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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拍戏需要。” 秦镇被这种眼神看的不自在,纪廷森这么惊讶,是没有料到自己会关心他吧。 他强硬道:“最好是,你是秦家的人,明白吗?” 纪廷森笑了下:“知道。” 他懂秦镇的意思,秦家是他的靠山,有人欺负他就还回去。 小孩子暴躁是暴躁了点,但心底柔软,挺好。 等秦镇躺好之后,纪廷森又去清理了浴室的水渍,免得这位病人摔倒。 当然由于腰疼,动作就十分缓慢。 他最后在秦镇床头倒了杯水,又放好手机:“我出去了,一个小时会进来看一次,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等到严特助回来,我就不来烦你了。” 秦镇被子底下的手蜷了蜷,没说话。 心里说了:不烦。 看青年好像是在等自己的答案一样,慢腾腾的往外走,他终于忍不住:“谢谢。” 纪廷森扶着门框回头,腰疼的厉害,但还是略带期待:“你要真的谢......” 秦镇呼吸一窒:纪廷森要提条件了!可是他又不爱他,要不还是折现吧,一千万够不够? 紧张的等待中,门口的青年笑了下,有种云开雨霁的潇洒:“我比你大一岁,秦镇,你以前叫我森哥的,能不能......” 秦镇:“森哥。” 灰蓝色的眼,眼睑垂了垂,又问:“还有呢?” 纪廷森挺满意,不枉费他忙前忙后的照顾,摆摆手:“没了,睡吧。” 秦镇:“......” 刚才他注意到纪廷森肩背微微塌着,一定是忍着失落。 心里五味杂陈,秦镇又去浴室转了一圈。 就是好奇纪廷森刚刚在里面呆那么久,做了什么,直到看到被清理干净水渍的地面。 明明有防滑垫的,而且他也不是小孩子...... 唇线微绷,秦镇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有那么好吗? 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好像只有小时候在母亲身边才有过,他捏了捏眉心,忽然不知道该拿纪廷森怎么办。 ...... 纪廷森这里,从秦镇房间出来后,他就禁不住轻嘶了一声。 腰好疼! 好在秦镇看样子并不知道他被自己吸了,好险。 回房间洗澡,顺便换身衣服,就看到后腰那里乒乓球大的一块紫·红色印子。 客厅的茶几是不规则形状,他好像撞到了其中一个拐角。 做坏事的代价。 ...... 晚上九点半,严特助赶到蓝展小区。 两个人之前通过电话,纪廷森掐着点做了一锅鸡汤面,严特助到的时候面刚好出锅。 严特助心急火燎:“小老板,我去看看老板。” 纪廷森:“等等,没吃饭吧,我做了三个人的,你先吃,吃饱了再去照顾病人” “可是老板......”严特助觉得纪廷森没有心,现在还惦记吃。 “秦镇睡着了,一会儿你将面端上去,早一会晚一会没有差别,倒是你,赶路应该很急,晚上要辛苦你,吃饱不是坏处。”纪廷森道。 他已经计划要早点睡,明早五点起,争取在八点前赶回剧组。 “好......好的,谢谢。”严特助顿觉羞愧,还觉得纪廷森好像哪里变了,没那么浮躁了,从容又淡定,很养眼。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纪廷森手腕上的青紫。 这是......又想轻薄老板结果被阻止了? 严特助当然不知道纪廷森曾经爬自家老板床的事。 秦镇虽然生气,但是这种家事还不至于对下属说,可严特助见过纪廷森找到公司扒着老板不放,结果被强行推开的画面。 这还吃个什么劲儿,老板清白都不知道还在不在! 他坐不住,就说不饿,端着秦镇的夜宵上楼了。 纪廷森随他,吃自己的。 劣迹太多,他能理解严特助对自己的防备。 不过也没打算解释,归根究底是和秦镇两个人的事,早已经说清楚了。 十几分钟后严特助下楼,端着空碗,大约还有些误会一场的不好意思:“老板还想吃。” 纪廷森让对方自己去盛。 他因为腰伤的缘故,上楼慢腾腾的,还给后面赶上来的严特助让了路。 人家端着东西,走太慢烫手。 ...... 十分钟后,纪廷森的房门被敲响。 他开门,是秦镇。 秦镇好像又洗过澡了,扑面而来的沐浴露味道,人也很精神,看上去好了大半。 开口就问:“腰怎么了?” 纪廷森心里一慌,主要是腰伤和某桩鬼祟事件扯在一起,面上倒很淡定:“什么腰?” 秦镇:“严特助说你腰好像受伤了。” 纪廷森:“......我上楼慢是累的,睡一觉就好了。” 秦镇:“你在紧张,为什么撒谎?” 他精力养回来大半,智商亦回笼,灰蓝色的眼冷冽而锐利,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尤其是眼前人脱口而出什么上楼慢,简直欲盖弥彰! 再说了,严特助发现纪廷森腰好像不好,是因为对方从餐桌上起来的时候,手下意识按了一下腰。 原话还有一句:“也许是看错了,我在盛饭,玻璃上倒映出小老板的样子,好像有些痛苦,可转身看,小老板面色正常,又一点事都没有。” 纪廷森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秦镇,你该好好休息,我要睡觉了,晚安。” 他要关门,秦镇一只手按在门上,下午病恹恹的大狼狗变成了狼王,气势逼人:“到底怎么了?” 秦镇心里酝着愤怒。 手腕伤了,腰也伤了,一定是被人欺负了。 在家不是很凶的么,下午威胁他都不止一次,怎么去外面就软塌塌的被欺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中的纪廷森就是个单薄到随时要晕倒的玻璃人。 所以,伤是一定要看的! 秦镇不罢休,纪廷森无可奈何。 这位在他看来是个小孩子,但却不能否认其智商、体魄都是成年人,而且是成年人中极其优异的那一小撮。 可是伤是绝不能看的,尤其是被秦镇。 本就心虚来着。 他转身往回走:“这是我的事,你在门口站多久我都不可能......” 没走出两步,感觉后衣领被扯住,然后是刺啦一声。 纪廷森:“......” 他新换的睡衣轻薄透气绵软亲肤,有无数个优点。 这么娇贵的面料,很显然禁不起拉扯。 秦镇也愣住了,但眼睛却出问题了一样,舍不得从那一片瓷·白到似乎带着微光的,让人眩晕的风景上挪开。 尤其窄窄收·拢的那一段,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