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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复杂版。” 贺琦年大笑。 他将洗好的草莓丢进碗里捣碎,草莓汁过滤倒入杯底,加入雪碧,然后是养乐多和伏特加,此时,透过玻璃杯已经能看见两层不同的颜色。 盛星河第一次看现场版调酒,眼睛都直了。 最后,贺琦年开了瓶蓝色的RIO,细长的手指捏着汤匙,贴近杯壁,酒精顺着汤匙的背面缓缓流向杯中,像是墨水倾倒入水中,四处飘散,但蓝色的液体却没有完全下沉,而是静静地漂浮在最上层。 蓝白红,三层渐变。 “哇……”盛星河呆住,“这个好神奇啊。” 贺琦年将鲜柠檬卡在杯口,“我就喜欢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笑死我啦! -我好爱听他们斗嘴啊。 - 1 - 1 -两个都好可爱啊妈的! -你们这根本就是在打情骂俏! 盛星河夹了两根海鲜菇,沾了点贺琦年亲手调制的酱料,酱料味道不错,就是菇味道有点奇怪,仿佛还带着泥土的芬芳。 贺琦年也夹了一筷塞进嘴里。 盛星河看他吃得那么香,又夹了一根试吃,还是那个味道,怀疑道:“你觉不觉得这个菇好像没熟?” 贺琦年抬眸,点点头,“好像是吧,我是看你吃了我才吃的。” 盛星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帮我叫救护车,我快笑死了。 -这是什么绝世沙雕组合。 实在太蠢了。 盛星河觉得不能再这么播下去了,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毁于一旦。 遂,以吃饭应该专心为由勒令贺琦年把直播给关了。 盛星河抿了一口鸡尾酒,还没尝出味呢,对面就已经问:“好喝吗?” “还不错。”酒精的味道已经被雪碧和果汁覆盖,没有了苦涩和冲劲。 “哎,这又不是什么烈酒,得大口一点喝,你这一口一口得抿到什么时候去?”贺琦年一口就喝了大半杯,“你们南方人是不是喝啤酒也用抿的?” “少瞧不起人啊!”盛星河直接一口闷。 “可以啊,”贺琦年夸完,又给他倒了点伏特加和雪碧,“我这儿还有红酒你想尝尝看吗?” 盛星河问:“是能飘在上面的吗?” “你想让它飘就能飘啊。”贺琦年说完,起身准备给他到点儿红酒。 “那这个我来。”盛星河抢过贺琦年手里的勺子,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将勺子抵在杯壁上。 “勺子背面朝上。”贺琦年提醒道。 盛星河依言照做,缓缓地倒入,酒精和雪碧相互交融,漂浮在上层,变成了淡淡的颜色。 一个一眨不眨地盯着酒,一个一眨不眨地盯着人。 贺琦年发现盛星河是个特容易知足的人,酒精成功漂浮之后乐得眼睛都快没了。 像小孩子。 吃火锅是件挺能消磨时间的事情,不知不觉地一个多钟头就过去了。 桌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贺琦年的话也越来越多,还拼命给盛星河夹菜。 “给你吃个鹌鹑蛋,吃啥补啥。” “……” 盛星河不怎么能喝酒,就刚开始喝了两杯,剩下的几乎都是贺琦年喝的。 贺琦年喝酒并不上脸,好几瓶下去神色如常。 盛星河以为他还挺能喝,直到他说话开始反反复复,还结巴。 “我那个,那个那个……”贺琦年抓耳挠腮,“哎我刚想说什么来着,哦对了,那个鹌鹑蛋,你要多吃点,对身体好。” 盛星河:“……” 贺琦年试图去夹鹌鹑蛋,但发现怎么夹都夹不稳时,面部表情有点凝重,“不可以乱动听到没有!?不然哥哥我可要生气了。” “…………”彻底傻了。 盛星河扶着脑袋叹了口气。 盛星河留意到锅子里的水位线在不断下降,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得差不多了,就锅里还飘着一些菜叶和鱼片。他找到开关,旋转到红灯熄灭。 菜叶子静止了,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桌上的几听雪碧都空了,只有贺琦年的杯子里还剩点儿,盛星河觉得口渴,一仰脸,全都喝光了。 “你把我的都喝完了,我喝什么?”贺琦年小声嘟囔。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盛星河说。 “不用,厨房那个是直饮水,你帮我接点就行,”贺琦年把杯子推给他,“谢谢。” 盛星河接完水,开始收拾一桌子残局。 贺琦年边喝水边拽了拽他胳膊,唔唔唔好几声,好不容易咽下去说:“我来就行了。” “吃人嘴软,今天我来收拾。” 贺琦年在想:你要是在别的时候嘴也可以软一点就好了。 比方说,在他告白的时候。 贺琦年起身时才意识到自己今晚是真的喝多了,红酒的后劲一下全冲上来,他差点儿没站稳。 他的双掌撑在桌面,神情恍惚,好一会才听见盛星河的声音。 “你没事儿吧?”盛星河放下碗筷搀扶着他,“我送你上楼休息?” 贺琦年摆摆手,“我去洗把脸,我有点热。” 贺琦年从来没喝醉过,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酒量是多少。 今天这种感觉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 体温上升,晕晕乎乎,头脑发胀,看出去的东西都开始打转,有点像是跑完10公里躺在草坪上看天空时的那种感觉,身体和意识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等他从卫生间出来时,桌面上的锅碗瓢盆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盛星河洗好锅子,抬眸问:“这玩意儿搁哪?” “搁台面上就行了,”贺琦年走过去说,“你都用手洗了啊?” 盛星河:“废话,不然用脚洗吗?” 贺琦年抬手戳了戳,“你身后有洗碗机。” “……”盛星河说,“我说你们家为毛还买了只这么小的冰箱。” 贺琦年全然不顾形象,仰头哈哈大笑,半天都没停下来。 盛星河觉得他是真喝大发了。 收拾完厨房,盛星河擦干净手,披上外套,“那我先走了啊。” “这么快?”贺琦年的笑意顿时收住,“再玩会嘛,还这么早。” 盛星河抬手看了看时间,“都十点半了还早?” “才十点半,”贺琦年灵光一闪,“你想听我弹钢琴吗?” 盛星河回忆着自己上一次看见钢琴是什么时候,应该是中学时代的事情,高二文理分班之后,他就再也没机会上音乐课了,也没见过钢琴。 小时候大部分男生对音乐都没什么兴趣,他这种体育生就更是了,他记得有好几次他都翘了音乐课和同学出去打篮球,有一次被任课老师抓到,罚站了整整一个下午。 但他并没有拒绝贺琦年的邀请。 也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听他弹钢琴。 琴房没装地暖,进屋时明显感觉到一阵凉意。 盛星河问:“要不要穿件外套,我下去帮你拿。” “没事儿我不冷,你冷吗?”贺琦年问。 盛星河点头,“有一点。” 贺琦年把吊灯打开后,找到了空调遥控器,预热几分钟后,有了微弱的风声,他抬手确认是暖风后,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