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十六
身為家族中最大的長輩方老太爺與方奶奶並不知道林皓,也沒人敢鬧到讓二人知曉方墨謙同男人廝混這些年,只是大孫子也不見帶個女孩子會來,都要三十了還沒有個緋聞對象,他們可想在有生之年能抱到直系的曾長孫呢。 在三個兒子中也就長子方墨謙他爸有能力,可惜英年早逝,好在方墨謙有青出於藍勝於藍之姿,要不然方氏怕也沒有這幾年的風光,至於其他兒孫多是扶不起的阿斗,二房有個兒子但好賭而小女兒被寵的有些嬌橫,三房倒有兩個兒子,但也接被三房寵的不像樣,大的好幾次鬧出了事,倆年前強了人家女孩還搞大了人家肚子,鬧得沸沸揚揚,弄了許久才平息風坡,那女孩子雖同意生下但不願嫁,他們給了錢又給人加送去國外深造,倆年不曾回來怕也是不願在榻辱此一步,就是可憐那孩子生下就沒了母親,而爹又是那性子,另一個小的雖想做出一番事但資值愚鈍就算了還逞快好勝善妒還愛搞小動作,跟他那爹一個樣。 所以他們倆老對於晚輩的事並不太關心,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但方墨謙的事還是比對旁人多一份心。 這幾年他們也給方墨謙相過不少女孩子,高矮胖瘦妖嬈可愛的都有,但就一貫看不上,完全不近女色樣,如今終於有個可入孫子的眼自然喜出望外。 林氏雖不是神麼大門大戶,但至少也是家世乾淨的高知識份子的家庭,而人也長的清麗可人,今日穿著一襲簡約白色的宴服看著也讓人感到舒服,與孫子也算是般配 而一旁方母蕭陽看著卻是沉著臉,尤其看著那林澄的臉在想到方才三房說的,讓她對眼前與兒子共舞的女子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方老奶奶瞧見大兒媳婦一臉陰沉,伸手攏過那攥緊手指的手,拍了拍那手背不解的問了聲:"怎麼了?" 蕭陽強撐起笑容道:"沒事,只是在想謙兒大了。" 方老奶奶輕笑了聲,和藹地拍了拍蕭陽的手背寬慰。 大兒媳婦雖有些愛慕虛榮和小心機但也常在他們倆老跟前侍奉敬孝,老頭子去年生了場病開刀住了一個月的醫院,也有端茶倒水照料著也無一絲怨言,相比不見蹤影的另外兩兒媳和兒子們是要好多了。 舞池中的方墨謙與林澄跳了支舞後就相伴到無人的陽台,無人來擾,方墨謙話不多但時不時說了兩句都讓林澄對其有更深的了解並欣賞,紳士溫柔內練富有涵養的模樣讓林澄逐漸著迷。 可也不解這般優秀的男人怎麼要長輩幫忙相親呢? 林澄不知的是方墨謙跟他交談甚至耐心的聆聽只是為了想更了解林家,並確定林家是否能為己所用,更是為了確定是否能讓他把林皓安心放在林家,而林家狀況自家人無意中說出來的最為真實。 "大少爺。"是老宅貼身伺候奶奶的吳媽,她來請人過去前廳,壽星切蛋糕了。 這一場壽宴算是完美落幕,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但這些於被關在遙遠的密室裡的林皓而言,還是先解決自己的處境比較要緊。 悶哼呻吟在這房間迴盪。 若方墨謙能給他個痛快要殺要剮還是要把他送進監獄也比在這邊好。 方墨謙除了一開始的那次外,基本沒什麼處刑虐待他,鞭子蠟燭那些沒有,但這日子簡直是要把他逼瘋。 因體內那玩意折磨了數小時,林皓感覺腦袋思緒有些渾沌,身體十分疲乏,恍恍惚惚斷斷續續的思緒被門被打開的聲音打斷。 隨著人極而來的事好聞的氣味中夾雜了酒味,那酒味讓林皓因以往的經驗警覺危險。 方墨謙不長喝酒單但一碰了酒就如斯開斯文外皮的野獸。 林皓腿有些軟坐在床邊地毯上,往後縮背抵著牆,遠遠看到門邊方墨謙擰著眉那節骨分明的手指脫下深色西裝外套並解開領帶的動作,要是其他人可能會瘋狂的尖叫想撲上去。 雖然他知道送醫是最快最無須動腦的"出獄"方法,但他可不想以這種方式送醫。 林皓抓緊床單,這房間顯然是怕他做出什麼,連檯燈都沒有,送來的碗盤杯子都是使用摔不破的材質。 方墨謙雖喝酒,但也沒醉,只是沒那麼理,偏偏看到林皓抗拒的樣子頓時心裡有火,單手解著上衣的鈕扣。 "皓哥,過來。" 林皓想識時務的過去還是自保不過去安全,但不過去他能躲去哪,於是還是起身小心地挪著腳朝方墨謙走了過去。 方墨謙朝林皓伸出手,那手中還攥著剛解下的領帶。 林皓下意識的直接往後躲並連忙往後竄到角落,大腦反應過來就見方墨謙臉黑得如鍋底。 死了,他錯了。 他看得出來剛剛方墨謙應該還好解決,但現在對方怕是真的要把他往死裡整。 "我,我錯了,我…阿!!!"林皓立刻認錯,希望眼前的人能網開一面,但身體誠實的往後縮了縮,突然間體內那在恐懼面前能暫且忽略的震動瞬間變強,而且強烈刺激到讓他失聲尖叫,直接癱倒在地抽搐扭動。 "阿阿阿~~~求你阿~~我、我阿我錯了停停停阿阿阿阿!!!" 林皓後悔早前想的,原來不是不用刑,而是那把刀一直懸在頭頂,何時落下就看處刑者的心情。 "皓哥,過來,我不想再說第三次了。" 短短數秒,林皓已經高潮了三次,但還是爬起身往始終站在門口的那個人移去。 "停痾恩~~求你阿阿~" 方墨謙蹲下身由上而下盯著抱住自己小腿的人,聲音沙啞帶著哭腔,他把人臉托起,淚眼婆娑的引人心疼,脆弱的麼樣引人心憐,但做的事卻讓人覺得可恨。 他用手中的領帶把那雙眼矇住,深藍色緞面的領帶襯著那張白皙的臉更加美麗。 林皓下一順就是要把蒙住眼的領帶取下,但手猛一疼地他連縮回手。 方墨謙挪開腿往床走去,鞋襪也在這途中退去,因突然抱空林皓無預警地趴在地上,他聽到腳踩到地毯從旁而過漸遠接著有拍床的悶聲。 如喚狗般,林皓感到有些屈辱,但不得不從地尋聲爬去,摸到床邊爬上床。 這爬的姿勢雖令人難堪但這姿勢在失去視覺時是最安全的。 "趴好,自己把屁股撐開。"