外头四五个壮硕的婆子拿了木根,又各自提了一盏灯笼看管着,蒋婆子也在其中。 见了练容华,立时上前道:“夫人,您来了。” “人在里头?” 蒋婆子点头道:“在呢,我叫那夏婆子在里头看着。” “先叫她出来。” 蒋婆子立时点头,自个儿进了门。小厨房里头,一约有三十几的男子被捆绑着,嘴里头塞了布条也叫喊不出,这会子吓的浑身发抖。灶台边,一身材高大的婆子正喝着几口酒,还配了一小碟卤rou。 见了门开,夏婆子立时放下了手中酒杯。又见是蒋婆子,立时上前几步,讨好笑道:“是蒋婆婆,你看我这儿也怠慢了您了。来来,外头到底还些寒气,我这儿寻了些酒菜,您一块儿赏脸吃些?” 谁都晓得,蒋婆子虽不是丰府中的死契家奴,可是夫人一手从娘家带来的,委以重任。旁的时候,哪个敢给她脸子看?就是老太太器重的莺儿姑娘,见了蒋婆子,也是要亲亲热热叫她一声蒋婆婆的。不说丫鬟了,就是主子们,也多少卖她几分面子。 “莫要吃了,夫人来了,外头候着呢。” 这下夏婆子有些急了,她赶紧跟了蒋婆子出门。出了门,便瞧见灯光下,练容华外头虽罩了白色麻衣丧服,头上珠钗也都换了白色,可却未显得半点柔软,反而一身当家主母的气度未落了半分。 见此,夏婆子不由便低下头,到了练容华跟前,一张老脸笑的拧成了一团,“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