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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戚泽阳抬起头,看着一旁的祁宴礼,“姐夫好!” 何月盈跟祁宴礼说起了话,“老人家任性,招你们过来,没有打搅到你们的工作吧?” 祁宴礼嘴角勾起温和笑意,“不会。” 戚白映牵着戚泽阳的手,站了起来,“走吧,何姨,奶奶等我们肯定也等急了。” 何月盈是租了车来的,她来h市后,想了些法子挣了点钱,在家附近租了个地方,做起小生意。 虽然苦了些累了些,做生意的钱和戚白映每月寄过来的生活费,一家人的生活都有了保障。 上了车,何月盈开始跟他们闲聊起来。 “我也是听老人说你们结婚的消息,是不是还没时间办婚礼?” 何月盈之前听戚老夫人说两人结了婚,还诧异了,现在见到两人,倒是确定了老人的说法。 祁宴礼敛低了眉,淡声说道:“嗯,是。” 戚白映神情有些别扭,刚想转开话题,副驾驶上的何月盈又笑着问道:“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车间里安静了一瞬。 戚白映微微张口想说什么,便听到男人沉稳低醇的嗓音,在逼仄的车间里荡漾开来。 “映映,还没有准备好。” 祁宴礼这话的意思是,他想娶而她不肯嫁?他们俩不过是弄了个合约,连证件都没有办理过,什么时候还……扯上婚礼了。 她和祁宴礼的婚礼。 戚白映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腿部,脑海有些混乱。 副驾驶的何月盈笑了起来,“倒是很少见白映害过羞。” 男人沉吟片刻,“倒也是。” 戚白映扯了扯嘴角,却没有揭穿男人,“毕竟是人生大事。” 一旁的小孩子拉了拉她的手,“jiejie,什么是人生大事?”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怔愣了一瞬。 身旁的男人温润的笑了起来,揉了揉戚泽阳的头,“叫姐夫就告诉你?” 戚泽阳有些认生,瑟缩着往后倒,轻轻喊了声,“姐夫。” 祁宴礼满意的勾起薄唇,“等你长大后就知道了。” 戚白映从没有见过祁宴礼逗过小孩,睨着他的眸光复杂起来,什么时候连他都开始染上这些坏毛病的?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达目的地。 老人在小区下已经等候多时,戚白映赶忙打开车门,迎了上去,扶住老人。 “奶奶,您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等了。” 老人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就是写小感冒,你奶奶我身子骨好的很。” 她抬头,看向祁宴礼,脸上笑出一道道皱纹,“宴礼也来啦?走进些让奶奶好好看看。” 何月盈牵着戚泽阳,“妈,外面风大,进屋再说吧。” 他们一家租的这个地方,地段不算特别好,不过好在环境还不错,一家几口倒是住的舒服。 何月盈挺喜欢这儿的。 吃过晚饭后,戚白映陪着奶奶去她父亲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言语间,都能听出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苍凉。 戚奶奶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本身独有的贵气与傲气,让她根本没办法在一个晚辈面前流露出太多伤感的表情。 “你和宴礼,还没和好吧?”刚才吃饭的时候,戚老夫人就发现了不对,她多精明的一位老人,怎么会被戚白映骗了过去。 戚白映砸了咂舌,“您都看出来了?” “你们的事,我也不好多说,不过奶奶还是希望,你们俩能好好的。”老人道。 戚白映点了点头,“奶奶,我懂的。” “你这孩子,最喜欢口是心非了。”戚老夫人点了点她的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臭毛病。” 戚白映跟老人开起了玩笑,然后转开了话题。 “时间不早了,你也回房休息吧。”老人拍了拍她的手,“我在这,再多陪你父亲一会。” 戚白映不忍拒绝她,“那奶奶,你早点儿休息。” 她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门。 戚泽阳跑过来,抱住她的大腿,“jiejie。” 小男孩的声音奶奶的,听起来像是跟她撒娇,戚白映整颗心都软了,“阳阳,怎么了?” “晚安!”戚泽阳丢下这句话,就撒开她跑回了房间。 戚白映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小孩还挺好玩的。 何月盈正在客厅里叠着衣服,“你和宴礼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就是床有点小,你们俩别介意。” 戚白映闻言,怔愣了一瞬,脑子里某根弦断裂开来,“我和祁宴礼——” 话语还没落,她便止了声,要知道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可不好,待会她奶奶听到什么,还不来找她麻烦?? 她讪讪笑道:“谢谢你啊何姨。” 余光里晃过男人颀长的身影,戚白映朝那道影子看了过去,正看到男人倚在房间门口,一双黑眸紧锁着她,舒缓的笑道:“该睡觉了,映映。” ** 在戚白映印象中,祁宴礼一直是个正人君子,从不被美色所诱,所以她当年废了那么大力气,也没引来男人半寸目光。 而此刻,这个男人正躺在床榻上,督促她去洗澡。 戚白映:“……” 她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你睡床还是睡地板?”戚白映倚在书桌上,眯着眼睛看男人。 他完全没有做选择的打算,一句话将戚白映仅存的希望扼杀在摇篮里,“没有多余的被子。” 戚白映敛起眼尾,没什么情绪的笑了笑,而后拿起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与房间只隔着一道门,隔音效果很不好,清晰就能听到水洒的声音。 祁宴礼按著书页的手顿住,脸上神情倒是未变,喉结滚动了一下。 为了方便,戚白映只带了一件吊带蕾丝睡衣,胸前裸露的厉害,两条长腿更别提了,细嫩白皙的大腿全暴露在外。 戚白映努力扯了扯衣服,发现根本遮不住,没有办法还是走出了浴室。 她应该坚信,祁宴礼是个性冷淡。 门刚打开,男人便闻声抬起头来,低沉的目光赤/裸/裸的落在她身上,戚白映有些别扭的扯了扯嘴角。 别看她平日娇媚可人,一到这种时候,浑身的媚劲就跟被添加了删除键,一个一个清理干净了。 “你睡过去点。”她说。 似乎难得见她装起纯情少女,男人勾起唇角,眸光直勾勾的睨着她,“你在害羞?” 戚白映古怪地看着她,嘴角扬起潋滟笑意,“你觉得我会怕?” 她表面淡定得男人看不出一丝破绽,可谁能想到,这一刻她是真的有些慌了。 像是为了掩盖慌张,戚白映哼了声,解释道:“我是怕你挤着我。” 他们两人也不是没有躺在一个被窝里面睡过,只是那一次戚白映喝醉了酒,完全没有意识,而这一次,却是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戚白映钻进被窝,侧躺背对着男人,揪着被子一动不动。 这张床实在太小,她明明想要和祁宴礼保持距离,可不管怎么做,两人的身体还是会蹭到一起。 她甚至能闻到男人刚洗完澡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冽味道。 祁宴礼稍稍垂眸,凝视着一旁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