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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睁开眼,S 级的精神力威压像是凛冽寒风,瞬间压到了王文的气势。 两股精神力无声地碰撞着,王文最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祁夏星走到王文面前,冷冷道:“出来。” 王文冷笑一声,怨毒的视线似乎能化为实质的光:“你总是这样,用这种看蝼蚁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祁夏星皱眉:“我们之前认识?” 王文兀地瞪大了眼睛:“你……你不记得我了?” 祁夏星面无表情:“不记得。” 世间最让人挫败的,莫过于你一直把他当对手的人,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王文终于崩溃起来,他一直以来把祁夏星视为对手,原来对方竟然连他样子都忘记了。 “哈哈哈哈哈,不记得也好,今天过后,你就永远都记不得了。”王文大笑着冲向天空。 与此同时,地面突然传来阵阵轰隆声,宫殿外的草坪瞬间坍塌! 朱雀一瞬间掉入了百米深坑里。 他想要往上,却发现洞口被盖着一层层绝缘网覆盖,不得已退了回来。 与此同时,首都星同步轨道卫星锁定目标,轨道式离子炮预热完毕,下一刻,离子炮夹杂着太阳风迸发耀眼的光芒,离子炮光速仅一秒就抵达大气层。 里莫解决完追击者出来时看到了这一幕,他倒吸一口气,不顾一切飞奔过来,大喊:“夏星!!” 宙斯现在还穿着阿瑞斯的战甲,阿瑞斯被称为战神,他的外壳是十六台神级机甲中最坚硬的,然而却没有人用阿瑞斯抵挡过轨道离子炮。 然而这一刻,里莫却来不及想那么多了,他猛地一扑,阿瑞斯庞大的身躯挡在了洞口。 祁夏星大吼:“把里莫带下去!” 刚回来的一甲一乙冲了过来,还没挨到阿瑞斯的脚后跟,就听到一声怒喝:“谁敢过来?!” 暴怒中的里莫无意识使用了精神力,霸道又强势,一甲一乙瞬间跪倒在地。 祁夏星在坑底喊:“你给我滚!” 里莫伸出手,还有力气笑:“我拉你起来。” 而这时,离子炮已经近在眼前了。 祁夏星跃至洞口,在最后一秒钟,他推开了阿瑞斯的机甲。 轨道离子炮凌空而下,周围瞬间一片焦土。 里莫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眼眶瞬间通红一片,目眦欲裂。 “夏星!!!”所有人都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悲痛欲绝。 通讯器里传来祁夏星的声音,仿佛是在他耳边响起。 祁夏星说:“等我。” 下一刻,神者之剑的剑气从坑底涌出,两股白光在夜空中碰撞,迸发出遮天蔽日的耀眼光芒。 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这一束亮光之中,神级武器和离子炮,他们比谁都更迫切想要知道这场对决的答案。 机甲装备的离子炮为个人式离子炮,虽然都是离子炮,但是和轨道离子炮相比,这类武器没有足够的火力,也没有足够的杀伤力,每台机甲填充三次就已经是极限了。 而轨道离子炮却不同,卫星在太空中运行,它们直接从太阳风搜集原料,可谓有着无穷无尽的“弹药”,正源源不断向朱雀输送打击命令。 而且,因为祁夏星在地下百米深坑,如果想要营救他,就必须从坑口跳下,等着他们的就是离子炮,没有人敢上前营救。 看着源源不断的离子炮光束,里莫喊了一声:“宙斯。” 宙斯:“知道。” 他们配合十余年,早已有着极高的默契。 下一刻,宙斯朝着太空飞奔而去。 阿瑞斯体内的Fyrirtki高级金属倾泻而出,瞬间穿透整颗卫星。 离子炮停了。 夜空再次恢复了静谧。 朱雀刚从百米深坑里爬出来,还没站稳就被宙斯一把扑倒在了草地上。 祁夏星从cao作仓出来,被里莫紧紧抱在了怀里。 他有些诧异,有有些释然,但最后只是闭上了眼睛,低声道:“谢谢你。” 里莫紧紧抱着祁夏星,双臂的力度勒得人骨头都要碎了,仿佛是要把祁夏星嵌进他身体里。 祁夏星能感受到对方情绪的激动,他拍了拍里莫的肩,笑问:“真的不考虑来军部吗?” 听到这句话里莫抬起了头,他捧着祁夏星的手臂,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眼中有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祁夏星突然觉得有些不妙:“你……” 他话还没说出来,里莫凶狠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次的亲吻,比上一次要浓烈太多,里莫呼吸粗重,狠狠撕咬他的嘴唇,恨不得把他融入骨血。 或许是吊桥效应,或许是受到里莫情绪感染,亦或者,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祁夏星很快便放任了对方的作为,他抬起头,双手攀上了里莫双肩,不由自主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许久,里莫终于结束了这一吻,却亲昵的不肯松手,抵着他额头,喃喃道:“没事,还好你没事……” 在场士兵全都倒吸一口气,今晚是有什么魔力吗?那边那对还在办事儿,这边一对又亲了起来? 加尔收起小喵,远远看着和里莫接吻的老大,有些庆幸,有些心酸,还有些想哭。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和里莫的差距,他不如对方厉害,不能飞上太空毁掉卫星;他不如对方果敢,不能在危难时刻奋不顾身阻挡离子炮;他甚至不能在老大脱险的第一时间冲过去。 直到这时,加尔终于意识到,祁夏星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位置,已经不再属于他…… 放开里莫后,祁夏星立刻又恢复到了平日里一板一眼的表情,只有那双红得过分的嘴唇,泄露了他的一丝艳丽。 他正想说些什么,不远处突然有枪声传来,楼顶停车坪出现了小范围的暴.动。 几台执意起飞的悬浮车被机甲挟持在了空中,黑黢黢的炮管对准了贵族们的豪车,冲突一触即发。 祁夏星踩着朱雀的手心登上天台,夜风吹散了他声音里的最后一丝热气。 他冷冷的视线扫过现场,质问道:“怎么回事?”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