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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宁芷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张霈,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喜与激情。 “我喜欢相公这样爱着宁儿,宠着宁儿,你是我一生最爱的老公,宁儿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少女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中响起。 韩宁芷的臻首轻轻的靠在张霈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张霈伸手轻轻顺抚着韩宁芷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所损毁一样。 张霈轻轻的吻着韩宁芷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四处游走,来回爱抚,用心描绘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寸的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韩宁芷玉女酥软,全身无力,软软依偎在张霈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 少女光润的冰脊雪椎与胸前日益丰满的动人酥胸被张霈恣意的搓揉挤压,韩宁芷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佳人顿觉羞不可仰。 韩宁芷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心爱男人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美丽。 张霈动作轻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儿,这朵早已盛开的百合,美丽而无暇。 一夜风流,自不细表。 翌日,张霈悠哉悠哉的走在苏州府宽敞的街道上,秋日和煦的阳光温柔的拂照在身上,十分温暖,身心的疲乏一扫而空。 男人真是辛苦,睡觉的时间和女人的多少成反比。 昨夜折腾了大半夜,某方面能力越来越的厉害的张霈哪里是韩宁芷一个人能够“吃”下去的,在佳人实在不堪征挞,娇呼求饶,终于在高潮中幸福的昏厥过去后,色心不死的张霈接连又敲(撬)开了单疏影和萧雅兰的房门。 第二天醒来,生龙活虎的张霈感觉全身精力充沛,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这个时期的苏州府正是中原极度繁荣的巨大都市,虽然不是应天府燕京城这些政治和财富的中心,但也是一处极度繁华的所在,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繁荣的街道与各式各样的商店。 张霈边走边看,一路尽是新鲜食物,而他光顾最多的却是那些贩卖异国奇珍的店铺,不过想到以前“聚宝斋”几乎是花天价买来的奇yin技巧之物却始终没有派上用场,遂没有再添置新的玩意。 哪知才刚转过一个街口,突然迎面冲来一人,对方来式飞快,仿佛一阵清风。 眼看低头急走的来人就要与张霈撞个满怀,人仰马翻的场面将上演,不过张霈若被对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张霈了。 双目一凝,双足立定如渊,张霈单手在来人左肩轻轻一拍一压,顺势一带,一股阴柔冰凝之气立时推着对方在原地转了七八圈,把凶猛的冲劲化于无形。 前方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叫嚣着冲将过来。 为首的是手提鬼头大刀的汉子,他一声喝令,发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让她跑了,给我抓起来。”张霈低头一看,这时方才看清眼前这个几乎要投入自己怀抱的人,居然是个容颜清秀绝伦的妙龄少女。 娇喘吁吁,额间香汗淋淋的少女灵秀的俏脸泛出微微晕红,美眸中流露出惊惧失措的慌乱神情,显得那样楚楚无依,惹人怜惜。 少女被张霈方才一记柔劲化去冲力,转得晕头转向,此时连站都未站稳,便使劲扭动娇躯,挣扎反抗,檀口轻吐妙音,急切地说道:“快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 对于美人的话张霈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还未等他来得及松开按着美人粉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汉已经大步冲到近处,不由分说的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 一手提刀的大汉挺身站在最前面,喝骂道:“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女子俏脸瞬时血色全无,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仿佛也一并失去了光泽,她深吸口气,强作镇定心神,叱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当街行凶,欺侮女子,眼中可还有王法?” 一众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纷纷相视狂笑,其中一人yin笑道:“王法?哈哈哈,什么是王法我们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会让你知晓什么是金虎帮的帮规家法,哈哈哈!” 女子娇躯轻颤,美眸中泪如泉涌,无助而彷徨地急声道:“那我宁可去死!” “死?” 提刀汉子伸舌添了添干涩的嘴唇,yin邪的说道:“待会儿,哥哥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张霈看对方说话时嚣张的语气完全是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的样子,心中不由轻叹一声,果然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慰,然后一步绕到她身前,望着气势汹汹的一众恶汉,脸上带着春雨润物般的淡淡微笑,说道:“你们……” “哪里来的野汉子,你金虎帮大爷的事你也敢插手。”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一个性急的大汉已经暴喝一声,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张霈被对方有持无可的样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东溟派监院一职后,好像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和他说话。 不过如果身后跟着东溟派那一票高手,这事也不会放生了。 提刀在手,威风八面的虎哥嘴角露出一个yin荡的笑容,猥亵的狞笑道:“这个家伙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让他知道苏州府是谁说了算?” 一个脸上有一条丑陋刀疤的汉子邀功心切,一声虎吼,箭步窜上前来,挥起簸箕大的老拳便往张霈的脸上招呼。 “看你这小白脸以后还怎么逞英雄?” 大汉拳风虎虎,颇有气势,看来倒也练过几年功夫,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义,张霈眼中煞气大盛,邪少很生气,后果很眼中。 张霈双脚不动,修长笔挺的身躯将女子护在身后,等对方拳势打到眼前,冷哼一声,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握住来人拳头,收拢,发力,碎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张霈松手,甩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地一声打在对方脸上,当下将他整个身躯打飞起来,口中吐出几颗大牙,鲜血直冒,重重摔落老远,滚了两滚,昏迷不醒。 一个平日与他交好的大汉急忙跑过去查探他的伤势,一瞧之下,怒喝道:“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为他报仇啊!” 众恶汉闻言不禁心头暗惊,没想到眼前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害微笑的年轻人竟然下手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凛,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武技,一把握碎一个成年男子的骨头,这是何等力量?一个巴掌把一个大汉击飞,这又要怎样的力气?不过毕竟是横行惯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冷哼了一声,死死盯着张霈,仿佛一头吃人的饿狼。 张霈轻轻瞥了他一眼,瞳孔竖成危险的针形,究竟谁是饿狼,谁吃谁还不知道呢?虎哥的冷静感染了一众手下,众人也都安静下来。 “你是外乡人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虎哥试探性了一句,然后恶狠狠的吼道:“我奉劝你一句,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莫要多管嫌事。”“刚才我想说话,你们却似乎不太想听的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今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张霈耸了耸肩,动作潇洒之极,脸上笑容不变,语气舒缓和气地说道:“不过,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一个人和一群狗有什么好说的,至于你是谁,嘿嘿,不用说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 虎哥被张霈的镇定从容却又狂傲到极点的话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这不懂事的乡下人,告诉你,你可竖起耳朵好好听着。”一个汉子用破锣般的沙哑嗓子喝道:“我们虎哥是苏州府有名的好汉。人送外号,外号……” “苏州一匪!” 这时从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看热闹的习惯,自古就有,里面围一群生事的,外面围一群看戏的。 围观的人无不一阵哄堂大笑,看着一群恶霸被戏,都是暗自拍手称快,虎哥心头无名火起,怒视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扫过之处,在他凶威之下,众人马上噤声。 “谁?给我滚出来,哪个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直呼我大哥的外号。”那莽汉还在拍马屁,却不知拍马屁也是有门道的,不是谁都能乱拍的。 “你给我闭嘴。”虎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然后转而看着张霈,沉声道:“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要当着我的面欺凌一个女子,这我若是不闻不问,岂非弱了自己“怜香惜玉”的名头,张霈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这能怨我吗?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那好,你把这女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众恶汉闻言一惊,虎哥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不成?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 看见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欲绝之意,张霈对他淡然一笑,道:“我刚才话还没说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你算你们不先动手,这事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消遣你家虎爷是吧!虎哥听了张霈的话,勃然大怒,喝道:“好个狂妄的小子,兄弟们,给我并肩子上。”一时之间,铿锵之声大作,七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纷纷拔出刀剑,摆出了砍人的架势,看那气势倒也是狠角色。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苏州府的衙役兵丁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难道真的就像电视里演的,警察总是事后才姗姗来迟?来不及细想,七人已经挥舞刀剑,冲杀而来,刀剑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冷光,有声有势。 第二十三章、妾名玉茹 “砍我!似乎我最近经常被人砍啊!” 张霈依稀记得,在琉球首理城时,一群日本杂碎也是围着自己喊打喊杀的。 历史总有着惊人的相似,为了相同的理由,张霈第二次被砍,只是这朵名花看样子是无主的。 看张霈毫无反应,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不知道如何应付的样子,围观的人群中暴出一阵惊呼,那清秀动人的女子更是吓的紧闭美眸,不忍见他血溅当场,惨遭不幸,连虎哥也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个文弱的年轻男子并没有与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实力,刚才那一拳仅仅是幻觉,嗯,集体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