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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转变让看着单疏影一点点长大,出落的越发标致俏丽的单婉儿也暗自心惊,什么时候自己雪山冰莲般圣洁高傲的女儿,连人带心都被张霈彻底征服了,今生的美丽只为他一人绽放。 不知为何,单婉儿心中溢出一丝苦味,涩涩的,难受极了。 单婉儿偷偷瞥了张霈一眼,正好碰到了他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眼光,吓的她赶紧低下头,不去看他,心里却是“扑通扑通”的直跳,勉力柔声道:“霈儿,怎……怎么一大清早就跑影儿屋里去了?” “劳姑姑惦记了”张霈心中涌起一阵快意,好似取得了抗战胜利般喜悦,皮笑rou也笑,语气暧昧的说道:“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哎……影儿,你踩到我脚了……其实我昨晚一直都在……咦!影儿,怎么我越说你踩的越重……不说了,轻点……我,我不说了还不成吗?” “娘,他最坏了……” 单疏影羞得面颊晕红,猛一垛脚,轻轻摇晃着单婉儿的莲臂,娇嗔道:“他是大无赖,大坏蛋,总是喜欢欺负女儿……” 见单疏影一副幸福的模样,粉嫩嫩的小脸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单婉儿玫瑰花似的两片唇瓣轻蠕浅啜了两下,想要说些什么,终还是芳唇紧闭,没有吱声。 “哎!这是演的哪出啊!我的好婉儿,你怎么能临阵退缩呢?没看过吗?情场如战场,你怎么能当逃兵呢?要是换了我,我就含羞答答的拉住单疏影的手死也不放,看着她的眼睛大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想让他欺负还没有机会呢!” 张霈满脸yin光,某处跃跃欲勃,思绪跳跃到一个常人难及的高度,要是婉儿娘俩都跟了我那就太幸福了,嘿嘿,到时候她们给我生几个胖儿子,乖女儿……张霈脸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看得单婉儿和单疏影皆是眼皮直打哆嗦,背后凉飕飕的。 单疏影被张霈笑的心儿“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你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生子,哦,圣旨,我是说圣旨到了,我们还是赶快去听圣旨吧!” 张霈急中生智,没有说漏嘴,不,是将说漏的嘴又堵上了。 单婉儿拉住随声附和着张霈说话的单疏影,抬起臻首,一抹红晕仿佛红玫瑰一样浮现在她如玉的俏丽上,银牙轻咬下唇,柔声软语道:“霈儿,你是天塌地陷也能睡的着的人,现在只是听圣旨而已,怎么又那么急了?” 哥哥我是早上床,勤zuoai,这话当然不敢说,张霈挤眉弄眼的说道:“嘿嘿,我这人习惯早睡早醒身体好,姑姑昨夜睡的可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单婉儿杀人的心都有人,昨晚春心荡漾,欲焰熊熊时还没留心,如今想来,疏影叫……那个的声音也太大声了,直冲云霄,好似就在她耳边一样,清晰可辨,这一定是张霈搞的鬼。 单疏影压根没想到单婉儿听了一夜自己的娇喘媚吟,见她不说话,急忙问道:“娘,你怎么了,是昨晚睡的不好吗?” “没,没什么……” 单婉儿含糊答应一声,臻首几乎要挨着自个儿高耸的胸脯,俏脸殷红如血,鬼使神差地反问道:“霈儿,你昨夜睡得可好?” 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不过我却不准备告诉你,昨晚连御数女这种话若是说出去,嘿嘿,张霈岂非傻到家了。 “我啊……这个问题还是问疏影好了……” 张霈面有难色,一副革命先烈上刑场的样子,使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疏影,姑姑问你呢,你昨夜睡的好不好?” 单婉儿刚才睁着眼睛说瞎话,问张霈怎么一起床就找疏影来了,就是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可是当她想通昨晚的一切都是张霈在暗中使坏时,气晕了头的她又扯着张霈和他磨起了有输无赢嘴皮子。 “啊!” 两声同样轻柔悦耳的女声同时在耳畔响起,单疏影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转身靠进张霈怀中,臻首贴着他健硕的胸膛,怎么也不敢抬起来。 单婉儿脸颊火红火红的,好象要滴出水来似的,心中实在气不过张霈昨晚那样作弄她,偷偷伸出纤纤柔荑,在单疏影目之不及的角度,使劲在张霈腰间用力扭了几扭。 纤手温润如玉,轻轻震颤表明了她心中思绪复杂,张霈也不知是犯贱还是怎的,竟感觉被单婉儿的凝香纤指扭的全身酥软,好不舒服,难道他是受虐狂?谁说古人保守了?这不是顶开放的么,我可是还抱着你家闺女呢,你却好,一点忌讳没有,就这样赤裸裸地勾引我?你没事给我这么大成就感干嘛!勾引不是罪,但当着我老婆,你女儿的面就不好了,这样我会良心不安,晚上睡不着想那个啥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还是背着她好了。 花园中的气氛香艳而旖旎,张霈感觉刺激无比,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有情调啊!一股灼灼热气顺着她修长的玉指传回体内,单婉儿只觉娇躯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好似单疏影般靠入张霈怀里。 “夫人,公公又在催促了……” 远处忽然传来尚天军低沉的声音,顿时惊醒了院中各有所思的三人。 单婉儿勉力站直了娇躯,脸红的好似天边的彩霞,轻咳一声,柔声道:“霈儿,我们快去吧!” 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眨着眼笑问道:“去干什么?” 单婉儿知道张霈在逗弄自己,身子一扭,略带顽皮的发丝,伴着微熏的香风,滑过张霈脸颊,带来一股醉人的温柔,迈动莲足,向大厅走去。 “meimei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 张霈脸上带着nongnong的笑意,轻哼了二十世纪流行歌谣,拉着单疏影,紧随其后。 第三十八章、人间绝色 寂静的清晨,修整平阔宽广的御道上,人迹罕至,遍植两旁的杨柳随风徐徐摆动,隐隐传来阵阵蝉鸣虫唱。 远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轻响敲碎了微微泛着光亮的晨幕,若干有经验的马师纷纷驾车避让,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御道上纵马疾驰,不要命了?敢这么公然违法犯纪的人不是活腻味了,就是脑袋出问题了,总之绝对不是脑筋正常的人做的事,不过今日却偏偏有人这么做了。 随着声音不断接近,马蹄踏地发出金石相交的声音,清越响亮,一群策马扬鞭的劲装汉子护着两辆华丽车驾,急速驶来。 在床上损耗的时便间就要在路长补回来,张霈接了圣旨以后,打发了宣旨太监后,立刻命早已整备妥当的东溟派众人出发,目标直指皇城。 车驾,骏马猛奔急驰,渐行渐近,越是靠近皇城,目之所见的戒备便越是严密,周围寂静无声,盏茶功夫,皇宫正门映入眼帘。 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遥望那壁立坚韧的高墙,刀枪明亮的禁卫军,东溟众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不过在张霈看来,这些人身上却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儿。 眼前防卫甚是森严的巍峨宫殿,在张霈眼中仿佛一只蛰伏盘卧的暗夜魔兽一般,他心中一声冷笑,眼含不屑,既然你想玩瓮中捉鳖,关门缉盗的游戏,本少爷就跟你玩个大的。 萧家少主和主母失踪在首里城绝对是一件具有轰动效应的大事,但张霈一点也不担心,即使萧南天想破脑袋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会在他手里。 而且昨晚天香阁行刺张霈并想要嫁祸给萧家的计划失败,嘿嘿,这黑锅尚仁德是背定了,张霈心中暗暗想到,萧府只有一个女婢知晓他去找萧雅兰的事,不过在天魔气的影响下,她第二天醒来根本记不得此事,这一票干的那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除非萧雅兰亲自跳出来指证他,或者张霈自己发神经投案自首,这事根本没法追查。 而在离开驿站之前,张霈已经暗中留下了两名东溟护卫守着柳如烟母子二人,饿死了萧峰不要紧,若是害柳如烟这个sao美人也香消玉陨那就太可惜了。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飞快自脑海种掠过,不知不觉已到了禁墙边缘,勒缰马驻,停住车驾,张霈和东溟派一行人便在此处下车下马,步行而入。 十六名排着整齐队列,披甲执锐的禁卫军,虎目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立于皇城大门两旁,气势如虹,极尽唬人之能事。 皇城就是不一样,瞧瞧人家这仪仗,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一行三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徒步行至皇城大门的侍卫处,明显被告之了他们身份的众禁卫军急忙躬身行礼,敬遇有加,声音恭敬道:“诸位里面请。”张霈轻轻点了点头,抬腿举步,便要入城,此时一名首领模样,身材高大,穿着金甲的禁卫军微一侧身,拦住他的去路,同样恭声道:“请诸位进宫前,先卸下随身武器。”要我卸刀!张霈斜眼望着背后裹覆了几层白布的井中月,双眼寒茫电闪,瞳孔收缩成危险的针形,昨夜就是因为没带这宝贝,差点被人给咔嚓了,现在你竟然敢让我卸刀,你狗日的脖颈是不是想凉快凉快?望着脸色冷漠,眼睛里已经散发出淡淡血色光芒的张霈,单疏影急忙拉着他的衣袖,在他耳旁低声说道:“按规矩,进出皇城必须卸去刀剑,交由禁卫军保管。”“他们要,就给他们吧!” 张霈略一颔首,突然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打量着拦在自己身前的禁卫首领,他虽然双手空空,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但是他身上那股直冲云霄的凌厉杀气,却在清楚的传达着一个明确的信息不要惹我。 张霈有令,东溟护卫无不遵从,应了一声,纷纷卸下腰间的长剑,交给围上前来的禁卫军。 除了张霈背缚的井中月,单疏影腰悬的东溟剑,其余武器兵刃均交给了对方。 东溟派于尚氏王朝有开国之功,东溟之主能带剑入宫,这规矩是开国时定下的,所以东溟剑还好好的悬在它本来的位置。 见东溟派众人都按规矩卸了兵刃,禁卫首领望了满脸笑容的张霈一眼,大着胆子,探手向他背后的井中月伸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要你脑袋。”张霈脸上倏然转寒,眼睛里爆起一抹幽幽的冷光,禁卫首领心里“咯噔”一下,一丝冰凉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从脚底板涌上脑门。 张霈已经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毫不顾及的释放自己体内几乎沸腾的杀气,不动则已,一旦动手,杀招必将如雷霆霹雳,长虹贯日,势不可挡。 一滴豆大的冷汗缓缓从禁卫首领的额头上滚落,面对张霈,他仿佛是顶着炎炎烈日站在沙漠中,浑身却是冰冻刺骨的诡异感觉,在如此恐怖的压力之下,他只觉得大腿开始抖颤,小腿不受控制的微微一软,竟然向后倒退了一步。 张霈得时不饶人,猛然踏前一步,禁卫首领只觉呼吸一滞,膝盖一弯,狠狠跪了下去,不知道被多少人反复踩踏过的石板路面竟陷下了半寸。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还是说有其他人想试一试?” 张霈冷哼一声,群龙无首的众禁卫面面相觑,不敢留难阻拦,任由他们穿过城门。 张霈盎首走在前面,跨过宽达十丈的护城河,在无数虎视眈眈的禁卫军注视下,徒步前行。 路旁红墙黄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飞檐雕梁,虎踞龙盘,凤楼麟阁,宏伟壮观,山亭水榭,错落有致,殿宇楼台,壮观雄伟。 地上金砖铺垫,金光瑞气,两边白玉刻壁,玉砌雕栏,华丽无比。 自古修宫殿和建黄陵就是最劳命伤财的事情,强如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古往今来的皇帝没人能跳出这个圈?这些人力财力若是用来修长城,铸兵器,何愁汉家天下易主,外敌入侵,丧国辱权?没走多久,他们行至正南青龙门外,随着一阵阵钟声,从这浓雾弥漫中,冲破了沉寂的空气,打破秋日的晨幕,钟声远远传开,响遍皇城内外,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门外立时热闹起来。 人气是够了,热闹也有了,但所有朝臣都安安静静,尽量不发出声响。 天交五更,寒露侵衣,他们一个个脑袋上顶着乌纱帽,穿着官服锦袍,脚踏黑色乌靴,小心翼翼的在御道上摸索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