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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证据,被姓郭的用钱压下去了,他就一直这么逍遥着。 没想到今天竟然还借酒sao扰到未成年小姑娘身上了! 这些姑娘,看上去比他家女儿大不了多少。 原以为可能这次也要憋屈的什么也做不了,但在看见小姑娘口中的“帮了他们的大好人”竟然是寒梢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冷楚心中千回百转,但脸上没什么异色,“季总怎么会在这里?” 寒梢看出他的意图,轻笑一声,“恰好在附近办完事情,过来吃饭,没想到遇上这么一桩事情。” 不等冷楚问,他就三言两语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还闲闲的看了一眼那姓郭的,笑的意味深长,“虽然说郭总是喝了酒脑子不清醒,但生意人难有几个完全不沾酒的,以防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意外’,冷队还是把郭总带去叮嘱个一两句吧。” 说得轻巧,但进局子哪里会是“叮嘱个一两句”这么轻松的事情呢?寻衅滋事,可轻可重,可大可小,关上个几天也不是不可能的。 寒梢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姓郭的身后的人,还有那桌安静如鸡的几个男人,“这些郭总的朋友,也一起去可能比较好。” 冷楚咳了一声,抑制住自己的笑意,拧着眉故作严肃的看向姓郭的一群人,“那就请各位跟我们走一趟了。” 说完他又看向寒梢和斯冉他们,语气柔和了不少,“正常程序,麻烦你们也跟我们去做个笔录。”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华宴厅走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寒梢顿了顿脚步,看了眼几个不安的站在一旁的服务员,还有站在他们面前神情如丧考妣的经理,嘴角勾起,眼眸冰冷,对秦灼说,“改天给雅乐送一面锦旗,上面就写‘不舞之鹤’四个字吧。他们,配得上。”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那几个人听到,他们不由得都打了个冷战。 “季总今天这么清闲?” 清闲到都管起这些事儿了,在冷楚的印象中,寒梢似乎不是这么热心肠的人。 冷楚带来的人之中有好几个女警官,现在在安慰那些受到了惊吓的女孩子,剩下的男警官负责看着那些闹事的人。 冷楚就慢步到后面,跟寒梢并排走着。 寒梢瞥了他一眼,“没有冷队清闲。” 原本好好的刑警大队队长,现在跑来处理这些事情,可不是清闲? 秦灼:老板没朋友是真的有原因的。 “小麻雀,你认识那个男的吗?”柳絮影睨了一眼走在他们后面的穿着熨帖妥当的西装、一看就跟他们画风不一样的男人,感慨了一句,“这就是十元经常挂在嘴边的霸道总裁吧?” 斯冉想了下,摇摇头,“我不认识他。” “可是我觉得你们俩有些像呢,除了眼睛,都有些像。” 斯冉其实也不觉得她跟那个陌生叔叔哪里像了,可柳絮影是画画的,对这些格外敏感,她不会是无的放矢。 而且,她除了一双眼睛跟她mama的几乎一模一样,别的地方都不像她。 她猜想,可能是像她那个渣爸。 为什么是渣爸?她mama倒是没跟她说过多少关于她亲爸的事情,可是能把她mama丢下,让她一个人辛苦的生下自己,又一边工作一边艰难的把她带大——即使有舅舅帮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样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呢? 渣爸无疑了。 柳絮影也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和她对她亲生父亲的想法,只提了一句就没再多说,揽着她的肩膀往前走,“好端端的聚餐,谁想到能搞成这个样子呢?” 她是想转移话题,却不想杜妮就在旁边听到了这句话,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也不是很好,不像是对柳絮影的话生气,而是被今天的事情搞得有些难堪的样子。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没想到会这样。” 斯冉摆摆手,笑了笑,“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跟班长没关系的,不要放在心上。” 面对外人的时候,柳絮影显得略冷淡一些,但还是对杜妮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今天的事情明显是意外。” “总之谢谢你和斯冉,要不是你们一个站了出来,一个报了警,还不知道最后会怎样。” 30 一进入职处,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高大的木柜子,高高的耸立,上面满是木格子,像是一个旧式的大图书馆,格外壮观。 木柜子前是一张桌子,桌子前坐了个白胡子老爷爷。 看见斯冉,他笑眯了眼,抚了抚胡子,递给她一张合同。 斯冉看了一眼,把合同给柳汲安,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外面天幕一寸寸的暗了下来,天边的彩霞随着云雾流动而不断变换,绚烂的橙红色光芒附在云彩之上,随风渐渐飘散。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当然,出来的只有斯冉他们一群人还有寒梢和秦灼——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路灯下面萦绕着一团团的不知名的小虫子,一圈圈的飞着,高楼大厦之间亮着霓虹彩灯,马路上车流涌动,比起白日更热闹一些。 做笔录的时候斯冉还接了一个她舅舅的电话,为了不让他太担心,她含糊只是说这边有点事情,晚一点再打电话给他。 今天到这会儿,玩也玩了,惊也惊了,起起落落的,大家也累了,在派出所门口纷纷告别回家了,柳絮影跟斯冉告别后也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柳絮影住在学校,学校是有门禁时间的,阿姨到点了会一个宿舍一个宿舍去点人,超过时间还没回去就会被记一次,次数多了会被取消周末留宿的资格。 斯冉给颜巷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地点,就在路边上站着等他。 寒梢和秦灼是开车来这边的,车就停在雅乐的地下停车场,这时候秦灼回去开车,寒梢也站在路边,他看了看斯冉,“你是叫斯冉?” 刚刚做笔录的时候他听到她说自己叫斯冉,姓氏听得不清楚。 斯冉听见他跟自己说话,抬头看他——他真的很高,斯冉估摸着快一米九了,闷热的夜风轻轻吹着他额前的碎发,那双深邃黑眸没有初见时那么气势凌人,反而透着淡淡的柔意,嘴角轻轻勾起,似乎很平易近人的样子。 他和颜巷都是好看,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好看,颜巷偏柔和,而他硬朗而漠然。 虽然因为刚刚柳絮影那句相似,她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但真正与他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心中却又有一种若有似无的亲近之感。 忽略心中那一丝异样,斯冉点点头,“是的叔叔,我叫斯冉。” 男人似乎对她的名字很感兴趣,“哪个si,哪个que?” “思念的思,麻雀的雀。” 寒梢轻笑了一声,话语中似乎有些怅然,“还真是巧了。” 至于什么巧了,他又不继续说了。 斯冉歪歪头,眨了眨眼睛,“您的女儿也叫斯冉吗?” “女儿?”寒梢摇摇头,“我没有孩子。”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向斯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