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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禁止私斗8【羽达,迪荧】一开门就看见我弟弟也在cao我情敌是什么意思

    最喜欢吗?但是心里还有别人……真希望你说的是只喜欢,而不是最喜欢……他在心底回应,但他永远做不到像她那样,总是把“喜欢”挂在嘴边。

    迪卢克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金发少女,酒液滑过他的喉咙和食道,没有感觉到特别的辛辣,但这并不是那些他经常调制的那些甜酒的品类。

    “你喝了多少,现在还清醒吗?”

    虽然旅行者身上的酒气很淡,还几乎被浓郁花香和果香覆盖,但谨慎的绅士还是不由得多问上一句。

    他与旅行者在一起的时候,是几乎不会让她喝酒的机会的,甚至蒙德那些零售的酒馆也已经把她和她的那只浮空宠物拉进了不提供酒水的黑名单。

    所以,现在有一点小小的问题,他并不知道旅行者的真实酒量,也无法判断她是否已经醉酒,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和平时并无太多不同。

    “只是一点点甜味的饮料而已,迪卢克。”她一手捧住他的侧脸,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如果我真的醉了,那也一定不是因为饮料,能让我沉醉的就只有……”

    “你喝醉了。”他提前捂住了她的嘴,糟糕,她醉酒后似乎更加兴奋和放肆,比平时更爱说那些调情的话了。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抓住他的手腕,他捂得并不是很紧,所以轻易地就让她张开了嘴,舔了舔他发烫的掌心。

    感觉到手心里柔软的触感,他又连忙撒开了手。

    “没有醉哦。”她突然从系统背包了摸出一个酒瓶,就像那些喝高了的醉汉一样,对着嘴巴就开始灌。

    “???”迪卢克眼疾手快地一手按住人,一手包住旅行者握着酒瓶的手,硬生生地把瓶口掰得对准了自己,不让她能喝的到。

    酒瓶是装樱桃酒的透明酒瓶,但里面剩的不多的,晃晃荡荡的玫红色酒液却显然不是樱桃酒。他紧紧地用力攥着酒瓶,对着瓶口闻了一闻,那就是她身上的那股花香混杂着果香气味。

    该死了,她不会是已经喝了快一整瓶吧?那个愚人众跟个傻子一样,只知道对着瓶子自己吹,根本就不会调酒。那就只能是凯亚……该死的,他心头火起,再想到凯亚之前对他动手动脚的………

    “这个很好喝的……”

    她脸颊红红的,使劲地把酒瓶往自己方向掰,头还主动地凑了过去。他没有办法,抢先自己低下了头,含住瓶口,握着酒瓶的手再往上一抬,咕咚咕咚全部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从来没有试过直接这样粗俗地对着瓶口喝酒,差点没把自己呛到,所以,他也没有注意到,旅行者在他喝酒的时候主动减少了抢夺的力量,嘴角也翘了起来。

    当然,他现在没有功夫注意这种事情,他现在就只想揍人,比如,凯亚?亚尔伯利奇……

    他头脑发热,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酒精的作用,他一手抓着酒瓶,一手抓着旅行者的手腕,气势汹汹地打开了盥洗室的门……

    “凯亚!你?!!!………你在干什么?!!”刚刚走出来打算兴师问罪的迪卢克愣住了。

    这酒不可能劲儿这么大吧?他已经醉倒开始做梦了吗?

    在沙发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迪卢克在瞬间好像听到了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那个放浪的年轻执行官仰躺着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就直接挂在他义弟的肩膀上。而他的义弟,凯亚就扶着那个至冬国崽子的腿不停地挺动着腰身。因为角度的关系,甚至正好能看到凯亚的yinjing从他那通红的臀瓣间抽出,再压进去……

    “我啊,当然是在干他啊……”凯亚轻轻地笑了一声,毫无顾忌地回答道。

    他很清楚这无疑会更进一步激怒他的兄长,但是那和他没关系,反正负责哄住他的人是旅行者。他也很想看看,她对迪卢克的影响到底能到什么地步。

    “哈啊………斯哈………哈……哈啊……jiejie……”被压在沙发上的达达利亚满脸潮红,他色情地喘息着,性感的气音从鼻腔里冒出来,听到迪卢克的声音,也只是扭头看了一眼就算是打过招呼,耷拉在一边的手一抬,抄起酒瓶就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

    好家伙,怪不得旅行者会对着瓶子吹呢,蒙德的酒不是啤酒就是果酒,哪里有这样粗犷的喝法?合着这就是跟这个愚人众学的吧!

    血液在一瞬间涌上大脑,血压拉满到额头上青筋都跳了出来的迪卢克,面色冰冷地攥紧了酒瓶子,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交欢中的两人。

    真是不知廉耻,不可理喻!

    如果不是迪卢克脸上还浮着酒醉后的红晕,他说不定还真的会有点心虚。凯亚勾起嘴角,又是用力往里一顶,顶得身下的执行官几乎被呛到,玫红色的酒水洒了一身。

    “咳……咳咳……草……你有病吗?……咳咳咳咳”

    “躺着喝酒你才有病吧?”凯亚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那旅行者猫在迪卢克背后,一脸坏笑,明摆着就在看戏,她都不急,他急什么?

    “你最好从他身上下来……凯亚?亚尔伯里奇。”气到直接叫他全名的迪卢克,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兄弟。

    是他外出游历那三年发生了什么吗?他对自己这个义弟,除了不知道他的身世,其他方面都还自认为非常了解……怎么感觉……他都要不认识他了?

    “为什么呢,迪卢克?正好,你不是喜欢旅行者吗?我这可是在帮你啊……?”

    “我用不着你帮……凯亚……你让我非常失望……你给她喝了多少?我教你调酒是让你用在这种地方吗?”迪卢克本就血红的双眼里,似乎燃起了火焰,“……酗酒……纵欲……再过一段时间,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在服药?”

    哎呀,惹毛了,真好奇旅行者要怎么收场。

    “迪卢克,你这可就有点不客观了。服药这么严重的事情……我好歹也是个骑士,当不得你这么毫无根据的诽谤。她就不能自己喝了?你不会还把她当未成年吧?”

    “你既然还记得你自己是什么人,就不应该做出这些事情。”

    被迪卢克这样一直怼,凯亚也没那么好的脾气,他嘲讽地看了一眼旅行者,真凶就在他背后,可是他就跟瞎了一样就是看不见。

    “什么事情?迪卢克,我做不得,你就做得?”他挑衅地把挂在他肩膀上的那两条腿往边上一推,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明显得暴露了出来,然后,他有些阴阳怪气地对着自己的兄长,“他咬得可真紧,难怪送上门的执行官,你舍不得杀他……我本来还以为享齐人之福的是旅行者呢,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他倒打一耙,明知达达利亚同样作为旅行者的链接者,是被神像锁血的,却故意说得迪卢克像是因为耽于yin欲,才容忍这个愚人众的执行官在晨曦酒庄进进出出,甚至光明正大地在他眼皮子底下跳。

    “你………”

    凯亚成功地把迪卢克气得手都在发抖,如果不是旅行者在,或者,是在几年前的话,说不准迪卢克已经cao着酒瓶子砸上来了。

    达达利亚侧着脑袋,他一脸同情,津津有味地看着气懵了的迪卢克,在迪卢克的身后,旅行者已经悄悄地在解脖子上的系带,见他看过来,还狡黠地吐了下舌头。

    他更兴奋了。

    平心而论,这要是他弟弟,早就回炉重造了。不过嘛,这又不是他弟弟啊,看别人家戏还真爽,真有意思真带劲儿。特别是看迪卢克吃瘪,简直爽翻了,所以他愿意稍稍原谅一下那位西风骑士在语言上对他的不敬,如果可以的话,加大力度,多来点。

    达达利亚的眼神和笑容太肆无忌惮了,迪卢克无法不注意到他,他不赞同地看向他,恨铁不成钢地问道:“还有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自爱吗?是个人就可以上你?”

    自爱?自爱的人会喜欢在刀尖上跳舞吗?比起自己,他更爱刺激。

    达达利亚一脸无辜地配合着拱火:“啊这?你要是问zuoai,我可能会比较有心得……毕竟jiejie教得好嘛……对吧?!……而且吧,就算加上这家伙,我也就和三个人做过吧,你不也一样吗?拜托了,你管你自己的弟弟去啊,管我干什么啊?”

    “………”草,真是一个比一个气人。

    迪卢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怒道:“行,你们既然愿意自甘堕落,那就自己慢慢玩吧。”

    他拉着旅行者转身就要走,结果一回头就刚好看到她青白色的裙子落在地上,白花花的躯体一览无遗,那两团软软的小兔子还在晃动。

    “???”

    她像是完全喝醉了一样,脸颊红扑扑的,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迪卢克……抱我……”

    “凯亚,你还在酒里下药了?”迪卢克不可置信地扭头质问。

    “迪卢克……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用得着下药?别把我说的那么下作。”凯亚翻了个白眼,旅行者才是真正的演技派,他要是和旅行者拼酒,还真不敢保证能拼得过她。

    “那她怎么会这样?!!”

    还不是因为你啊?达达利亚有气无力在心中腹诽,呜呜呜,他好酸呀,他也想被旅行者要抱抱啊,是他的话,根本就已经扑上去了好吧!突然就不爽了,屁股都不想夹了……呜呜呜可恶啊,你迪卢克不愿意,大可以换他来啊,可恶!他愿意啊!!!

    可是这个当口,已经快被气到脑溢血的正义人,显然对性非常抗拒。明明旅行者已经在他面前脱到只剩下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他却半跪下来,试图帮她提起已经落在地上的裙子,没有成功,被她白色镶金的小皮靴踩得紧紧的,他怎么扯都扯不出来。

    迪卢克又回头看了一眼凯亚,那家伙看戏的轻佻眼神让他更火大了,他妈的,当务之急,是先安排好旅行者,不然他一定立刻打断他的腿。

    也许是已经气到失去理智,也许是酒精上头,当然,也许是已经彻底放弃跟那两个无药可救的家伙讲礼义廉耻,所以觉得在他们面前裸露身体已经无所谓了,他冷着脸,面无表情地解开系得规范标准的腰带,把浴袍脱了下来,往旅行者肩头一搭。

    凯亚带着肆意的笑容,从上倒下细细地打量了一翻背对着自己的兄长,从披散着红色长发的肩背,到紧致的腰胯,和平时那总是被他风衣后摆牢牢遮掩的臀部,再到那双任何人看了都要心动的矫健长腿,特别是他穿着骑士靴骑在战马上的时候。

    他“咻~~”地吹了声口哨,反正旅行者自己说了她负责哄,他不往死里作,多辜负她的本事啊。就算她哄不住,能主动见到迪卢克在他面前脱到全裸,被暴揍那也是值得的啊。

    他的兄长向来不愿意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身体,不仅是出于所谓的教养和矜持,更在于他精壮结实的背肌上,那些深浅交叠的烧伤和烫伤的痕迹。他获得神之眼时太过年少,对神之眼的使用又过于频繁,那些活泼的火元素在他尚未成熟的身躯里游离,堆积,碰撞,爆发……但懵懂的少年对那些残留的元素力量并不敏感,他沉浸在获得神明认可的喜悦中,为了回应父亲的期待,日复一日地进行着刻苦的训练。

    只有身体上比较明显的部位得到了潦草的处理,比如为了给武器附魔的集中凝聚火元素的手臂,又比如,时常被点燃的草地灼烧的小腿和双脚。至于背上那些,等到他因为在对抗练习中因为背部受伤时,骑士团的随队牧师才发现,那些火元素留下的印记,已经斑驳得像龟甲一样了。

    后来他帮迪卢克涂了好几个月的药,那些伤痕也不见好,只是稍微变淡了一点点,再后来,他的兄长就说着‘男人不必太过在意这些伤痕,更何况长在背上他也看不见’之类的话放弃了。

    凯亚觉得,他的兄长其实说的没错,甚至他觉得,那些伤疤长在迪卢克身上其实只会让他更加性感。但迪卢克显然并不那么觉得,自那以后他就总是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就连骑士团的队友们一起约着下河洗澡摸鱼,他也从来不去,显得有那么些口不对心。

    没想到,他现在却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程度……恋爱啊,还真是令人盲目。

    迪卢克无视掉凯亚的sao扰,即使他的血管在酒精地作用下急促地舒张,即使气得手都在抖,但他依然竭力维持着理智。哪怕旅行者完全不肯配合,他还是试图强行用自己那有些太过宽大的浴袍把人裹起来。

    “迪卢克,你别闹……我现在好热的……你摸摸我……”旅行者扭来扭去地躲闪,看着他的那双琥珀色眼睛在闪闪发亮,就像化了的蜂糖一样,又甜又软,还满脸都写着“想要”。

    (放彩蛋里了,迪猫猫内心活动,1900字)

    “坚持一下……我们换个地方。”他把她裹好,在她那纤细的腰上扎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她任性地拉住了他的手:“别走……我现在就要。”

    “乖,我不走,我就去拿一下……”他竭力安抚她,忍着酒精带来的晕眩感起身,扫了一眼沙发旁的置衣架,“………”

    该死的,他衣服呢?他刚才撂那儿的,那么大一叠衣服呢?哪儿去了?

    他站起身来,无视沙发上那两人,拖着牢牢抱住他腰部不肯撒手的旅行者走了两步,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大圈,床上也没有,衣柜门也还开着,里面只挂着两三件之前已经被弄脏了的睡衣,根本连他那堆衣服的影子也无。

    “噗嗤……”凯亚还能忍,达达利亚已经捂着嘴憋不住地笑了起来。

    他笑成这样,未免太过于嚣张,迪卢克很难不怀疑到他头上。不用说,找不到多半被旅行者藏进系统背包了,而且,在他看来,十之八九就是这个愚人众教唆的,否则他笑这么灿烂干什么?

    这样的话,旅行者为啥突然就一副中了春药的样子,也就有了解释。很可能就是被这个愚人众教唆,要几个人一起玩,又怕他不肯答应,所以干脆她自己先主动吃了药,这比给他本人下药容易得多,而且效果是一样的,毕竟,他绝不可能丢下发情的她不管。

    这种行事风格,也很符合那个愚人众之前的作风,就像他没能勾引旅行者干其他的坏事,就抓着旅行者因为种族差异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性观念做文章,勾引她对他做那些奇怪的事情一样。

    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静地问道:“你们三个……合起伙来搞我?”

    憨憨的达达利亚还不知道他又背了口大锅,他看戏不嫌热闹大,还有点得意:“我可没掺和,我巴不得你赶紧走,最好把你这个弟弟也拎走……啊……你会不会啊!往哪儿……嗯嗯……”

    凯亚没吭声,只用力掐着达达利亚的腿,挺身往他的绞得死紧的后xue里又是狠狠地一顶。迪卢克这副满脸潮红,却还强作镇定的隐忍模样,看得他直想射,实在是不能再看了……但是这么快就射了的话,肯定会被疯狂嘲笑的。也不知道这个愚人众跟旅行者到底怎么玩的,这么会。

    他之前明明也和旅行者做过,心里多少也有点数,但是……扪心自问,他就算也配合,也不可能像这个愚人众做到这种程度:明明那温热柔软的xuerou就已经把他裹得很紧了,但每次往前顶的时候,他的腰胯撞在那被打得通红的嫩rou上,他就吃疼之下就会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夹得更紧,那滋味就像他那xiaoxue在吸他一样……更关键的,在自己的兄长面前与人交欢是真的刺激,刺激得他脊背都在发麻,不光出于随时都可能被打死的紧张感,更多的还是叛逆和亵渎的快感。

    幼年时努力给他做榜样,照顾和管教他的兄长,现在只能看着他为所欲为,甚至可能被他一起拉着堕落……这种感觉……迪卢克现在装得有多镇定,他的快感就有多强。他就知道他心里有多不平静,没有冲上来揍他,光是维持表面功夫就已经用尽全力了吧?

    就像平时,迪卢克越是不想要他捣乱,他就越忍不住想逗他,想要看他露出更多表情,哪怕被揍也甘之如饴。

    就像现在,赤裸着身体的兄长还在努力维持着那张小猫批脸,他的脸颊和脖子已经是迷人的绯红色,眉毛还是紧紧地皱着,眼皮也耷了下来,但是他的眼神已经不是纯粹的生气了……他调制的酒……酒里的药……都在发挥着作用……也不知道旅行者到底让他喝进去了多少……那个女人……有趣。

    你会加入这场荒诞的游戏吗?

    迪卢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